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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节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5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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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当了个临时参谋。

    “林少穆,你怎么也来了?”锦业口气颇为不满,似乎这全舱的人都能听说外语,就自己一人儿不懂,实在是有点儿,不,很不爽!

    林少穆没理锦业,目光是盯在航海图上的,说,“我可不放心,把我一家三口的小命再交给你们轩辕家的人。好在我来了,凭我对刘四舟那混蛋的了解,也不用拷问了,这一切一定是他之前都策划好的,等着我们停在亚国最后的近陆海域,好将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得,这一句话就把轩辕家的两个男丁给损了。

    锦业立马嗷了回去,“好你个林二毛啊!之前要不是我们轩辕家的人,你和你家的东洋婆子、小杂木早就轮为黄毛子的炮下亡魂了。我还怀疑是你临到头儿了想回你的亲亲大总统身边去,把那两耗子给放上船的。你说不用拷问了,是不是想趁机就杀人灭口,好你一人儿领功啊!”

    黄毛子一直是北方人对沙俄的蔑称,而二毛子一般就是对汗奸的称呼了。

    锦业一直觉得林少穆不地道,早期跟沙俄与虎谋皮,帮姜家主子设计陷害亚夫,之后又抛弃了姜家主子跟亚夫混,到了沙俄攻占北平时又回头跟黄毛子干。这立场实在是混乱得让人很不耻啊很不耻!

    两人当即就呛了起来。

    直到一阵重重的拐仗跺地声响起,传来轩辕瑞德的喝斥,“半夜三更的你们不睡觉,孩子们还要休息呢!这又出了什么事儿?是军队又打来了?还是船要沉了?小四,你别给小八使眼色,我可看得很清楚。都不说是吧?还要我在外人面前动用家法,丢尽我轩辕家的老脸是不是?”

    砰砰砰!

    “爸,您,您别激动,我们说就是了。”

    锦业和承翔急忙上前安抚老爷子,还真怕他这木仗子再跺下去把全船的女人都跺醒了,麻烦更大。

    弗雷德没兴趣看别人家的家事儿,转身就跟船长说了一句话,朝底舱而去。

    林少穆见状,心知有异,立马跟了上去。

    “公爵大人,您要审问那两个密探吗?”

    弗雷德没有理睬林少穆,因为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个探便车的路人甲,即不是这船的主人轩辕家的人,也不是像织田亚夫那样同自己身份相当的大人物,他不会理睬。

    林少穆有些明白这些自以为是的贵族的派头,继续说,“我之前就是亚国保密处的人,他们的暗语和密号我都知道。我可以审这两人,很快让他们说出计划内容。”

    弗雷德这方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眼林少穆,口气极轻地吐出两个中文字来。

    “多快?”

    林少穆被那洋腔弄得怔了一下,没能立即回应,弗雷德已经进入了能源舱,就看到两个男人被绑在了铁杆上,五个船员泄愤似地轮着抽鞭子,但那两人似乎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应该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苦头都咬牙撑下来了。

    林少穆立即对那些船员说,是由船长指派下来接手审问工作的。那个正执鞭的就是能源室长,自然也不太相信,就立即用传令钟询问上面的意思。

    弗雷德走过来时,那些对林少穆都不以为然的

    对林少穆都不以为然的船员们,纷纷下意识地退开了。

    不知为何,他们瞧着这个金发碧眼,俊美得过火的高大男人,有一种打从心底发寒的感觉。

    要是众人知道眼前的这个漂亮男人曾经是令欧洲诸多国家都闻之丧胆的盖世太堡的头头儿,再加上一个黑色反万字纹袖章,一个个儿的都会吓得跪地上去吧!

    然而,看着弗雷德脱掉手上的黑色皮手套的动作,所有人都噤声站在一边,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漂亮的金发男人将手一扬,一个船员微微一怔,立即上前双手接过那双黑色手套,上好的小羊皮柔软一处女的娇嫩肌肤。然而,当众人看清那双裸露出来的男人双手时,一个个全瞪大了眼。

    老天爷,竟然还有男人的手能长得这么漂亮的,当然,那种漂亮并不带女气阴柔,而是那肌肤就像是被羊脂浸润过一般,柔白,纤长,骨节分明,又充满了力量。就连虎口和食指处些微的薄茧,都显得那么完美,精致。

    这真是一个被造物主极度厚爱的男人啊!

