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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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轩辕小姐答对了这第一题,不过这第二题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她目光一挑,那侍者身旁又站出个侍者,双手一举,又一幅画卷。这次侍者们倒都换上了白手套,当那画卷展落时,明亮的弧光灯打来,众人便抑不住一片抽息声。
“哎呀,这怎么一模一样啊!”
“这帝王妃子相难道绘了两幅?”
“哈,怎么可能有两幅啊?肯定有一幅是假的呗!”
这价值高昂的古董字画里,以次充好,以假乱真,从来比比皆是,特别针对某些极为罕见、价值不扉的古董更是仿冒品层出不穷,其手段之高明,就算是收藏大家也经常会看走眼。
瑟琳娜看到轻悠变了脸色,终于觉得出了口气,高傲的笑容又回到脸上,说,“轩辕小姐,以你之见,这两幅画中,哪一幅才是真正由郎世宁所作的帝王妃子相?”
“瞧你刚才说得头头是道,现下应该也能分辨出一个真假来。哦,要是说错了也不打紧,还有宋先生和诸位专家在,可以帮你救救场。”
“不过,当初得此画作时,我也找了不下十位亚国书画界的泰斗型人物进行鉴定,奇怪的是,十位里有九位竟然都没鉴定出真假来,还有一位直接放弃。”
“今日难得有宋先生出山,兴许能断出个一二来。”
这个时候,轻悠就是再迟钝也听出瑟琳娜语气里,除了对自己的不屑,更有对自己同胞的轻蔑。也许之前瑟琳娜掩饰得很好,这会儿见她连夺众人赞美,已经有些耐不住露了馅儿。
旁边,宋家夫妇和几位老学者也微微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
然而,瑟琳娜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骄傲地扬起下巴,直指轻悠:
“轩辕小姐,还是刚才的规矩,只能看,不可碰触,辨出真正的帝王妃子相,你敢接受这个挑战吗?”
本来开始只是针对轻悠一人的侮辱,没想到现在会演变成对一个民族的轻蔑,轻悠本想低调行事,却被推到这风口浪尖上,无端端肩扛上了在场所有国人的脸面和尊严。她岂能就此拒绝?!
可正瑟琳娜所说,这般俏似的画作,实难分辨真假。许多书画家,擅长作画,却不一定擅长鉴定真假。文物鉴定家们,不仅需要有较高的艺术鉴赏水准,了解器物的年代和背后出处故事,多数时候也是需要依靠特殊的工具,譬化学工具分析财质和成份等等。能集此两方之大成者,有时候也会看走眼。更别提当下瑟琳娜开头就断了轻悠借工具辨假的路子,分明就是欺负人。
“果你实在辨不出来,那便认输,也不算太丢脸。毕竟,早前那么多专业鉴定家都辨不出来。”
瑟琳娜捂唇轻笑,姿态傲娇,眉眼间的蔑视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题外话------
看轻悠怎么将洋婆子彻底甩翻哈,下集精彩大**中滴**啊!
谢谢大家的鲜花美钻,秋很有动力,后面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
下集高**,大家懂滴,终于轮到我们家亚夫闪亮登场啦,你们怎么能不砸点儿鲜花捧捧场子啊!
元帅的女孩 14。沙龙之战4(超超超级高潮)()
不少人也听出了瑟琳娜话里的轻蔑之意,都有些义愤填膺,敢怒却不敢直言,对轻悠也更多投注了期待之色,纷纷怂恿她接下战帖。
这些声音里,尤以激进的年轻一派为最,开始还站在瑟琳娜身后的一帮少爷小姐们纷纷跟她拉开了距离,为轻悠摇旗助威。
而那位名媛和她的堂妹黄小姐则左右为难地看看四下,一时竟都骑虎难下,心下苦不堪言。
至于刚才那主编,却又开始哀叹说连十位亚国专家都辨不出来的画儿,一小丫头怎么辨得出来。口气颇有几分看不起,便立即引得旁边年轻编辑异口同声地声讨他,说刚才洋婆子欺负咱同胞时你替人家摇旗呐喊,同胞却打了场漂亮的胜仗,你不说句公道话也便算了,这会儿又来戳人下水,缺不缺德啊,有没有点民族自尊心啊!
那主编被众人责问得脸色大变,只能灰溜溜地跑掉。
明星圈子里,那直率的小明星莉莉当即便问一姐阮小姐支持哪一方?又问华少,刚才那一庄该是算轻悠胜出,应该分钱了吧?
