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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节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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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轻悠,你这笨蛋,你敢给我睡着看看,该死的,给我醒过来。

    你这个小混球儿,谁准你在雪地里睡觉的!

    听到没有,轩辕宝宝,你再不醒,我就抽你屁股了!“

    他一把将人抱起,觉得抱了满怀的水。

    可以想见这丫头在雪地里待了多久,全身都被雪浸湿了,连一把遮雪的伞都不打。

    他又气又恨,将人儿身上的外套都给扒掉,甩在了雪地上,才将人抱回车。

    车上虽有暖气,可她身子冻得跟冰棍似的,也等于无。

    昏昏噩噩中,轻悠似乎听到梦里才会出现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她不敢相信,更止不住心底的急切像破了闸的洪水,疯狂地催促着她。

    睁开眼,一个人影在她面前晃动。

    脸颊似乎被用力搓着,可是她毫无感觉。

    随着目光渐渐清晰,她终于看到了心底一直想念着的人,怒瞪着她,又骂又吼,那双黑眸仿佛着了火,都是浓浓的担忧和心疼,投入她眼底,冰冷无助的灵魂终于回了温。

    ”呀咕“

    她连嗓子都冻哑了。

    瞬间滑下两串热泪,一头撞进男人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他被她撞得整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这时候,对面驶来的汽车车灯打过,那车里看来的姜啸霖,眯起眼,眉间深陷下去。

    后方,寻来的姜恺之一把被锦业拉住,僵立在原地。

    所有人的眼里,都印着车内紧紧相拥的两人,面色各异,心思杂陈,俱都无言。

    就像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呼啸的北风肆不可挡。

    这一场相聚,谁也无法阻挡!

    ------题外话------

    吼吼吼,亚夫来啦,吼吼吼,亚夫终于来啦!

    为了这一场不可阻挡的相聚,筒子们撒花欢呼吧!

    哎哟,可怜滴恺之哥哥,瞧你奸诈了半天,也没讨着好就算了嘛,结果又给亚夫做嫁了不是!呜呜呜,泪奔

帝国奢爱 08。美妙幽会夜1-真疼,真好!() 
轻悠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难过,痛苦,矛盾,内疚。

    就像一根绞紧的绳子,已经绷到了极点,再也绞不动了。

    当看到那个人

    那个她一直当做心理支撑

    用来鼓励自己的人时

    再也忍不住,彻彻底底地宣泄了出来。

    她紧紧抱着那副胸膛,将眼泪鼻涕都蹭在了男人的黑色毛料大衣上,咿咿呜呜地叙说着自己的委屈。

    “呀咕,呀咕”

    “宝宝,乖,我在这里。”他一边哄着,一边利落地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湿裤、湿鞋,通通扔出车外,迅速关上车门,同时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

    “呜呜,呀们呀们都气咕我呀们消厌死了”

    “谁欺负你,告诉我,回头我就让他们死无全尸,诛他九族!”他从车背椅后取出一条厚实的羊毛毯子,将白生生小冰棍子裹起来。

    可是她还是冻得牙齿咯咯直响,没半点儿血色。

    听到他的话,她觉得心里特解气儿,一股脑儿地就把坏蛋的名单都列出来了,“呐个什么达猪筒,根,根本就素素个大骗子!”

    “国民大总统姜啸霖吗?当骗子的家伙,割舌头,断手指,看他以后还怎么骗咱们宝宝。”

    他从车载酒柜里拿出一杯烈性伏特加,含了一大口,拖起小冰棍儿的脑袋喂了下去。

    她乖乖吞下,被浓烈的酒气呛得猛咳,顿时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酡色,教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又接着灌了她好几口。

    她觉得辣得难受,嚷嚷着不要,急得逼出一脸泪水,他舔干她满脸的水珠,觉得都带着酒气儿,大手不断摩挲着她的脸颊、手臂、腰背、腿脚,给她升暖。

    “呀咕,你坏,你也坏,坏死了!呜呜”

    “你这个小磨人精,天塌下来还有你爹、你大哥四哥顶着,你急什么。今儿个你在冰天雪地里折腾了多久?行,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他安在轩辕家的内线报告说,她中午没吃午饭就跑出门了,跟她到姜家大宅就失了踪迹,他在这附近兜了几个小时都没见她出来,越找越心惊,生怕她又遭遇不测。要不是很肯定姜家不会害她性命,他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带枪冲进姜府去要人!

