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第3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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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人都知道他做研究起来就没个准头,常会在床边给他准备吃的杀手房东俏房客。
这回,果然也摸到了吃的,他狠狠啃了几口火腿热狗,又抓了咖啡喝下,虽然都是冷的,但安慰了一下全身叫嚣的脏腑,觉得舒服了几分,脑中的思维终于慢慢回笼。
轻悠竟然爱上织田亚夫?
呵,这真是划天下之大稽!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有一个打从心底里蹦出的声音说:爱上敌国的强暴犯,那根本就是她在犯贱,这样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向兰溪,凭你堂堂向家六公子的身份,要什么女人不行,何必非她不可?
不不,轻悠一定是被迷惑了,那不是真的。
织田亚夫有多可恶,那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恶魔。
当年,他亲耳听到织田亚夫为了骗轻悠吃饭,教十一郎说慌,慌称他从来没拿活人喂养土佐斗犬,把一切错误都推在那个什么左大将军身上。并在事后,为了掩饰真相,将那个斗兽场都清理干净。
真正的斗兽场,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继续以啖活人为食,培养凶性。
他曾听从北平傀儡区里回来的人说,亲眼看到过在帝军的搜索队里,有人专门以人饲养土佐,战斗力惊人。连凶残善斗同藏獒不相上下的俄国有名的高加索犬,都会畏惧小自己两三倍的成年土佐。
轻悠那么善良,肯定是被织田亚夫骗了,才会相信那个魔鬼。
那个魔鬼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要是他真有那个心,以轻悠的单纯,怎么能识破他的诡计呢?
对,他要告诉轻悠,织田亚夫的真面目!
向兰溪心神一振,撑身坐起,就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刺痛,疼得他低吟一声。
一双女人的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头,“兰溪,你怎么了?头痛么?我叫人准备浓茶给你。”
向兰溪浑身一震,遭雷劈,转头一看,林雪忆披头散发,丝被半掩,被下光裸的身子碰到自己,显是什么也没穿。
“啊,兰溪,你干什么,好痛!”
林雪忆清晰的痛叫,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向兰溪心头一阵恶心难受。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林雪忆,你就此无所不用其及,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巴上我向家吗?”
林雪忆面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白着脸,咬着唇,泪水直落,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兰溪,一字一句地说,“兰溪,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哼,难道不是吗?”
向兰溪看也不看女人一眼,捞起床下的衣服,穿戴起来。
他更没注意,林雪忆脸上一闪而过的憎恨不甘,只听到声音还是那么可怜委屈。
“兰溪,我就算再用心思,可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床上的血迹,就是证明。”
向兰溪回头瞥了一眼,果见雪白的床单上,有一团处子血,动作僵了一僵。
“兰溪,你要我的时候,我有反抗,可是你叫着轻悠的名字,我根本反抗不了”
她将手臂上的抓痕,血印,亮给男人看。
向兰溪的目光又收缩了一下,不管何,他觉得以林雪忆的出身,应该不至于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手臂上的伤,他是学医的,也一眼看出的确为男人所为。
一时,便有些心虚了。
“兰溪,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了。我,我也只是担心你,才来找你,哪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你走吧!”
向兰溪心里的道义,让他迈不出步子。
可是他又极不甘,他刚刚找到对付织田亚夫拯救轻悠的办法,怎么能就此因为林雪忆而打破放弃?
最终,他遵循了自己的心意。
“你放心,我既然作了,就会负责。虽然我不能娶你,但你们林家若有什么事,我也会帮忙。你,自己保重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人。
林雪忆一直低着头,直到那脚步声远了,蓦地抬起头,抓过床头上的陶瓷台灯,狠狠砸在大门上,哗啦一声碎响,惊得门板都抖了抖。
恨有多深,力气就有多大,地上的碎瓷片,在她眼里仿佛化成了仇人的片片尸骇。
她仰头大笑,心里却狠狠诅咒。
向兰溪,你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利用你。
轩辕轻悠,你等着瞧!
