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霸爱逃亡妻-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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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慕枫不耐烦地长按着喇叭,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叫嚣着余慕枫所有的不耐。
尹少阳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蒋蔚然说:“我们要让吗?”
蒋蔚然死死地咬着嘴唇,乌溜溜地眼睛痴痴地盯着余慕枫。
尹少阳说:“蔚然,你们聊聊吧,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建议你还是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他,你也不想他恨你一辈子吧?”
蒋蔚然摇头,眼泪却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
尹少阳看着心疼,他见不得眼泪,尤其是蒋蔚然的眼泪。
尹少阳果断下车,走到余慕枫的车旁敲敲玻璃,示意他下车。
余慕枫并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怎么?脸上的伤还没有就有心思游山玩水了?”
尹少阳正色道:“你下来,我有话同你说。”
尹少阳命令的语气在余慕枫这里根本不好使,他冷着一张脸说:“天力集团的大少爷有话就说,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
“是蔚然有话跟你说,尹少阳了解男人,越是装作不在乎的东西就越是在乎,“蔚然想跟你说事实的真相。”
余慕枫不为所动,冷冷地看向蒋蔚然,眼神就像看待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略扫一眼就把目光调向他处。不管有什么样的苦衷,他现在居然一点期待听的心思都没有,蒋蔚然的事,此后他不会再过问。余慕枫说:“有什么事情你让她自己来说”
尹少阳担心蒋蔚然的身体状况,知她根本不能吹太多风,说:“她现在的身体不能吹冷风,你就不能到我车上去说吗?”
余慕枫一笑,说:“好大的普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要说什么,自然得拿出诚意来。”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尹少阳在他耳边低吼。
余慕枫邪邪一笑,说:“我是不是个男人,你女朋友不是很清楚吗?怎么,她没跟你说?”
尹少阳忍无可忍,一把抓过余慕枫的领子,说:“记住了,你怎么说这句话的,早晚你会怎么收回。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余慕枫推开尹少阳的手,厉声说:“如果没话说的话,劳烦尹大少也让开。”
尹少阳见余慕枫铁了心不想听蒋蔚然解释,只好走到蒋蔚然身边说:“蔚然,他现在应该不会听你说什么了,所以你以后连想要说出真相的权利都没了,这真是你想要的吗?”
蒋蔚然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连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她掐灭了,幸好她根本没有解释的欲望。
解释清楚了,她和余慕枫就可以在一起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说与不说又能如何,改变不了他们这辈子也不能在一起的事实。
蒋蔚然说:“退车,让路给他。”
尹少阳说:“你确定你考虑好了吗?”
蒋蔚然点头。
尹少阳上车,将车退到了会车带。
余慕枫的车从蒋蔚然旁边飞驰而去,余慕枫甚至都没有多看蒋蔚然一眼。
蒋蔚然傻在原地,竟不能相信余慕枫绝情起来的样子,原来真的可以做到只当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余慕枫的车几经蜿蜒,消失在迷蒙的淡雾里。
蒋蔚然觉得即使开了暖气的车里,依旧寒风刺骨。根本没有办法抵挡山间的凉意,蒋蔚然使劲裹好自己身上的裘皮大衣。脸色苍白到与衣服都一个颜色了。
尹少阳说:“我们还要去吗?”
这里的山路直通向两个地方,山里和山的那边。山的那边其实还是山,余慕枫所能到的地方,也是她今天想去埋葬回忆的地方。
居然有这样不约而同的默契?