    没想到竟然在雪堆里瞧见她露出的一截衣服,她要不叫出那一声来,他真会立马拿枪把姜啸霖和姜恺之两兄弟给毙了。

    “呜呜,都是我不好恺之哥哥怎么能那样呜呜,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大家我不好,我是坏女人呜呜是我害了轩辕家我是,我是祸水”

    他心里一揪,眉眼间却闪过一抹戾色,“谁敢说你不好,我就毙了谁。姜恺之那混蛋心胸就这么狭窄,亏我还以为将你放在他这里,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乖,别哭了,轩辕家的事很快就能解决,你爹娘他们不会怪你,相信我!”

    “亚夫,亚夫”

    “唉,哭吧!就算你是祸水,我也甘愿被淹死在你里面!”

    他轻轻叹息,解了自己的衣服,将她冰冷的小脚塞进怀里,整个人儿紧紧帖在他热烫起伏的胸膛上,一下下地搓着冻僵掉的小脚趾头儿。

    此时,小小的车厢里,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在昏黄的灯光下,相拥的人儿被染上一层温暖的金光,看在车外跑来的人眼里,刺得眼眸发酸。

    而男人那一句指责的话,也隐隐约约地飘出。

    四目相对,虽然隔着车窗,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姜恺之依然在那双深黑的眼眸中,看到了浓重的鄙视和杀意。

    扬起想拍车门的手,僵在半空。

    轩辕锦业跑上来,猛拍车门,询问妹妹的情况。

    织田亚夫看了看油表,开暖气的消耗太大,已经快用完,便指掇着锦业将尾车箱里的汽油拿出来加上。在这样深寒的天里,引擎绝不能熄火,否则机油一冻住,汽车根本就发动不起来。

    锦业一边忙活着,一边骂道,“姜恺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要真喜欢我们小七儿,心胸就得放宽敞些。织田亚夫都敢把她留在应天府,没像当初一样抢她走。你就不能男人点儿,接受小七做你妹子?!”

    好不容易撬开了汽油洞子,他眼神瞄了下旁边停下的那辆汽车,又叹了口气,勾上把姜恺之的肩头,“说真的,兄弟,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说过,要小七儿不是我亲妹子,我一准儿也跟你一样,猛追不舍。不追到手,咱就不姓轩辕。

    可是,她到底是咱的妹子,做不成爱人,做兄妹也是三生修来的缘份啊!”

    “诺诺,我就听说过那么一句,哪个大才女写的,咳咳,”他一挺胸,似模似样的朗诵出来,“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瞧瞧,咱们今生能做兄妹,那得要几万年的缘份啊!你还不珍惜?”

    不得不说,轩辕锦业这家伙脑子够灵,眼神够毒,嘴巴也够坏,舌头够活儿!

    织田亚夫听到他在那跟姜恺之胡吹乱侃,也忍不住盯了他两眼儿,他立即谄媚地道了谢,接着又埋怨织田亚夫的“行为”不够礼数,要接妹妹回家。

    总之,在应对这半个亲人、大将军,以及虎视在后的大总统,等几方人马时,灵活机动,舌璨莲花,即顾着了自己人,也没损着对方的面子,还给彼此未来的交往留下了十足的转换余地。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已经慢慢回暖,身子也没那么抖时,织田亚夫叫锦业上了车,负责当司机。

    可轻悠恍惚之中听到要回家,立即哭嚷起来,“不,不要回家亚夫,亚夫,你别走。”

    刚刚关住的泪水,又溢了出来。

    他看着脆弱得一塌糊涂的人儿,真恨不能将人直接打包回自己的海景别墅。

    却深知,不能。

    姜恺之急忙敲了车门,“让轻悠去我家,我们有家庭医生,她冻了这么久一定会发高烧,不能拖了。”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亚夫,亚夫”

    他这一说,轻悠就叫着更凶了,手臂紧紧揽着亚夫的脖子,把人拱得直往后仰,只想远离姜恺之那个声源。

    姜恺之脸色变得更为苍白,整个人僵在风雪中,虽然有他的副官为他撑伞,他仍染了满脸满身的雪花,落在湿发后的眼眸,凝着紧紧裹在黑色大衣里的小脸,渗出颤抖的浮光。

    织田亚夫蔼声安抚着人儿,好半晌,人儿终是昏了过去,微张着一小嘴儿呼气,小脸上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潮,显是已经有发烧的征兆。

    而他们没立即将车开走,车外的人也固执地站在风雪中,不要任何人管。

    连大哥姜啸霖连唤三声,也充耳不闻。

    车窗微微摇下了一公分,传出织田亚夫低沉的声音。

    “姜恺之,你知道四年前我最后悔的是什么?”

