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露娜战记-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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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的。尼古拉斯一招得势,紧追不舍,手中的木斧挥舞的呼呼作响,而维多只能勉强格挡,被逼的不断后悔。维多克虽然被逼入险境,但也不甘示弱,找准机会,闪开了尼古拉斯一记猛劈,突然一个突刺,直指他的咽喉。尼古拉斯向后一跃,躲开了这一击,然后反手挥斧,砍向维多克的左腿,逼退了试图趁胜追击的维多克,然后继续不断连砍,又一次将维多克逼成守势。
一旁看戏的团员们说道:“这小子有两下子啊,一般人可没办法在团长手下坚持这么久。”“也不尽然,团长使得武器不趁手,你瞧,刚才那一记竖劈用力过猛,差点没收回来。”
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由于木斧太轻,尼古拉斯的动作幅度有些大,若不是凭借自己远胜于维多克的力道,可能已经挂彩了。而维多克虽然已经看出了这点,但是却没什么办法。就在两人逐渐变得胶着时,维多克荡开尼古拉斯一斧,勉强制止了尼古拉斯的攻势,稍作休息,连续的招架,已经让维多克有些气喘,反观尼古拉斯,虽然不断地在挥舞兵器,却显得游刃有余。
尼古拉斯几次猛攻没有讨到好,也变得谨慎了起来,不断地用速度不快,却力道十足的重劈,不断地消磨维多克的体力,而维多克不闪不避,利用剑技化解他的攻势。但尼古拉斯也不是只有蛮力而已,每一次挥砍,维多克都不能完全化解,难以招架,数次进攻后,差点砍到维多克的肩膀,所幸他及时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一斧,顺势用肩膀撞退了尼古拉斯。
“我得承认,你确实有两下子。”尼古拉斯挥动了几下战斧“不过,如果我用的是铁斧头的话,你已经废了一条胳膊。”尼古拉斯说道。“如果我还穿着板甲的话,你也早就丢了性命。”维多克不逞多让的回敬道。
两人嘴上说着,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思考对策。尼古拉斯没有想到对手的剑技如此扎实,任凭自己不断变招,都能招架得住。维多克也没料到对手动作异常的敏捷,而且一扫平时的作风,打起来后便沉默不语,不似外表那般鲁莽。
“看来只能耗到他没力气了。”尼古拉斯打定主意,想要继续发挥自己力量上的优势,用猛攻一点一点的瓦解维多克的防御。
而维多克虽然觉得自己可能会输,但心中的荣耀驱使自己必须倾尽全力一战。“看来只能放手一搏了。”
这回,维多克抢先攻击,这次维多克放开了自己,左突右闪,利用自己灵活的优势,不断试探着尼古拉斯的防御死角。而转为守势的尼古拉斯却不落下风,可能是因为习惯了武器的重量,之前的那些小失误已经荡然无存,每次挥斧的力道都恰到好处,不仅一一化解了维多克的攻势,还隐隐对其造成了不小的威胁。维多克见猛攻成效不大,便放弃闪避,一个跨步贴了上去,利用斧头无法攻击近处的弊端,紧贴着尼古拉斯出剑。尼古拉斯果然中招,没办法造成有效的回击,只能不断格挡,试图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强行推开维多克。而维多克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岂能轻易放弃,被推开后,立马再一次贴上去,不给尼古拉斯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小子还真行啊,可惜到底只是小少爷,哪有挥剑这么用力的。”一人说道“嗯,我看也是,虽然一直压着团长,但自己的消耗更大。”另一人附和道。
可以说,维多克称得上剑术高手,但是终究还是太年轻,实战经验不足,无论是防御还是进攻,都浪费了太多体力。随着时间的推移,维多克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而尼古拉斯仅仅是有些气喘,终于,在一次斩击之后,维多克没来得及回防,尼古拉斯抓住机会,一脚踹翻了维多克。
维多克就地一滚,勉强站稳了身形,显然维多克还不准备放弃,尼古拉斯也没用趁胜追击,毕竟在他眼里,胜负已经很明显了。这是,军医也适时的站了出来:“维多克先生,如果您已经受伤,请不要勉强自己,只要你示意一下,我会终止这场比试的。”军医自然明白维多克没有受伤,只是希望能给他一个台阶认输。
“谢谢,但我没有受伤,我不会找借口逃避战斗。”维多克握了握剑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哈哈哈,好小子!”尼古拉斯赞赏地说了一句,真正的勇士从来不吝啬赞美对手。
维多克屏住呼吸,自己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下一击就得拼上全力,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尼古拉斯,双手紧握剑柄,等候着他做出最后的一击。而尼古拉斯也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只见他弓下腰,微微向前倾,随即像射出的箭矢一般,飞速的冲向了维多克。
在尼古拉斯挥斧的一瞬间,维多克仿佛看到了他的攻击轨迹一般,他急速出剑,顺着战斧斩了下去,剑锋刚好避开了斧刃,顺势挑开了战斧,紧随其后的是一记重重的顺劈!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维多克的木剑由于之前的受到了太多伤害,再即将砍到尼古拉斯的一瞬间,居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剑身擦着尼古拉斯的后背飞了出去,剩下的部分刚好没能砍到。维多克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了一下,被尼古拉斯一斧击倒在地。维多克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军医见状,便叫了停。
