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帅哥出我辈-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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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家狐狸真是为自家大当家高兴啊,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蒋驭郎。
江枫的思维显然没有和鲁家狐狸在一个“频道”上。此刻他的心情万分的糟糕,不禁懊悔十分地对鲁家狐狸说道:“是江枫愧对了总镖头的这份信任与看中!”
鲁家狐狸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古怪,不知道江枫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就像大当家常说的那样——情人是什么?就是专门用来宠的!
只有无条件包容情人的一切,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自己身上,那才叫纯爷们真汉子!一个男人若是看不穿这一层,那他注定孤独一生!
所以,鲁家狐狸敢打包票,就算江枫真做了对不起大当家的事,只要不是“一枝红桃出墙来”,大当家也一定会笑容满面地包容他,忘掉这份不愉快!
为了给自家老大加分,鲁家狐狸当即“慷他人之慨”,笑眯眯地安慰江枫道:“哪里,不论世子对大当家做了什么,相信他都不会怪你的!”嘎嘎~
鲁家狐狸暧昧的话语,一下子让惭愧中的江枫惊了一下,暗道自己唐突蒋驭郎的事情,难不成被他看见了?
心里“咯噔”了一下,江枫不由得迟疑地朝鲁家狐狸眨了眨眼:“你……看见了?”
鲁家狐狸一听这话,脑子里突然爆出了一片烟花!他不由得仔细琢磨起了这四个字一个省略号背后的意味!
他当然没有看见什么,但是江枫这句问话,分明就是说他和大当家之间已经发生过什么,又不愿被别人看见!
是什么呢?究竟是什么呢?
作为一只八卦爱好男,鲁家狐狸顿时被吊起了足足的胃口。他不禁谨慎地向江枫试探了一句:“小人……确实看见了……”说罢便朝江枫大大地挑了一下眉。
江枫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他身上的春。药还有余毒,心思这般激荡起来,血液循环登时就快了三分,于是春。药的药性一下子翻滚了起来,让他脸上身上立刻泌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
鲁家狐狸一看他这样,立即吓了一跳,暗叫一声糟糕,于是连忙又倒了一杯菊花茶给江枫,又连连劝慰了江枫很多话,说什么看见就看见,他口风紧,不为江枫也要为自家当家着想,所以让江枫安心,他一定不会说出去的blabla说了一堆!
江枫听着鲁家狐狸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更加确定了自己的丑态被第三人看见了,于是原本就翻滚不停的情绪更加翻滚不已。结果气急攻心,竟然一口血直接喷了出去,然后就整个人晕了过去!
鲁家狐狸一看这样,心头那是大大地不好,一想到大当家若是知道了这一切,自己肯定扯蛋彻底玩完了!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就在鲁家狐狸急得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床边原地打转时,刚刚晕过去的江枫又缓缓地转醒。他睁眼后看到鲁家狐狸急切的样子,心里却是自嘲地想:“江枫啊江枫,纵然人人都道你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难道你就真的信了么?你原道花月郎喜欢自己,还想堤防着他,最后却是闹出自己轻薄了他的大笑话!”
在心里将自己大大地讽刺了一通,江枫却是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毕竟是世家公子,为人处事难免天真,便想着蒋驭郎既然是将自己当作朋友的,若自己忍着羞耻诚心实意地去道歉,他会原谅自己也说不定!
鲁家狐狸原地又转了一圈,才见到江枫正睁着双眼,一脸汗水地看着自己。他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将江枫扶起来递给了他。
江枫此刻体内热力翻滚,不禁有些气喘吁吁。他将手中茶水一口饮尽,然后将茶杯递还给鲁家狐狸。他将尤未平静的情绪压了压,这才问鲁家狐狸道:“我若诚心向总镖头道歉,他能原谅我吗?”
鲁家狐狸一听这话,立刻打包票道:“当然,我花家镖的总镖头岂是那等心胸狭窄之人!”
