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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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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亚夫提着那包早点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僵持的画面。

    直子心有余悸地低声报告,“殿下,她那里伤得太重了,不能再”

    后面的话被男人冰冷的眼神打断,直子只能默默退离。

    破掉的隔扇门,重新被合上。

    他走进屋,匿大的空间似乎一下变得逼仄窄小,轻悠吓得眼眸一缩,立即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这时起,轻悠只觉得那张美得不似人的面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面具,那下面隐藏着一个最邪恶卑鄙肮脏龌龊的灵魂!

    他席地而坐,将翻倒的小几扶起,先把早点放上去,后将两块轿正板放在桌旁。然后,他双手平放在盘起的双腿上,背脊挺得笔直钢硬,坐姿端严,浑身散发着严厉肃穆的气息。

    即使只是静静地坐着,那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人非常不安,仿佛那是一只蛰伏静卧却随着能跃起将敌人扑杀致死的豹子。

    “过来。”

    墙角的被团子,立即抖了一下,唯一露在外面的一缕黑溜溜的长发,又往里埋了几许。

    “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口气陡然一沉。

    被团子收缩膨胀了几下,终于探出颗小脑袋,发丝凌乱,隐约可见早被憋红了的小脸上,两颗胆怯颤动的黑丸。

    “又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她心口一凉,贝齿咬白了下唇。

    ――小东西,想要报复,你第一步应该学会的是,隐忍!

    这个魔鬼,该死的臭男人!

    终于,被团子挪出角落,但只朝他移动了小小一截,连他的一步距离都没有。

    放在腿上的蜜色大掌微微曲动了一下。

    “吃东西。”

    他把小几朝她推了一下,示意。

    她还是埋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一眼,目光缓缓落在木几上,探了一下,又立即收了回来。

    虽然很饿,饿得浑身无力,头眼发花,可身体里散不去的疼痛让她打从心底排斥与他有关的一切。这食物,她连碰都不想碰。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畏畏缩缩的被团子,让黑眸中的光色渐渐消失,笔直眉峰不耐地蹙起。

    “轩辕轻悠,你是要本王亲自伺候你吗?”

    口气里的厌烦已很明显,她吓得抬起头,对上他锐利的眼光,身体就下意识地往后缩去,他眼眸一眯,突然倾身朝她扑了上去,一把连人带被攥了回来,扯掉被子,露出女孩娇小的身子,还是只着了一件肉粉色的绵质内衬衣。

    “不要,你放手。”

    她仿佛受惊的小鹿,惶乱尖叫,出口的声音都是整夜哭叫后的嘶哑柔弱,盈盈欲泣。

    散乱的衣袂间,露出寸寸香肤,上面不乏他留下的深刻烙痕,胸前,手臂,大腿青青紫紫,糜丽,绯艳。

    倏地,他觉得后腰抽紧,下手更狠,一把拉开了松松的襟口,露出大片美好的颈弯,俯首咬上去

    “啊”

    ------题外话------

    呃,我家儿子现在很坏很坏很坏很邪恶啊

    你们要是再不乖乖留言,小心俺派亚夫来抓丫滴一个个小懒鬼,扒光你们滴潜水服!嗷嗷嗷,打劫留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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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强爱 17。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里,不仅一次被他这样啃咬过。

    轻悠惶惑紧缩的心重重地砰动了一下,脑海里霍然闪出,那一整夜,被男人抵压在坚硬的石岸边,肆意侵犯的画面。

    无助,委屈,疼痛,害怕,不安,揪紧了她浑身的神经。

    她的本能迫使,她再也不想尝一遍那恐怖的滋味儿,再也不想了。

    “不不,求求你,不要呜呜,我,我吃”

    她根本反抗不了。

    他庞大的雄性躯体,可以抵过两个她了。

    他的手掌那么大,一只摁在她腰间就让她动弹不得,粗壮的肩臂几乎粗过她的腰肢。

    他的腿那么长,强劲有力,一条就可以抵住她双腿的挣扎。

    她被他轻松缚压在身下,任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根本躲不开。

    比起死亡,她更怕他像那样对待自己,她只能懦弱地投降,流下屈辱的眼泪。

    谁教她还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孩,未经世事,过去十六年她都生活在长辈的护翼下,从未受过这般罪。更甚,谁教她遇上的是他,一个魔鬼般无耻狂妄的男人。比起校场上的那群贵族子弟,这个男人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柔弱单纯她,怎么反抗得了?!

