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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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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吓得埋下脑袋,恨不能把自己喂进面前的小桌下,便没瞧见男人霍然湛亮的眼眸。

    就在门帘被将将掀起少许,透入一线日光时,响起了十一郎的声音:

    “公主殿下,请慢。”

    “十一郎,你这是何意?”

    “请公主殿下听臣解释,亲王殿下突染臆症,经宫中医官诊治,实乃撞小鬼所致,故辇车上已布下大神官亲手题赐的伏魔咒,未受咒者皆不可进入。”

    “怎么会这样,你莫要诓骗本宫,我并没听大神官提过这事。”这底气有些不足了。

    “公主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忧关亲王殿下性命。若公主未受咒而入内,恐为小鬼所害,更会冲撞了亲王殿下正在洗劫祛邪之身!若公主不信,恕臣无礼”

    “啊,你”

    这一声低叫后,门帘被放下,人影似乎退了下去。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轻悠见危机解除,才大喘了口气,不禁又好奇这十一郎到底用的哪招就“吓”退了那位公主殿下。

    “想知道原因?”

    突然,男人启声,吓了轻悠一跳,扭头迎上男人戏谑的眼神。

    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吧!

    “哼,我才”

    这话未出口完,门外又传来声响,“本宫不怕!若能和亚夫君一起受难洗劫,就算吃点苦头也无所谓。既然一定要受咒之身才能入,本宫现在就让大神官给本宫画咒。”

    “这,这怎么使得,公主殿下,这万万不可啊!”十一郎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了。

    轻悠一听,又急得猛攥男人的衣服,男人出门时本来很整洁的礼服都被她蹂躏得皱乱了。

    织田亚夫看着怀里的小乌龟惶急的模样,直觉这心情从未此之好,便故意凝眉沉眸,露出一副忧虑状。

    轻悠一见他这模样,喝着气儿说,“你快想办法啊!你不想活啦!你不想活了也不要波及无辜啊!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笨蛋,出云不可能害我。”

    “怎么不会了,她不是”她方觉蹊跷,“她叫出云,她就是你们东晁的第一美人出云公主?”

    “怎么,你也想想我们东晁第一的大美人儿?”

    他戏谑地勾指挑了下她仰起的下巴,她不知自己这般爬在他膝上仰视他的模样,有多么可爱,颈下的雪白曲线随着她无意识地躬身,时起时伏,还带出阵阵**馨风,这般景致当真妙不可言。

    “哼,我才不要!”

    “也对,就算你今日着盛装,凭这副癞蛤蟆的模样,怕是连给公主殿下提鞋的份儿也及不上。”

    他又勾了下那滑嫩的小下巴。

    她立即就恼了,“你胡说,你才是癞蛤蟆,你们全家都是癞蛤蟆!”

    可刚骂完这话,她突然发现自己跪爬的姿势跟某种动物完全一样,同时感觉到外面的嘈杂声突然消失了,静得出奇,更显得刚才自己的叫骂声十分刺耳,已经过限。

    “十一郎,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女孩的声音。”出云公主似乎云又复返。

    糟糕了!

    她是不是被人发现了,她这不是在引火烧身自取灭亡嘛!

    可抱着她的男人依然老神在在,从容淡定得还在笑?!

    可恶,要真砍脑袋,她一定要拖他做垫背。

    “都是你害的!”

    她喝着声埋怨。

    他又竖起了食指,做噤声状。

    她恨恨腹诽,嘘嘘嘘,嘘你个头啦!

    “公主殿下真乃神人之躯,那、那恐是小鬼作祟,莫要再靠近。”

    十一郎的声音清清楚楚透露出对公主的崇敬,以及对“小鬼”的恐惧。

    轻悠登时失了表情,而抱着她的男人则耸着肩咳嗽两声扭过了脸,分明能瞧见那唇角的亮弧儿,气得她小手钻进了玄色衣褶中,逮着某处最嫩处用力揪了一把。

    男人“咝”了一声,一把按住那作乱的小手,瞪来一眼。

    她皱眉嘟嘴吐舌头,还一鬼脸儿。

    这时,外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绵长的号角声,伴着阵阵铃声,由远而近,从轿辇侧后方徐徐靠近,直至辇前停驻。

    轻悠直觉似乎又有来人,紧张地摒息聆听。

    织田亚夫看着人儿的小模样,心里某一处悄悄变暖变软。

    “大神官”出云的声音朝那方飘了过去,似乎很着急。

    “出云,你这成何体统,退下!”

