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第3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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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结束后,很多都忍不住兴奋之情的人,相邀一起喝酒玩乐,大肆庆祝。
因为总参部终于解除禁令,允许暂时没有值勤任务的军官们放松两日。
“英杰,一块儿去喝酒!最近城里新开了烤肉店,那里的烧酒味道棒极了,而且,隔壁街的姑娘也很可口哦!即有俄国妞儿,还有韩国妞儿。”
“就是嘛,英杰,这都散会了,别那么严肃,咱们一起玩玩,认识认识,以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提携,到底都是同乡。”
荣泽英杰却一一回拒了,说有要事处理。
有人就不满冒了酸水,“荣泽,这次就你升的级别最多最快。看得出,总参部可把你当最佳潜力大将培养着,你还怕什么。”
“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该好好放松一下,难不成你又要回去巡营,做够了全军标兵,现在又赶着做全军将领的楷模不成,犯得着嘛!”
“英杰君该是要去跟将军们献礼,”献礼即讨好巴结,“看不起咱们这些才升了一级半级的小将官儿吧!”
荣泽英杰不怒不喜,目光淡淡瞥过众人,只道,“多谢各位好意。但这次晋升授衔,荣泽深觉受之有愧。
诸们应多少听说过,当日若非有元帅夫人突出奇招,助我炸掉敌人总指挥所,夺回了机场为野田大将的空军奇袭创造了充足的条件,才能让元帅大人的反攻计划获得最终胜利。”
“这里面,还有元帅夫人的大功。荣泽不敢独居,必要向夫人表示敬意!”
说完,他朝众人行了一个军礼,表情和言辞都十分诚恳而厚重,让众人十分惊讶,也再不好强留。
此前众人虽听说过轻悠的事迹,但都觉得过于夸张,认为是有人故意维持元帅夫人形象而编造的故事。今听得荣泽英杰此认真表态,以及昨日从高级将领们那里传出的流言,才终于确信一切属实。
荣泽英杰换上新的军服,别上了那枚由两把武士刀交叉构成的银制勋章,去见轻悠。
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在早朝大殿外的游廊中,见到了又重新恢复为女儿身,穿着亚国传统服饰的轻悠。
滚着雪白兔毛的素色袄子,即不出众,也不华贵,完全突显不出女人在外人眼里的那种尊贵身份――亲王殿下的女人,元帅夫人。
可是,在黯淡的天光下,那张雪色小脸隐隐散发的光彩,就是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当她回眸望来,大大的水眸里,惊讶一闪而过,自然粉红而没有涂抹任何脂粉的唇儿,弯起的笑容,仿佛大地回春,能让任何钢铁般坚硬的心都为之熔化了。
“荣泽队长,你这身新军服,真俊!”
“夫人过奖了,若没有夫人的奇招和过人的智勇,荣泽今日恐怕同儿时好友一样,早就埋尸沙场了。”
年青俊秀的中尉身形一挺,立正,行礼,眼神笔直明亮地看来,那一身的荣光,似乎让这昏黯斑驳的末日皇庭也变得敞亮起来。
“荣泽英杰中尉,向夫人致敬,并送上在下最崇高的敬意。”
轻悠心里很矛盾,面上却只予微笑祝贺。
“中尉?真是恭喜你了。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那天也是碰巧罢了。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有机会帮到大家了。这个,算是我还了你的救命之恩,大家扯平了。就别再敬来谢去了,多生疏啊!”
荣泽英杰目光闪了下,依然坚定,“夫人太谦虚了。您的勇气和毅志,比起军中许多男儿郎都要坚定,强大,令人敬佩。”
说着,突然单膝落地,执起了轻悠的手。
轻悠有些慌乱地想要抽回手,中尉先生却使上了几分力,让她退缩不得,仰视而来的目光中,有让人惊讶的坚持。
“夫人,请您接受我的敬意,否则,我只能长跪于此。
我身上的军装军章以及军衔,我都无法再继续穿戴于身,因为,我都是托了夫人的福,才有今日。荣泽惶恐,分秒不敢惑忘夫人的赐予。”
“荣泽中尉?!”