这时,房门被打开,男人锃亮的黑皮鞭踩在碎瓷渣上,发出咯噔的响声。
林雪忆往床上一倒,摆出了一个极为撩人的姿态。
朝进来的男人说,“你的手法不错,他真以为这些伤都是他造成的,呵呵!”
男人的皮风,外套,开始一件件掉落。
“呵,那爷再给你做点儿上去,赶明儿回家,也好给老爷子报备。”
她一把抵住男人想要进攻的身体,目光冷艳逼人。
“怎么?”
“你得答应我,等我家的那个大新闻发出来,向兰溪必须风风光光地娶我进向家大门。”
“你就等着做我的六弟妹吧!”
室内很快又传出一片淫声浪语,一之前的两夜。
天色渐转,日光偏强。
轻悠被男人喂了两顿饭后,又按在床上折腾了好几次,终于有了力气回归人类世界。
看着满床狼籍,和身边头发凌乱的男人,她心里有些不快。
于是,抓起一小撮头发,去搔男人的耳朵窝子。
一下
没反应。
两下
还没反应。
用力几下下!
“啊――”
一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泰山压顶顶上了不该顶的可怕东西。
“不要,不要,我,我错了啦,亚夫”
目光危险!
“错了?要早知道,还抠了我不只一下?”
“那个,人家以为你睡着了嘛!”
她扭扭想让开,立马被他压得死紧。
“本来我已经睡着了,却被某只小贼给搔醒了。”
“你骗人,哪有人醒得那么快的。”
说着,很配合地打了一个哈欠。
眼神更危险了。
她立即抱住胸口。
“既然都醒着了,那就再做一遍。”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人家会死掉的,好痛了都肿了”
“真的痛?都肿了,那么严重,我看看。”
他一本正经,眼底却燃着大火。
“啊,不要啦,讨厌,坏蛋,哈哈哈,好痒,不要了亚夫,人家真的错了啦哈哈哈哈”
最后,小贼和坏蛋又进了浴室,一直折腾到黄昏将近时,才不得不分手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
“亚夫,你要回泸城了?”
“不,直接回北平。”
“啊,你,你这是”
他淡笑,捏捏她惊讶的小脸,“跷班。”
她大眼瞪得更圆,“元帅还能跷班的?”
“对。”
她怀疑地眯起眼,“你骗人。”
“对。”
“啊,讨厌啦,你坏!”
他抓住小绣拳头,在唇边一吻,目光深挚,“乖乖的,等我回来。若有什么困难,让你四哥解决。实在不行,找南云卫。”
她嘟嘴不满,“人家没什么困难,人家就只想你。”
他唇角一裂,“想跟我私奔?”
她咿呀一声,又捶了他一记。
他叹息,“乖,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
她吻了吻他的唇角,“亚夫,我爱你。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你。”
他目光一闪,深深吻上小女人,直想将这小人儿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离。
接下来的大年日,轻悠在家里过得十分充实。
白日里,不是和母亲讨论新绣样,挑选布料做春装,要么就是跟着姐姐学打起了毛线。
锦纭又笑话她,这荷包还没绣好,又捣鼓新鲜玩艺儿,到头来,一事无成。
轻悠郁闷,不甘,回头继续折腾她的芙蓉花绣包。
幻想着,不久的将来能亲手再将绣包送出去。
没几天,三娘竟然就用那针织机织了一双袜子出来,轻悠突发奇想,绣上了妹妹小九的头花,效果奇佳,女人们争相要求都要一双。
以至于,轩辕家的人见面都要亮亮自己的新袜子。
锦纭和锦绣披着自己刚学会织好的毛巾,乐呵地在父母面前炫耀,并且双双提议想要做绒线纺织,成为三娘和轻悠的配饰发展计划中的一员。此一提议,一经家人们共同讨论后,获得了极大的支持。
从此,这两个闲斌在家的女子也终于有了自己奋斗的事业。而在不久之后,为天锦坊的发展壮大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锦业这些天一直捣鼓着热汽球,同时为了给天锦坊做广告,拉着轻悠在热汽球上绘上了一幅漂亮的广告画,打着:天下第一坊,轩辕麒麟锦!