    姜恺之上前一步,挡住了往细小车缝里钻的风雪。

    织田亚夫也没有给他回话的余地,迳自说着,“当年她性子比现在倔多了。她口口声声说在家乡已经有了要好的青梅竹马,未婚夫,我妒嫉,我曾想过若教我查到这个人,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让轻悠永远也见不到他。”

    “那么,她的身体,她的眼里,都只有我。”

    “呵,你不觉得这种想法愚蠢幼稚得可笑么?”

    亚夫抚了抚怀中的小脸,露出一丝苦笑,却是常人从未见过的温柔水,毫无掩饰。

    姜恺之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织田亚夫,心中刚刚升起的不甘也滞在胸口。

    “后来,我好不容易哄得她回心转意,却栽在了出云的头上。为此我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终生后悔,甚至差点付出所有。”

    “可我还是没能挽回她,她喂我喝下你给的毒酒,不管我怎么求她,她还是选择跟你走了。”

    那两道沉黯的目光,仿佛一下具有穿透一切的力量,姜恺之几乎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终是咬牙未动分毫。

    “姜恺之,我只问你一句,你打算为伤害她而付出多少代价?”

    “你会不会后悔?”

    “你舍得么?”

    漫天的风雪重压下,天地已经糊涂了本来面目。

    男人沉缓有力的声音,似也飘散在风雪中,再不可寻。

    车窗紧闭。

    汽车引擎发出一声震耳的轰鸣,辗压着厚厚的积雪,缓缓开走,只余下两道笔直的车尾灯光。

    矗立在风雪中的人,肩头,脚下,都积满了厚厚一层雪。

    雪花糊涂了他的面目,眼睫下,却慢慢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凝成了一颗冰珠,砸在细水堆里,再不得见。

    嗅着熟悉的气息,轻悠睡得很沉。

    可是当织田亚夫一动时,她抱着他腰的手,就会紧张地收紧,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驾驶座前的锦业看得又心疼,又头皮发麻。

    他没直接开回轩辕宅,而是在织田亚夫的指示下,先开到了一家西医院,由织田亚夫抱着人送进医院的急诊室里,给轻悠降温。

    整个过程,三个小时十五分,轻悠几乎都腻在织田亚夫身上。

    物理降温时,亚夫给轻悠擦酒精,锦业就在一旁装冰袋。

    两个男人忙到零晨两点,轻悠的情况才恢复过来。

    亚夫看了时间,说,“我必须回泸城。这里交给你了,最好让伯母过来。”

    锦业不解,“你不再留会儿,等她醒了再走。我怕她待会儿闹起床气,再哭下去,非把水都挤干了,你舍得?”

    亚夫深深看了怀里的人,“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锦业立即明白,接过了亚夫的手。

    亚夫又看着轻悠粉红湿润的小脸半晌,眸底都是不舍,终是不得不起身离开。

    并说,“果她闹得凶,你就告诉她,我晚上会再来,让她多吃点东西,不准再乱跑。”

    他转身走到门边,又回过身,“小叔的事,和开厂的事,相信很快就有结果。这段时间,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

    锦业点点头,知道这是在宽他们家人的心,让亚夫快走,别耽搁了正事。

    对于男人的保证,其实他们已经不在意会不会真的兑现,光是这份千里送鹅毛的心意,已经难能可贵了。何况,他承诺的事,也从来没有失信过。

    当亚夫一走,昏睡中的轻悠就皱了眉头,身子挣了挣,似乎仍是在药效的作用下,投了降,眼角却又渗出两颗水珠来。

    看得锦业直叹气,又于心不忍。

    小妹,你知不知道你选了这样一个男人,要吃多少苦?

    那个时候,林家别菀。

    林仲森拿着新出的报告,高兴地跑进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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