轻悠尴尬又为难,她觉得那只是一个巧合或意外,做那一切,不过是时势所趋,她觉得任何人碰到类似情况,大概都会尽力帮忙。
她解释,把十郎拉出来,又提了副机长大叔。可年轻的中尉似乎是吃了称坨铁了心,她不接受,就真跪着不起来了。
最终,轻悠叹息一声,接受了荣泽英杰的敬意。
“我以为,荣泽你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咱们算是患难与共的战友,朋友了呢!”
荣泽英杰心下宛尔,却道,“夫人,在下愿为您奉上所有的忠诚和敬意。若夫人真当在下是朋友,可否直唤在下名讳。”
俊秀的男子正在向女子宣誓效忠,但这个时候,女子毫无所觉,只以为那是一个寻常的骑士礼仪,只以为对方确实将她当做了朋友。
“那个,英杰,咱们私下互唤名讳无妨,只要别被那个家伙听到就好。”
“英杰明白。”
中尉宛尔一笑,一下冲淡了严肃的气氛。
“英杰,你怎么不跟其他人去喝酒玩玩?你今这模样,一定能迷倒不少女孩子。”
“可是对我来说,这辈子能迷死一个就够了。”
在那双清亮坦荡的眼眸里,渐渐混入一抹难以言说的痴迷。
轻悠完全没发现,转开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落寞。
“英杰,你跟别人都不一样。我听说,有的人家中有妻,还会去逛,咳,其实打仗那么辛苦,这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压力那么大,更需要放松。”
“我以为,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都控制不了,谈何建功立业,抱效国家。我有洁癖,我不喜欢让不干净的女人碰我。况且,这世上也不只我一人此。”
“怎么会呢?我觉得好少好像东堂那个怪医生,都拉着龙村大哥,还有野田澈那个暴龙出去喝花酒了呢!他们把亚夫也拉上了男人都一个样儿。”
中尉身形突然一震,侧身瞥见廊外情形,直道,“夫人多虑了。元帅大人是一位十分自律的将领。
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他,一直渴望能成为像他那样的男子汉,振兴我东晁帝国。从海军上尉调至陆军下士从头做起,我从未后悔过这个决定。”
他躬身行下一个大礼,身形也故意侧退让出了走廊。
轻悠看着廊外愈渐昏黯的天色,低喃,“我知道他很自律,应该也不会出轨,我也知道他很优秀,可”
轩辕轻悠,不要胡思乱想。
你已经得到那么多,怎么还能自私苛求?!
贪心不足,会遭天打雷劈的。
“你可以在这里交新朋友,我陪陪我的老朋友,你就不乐意了?”
不轻不重的声音里,若教旁人听来,定然紧张惶恐不矣。
可轻悠瞥了眼走来的男人,轻哼一声,朝荣泽英杰道了别,就朝外走去。
织田亚夫走过时,淡淡地瞥了一眼年轻中尉。
荣泽英杰立即向他行了一个标准军礼,立定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轻悠。”
女人听而不闻,脚步加快了。
男人眉峰一紧,却没有再出声,跟着女人漫无目标似地沿着宫道。
两侧高高的红墙,将匿大的皇宫分割成一个个独立似的院落宫殿。
抬头间,仿佛只有头顶小小一方天地。
轻悠不知道,那些曾经生活在这里的妃嫔们,到底何排遣生活的寂寞,和岁月青春流逝的无奈。
她只觉得,自己似乎也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困局,越陷越深,就要走不出来,而她也舍不得走出来,一个声音又说她必须出来,她却感觉自己根本出不来了。
矛盾,也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院落,却见满院子的女人,有洗衣服的,有劈柴正升火做饭的,还有穿着较好坐在庭院里闲聊,或埋头刺绣的。
总之,这里的气氛有些与众不同。
轻悠就像个突然从异世界撞入的入侵者,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元帅夫人,您怎么来这里了?这”
一个刚从屋里出来的女人,衣着算是满院女人里最为华贵的,看到轻悠忙迎了上来,却在见到落在门外几米的黑衣男人,立即变了脸色,停住了脚步。
这女人正是轻悠见过一两次面的贵妃,傀儡皇帝拥有的品阶最高的女人。
她这一叫,轻悠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跑到皇帝的后宫来了,忙尴尬地应承了一句,调头就跑掉了。
“轻悠!”