    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可轻悠一时想不起哪处听过,便又听到那说,“大神官,请。”

    “皇兄”出云似乎很不甘心。

    “闭嘴,回去!”

    这争执似乎陷入僵局,脚步声都凝窒在轿辇前,虽在轿中,四方密闭仅有头顶处有通风横栏为竹片虚掩,不得见,倒更觉得外间的气氛和全场目光都凝驻在这一处,轻悠紧张得小手都捏出汗来,眉尖耸得老高。

    “陛下,无碍。”

    这一声低缓沉凝的声音,仿佛蕴积千百岁月的智慧与从容,有镇定人心的作用,只是淡淡一句就教里里外外的人都不自觉地舒了口气。

    接着,有脚步声更往他们这方靠来,便听那声音说,“公主殿下稍安勿躁,在下已为亲王殿下画符颂咒,亲王不日便可病褪消灾。公主乃女质之流,尚不适画咒入内,尤恐冲撞了公主您的守护真神,祸及子孙,这便得不偿失了。药让十一郎送予亲王,相信亲王殿下定能感念公主情谊。”

    这大神官真狡猾,居然拿女人生孩子的事来威胁人,人家能不就范嘛!

    很快,外面的铃声和脚步声都走开了。

    “十一郎,你一定要看着亚夫君把药喝下去啊!”

    出云公主也只能从了大神官的劝导,看着药盅被送进轿辇,可惜也窥不见里面情形,又说了几句情意绵绵怯怯的话儿,才悻悻然地离开了。

    十一郎进来时,也是一副松口气的模样,不甚满意地瞪了轻悠一眼,将药盅打开,浓烈的苦药味儿漫开。

    轻悠捂着鼻子瞄了一眼,暗暗叹息,那装药的瓷盅白底衬着极美的樱花图案,漂亮得很。乖乖的家伙,装个药也弄得这么奢华,不愧是皇室贵胄啊!

    “怎么,想偿偿?”

    “才怪呢!”

    她哼叫一声。

    他吃吃地笑起来,勾了下她皱起的鼻尖儿,递了个眼神出去,十一郎便端着药盅朝旁边的文竹盆里一倒,这“整整一夜”的心血就付之于黑泥了。

    轻悠一见,低讶,“你,你这也太浪费别人的好意了吧?”

    “你真要我喝了这东西?”

    “我又不是这意思,可好歹人家公主殿下为你熬了一夜,哎哟!你干嘛又弹我!”她冤枉地捂住脑门儿瞪他。

    “没良心的小混蛋!”他冷着脸看她一眼,便转头不再理她。

    她觉得危机已除,瘪着嘴爬出他的怀抱,他也没阻止,她钻到一角继续吃点心,目光却不由瞥向那放在角落里的华丽药盅,忽然失了神。

    在东晁,只有特别亲昵的男女关系,才会被允许称男子为“君”。

    刚才,那个公主,叫他“亚夫君”。

    金铃的响声徐徐远去,伴和着长角笛声,清旷高远中又暗含几分紧张肃穆。当铃声和长角停下时,一串急跃的鼓点紧随而上,忽高忽低的喝呼声响起,还有脚踏木板的轰鸣声。

    轿外的声响一阵接一阵传来,轻悠嚼着糕点的小嘴也慢慢停止了蠕动,不自觉地转向声源处,竖起耳朵倾听,眼睛也开始寻找缝隙,想要一探究竟。

    可惜这轿子确实封得密实,概无漏眼儿可窥,徒呼奈何。

    织田亚夫看女孩探头探脑状,心底暗笑,问,“想看?”

    轻悠别扭地咿呀一声,“你说过带人家出来看阅兵的,现在根本看不了嘛!”

    他低笑,打了个手式,十一郎立即从旁边的柜阁中取出一长物,动作轻巧无声无息地架了起来,放到两人面前。

    她不禁奇道,“你还准备了望远镜。”

    深深地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狂妄了!