故意拉出去到处放飞,招了不少眼球和新闻,闹得轩辕家天天门庭若市。
轻悠和家人都越感受不了,便提议去南部温泉乡避风头,于是一家人趁着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应天府,等到管家打电话来说,汽球热已经消停了,终于赶在小年夜回来了。
“轻悠,之前恺之说他们家不兴过小年,你打电话让他过来咱们家吃顿饭。要不就让锦业跟你去接,咱们来应天后,他没少帮忙,咱们怎么也不能忘了还这个大礼。”
这天一大早时,三娘让女儿去请人。
轻悠心下别扭了一下,就说不想去。
轩辕瑞德进门来,沉声一喝道,“不想去?你这说的像人话吗?之前竟敢瞒着我说什么小叔在泸城医院很好,其实根本就在应天府。”
轻悠心里咯噔一声,都快忘了这茬儿了,没想到父亲大人记忆力这么可怕。
“你那些不着边际的理由,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追究了。但恺之在这事儿上,肯定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们现在是在替你还桃花债,人情债,你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被训到脑袋差点儿塞地里当鸵鸟,轻悠只有从了。
再见姜恺之,轻悠还有些尴尬,因为她和织田亚夫分手回家时,就听锦业说,除夕那晚姜恺之也来找过她,不过见她正跟亚夫打得火热,就离开了。
“恺之哥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姜恺之的笑似乎有些牵强,主动坐到了副驾位上。
锦业一直肘妹妹,让轻悠找些话题来聊,轻悠别扭得很,觉得说什么都不妥。
最终,锦业只得向姜恺之打听姜少言的事儿,说想要交个朋友。
姜恺之的目光从后视镜里闪过,说,“我二哥最近在泸城。”
“姜二少不是陆军司令,怎么跑去泸城哦,我知道,呵呵!百乐门的美女的确不少,尤其是洋美人儿”
姜恺之摇头,“不是。难道你们最近没听说过?”
他的目光又晃过后视镜里,轻悠的脸。
“听说什么?”
“泸城的东晁租界,从大年初七开始,就开始进行行业大清扫,要清理掉所有灰色行业,性质严重者,对社会冶安造成严重影响的,都会被判罚重金。关门歇业整顿事小,严重的直接没收其资产,反抗者当以扰乱租界治安罪下大牢。”
轻悠闻言,心头微震。
大年初七,正是他们离开应天府的日子。
灰色行业,不就是指黑社会的那一堆什么赌坊酒肆,夜总会歌舞厅么?或者还有鸦片馆和毒品交易场所,军火
“哥!”
轻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锦业立即打哈哈说,整顿鸦片馆那是好事儿,利国利民。
她不由得从镜中看了眼前座的男子,却立即撤开了眼神。
直觉地不想深想其中干系几何,而且对于向家,对姜少言,印象都不太好,更不想去管人家的利弊得失。
很快便到了家,家人十分热情地跟姜恺之拜年,轩辕瑞德甚至还拿出一个大红包表示喜庆,其他人尤以小六锦纭极为殷情,送上了一个自己连夜赶织的绒线围巾并手套袜子三件套。
姜恺之道了谢,收下了东西。便又问起热汽球的事儿,一群人便跑到了侧院,又玩起了热汽球,一直到吃了晚饭,姜恺之才告辞。
临走时,轻悠仍和父兄们送出门。
姜恺之似乎藏了一日的话,想跟轻悠说,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轩辕家众人也识趣的退了开。
“轻悠,你除夕见织田亚夫了?”
“嗯。”
轻悠目光下落,没有直接。
“那个,新年快乐。”
姜恺之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绒线盒子,塞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