    半晌,在男人逡巡过一遍自己的领土后,才舔着唇角的液体,意犹未尽地褪开身。

    室内的灯光柔和中有一些黯淡,漆黑的瞳仁背着光,在阴影里灼亮,鸷热,强烈的**气息,赫得女孩泪水直流,却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声。

    她雪白娇嫩的颈间,一层层未退色的浅红色齿痕上,又布上一个深红的印记,浸出一丝丝血红,蜿蜒而下,没入贲然咋起的翘弧中。

    他的眼眸又禁不住收缩了一下,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才慢慢直起身。

    这小东西,真让人难以自制!

    那两排垂落的长睫,宛羽织,脆弱地轻颤,淡淡的阴影下,滑出一颗又一颗小水珠,着实让人心怜。

    他将人拉到跟前,她僵硬地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他拉起衣襟,整理凌乱的布料,重新给她穿好内衬衣,粉红的布料包裹着娇小却丰满得惊人的身子,长发柔顺地披垂在肩头,这样柔美娇怜的小模样,像极了雪世界里的神话人物――雪姬。

    蜜色大掌温柔地揩去纷乱的水珠,目光悄然拉远,想着,他是何让这副美妙的身子融化在自己的身下,柔软似水,变成专属于他一人的雪姬公主

    而僵硬得浑身发寒的女孩,垂落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虚掩的眸底是愈发沉重的憎恶和恨意。

    良久,男人才回神,又把小几上的食物推到女孩面前。

    她抬起手,手指抖得厉害,因为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手指和关节都浮肿了,勉强拨开了荷叶,一股浓郁的酥香味儿蒸腾着淡淡的荷叶清香飘出,心儿不禁一跳。

    当看清那金黄酥亮的物什时,她的动作又僵住了。

    男人看着女孩的模样,有些期待地将陶盅打开,用长杆木勺盛了一小碗豆浆出来放到旁边,目光淡淡地滑过她更加僵硬的小脸,黑眸中有些自傲的笃定。

    总归是个小丫头,吓吓就服软了。相信能在这里吃到家乡的小吃,定然高兴,也不会再愚蠢地给他乱发脾气。

    可是

    浓重的酸涩一下涌上轻悠的眼眶,身陷困境的不甘,被恶棍凌辱的憎恶,对渺茫前途的不安,都被这小吃满满的故乡气息,搅碎了,揉散了。

    委屈,难过,不可自抑

    泪水,滴落在小碗里,荡起一圈圈无奈的涟漪。

    “眼泪有用的话,国家就不需要战士!”

    他沉沉出声,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她不但没一丝好转,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像他又侮辱了她一次。

    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恶劣卑鄙,她只是他的一个专属玩偶,不听话的话就需要更多的调教。

    她被他话里的阴狠吓得一抖,立即抓起油条塞进嘴里,吃得满脸油腻,毫无形象。然后又哆嗦着小手去捧那碗豆浆,无奈手腕根本合不上力,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碗打了,豆浆洒了一地。

    “我,我不是嗝”

    紧张得打起嗝来,她更害怕他绝美面容上的那抹阴霾,急忙俯下身去,像要舔掉桌子上的液体。

    “行了!”

    他蹙眉喝了一声,推开了小几,又朝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想躲却更怕违逆后的惩罚,僵着身子瑟瑟发抖,呜咽求饶,“别求求你,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啊啊――”

    凄厉厉的惨叫骤然划破整个和室,静候在外的仆人们都紧张得直缩脖子,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连抬头多看一眼隔扇门的胆量都没有。

    “别哭了!”