    有船员看得瞪大了眼儿,紧张地吞咽喉头。却被金发男人的眼峰扫到,吓得立即摒息,再不敢发出任何疑似猥琐的声音了。

    接着,金发男人从裤袋、皮靴、手臂内,甚至很多都没来得及看清的地方,取出了一把把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刀。

    没错,是刀,疑似医生使用的各种手术刀。

    被按大小、长短,非常规律地摆放在了一块雪白的布巾上,布巾是船员在男人的示意下好好地铺放在旁边巨大的铁管上。这让众人觉得,连那个用来排水的大铁管都变得凛凛然,不可侵犯,更不能直视了。

    接下来,金发男人给众人上了他们生平唯一一次的人体解剖课。

    不足十分钟,所有人都悄悄溜出了船舱,跑到甲板上去大吐特吐,吐了又吐,只能干呕。

    不过,林少穆算是唯一一个留下时间最久的了,足足坚持了十分钟才实在受不了受刑者凄惨至极的嘶吼声,和那副血淋淋的场面,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弗雷德的审讯就结束了。

    出来时,弗雷德看到林少穆并没有走远,说道,“刚才他们的供词你都听清楚了。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我我知道了,阁下。”林少穆极力镇定,却连看也不敢看弗雷德一眼。

    弗雷德看着手上的血,口气极轻,“都跑光了,连一盆洗手的热水也不给送一下。真是一群胆小的娘们儿。”

    娘们儿?!他竟然说他们是娘们儿,呕

    林少穆又忍不住胃底一阵抽搐。

    弗雷德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侧身看过来,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够快吗?”

    林少穆闻言,整个身子僵硬石。再抬头时,金发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风中。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要是真换了自己来,对方明知他们的船已经没有多少航行时间了,必然会拖延时间,誓死也不会说出刘四舟计划调动南海驻军舰队,以追击鬼子国第一大将的借口,围攻他们这艘小小油轮。

    “啊,不好!”

    林少穆低叫一声冲向了驾驶室。

    就算知道了刘四舟的计划,可他们船上的武器也不足以应付一支南海舰队啊!就他最近所获知的南海布军情况,海军受姜恺之总体调遣,不可能给刘四舟借一整只舰队,但派个小队支援追捕战犯,至少也有三艘战舰会上来溜一圈儿。

    以一敌三,就是猪也知道谁的胜算大了。

    而他们眼下搭乘的,只是一艘中小型客轮罢了。

    ------题外话------

    表示,公爵大人是个闷骚又变态的家伙。有多变态,大家后面会越来越了解滴,哈哈哈,无限惊喜啊刺激啊,尽在咱们七日元旦天天见。

003。海路危行3一守株待兔() 
“咱们就一艘中小型的油轮,要对抗三艘南海战舰?!”

    敌情是确定了,可是,情况却更糟糕了!

    锦业一听林少穆报回来的消息,气得大叫,又开始在驾驶舱里走来走去。

    承翔一张净白秀气的脸都涨得通红,向坐在一边的父亲认错,“爸,对不起,都是我思虑不周。我以为船小轻便,能跑得更快些。”

    轩辕瑞德摆摆手,并没怪责幺子,“这不怪你,你能及时开着大船来接你姐和我们大家出国逃难,已属不易。现在会发生这种情况,大家都不想,世事难料啊!”

    一声沉沉的叹息声里,承翔看着才五年未见的父亲,已经鬓角斑白一片,心中自责更甚,垂首无语。

    这方锦业还在咒骂,轩辕瑞德听得烦了,立即吼了过去。

    “爸”锦业被骂得无辜又委屈。

    这时,驾船的船长回头报告,“少爷,”这叫的自然是雇佣他的轩辕承翔,“能源室那里已经加上了一点备用能源,但咱们顶多也只能再开一个钟头,还不确定是否一定能开到公海。因为现在的洋流是逆向,若是顺向的话,我就可以肯定了。”

    这海上航行情况千变万化,拥有再丰富的航海经验的船长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乘客的安全,何况又是在战争时期,未知数太多了。

    轩辕瑞德长叹一声,道,“也罢。咱们轩辕家屡屡逢难,也都这么坷坷绊绊地过来了,不过就是再来一波儿。无碍!现在咱们全家人都在一起,就算死,也是在一起,谁也不孤单!”