蒋蔚然说:“掉头回去吧”
尹少阳对于蒋蔚然的决定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说:“以前是你不想说,现在好了,你想说也没有人愿意听了。”
蒋蔚然看着车窗外不变的景色,脑子里乱乱的,心里却是空空的。
尹少阳突然就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孩,所以我觉得我喜欢你是最正确的事情了,跟我走,我不会委屈了你的。。。。。。”
蒋蔚然劈头打断:“你误会了,我跟你走只是想离开这里而已,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我爱的人只有一个,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这辈子心里再也不会放下任何人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表面上尹少阳痛快的附和,心里却是早就坚定了自己的主意。
滴水石穿
尹少阳送蒋蔚然回家,蒋翔安没有让尹少阳进去。
尹少阳在蒋蔚然的家门口站了半天之后悻悻下楼。这几天蒋蔚然的情绪特别不稳定,尹少阳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楼下的车里,准备在此窝上一晚上。
蒋蔚然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整理东西。
从上中学到上大学,再到大学毕业之后的几年,余慕枫送给蒋蔚然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一一整理的话,几乎要彻夜不眠不休了。余慕枫今天在山路上的冷漠,深深刺激到了蒋蔚然,原本准备平静接受一切的蒋蔚然,越想越不能淡定,竟然会冒出小小的怨恨。
蒋蔚然觉得自己原本可以做到无怨无悔的事,现在想来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责怪余慕枫不理解自己之余,蒋蔚然又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无法放弃过去居然还是会去特别在意余慕枫的态度,在她这里他可以任性发火,任意责备,她都能强迫自己去接受,唯独这冷漠,就像一根刺扎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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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跳楼()
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蒋蔚然明白自己愿意承受的,跟别人附加的,虽然是同一种痛,但感受上明显是不同的。 蒋蔚然讨厌看到余慕枫的冷漠,她甚至心里有些怨恨,一边渴望着他的理解,一边又不想他知道这件事。蒋蔚然就这么矛盾着,纠结着,心里暗暗地怨恨着,各种情绪莫名纠缠,蒋蔚然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爆了。
蒋蔚然恨恨地蒋余慕枫送给她的,目前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仅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便扫在蒋蔚然的一条宽大的花裙子上,生气地捻起四角,两两打成死结。蒋蔚然拉开窗户,探出脑袋向下看了看,她第一次发觉自己住的楼层太低了,从这里丢下去,完全发泄不了内心的恨意,就连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的恨意
蒋蔚然在蒋翔安不解的目光中,背着自己胡乱打成的包袱,出了家门。她没有乘坐电梯,直接冲向楼梯,一路跑着爬向楼顶。
站在十五层楼的楼顶,蒋蔚然气喘吁吁地站定。
夜晚的天空只有诸多星星,蒋蔚然仰望星空,竟然没有找到那颗被称为指路明星——北斗星。
她迷惘,她悲戚,她愤恨。。。。。。
种种情绪纠缠着她,她竟然找不到一种合适的方式去发泄。蒋蔚然一步一步走向楼顶的最边缘,站在围栏处俯视楼下。楼下的街道变得狭窄,行驶的车辆像小孩子的遥控车,人是那么渺小,像蝼蚁般。
“小然,你别这样,回到爸爸这里来”不知何时,蒋翔安站在蒋蔚然的身后,他表情紧张,话语温柔。
蒋蔚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倒了,转身过急,一屁股坐在围栏上,她的身后就是五十米高空。
蒋翔安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生怕蒋蔚然掉下去,劝慰道:“小然,你看看爸爸,我已经失去了你大哥,不能没有你呀”
蒋蔚然知是蒋翔安误会了,也不多做解释,拍拍身上灰尘站起来。拉下来背上的包袱,像丢垃圾一样嫌恶地把它丢下去。
尹少阳迷迷糊糊之中,听的一声巨响,像是瓷器碎裂的声音从车顶上传来。身体一激灵,尹少阳赶紧下车查看。
车顶上一个歪歪扭扭的花包袱贴在车顶,尹少阳看到破损的一角,甩出一个破碎了的镜框的残骸。他好奇地把那个长相丑陋的包袱拿下来,包袱所到的地方,俨然已经成了一个深坑,包袱已经在尹少阳的手上,他庆幸不是太重,不然车顶上还真不是一个坑能算完的。尹少阳抬头望向楼顶,探究东西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坠落下来的,竟能有这样的速度。只见一个黑色的小影子站在楼顶的边缘处,长发飘飞,只给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后脑勺。
尹少阳将包袱放在地上,好奇地扒拉出破碎相框里的照片。
这可能是找到始作俑者的线索,必须要教训他一下,今天是砸到车顶上,如果要是砸到行人的头上,后果不得而知。
当尹少阳看到照片上那两张熟悉的脸愣住了,是蒋蔚然和余慕枫甜蜜的相互依偎在一起,两个人脸上的幸福都是那么的浓烈,尹少阳觉得昏黄的路灯下,这也竟是特别的刺眼,一下子揪住人的内心。尹少阳猛然抬头,楼顶上的那个人一定会是蒋蔚然,她要做什么?