江枫听了这话,心下稍有安慰。
鲁家狐狸见他“香汗淋漓”,依旧是一副春心动荡的模样,猛然记起蒋驭郎临走时的话。鲁家狐狸不禁心里暗恼自己实在不应该那样刺激江枫,于是便想着找那老鸨讨要温水,为江枫做沐浴的准备。江枫也想一个人静一静,独自熬过这段时间,便点点头,吩咐鲁家狐狸先出去,等他好了自然会叫他进来。
鲁家狐狸常年跑江湖,对江枫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是真真没有办法,刚刚江枫吐的一口血差点把他的魂给吓掉了,现在只希望他早早地解了毒回驿站,因此连忙答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却说蒋驭郎下了画舫,就在边上找了一匹马租了下来,一路骑回了城中驿站。
却是刚刚下马,就瞅见花月奴扛着一根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子。四当家并两个镖局的镖师,跟在小丫头后面,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两三个用“冰绡蛇”蛇皮编制的袋子。
“冰绡蛇”是冰系的蛇怪,从它身上掉落的蛇皮虽然只有巴掌块大,但是勤劳的明朝手工业者,很快便发挥了他们的能动性,发现了用这些蛇皮做成袋子的话,有很好的冷冻、存储作用。像镖师这种经常在野外行走的人,随身都会带一两个这种袋子,专门用来储存食物,倒是免了吃坏食、馊食的苦头。
因为蒋驭郎说过东瀛物产贫乏,不如大明朝丰富、精致,半个吃货的花月奴便起了事先存储的念头。这不,到了汇集天下美食的广州,花月奴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左右没瞧见蒋驭郎,便拉上了四当家卢望旭等人,将宁波著名的小吃一条街逛了一遍。
可惜时间和肚皮都略显不够了一些,花大姑娘虽然将小吃一条街逛了一圈,但是在前半条街肚子就塞满了。面对后半条街上的美食,她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圆圆的肚子是连半勺豆腐花都塞不下了!
蒋驭郎一下马,刚听驿站的人说那匹被偷走的官马已经被送了回来。回头一瞅,乖乖,瞧他那妹子的肚子挺的,连他这个大哥都要不好意思起来了!
第23章 你们说我哥爱上谁了?(二)()
等到江枫完全熬过春。药的折磨,将自己收拾妥当,喝了红药饱足了精神,回到驿站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的时候。
一直忐忑不安,等在门口的江琴远远瞅见江枫骑在马上,立刻就向他飞扑了过来。等到江枫下马来,江琴更是不放心地将他上上下下地扫描了一遍。当他看到江枫脖子和手腕上,几处明显是抓痕的红印时,一张小脸立刻就气得涨红,下一刻就恶狠狠地瞪向了江枫后面,瞧着就有几分心虚的鲁家狐狸。
但是不等江琴出口质问鲁家狐狸,江枫已经扯了一下江琴,问他花总镖头是不是在驿站中。
江琴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家少爷一回来就问及蒋驭郎。而后他又十分憋火地想到蒋驭郎回来时对自己的敷衍态度——说什么他家少爷一切安好!这是一切安好的样子吗?看看脖子,看看手腕……这看得见的地方都这德性了,那看不到的地方还得了?
不行,必须马上好好检查一遍,确保没有被奸人得逞他才安心!
“少爷,你在外奔波一天,不如先去沐浴一番,再找总镖头闲谈?”江琴没有回答江枫,反而要拉着他回去洗澡,顺便做个全身检查。
江枫立刻尴尬地止住了江琴:“不用……我沐浴过了。”
沐浴过了?为什么要沐浴?!!
江琴霎时脸色一白,瞪视鲁家狐狸的目光更加阴狠毒辣!
江枫却还在催问蒋驭郎的去处。江琴拗不过他,只好照实作了回答。
原来花月奴怕沾上灰尘,所以买回来的都是没有涮糖的山楂串,就等着回到驿站后,让蒋驭郎给她涮。小姑娘考虑得很“周全”,等她大哥将糖葫芦涮好了,她的肚子里的空间也刚好腾出来了!此刻他们兄妹正窝在驿站的厨房,熬煮冰糖。
江枫微微皱了下眉头,圣人有云“君子远庖厨”,风流倜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江枫多少对厨房这个地方不太感冒。
但是江枫一心要诚心诚意地去道歉,也就顾不得挑剔厨房这个“场景”了。心中微微诧异后江枫还是让江琴带路去了厨房。
却是老远就闻到糖浆熬煮出来的甜甜香味,渐渐听到了花氏兄妹的对话声:
“行不行啊?”