华少苦笑,本想说这就算帐赔钱。不想阮小姐却说伯爵夫人本便是一个节目,两个问题。这赌庄自然也只算一个,没到结束,他们押庄的也不算输。
莉莉不满道,“那怎样才算赢?就算这第二个问题没答上,轩辕小姐前一个问题也回答正确的了。这一对一错,怎么算输赢?”
华少立即笑道,“很简单哪!果一输一赢,就是平手,算我庄家赢。果这第二题答对了,就算是莉莉赢,若答错了就是我赢。”
有人叫道,“那照你这么说,平局是庄家赢,全对是莉莉赢,那现在”
华少笑容大扬,“对呀,阮小姐你们已经全输啦!接下来,就是我和莉莉、东晁上校、张先生、屠先生这四位斗输赢了。哈哈哈,爷开了这么多次赌桩,可就这回最有趣儿!”
女人们脸色大变。
华少大笑着,登高一呼,“轩辕小姐,加油啊!不管输赢,爷们今儿都挺你到底。咱们中华有力量!”
话说这华少也是个顶级玩主儿,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最热闹,而他向来最懂得站队儿,炒起来的热闹劲儿也多为主人所喜。
当下经他这一吆喝,还在沉思的轻悠也被拉回了神,遂宛尔一笑,双手在胸前一合,朝其行了一个淑女礼,又转身朝宋先生等人行了一个弟子礼,朗声道,“轻悠在此感谢各位兄弟姐妹对轻悠的鼓励和支持,也感谢师伯们对轻悠的厚爱。轻悠虽学识浅薄,亦必不辱使命!”
这般谦逊有礼的仪态,铿锵有力的言辞,以及那眉宇间自傲自强更自信的女儿神彩,令得全场霎时一静,只觉这一身雪色旗袍的娇小女子美极慧极,不可方物。
此一刻,谁还再敢说她没家教呢!与瑟琳娜表面与众人相交,实则骨子里却轻蔑东方人的态度相较,高下立见。
轻悠再转身面向瑟琳娜时,面上神色一扫小女子娇柔之气,全是强硬坚定之色,不由让瑟琳娜心头也窜过一丝慌乱,却来不及分辨自己哪里有失时,便听轻悠说道:
“即然夫人说是挑战,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列出战利品,以示公平?”
“战利品?”
瑟琳娜蹙眉凝思,但周下起哄的人全叫了起来,有人叫得更不堪入耳说她堂堂大英帝国,难道连个“战利品”都拿不出来嘛,这一激,又激出她的傲气,当下应了轻悠的要求。
“好,你说,你要什么战利品?钱,宝石,或者我今天开来的那款最新型的劳斯莱斯,我在港城也有几处不错的地产,随便你开!只要你能将真假指出来。若是指不出来,那本夫人就要你立即滚出港城,永远不准踏入此地一步,你可答应?”
话落,四下里响起一片抽气声,这样的赌本是不是太毒辣了!但众人也来不及品评指责什么,轻悠便应了是。
“好,我答应,果我说得不对,就立即离开港城,永不踏入此地。但果伯爵夫人输了的话,我不要钱财,宝石,也不要你的豪华名车,或地产,我只要它――”
轻悠一只手便指向了画作中的其中一幅,便是后亮出的那一幅画作,说:
“帝王妃子相,这幅本应收藏于北平紫禁城的皇宫内菀,却流落异国他乡之手,本应属我国的国宝,重归故里!”
这一刻,众人不约而同在脑子里将轻悠故意省略停顿的部分补上了诸“贼人”、“土匪”、“强盗”等词。再迟钝的人也听出轻悠的意思了,被大英帝国的伯爵夫人拿出了自己国宝来炫耀,当真是件极愤慨又耻辱的事,这无异于提醒着在场所有国人,英帝国的曾经嚣张的侵略行迳;现在竟然还利用自家国宝来欺负本国人,那就更大大地让人憎恶了。事到今,谁还会为瑟琳娜喝彩,那才是真正的卖国贼、汗奸走狗了!
宋先生和书画老者们,皆是一片惊色,周人脸上已经绽破了一丝狂喜之色。
然呼声未起时,瑟琳娜尖厉得几乎变调的声音冲口而出:
“你,你怎么能一眼就说这幅画是真的?你有什么凭据?这个,鉴定真假也必须说出个缘由来,否则,也不能算你赢!”