尹少阳丢下东西,一脸焦虑地冲进大楼。
楼顶上的蒋蔚然从把东西丢下去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蒋翔安。就在蒋翔安以为她会有大的举动的时候,蒋蔚然突然开口说:“爸爸,你太小看你的女儿了,死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我更不会傻到去自杀,如果我死了,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时候,最痛的人,只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就算为了他们也不会去死,你可以放心了,不用这么盯着我。”
蒋翔安见蒋蔚然视线清明,没有糊涂,更不像在有意欺骗,但仍旧不敢完全放下戒备。蒋翔安说:“爸爸不会再逼你干什么了,只要你好好的。”
“真的?”蒋蔚然想抓住现在这个好的时机,让蒋翔安不要步步紧逼。
蒋翔安不知蒋蔚然跳楼自杀是自己臆测的,一心紧张蒋蔚然的安危,对于她现在的话,只有言听计从。蒋翔安说:“爸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只要你能好好的,爸爸什么都答应你,不骗你,真的。”
蒋蔚然朝蒋翔安身边慢慢走去。。。。。。
尹少阳出现在楼顶,已经大汗淋漓,在冬日里,尹少阳厚厚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尹少阳说:“蔚然,你不要这样”
蒋蔚然还没挪动两步就跑过来一个见义勇为的,真让她接受不了。她有那么脆弱吗?一遇见事情就要去死。蒋蔚然说:“我那样?”
蒋翔安怕尹少阳刺激到态度见缓的蒋蔚然,赶紧插嘴道:“小然,跟我回家。”
蒋蔚然说:“爸爸,你让他把话说完。”
蒋蔚然说完话看向尹少阳,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死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要想想你的爸爸,你的哥哥,还有。。。。。。”尹少阳说不出口,那个“我”字,直接换成,“所有关心你的人。”
“还有呢?”蒋蔚然反问。
尹少阳说:“你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是很长的,你不应该选择死亡。”
蒋翔安真心觉得尹少阳的话满满的都是真能量,不由地赞同,说:“小然,少阳说的对,你跟爸爸回家好吗?”
这是多么不希望她去死啊,蒋蔚然看着面前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突然心里涌出一丝异样的情怀。拥有大海一样宽阔胸膛的男人,用男人的宽容包容蒋蔚然所有的任性,目的都是希望她能幸福的活着,只是要她活着
她活着并不是自己的事,而是这两个人的快乐,蒋蔚然心里隐隐责备自己,从来没有体谅过他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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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未遂()
尹少阳趁蒋蔚然分神之际,一把将她抱在胸前,紧紧地扣着她的身躯,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蒋蔚然胳膊突然吃痛,双臂被尹少阳轻轻地扣在身后,虽然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蒋蔚然就是凝聚不起反抗的力量,只要她一用力,浑身就感到酸痛而无力。
仿佛看透了蒋蔚然的心思,尹少阳说:“不要挣扎你自然就不会痛了。”
蒋蔚然说:“你是不是在用对待暴徒的手法来对待我,不然我怎么不能动?”
尹少阳本来想寄出一个笑容给蒋蔚然的,但刚刚被惊吓过度的他,实在是做不出来。只好冰着一张脸,说:“我只是略微的用了一点技巧,如果对待暴徒这么温柔的话,就在刚才那一刹,我就有可能因为我的手软而丧命。”
对于尹少阳说的,在和平环境的蒋蔚然自然是理解不了的,只当尹少阳在吓唬她。
蒋翔安见蒋蔚然没事了,对尹少阳以前的成见也慢慢释怀,就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蒋蔚然现在需要安慰,而尹少阳比他这个爸爸更合适。
蒋蔚然说:“放开我”
尹少阳没有放开的打算,说:“我不能,除非你亲口承诺不再做傻事。”
蒋蔚然是又好气又好笑,说:“我刚才只不过是在丢我不要的东西,根本不是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