“再等糖水凉一会儿。”
“我是问哥哥你行不行啊?”
“你就折腾我,厨娘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问?”
然后就是小姑娘一连窜的“咯咯”笑声。
伴着清脆的笑声,江枫主仆来到了厨房门口,却是看到花月奴正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盯地盯着铁锅里金黄的糖浆瞅着,两只手里各自拽了两三根糖葫芦,一副急不可耐丢下锅的模样。
花月奴一抬头,正好瞧见站在厨房门口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不由得心里感叹:这可真是“蓬荜生辉”了!美男子就是美男子,还没走进来,就让这厨房立刻变成了风雅之地!
花月奴一眼就看出来江枫是来找老哥的。于是还没等门口的美男子做好心理准备,她就先开口喊了一声自家老哥,还冲他向门口那边抬了下下巴。
正握着勺子搅拌糖浆的蒋驭郎,立刻回身看向门口。就见衣衫翩翩恢复如初的江枫,尴尬地站在厨房门口,抬着脚不知是进是出。见到他扭过头来,江枫脸色立即微微红了起来:“那个……花总镖头,画舫之内,江枫……”
“停!闭嘴!”
蒋驭郎一听这话头,就知道江枫想说什么。可他身边正站着一个花月奴,怎么可能让江枫将画舫上的发生的事情抖搂出来?这不平白引起花月奴的误会么?所以江枫话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蒋驭郎已经一口打断。
“可是……”
“没有可是——二世子没看见我们兄妹正在忙,非要来打扰?”
江枫原本还想执拗一下,坚持向蒋驭郎表达歉意。但是蒋驭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再次打断了他,甚至颇为恶声恶气地出声赶他走。
蒋驭郎为了撮合江枫和花月奴,一直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谦逊、和气的“大舅子”形象,对江枫可谓彬彬有礼,颇为温和,何曾做出过这般粗鲁的姿态?
莫要说江枫这个一向被人热情追捧的俊公子了,就是江琴这个书童都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对这古怪的变化,江琴心里可是纳了闷了。他原本还怒气冲冲地想着,自家少爷一定在外面吃了大亏,蒋驭郎作为花家镖的总镖头,领了“镖”却没能保住他家少爷的清白,简直就是无能的废物!可是眼前这个情况,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么!
瞧他少爷那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难道他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位面热心冷的花家镖大当家?
一向善于分析形势变化的小书童,心头的怒火立即偃旗息鼓。他瞅着蒋驭郎就是不想跟自家少爷说话的样子——至少不是在这个地点这个时段,甚至是这四个人在的情况下。
于是江琴赶忙扯了扯江枫的衣角,给他使了眼神:少爷,咱们先撤,回头我再给你支个招。
第24章 你们说我哥爱上谁了?(三)()
花月奴十分好奇江枫这个贵公子,为什么会特意跑进厨房来找自家大哥说话。可惜江枫战斗力太残,才两句话就被蒋驭郎打发走了!
她不禁看向蒋驭郎,更加好奇地问道:“江二~世子得罪你啦?”
蒋驭郎瞥了一眼花月奴:“麻烦别把二的音念得那么重,小姑娘这样会遭人讨厌的。”
“我不怕啦!谁叫江枫笨笨地生在江飙后面哒~”花月奴抓着两手的糖葫芦,扭了扭腰。
蒋驭郎将勺子搁到一边,捏了捏小姑娘小巧的鼻子:“这么八婆,我看还是听徐三叔的话,年底就把你嫁出去!”
花月奴的注意力当下就被转移。只要想想自己要像隔壁家的姐姐一样,不到十四就嫁人,从此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还要对丈夫一家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小丫头就浑身抖索!
不说小丫头如何跟蒋驭郎撒娇打诨,就想让老哥赶快打消把自己嫁出去的念头,却说江琴将江枫“拖”回驿站的客房后,就开始百般试探自家主子,想要他坦诚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起初江枫因为羞愧,对发生在他和蒋驭郎之间的事情守口如瓶。但是江琴到底服侍了他这么多年,一看他这德性立刻就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于是江琴又挑着江枫耳朵软的地方“哄”了起来,直哄得自己口干舌燥,终于将江枫的话套了出来。
就听江枫吞吞吐吐,不欲多说道:“我……被人下了春。药……”
一听“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