织田亚夫似乎有些忍无可忍,大喝着追上小女人。
轻悠一听身后的脚步声,竟然还越跑越快了,一下就钻进了一处茂叶繁盛的花园,在覆了厚厚一层雪的藤萝下钻来钻去。
织田亚夫暗咒一声,挥手阻止了其他人,独自追入。
在一处拐角时,他伸手攥住了女人的手臂,将人用力拖回来。
喝问,“你到底要生气”
她竟然挂上他的脖子,就用力吻了上来,操着生涩又有几分熟练的吻技,咂磨着他的唇舌,急促的呼吸喷上来,微凉的小脸摩擦着。
他微微愣了一下,立即化被动为主动,环上帖来的柔软腰身。
一个用力,她被他压在身后的红漆木柱上,头顶缠绕的藤枝花扑簌簌地落下一片雪花。
一点点冰花落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里,似乎有点甜,带着淡而得曛的酒香,让人禁不住想一偿再偿,留恋不去。
“亚夫”
“小妖精,你想把我逼疯么?”
小人儿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即使两人陪着军装和厚绵袄子,那一下一下挤压着的寸寸曲线,凹凸起伏,熟悉的淡淡馨香,立即勾引起他对她所有的旖旎想法。
“亚夫,我没来北平前,你有没有寂寞难耐,找女人解决”
他盯着她垂下的小脸,从刚才开始似乎就不怎么高兴,原来就为了这个?
“谁又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荣泽英杰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凭男人的直觉,似乎所有靠近女人的异性都不值得信任。
她抬头皱着眉头掐他的脸,“你别逃避人家的问题,你有没有出轨跟英杰没关系。”
他逮过她的小手,“英杰?都叫得这么亲热了?”
眼神危险。
她哼哼一声,扭过头,“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才不像某人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心里还不知道掂着”
下巴被捏了起来。
他盯着她酸溜溜儿的表情,心里却很舒畅。
“你还敢问我心里想着谁?!大战在即,你竟敢瞒着我跑来前线,仗着会开车就上阵杀敌,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最想干什么?”
她怯怯地缩了缩脖子。
“你不也没来马上找我,继续指挥你的战斗了嘛!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可帮了你的大忙,我也算是未冕女英雄,你这还要跟我抱回头怨,你不怕被大家的口水淹死!”
女人那蹭鼻子上脸的小样儿,让男人胸口升腾而起的怒火嘎嘣一下打了个折,堵得他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最终只有用自己的办法,狠狠惩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球儿。
“轩辕轻悠,当时我不仅想抓你回来狠抽你的屁股,就想像现在这样,狠狠”
三个字,撞进耳朵里激出一阵尖叫。
“啊,不要,你这个流氓――”
刹时间,那羞掩低垂的花笼,细雪纷纷而下,溅起层层白雾,梦似幻。
沙沙的花叶摩擦声中,女人的低嘤,男人的沉喝,分分惹人心乱,不休不止,似那扯不清理不清的藤蔓,牵牵绕绕地荡漾了整个小小庭院。
那天,为了安抚女人的小醋坛子,男人十分卖力地表示了自己的清白。
并称他后宫虚空,只她一人伺侯,旦凡招寝,绝不可以任何借口拒绝,否则,就要算旧帐――至少一百个屁股,绝不打折!
“十郎,你说,你们家少主子是不是很流氓,很强盗啊?”
轻悠揉着侧腰,靠在炕头上,一边喝着英式红茶,一边打小报告。
十郎抿唇笑,不敢多说。
“少主子最疼夫人,大概是希望夫人能尽快诞下小嗣子,在少主不在的时候,夫人也好有个依托。”
没料到这无心的一个话题被揭起,轻悠又垮下小脸,抚着肚子叹息。
“我们在一起都七八个月了,那个也不少次了,他很卖力啊,怎么就没消息呢?”
可以肯定,男人应该是没问题的,当年就中过标,女人嘛,应该也没问题,怀过。
可是两人又有个问题,当年一个中过剧毒差点去了,一个流产严重身心受损。
虽然医生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