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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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急忙回道:“那是自然,晚辈怎敢不带上你!”
多齐不知其中关系想到周武骗他只为帮自己夺取千年人参内心极是愧疚,刚想出言好生安抚一番但忽然想起他话意似乎是寂寞的想要偷东西,便不敢再说免得被他缠上闹个翻天覆地。其他知晓他癖好的人,均是一般心思不敢理他。
姚封哼的一声怒哼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啪”的放在桌案上,说道:“我满清大国虽然地处北方却也不缺金银财宝,哪像你们汉人要吃观音土为生!”他这话显然是以西北饥荒来做比喻讽刺。
周武听了他这有损民族颜面之话好不生气,正欲发作只见多齐从中急忙劝解,说道:“大哥消气,姚叔叔个性如此决无小瞧汉人之意,请莫见怪!”一边说着一边望向姚封示意不可再说此类话语。而此时旁边的白发老者欢天喜地的叫道:“啊哈哈,真是太好了,没想这鸟地方还有金子!你收藏好,一定要收藏好啊,老子今晚要来偷金子,你可要小心准备了!”
周武瞧在多齐颜面上暗暗压制怒火可在如此民族大义面前实在难忍,将碗筷往桌案上“砰”的一摆,起身离席愤愤径自朝帐外走去。
多齐虽然知道他只是去帐外透透气决不会走,但终究是自己人再三将他惹的如此生气况且他是讲究江湖道义而来帮助自己的,真是好生过意不去,急忙追上道:“大哥,我陪你走走!”
姚封万没没料到白发老者竟然好偷,心中一怔将金锭丢给他,说道:“ 不就是一锭金子吗,给你就是!”
白发老者将其掷回,说道:“我不要,我要来偷你的,你今晚一定要小心了!”说完手舞足蹈的跳着出帐很是欢喜。
当晚众人歇息至半夜果然听到姚封的帐营中传来阵阵叱喝声,多齐和周武均担心有何闪失急忙起身察看,正见白发老者在帐篷上跳来跳去,下面姚封领着几名将士左追右赶。白发老者见他们追的越急越是欢喜,哈哈大笑道:“叫你都要小心些了,还这么大意!睡得像个猪样,看被我偷到了吧!”说着扬起手中之物却是一扎书信。
姚封气急败坏的骂道:“王八蛋,你不守信用,说了只偷金锭儿,你怎么偷我书信?”白发老者一怔站在一座帐篷上说道:“是哦,老子偷错了,娘的,骗老子,白天你怀中明明是金元宝怎么又变成书信了!”
原来白发老者趁夜深众人熟睡时以疾风闪电的轻功欺近点住守卫穴道,钻进姚封营帐里行窃,在他怀中刚刚拿到书信正准备再寻找金锭时,姚封突然察觉醒来出招抵挡,白发老者武功本远在他之上若想强制制服他实是易事,若出一招狠掌他又如何抵受的住。只是他好偷成癖,特别喜欢享被人发现那一瞬,更觉被人追着打甚有乐趣,是而见他出招急忙后跃躲在一边手里拿着那札书信颤抖着“依依呀呀”哼叫不止,似乎是极为害怕却又似在享受,直待姚封提刀扑上时才闪身钻出营帐。白发老者白日在营帐里当众言明是要偷他金元宝,没想他晚上就寝时怀里揣的是一扎书信并无金元宝,虽然偷到了东西但觉颜面丢尽说道:“什么鸟玩意,放的这么贴身,难道比金元宝还要贵重么?”一边说着一边撕开一封书信,正欲开读只见姚封手忙脚乱的从一名士兵手中夺过弓箭飕飕朝白发老者射去!