可惜瑟琳娜这般敌未乱却自己先乱了阵脚的慌乱言辞,微颤的语气,脸上快要挂不住的傲骄,都泄露了事实真相!
宋先生再忍不住一声冷哼,大手一摆,喝道,“轻悠,你便说予大家听听这凭据,以示我中华儿女断不会仗着几分悍气,欺人无知!”
这话,当然就直接给了瑟琳娜一个大耳括子。
话说你英国伯爵夫人能在咱华人的沙龙里逞雌威,无非也是仗着你英帝国强大罢了。但咱们这里都是文化人儿,不会仗强欺弱,欺负你丫竟然拿我们国家的画来欺负我们国人,自己却对东西一概不知。这不是无知是什么?从初时不知对手底子冒然恃强挑唆,到现在还不知收敛非要丢人现眼,这都是大大的――无知!
亦正所谓,骄兵必败,正是瑟琳娜的最佳写照了。
所以,咱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败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吧!
众人一片拍手称好,哨声四起,鲜花都送上来两大捧,可谓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回咱国人自己的主帅头上了!
屠少云欺上前说,“师妹啊,你赶紧的吧!这完事儿了,咱再出去好好喝两盅,庆祝庆祝。话说这东晁占领港城,你都缺课好久了,我这回也是领了师命来送你归山的!”
轻悠愤愤地掐了他一把,低“归你个大头山啦,人家只知道真假,不知道怎么证明啦!”
屠少云一听,噔时傻眼儿了。
怎么是个半吊子啊!
靠得轻悠较近的宋夫人听得,也慌了神,急忙给宋先生耳语,几位老画家刚刚还舒展的神色又凝重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轻悠没办法,本来有的,但瑟琳娜先前要求不可触碰画作。她那方法就必须从画上取微末油料,才能用化学方法检验出来真假,现在此方自然行不通。
瑟琳娜知道自己这回真正难住了轻悠,顿时大喜,便要说轻悠输了。
正在这时,三声清脆的巴掌声从后方传来,聚拢的人群突然分裂开来,便见一列士兵开路而来,其后行来一身形高大的男子,皮靴叩响地板的声音,莫名地让众人都紧张得失了声。
当他立于灯光明亮的宴堂中,一身黑色笔挺的军服包裹着坚实硬朗的身躯,无与伦比的绝美面容,连那耀眼的弧光灯都为之黯然失色,冰冷严厉的气质,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瞬间令本来热烈的气氛都冷却下去。
“亚夫!”
瑟琳娜一看不得了,第一个叫出声,刚才还端得高高的架子砸地上,立马冲向织田亚夫。
织田亚夫的目光却只是冷冷掠过了她,落到轻悠身上,瞬即转柔,轻悠小嘴一瘪扭开了头,暗哼一声,他唇角微扬,这一抹温柔刹时撩动全场女儿心,连上了年纪的人都看傻眼儿红了老脸。轻悠暗骂一声骚包,躲进屠云背后。
最后,这目光才稳稳执向宋家夫妇。
“亚夫!”可怜瑟琳娜一声娇唤,堪堪被高桥挡住一步。
织田亚夫没有理会瑟琳娜,突地双腿一并,朝宋家夫妇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蔼声问候,谦言自己不请自来。
宋夫人瞧着有些微失神,宋先生蹭地一下从坐椅上站了起来,扬手劈指,喝声大怒,“谁让你进来的,老夫的宅子不欢迎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东洋狗!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刹时间,群愤即起,纷纷怒声喝斥,甚至有愤青们还激动地扑冲上前,想要一逞拳脚之快,都被警卫们拦住。
织田亚夫仿佛不见满堂骚动和憎恶,淡淡扬声道,“宋老先生此言差矣!您宁可奉五十年前强抢足下列土的人为上宾,也不愿欢迎一个诚心来做贸易的领国友人么?”
“胡说八道。你们东晁人杀我妇女儿童,奸盈掳掠,还敢称友人,我呸!”
“宋老先生的话没错,但在下以为,伪君子和真小人,至少后者尚能与之交也。况乎你我两国,邦交眭邻之宜也不只百年,比起在座的某些人要深厚许多。而朋友之间,难免也有误会,说清楚便是,何需舞刀弄枪。”
他大手一挥,那些竖起枪的警卫立即松开了手抵挡周人的手,退至一旁。他又朝两老欠身一揖,态度自也不卑不亢。
只是宋老先生呼吸急促,似无力再出声,没有接他的话,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