    男人一喝,女孩抽泣声立即噎住,可是那双委屈的大眼里仍然源源不断地挤出无数小水珠,看得他心烦气躁。

    他托起她的手腕,夹上轿正板固定。脱臼时间太长,血脉不畅,浮肿得厉害,她会托不住碗也是正常。他没有怪她的意思,可是她委屈抽泣的模样,愈发让他烦躁,于是明明治疗的动作变得更粗鲁。

    “嗝,啊唔,好痛”

    她委屈万分地嘟嚷,他一瞪过去。

    “哼,这就是不听命令的下场。”

    显然,亲王殿下并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和耐心。

    泪眼里又闪过一抹震惊,恼怒,而后无力地压抑忍耐。

    他终于固定好轿正板,感觉西方医术果然实用。托着那双手臂又认真检察了一下,像大夫似地询问“病人”的感觉,“病人”战战兢兢地应着,心里把男人的“假好心”诅咒了一万遍。

    末了,他心情大好,看她皱得快连在一起的两条眉毛颇为滑稽,眼下一片可怜的水红十分惹人怜爱,不禁脱口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愚蠢地乱发脾气,也许我可以考虑放”

    瞧来的大眼倏地明亮十分,那渴望的内容直觉地让他不喜,到嘴的话便换了内容。

    “给你那些被抓起来的朋友,留条生路。”

    果然,大眼里的亮光黯了一分。

    很明显,这绝不是小丫头最渴望的事。人类本就是自私的动物,若连自己都无法保有安全,谁还有空去担心别人的生死。在她受了这么大一场罪后,终于长脑子了。

    他拢起的眉峰一下舒展开来,对于她的真心思便也不介意了,忽然觉得她瞪大着眼渴望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心软,更心痒。

    “你,说真的?”她根本不信。

    他唇角一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鸷亮的目光落在她油亮亮还沾着面渣的小嘴儿上。在她直觉他意图不良想要退开时,就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嘴巴被密实地盖住。

    她抗不过他的强横霸道,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通通报复回来,要他好看!

    这一吻,让他把亲手为她整理好的衣服又弄乱了,若不是十一郎来传话有要务处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临走时,他又扔下一句话,仿佛施恩:

    “看你表现。表现得好,自然有奖;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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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强爱 18。圣人云:食色,性也!() 
这个无耻的男人,他以为她跟校场上的那群男人一样,会愚蠢地相信他说的那些肮脏邪恶下流致极的诡论?

    哼,绝不可能!

    织田亚夫一离开,轻悠在女仆们的帮助下,吃掉了那两根油条和豆浆。还吆喝饿,要求吃白米饭。

    女仆们很诧异,因为在东晁,缺乏锻炼的贵族小姐们为了保持轻盈柔美的体态,每一餐都吃得极少,且以素食为主。未想轻悠食量此大,鉴于其特殊身份,女仆不得不去请示主人。

    刚换好衣衫准备外出的织田亚夫听后,眼底闪过一丝悦色,说:

    “她喜欢,就随她吃。”

    这自然是有男人的考量。

    虽然她生得娇小玲珑且五内俱全,藏在素色和服下的身子更惊人的令人垂涎,可男人们向来是感官动物,喜欢与自己欢好的女人更丰腴柔软。

    她的尺寸于他,确是相当契合。但他不介意她更大更丰满一些,补充更多的蛋白质和热量,也可以帮她增加些体力,免得做到后半路他正是最兴奋的时候,她又给他昏掉。

    嗯,他不否认自己的心思是她所说的那种“无耻”,身为男人,他出色的形貌,尊贵的身份地位权势,和强悍的个人能力,都让他绝对自信有资格享受最高品质的男欢女爱。

    当一盒盒制作精美、价值不菲的高级寿司摆在轻悠面前,她惊得小嘴微张,要是让男人看到逮不定又是一顿强爱豪吻。

    “我,我说我要吃白米饭,不是这,这些生”

    轻悠喜欢东晁的很多东西,譬樱花、鲤鱼幡、招财猫,吃的关东煮、乌冬面、茶,很不巧,她偏偏就不喜欢东晁的国粹级美食――寿司。

    汉语念着像“受死”,全是生的东西,来东晁这几个月常见姐姐们对这些高级寿司垂涎三尺,她就是无爱,更讨厌。最郁闷的是她第一次吃时沾多了芥末,一口吞下个大号的据说是来自北海道的顶级鳕鱼团子,呛得她差点儿别过气去,小命不保。她可不想再“受死”一次啊!

    这玩艺儿,不是她轩辕轻悠的菜。

    女仆恭敬地垂首侧立,回道,“小姐,政寿司店里的大米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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