    历经乱世风霜的老者,柱着拐杖慢慢站了起来,微颤的身子慢慢拉直了,爬满皱纹的眼直直看向了前方茫茫大海,蓦地迸出两道精光,坚韧,沉定,依然燃烧着希望的光彩。

    驾驶舱里的众人似乎被老者镇定的气势安抚了惶乱的心神,船长和大副商量着为油轮减减负,好加快船速;林少穆见状,也自告奋勇地跑去帮忙;承翔要送父亲回屋,以免惊动了女眷,让女人们担心;锦业咬咬牙,就跑向底盘货,想着去清点弹药,顺便把船上所有能用上的男丁都组织起来,准备大战。

    然而,不管是轩辕家的男人们,还是阴差阳错上了船的林少穆,心里都埋着一句说不出的话。那就是――

    果轩辕家的小七儿现在还好好的,织田亚夫这男人也没受那么重的伤的话,说不定有他们两人帮忙出谋划策,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渡过此难!

    船长顺手将驾驶台上的一个漏斗翻了过来,那是一个小时斗,细细的沙链从上斗落下,似乎成了此刻所有人生命的倒数计时。

    一个小时,六十分钟。

    之后,他们会遭遇什么呢?

    最好的船舱里。

    当十郎找来艾伯特医生时,发现三娘正给轻悠喂药,母女两轻声说着什么,从淡淡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两人的脸色都很轻松,似乎连包得只剩眼睛鼻子女子都有了一丝笑容。

    三娘看到十郎进来,回头朝她笑笑,轻声说,“我已经给亚夫喂完了药。轻悠的还有一点,你来吧!”

    十郎点了点头,接过药碗,就看到面纱后的那双眼睛似乎朝自己笑了笑。她知道,这双看起来依然漂亮明媚的大眼睛,其实是看不太清楚自己的,因为那焦聚明显不对。可是她的女主人啊,还在鼓励自己!

    三娘转身就帮艾伯特打温水,撕纱布,协助他帮女儿女婿换药。

    当那染着黄白之物已经不辨原色的纱布被慢慢揭开时,轻悠仍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嘤。女人们忙拿起小扇子给她吹凉,解痛。不敢用嘴,医生叮嘱过不能碰到唾液,否则就会引起发炎溃烂。

    可目光一碰到那大片焦黑血糊糊肌肤,十郎强忍着心头的痛楚,怕被轻悠看出来了。

    “轻悠,痛就叫出来,没事儿的。妈妈在这里啊,不痛不痛,很快上了药就不痛了。”

    然而,三娘却轻笑着,一边跟女儿说着笑,一边温柔地宽慰。那样慈爱疼惜的模样,让十郎有一瞬的惊讶,随即她想起当年这位妇人,曾悄悄跟上和她们主仆二人到深入华中帮忙和谈时,有勇亦有谋,确是人不可貌。

    在这个时候,她完全尽到了一位母亲的责任,让十郎打从心底里佩服,敬重。

    “妈,就是就是有点儿疼。不过,呵呵,没有生小宝的咝,那么疼。”

    轻悠想笑,却疼得呲牙裂嘴儿。

    三娘拿着湿棉花给女儿润唇,一边笑骂,“你还好意思说呢!我后来听大家说,你生小宝时可把大家折腾坏了,谁也不让,非要亚夫帮你接生。还把人家大将军的手给咬了,恺之还给你喂吃的”

    一提起当初生小宝时的情景,女人们都不由得笑起来。

    艾伯特挺后悔一直在泸城当战地医生,没能帮上什么忙,也好奇地询问当日的情形。

    他们这方低声地聊着话儿,却不知旁边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就在刚才女人叫“痛”的时候,睁开了眼,他听到女人仍沙哑的声音说着。

    “现在我都没那么害怕婆妇了。就是当时,真的受不了嘛!而且妈啦,你不知道,我后来听教学里的神父医生说,怀孕的时候,不能太补,这样会把宝宝补得太大,就非常不好生。所以啊,我和亚夫下一胎,一定要注意控制体、重!

    定要注意控制体、重!”

    众人笑了。

    他的心重重地一跳,困难地转首想要看看那个因为自己才受到此大伤害,却,依然乐观,充满了对生命的热情和希望的,这个世上对他来说,最了不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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