    “想看就过来。”

    她还在扭捏时,十一郎已揭开了侧墙上的一方圆孔,把望远镜的头子接了上去,这从外面来看,正是漆饰在车壁上的金质菊纹印,谁也料想不到这花纹竟然内有乾坤。

    “能看到全场嘛?”女性矜持又冒了出来。

    “不想看就吃东西。”他做势要收。

    “等等,等等,”她立即爬了过去,拿过望孔,“人家又没说不看,你犯得着老威胁人嘛!坏蛋。”

    她朝里一望,一眼就看到了观礼台上的王公大臣们,站在正中的皇帝陛下穿着一身雪衣绯衽,手上拿着把小绣扇扇个不停。

    不禁评论道,“说真的,你们东晁的皇帝也太娘娘腔了,一个大男人天天拿着个女人家才的绣扇,没点儿男人味。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这么娘,哪个正经女孩子会喜欢这种男人啊!”

    旁边的十一郎一听,“噗嗤”一声转过了身,肩头直抖。

    不得不说这位轩辕小姐的某些思维方式很“脱线”,皇帝陛下和后宫妃子们也没招她惹她,无端无端地这躺着也中枪,何其无辜也!

    “啊,皇帝旁边的就是出云公主吧?她穿的是平安时代的十二单衣么?啧啧,这大热的天呐,那得多热啊!听说实际上好像没有十二件,可也有七八件啊!她不热吗?她不怕得生痱子么?这模样美是美,可要是生起痱子来,搔痒痒的动作就很不美了。”

    十一郎的肩头快抖散了。

    织田亚夫咳嗽一声,在心里默默地叹息,将人揽过,顺手也把镜头转了个方向。

    某小人不满了,“喂喂,我还没看够呢!刚才看到个红胡子的家伙,你们还请了西洋人观礼啊?”

    “那是华莱士勋爵,美**火商,专门给远征军提供武器装备。”

    “又是美国。上次你说那电话是美国,结果我发现根本就是德国的嘛!要是这武器也搞错的话”她突然兴奋地睁着大眼儿看着他。

    他挑眉,等她后半句。

    “我小叔说,目前德国的武器水准已经赶超欧洲许多国家,与美国、俄国也不遑多让,甚至更好。你们这不是又赚到啦!”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把傻帽似的小脸转了回去,只道,“看这边。”

    轻悠顺着男人给的角度看过去,终于看到了正在舞台上跳神舞的巫祝。刚才那脚踏木板的声音,正是由穿着东晁古代武士服的巫祝们发出来,他们一边拼杀,一边发出呼喝声,而扮演其对手的都是模样恐怖丑陋的怪物。

    这方解释着,“那身上有很多头的是八歧大蛇,正是这次远征军的军旗旗徽。”

    “八歧大蛇,那不是你们神话里的大坏蛋吗?为什么要拿这做旗徽?难道你们希望自己像那大蛇一样被我的祖国给灭掉?”

    她小人得志地冷哼,浑然不知自己正坐在别人的地盘上,屁股上立即传来一股刺疼,嗷地低叫一声,这臭男人就会报回头怨。

    他淡声道,“用八歧大蛇做进攻军旗的标志,意谓我军战士将大蛇一般所向披糜,战无不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洪水之势吞没你那已经破败不堪的祖国。八歧,即是洪灾之神!”

    “哼,你才会被吞没,你们这些无耻的侵略者才会被打败!”

    轻悠恨恨地推攘身后的人,却被抱得更紧。

    “你想让我们现在就同归于尽的话,就尽管大声嚷嚷。”

    她气得咬牙,顿失观礼的兴致。

    是呀!她再怎么忽略自身的屈辱无奈,再怎么没心没肺,眼见着一群东晁鬼子要去攻打自己的家乡,是个人都淡定不了。

    心头的屈辱感,和时下的境遇,弄得她矛盾不矣。各种纠结,挣扎,搅得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愈发沮丧。

    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害怕回国,害怕去面对自己的亲人朋友同窗,更甚至无法想像有朝一日会亲眼看到家乡被眼前这些士兵蹂躏摧残的模样。

    果一直待在荻宫里,做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或许就没有这么多纠结了。

    老天,她怎么会有这样可耻的想法?!

    轩辕轻悠,你这个卖国贼!

    “悠悠,”他俯在她耳畔沉沉叹息,“有时候外扰之力,并非没有益处。”

    她一震,咬牙道,“织田亚夫,你不要拿你那些无耻的理论来为自己肮脏的侵略行径找托辞!”

    他轻笑,眸底闪过一道厉色,“我说的只是事实,并非什么托辞。你们亚国的道家,有阴阳相生相克之说,更有成语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急道,“你别故左右而言他。”

    “嘘,听我说完。”他拍拍她的小脸,仿佛老师一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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