白发老者挥手一拍震开来箭,发牢骚似的骂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些不值钱的破纸,密密麻麻写了这么多字,擦屁股都闲脏!”说完将手中书信往旁边掷去,跳下来大叫道:“今晚不算,你使诈了!咱们改日再来!”。说完负手大摇大摆的离开,回帐就寝。
姚封见他将书信撒出急忙奔上去拾捡,因无风洒落较为集中拾起倒也迅速,仔细翻看一遍见无缺少稍有放松,抓着扔进旁边火盆,待被烧尽成灰才敢松了一口气。
周武本就对姚封颇有疑心这时见他行为如此怪异,本将这些书信看得十分重要这时拿到手却又急着烧毁怎能不让人起疑,只不过毕竟自己相对是外人也不好相问调查,只得暗暗增强戒备之心。
众人见已无事便又各自回帐睡觉,周武自从白天来到此地后便一直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妥,而刚刚又见着姚封这些举动如何能马上安睡,重新思索了一遍白日之事还是毫无发现任何线索。
第一百九十一章 火急口谕()
《本书当于多齐北上太行山求千年人参时,须写皇太极驾崩一事,响应后文的,可是本人一时大意,大纲中落了此节,之后马上要与此节相呼应,幸好与之前内容毫无牵扯,此时补上还为时未晚,只是苦了各位热心读者。万分抱歉!》
翌日,寅时刚过,多齐便已醒来毫无睡意,披上毛大衣,走出帐外,仍是无风无雪,不禁愁眉深锁。这时忽然见得营帐外面,一人负手而立,望着蒙蒙天空愣愣出神,时而轻叹一声。
多齐看这人身影极是熟悉,稍微走近一看,正是义兄周武,瞧他一副惆怅之态,只道是为了结拜之事,心中颇有歉意,正准备过去,跟他说“大哥,你若是嫌我乃满清子弟,结拜之事就此罢了,免你如此为难”。
刚又迈出两步,忽然听到周武说道:“三弟,是你吗?”
多齐听到他仍以兄弟相称,适才那番话到了嘴边又是说不出,只得回道:“是我,没想大哥也睡不着。不知为何事发愁,小弟能分忧吗?”说着走上前站在周武身边。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私事。”周武淡淡的回道。接着只听周武又道:“依这气候,这几日估计都不会有风雪了。”
此时来到天池山下,多齐虽然仍是心急,但思绪也理智了许多,回道:“看来也只得再多等几日。”接着问道:“大哥,你以前来过北方?”
周武微微一笑,心想:“好小子,居然被你推算到了。”回道:“不错,我很久以前长期住在这边。”
多齐又问道:“以前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伤心往事?”
周武仍是淡淡一笑,道:“不错是有,不过已经很久了,往事随风吧。”
既然再三说到这里周武都不肯表露,多齐自是不会再问,于是将话题转到了天池五客和东北三虎身上。
两人站在原地,约莫聊了半个时辰,忽然前面一个人影,飞奔而至,两人瞧这人轻功了得,都是一怔,均想:“会是谁?”
只见那人在二人跟前不远处,便停下,这时天刚蒙蒙亮,双方都是不能瞧清对方相貌,多齐朗声,问道:“是哪路的朋友?”
那人却道:“此处可是荣亲王帐下。”说的一口女真话。
多齐闻言一惊,此行极是隐蔽,怎这人可知,一边心中暗暗好奇,一边回道:“不错,你找荣亲王作甚?”因周武在旁,所以自己回答的一直是用汉话。
那人回道:“在下有要事须亲口禀报荣亲王,快快带我去拜见。”
多齐瞧他言语间颇为急促,心想此人我不识得,不知受何人所遣,找我有何事?若有歹意,周武在侧量也不会出事,于是好奇的回道:“阁下要找的人正是在下,有事不妨直说。”
那人一怔,正色道:“当真?小人要禀告之事非同小可,关系上万人性命,我大清国运,可开不得玩笑!劳请姚将军或许将军出来认证如何?”
多齐虽贵为亲王,但失踪在外十余年,加之回来之后,为伍杰子之事,长期在南土,旁人识者甚少。
此人既无敌意,且言语严肃谨慎,果真是有要是相传,多齐此次命姚封调兵外出,行动隐蔽,只有皇太极一人知晓,如此推算,此人十之**是由宫中遣来。
其实许恒和姚封等人受守夜战士通报,皆已起来,只是看到来着并无敌意,所以只是远远而立,直隐约听到来者说起二人名字,方才走上前来。
来者见到姚封,立即下拜行礼,道:“卑职纳兰德,拜见姚将军。”
原来自舒尔哈泰死后,皇太极未免政局动荡,正黄旗落入多尔衮之手,便以思念舒尔哈泰之由旗主仍是舒尔哈泰,由荣亲王府管辖,直属皇太极,但为免惹多尔衮等人有异议,于舒尔哈泰所留亲信几乎原班不动,甚至还提拔汉族血统的姚封高级参领统管正黄旗,直至多齐回归确认身份,才将旗主与军权交予多齐手中,可是多齐少在军中,一切仍是由姚封管辖,故而大部分官员都是认识姚封,却少认识多齐。
多齐就在跟前,纳兰德不知缘由先拜见了自己,于理不合,姚封急忙扶起,向他引见,道:“这位是我家王爷,爱新觉罗·多齐。”
纳兰德自觉失礼,急忙行礼拜见,道:“卑职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多齐并未责备,哈哈一笑,道:“大人不知我容貌认不出也是理所当然。”
纳兰德乃皇太极四大护卫之一,若非十分重要之故,一般身不离左右,这时来到此地必是有重要军情。姚封和许恒都是知道此节,许恒向周武抱了一拳,道:“周大侠,王爷和纳大人有重要军情要说,我们且去帐内歇息一会儿如何?”
周武向来行事光明,虽然他们以女真话交谈,自己半句听不懂,但未免惹人嫌疑,只好从言与其一道走回。
多齐于军政之道,行为处事远不如姚封,见他要与许恒一道回去,急忙阻拦说道:“姚叔叔,你留下与我一道听宣如何?”
姚封素质多齐个性,猜中了他心思,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可是纳兰德面有难色,说道:“王爷,这道口谕,只能你一人知晓,旁人听不得。”说完又向姚封,道:“姚大人,还是请回!”
姚封默默地点点头,便又与周武和许恒一道走回。
多齐瞧他这般神秘,更是暗暗惊奇,心想:“究竟是何事,竟然这般神秘,连姚叔叔也听不得?”
纳兰德瞧周武等人走远之后,示意多齐一道再往远处走一段,直相距大营有百余丈时,方才停下,道:“爱新觉罗·多齐接旨。”
多齐跪拜行礼,道:“臣接旨。”
纳兰德接着宣道:“吾弟多齐,朕自得皇叔活命之恩,已有五载有余,每念及此恩德,泪难自禁,常自惶恐无以回报,惟愿来日方长。孰料天意弄人,近年来为兄身体每况愈下,恐不几日即将魂归乐土,今大恩未报,又有求于弟,还望王弟,切莫推辞。”
纳兰德口述至此,便已停下,多齐一边听着一边已是泪流满面,伤感不已。虽与皇太极相处不久,但他对自己推心置腹,关怀无微不至,实尽兄长之责,忽闻他将命归黄泉,就如丧亲兄一般心痛,一时泣不成声,兀自定了好一会儿,才道:“皇兄有命,臣弟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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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准备回京()
这时,纳兰德接着宣道:“弟,接旨时,吾已命归极乐,苟延之际,每思大敌在南,四周豺狼垂涎,常自惶恐不已。诸多善后事更不及考虑,若朕归西,能定疆土者唯有十四弟,十四弟为人坚肯,胸有经略,继承大统,亦非不可,然吾儿豪格亦手握重权,定然不服,大统之事实难抉择!唯有遣心腹招弟火速回京,持朕虎印亲率正黄旗,从中旋窝,切不能致内乱爆发,动摇祖先根基。”纳兰德说着时已声音嘶哑,说完更是忍不住,哭泣出声,一边哭泣一边从怀里掏出半边虎符给予多齐。
多齐跪在地上,接过虎符,道:“臣领旨!”
接着纳兰德扶起多齐,拭干泪水,道:“皇上另有交代,说‘大清国运全系于此,望王爷尽心尽力,届时宫中禁军护卫全由王爷调遣’。”
两人与众人相距深远,加之纳兰德背对着大营,所以众人都是瞧不到二人神情,更是看不到传递虎符之事,也听不到话语,只知二人行为端正,必有重大事故。
多齐想起皇太极已死,内心仍是伤痛难忍,这些年若不是由他悉心照料,荣亲王府恐怕早已落败,哪有今日辉煌,这份恩泽无论是为还恩情或仅只是政治手段,确实已是无微不至。既然旨意是他临终遗言,且关系甚大,自当肝脑涂地。
可是如此一来,周宁的伤势又得拖好一阵才能治疗。虽然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当有轻重之分,万事以国事为先,但弃亲朋一旁,怎能忍心。
不禁愁眉深锁,心急意乱,兀自愣了会儿,心神才定,思索两全之策,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仍是苦思无法,思绪更乱,不自禁轻叹出声。
旁边纳兰德开始看着他愣愣出神,只道是正在思虑万全之策,故而不敢有扰,这时听到轻叹之声,说道:“王爷,此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