“刚才那招使得真漂亮,一下砍中了团长!”“不,那小子的剑断了,没有砍到团长,可惜了,看来是团长赢了。”“难道不是砍中才断的吗?”“你眼力太差,确实是砍中前断的。”
“咳咳,那么,我宣布……”军医话音未落,尼古拉斯抢先喊道:“等等!我认输,刚才是我先被砍中了。”尼古拉斯扔掉手上的木斧,说道。“我看见他的剑断掉了,不然应该是我被砍中。”“喝……喝……不,时刻注意装备的状态,也是骑士的必修课。”维多克捂着腰,勉强说道。
“不,是我先喊出的认输,按照规定,这场比试是我输了。”“承认失败不会令我蒙羞,但被人施舍胜利却是奇耻大辱。”“不,你才是真正的胜利者。”“我不会……”
军医看了看争论不休的两人,轻轻地咳了几声。两人随即停了下来,都看向了军医。“咳咳,我已经判断出胜负了,你们不用在争了。”
“尼古拉斯团长,你的后背被飞出去的剑刃划到了背脊,已经见红了。所以,这场‘切磋’比试的胜者是——德·雷克家的维多克!”军医走上前,举起维多克的右手。
周围先是陷入了一阵沉默,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喝彩声。“我早就说这小子有两下子!”“能干赢团长,小伙子身手不凡啊”“哈哈哈!这下团长可丢人啦!”周围传来了各式各样的吆喝,但无一例外是对维多克实力的肯定。
尼古拉斯也快步走上前,狠狠地拍了下维多克的双肩,说道:“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你这小毛孩子居然能胜过我!”满脸都洋溢着对维多克的欣赏,之前的冲突也因为这场比试而一比勾销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为维多克,先生。”维多克苦笑着说,他突然觉得这场比试毫无意义。“哈哈!当然!维多克!也请称呼我为尼克。”尼古拉斯,不,尼克说道“我越看你越顺眼啦!哈哈哈哈!来来来,今晚准备一场宴会,我要好好招待下维多克老兄!”尼克满脸欢笑的说道。
“请允许我拒绝,先……额,尼克先生。”维多克无奈地说道“我有任务在身,那是以我的名誉担保过得,在完成任务前,我无暇顾及其他。”
“哦,是的,当然。”尼克有些尴尬的说。“你是来找朗姆大人的吧……等等,这么一说,朗姆大人呢?”尼克突然想起来,他们打了这么久了,朗姆大人为何迟迟不见人呢?
听尼克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几个反应快的人已经跑去囚犯营帐探查究竟。维多克、尼克和众人紧随其后。
当走到营帐前,众人心里就蒙上了一层阴霾——几个看守纷纷倒在地上,周围一些负责巡逻的人也都倒地不醒,生死不明。维多克快步冲进营帐,果然发现倒在地上的朗姆伯爵。
维多克上前探查了下朗姆伯爵的呼吸,紧接着进来的是军医,他推开了挡在自己身前的维多克,快速的检查了下朗姆的身体,确认安然无恙后,长舒了一口气。“伯爵大人没事,只是昏了过去。”尼克也接着进来,确认伯爵大人无恙后,就命人将他们都喊起来,朗姆也因为这一阵吵闹缓缓地醒了过来。
“见鬼,像是做了个噩梦。”朗姆摇晃着脑袋,摸了摸额头。“伯爵大人,这里发生了什么?”维多克问道。
“嗯……我不是很记得,我记得我过来的时候,周围都是昏倒的士兵,于是我冲进营帐,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晕晕沉沉的,就昏倒了。”朗姆苦笑着说道。“本想搞清楚是谁的人已经插到了我的领地,结果倒是自己被暗算了,哈哈,我的面子可有些挂不住了。”
“见鬼!是我们的人太大意了!”尼克懊恼的说道,“居然让伯爵大人在我们的营帐里被袭击!我们‘尼古拉斯战团’算是颜面扫地了!伯爵大人!您一声令下!我们这就去追捕那几个混蛋!不追到‘天裂之地’绝不回来!”尼克激动地说道,脸都憋红了。
“罢了,虽然会用一些邪门的招数,终究是些小角色。”朗姆从地上爬起来。“何况,既然是被我们抓住后才用出来,说明不到万不得已是没办法使用的,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朗姆说道。“还是正事重要,看来,你们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朗姆看向两人,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笑容。
尼克大口喘了几口气,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维多克则张口说道:“是的,大人,我跟尼克先生之间已经没有问题了。”朗姆闻言,一挑眉“哦?尼克先生?哈哈,看来你们已经是好朋友了。”维多克有些无奈地瘪瘪嘴,自己仅仅是尽了礼数而已。而一旁还在喘气的尼克,听到这声打趣,脸色也缓下来不少,
“好了。尼克团长,我有别的任务交给你——你即刻带上你所有的部下前往乌克斯豪尔,向温科勋爵报道,告诉他,法尔斯特要开始行动了,然后全权听从他的指挥,明白了吗?”朗姆一扫自己的不正经,一脸严肃地说道。
“明白!大人!我们这就出发!”尼克大声的回应道,随即几脚提起来还躺在地上的家伙,雷厉风行地开始召集手下。
“维多克,你之前希望听到我表态是吗,我是“群山之王”汉斯·塔布里斯的坚定拥护者,从一开始就是,他派你来不是为了招揽我,而是来让你支援我的。现在,我们立即出发去凯尔瑞丹堡,马上就有一场同时卷席罗多克地区和斯瓦迪亚地区的大战就要打响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朗姆一边同维多克说道,一边骑上了牵来的骏马。
维多克觉得自己今天脑子已经不太够用了,直愣愣的应了几句,就紧跟着朗姆,一同奔向凯尔瑞丹堡。
004:三人组和三人组()
就在朗姆伯爵出发赶往凯尔瑞丹堡时,在凯尔瑞丹的某个角落,有三个奇怪的人正背靠着背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三人穿着奇特,造型怪异——其中一个高个子****着上身,脑袋上没有一点毛发,却穿着一条碧绿的小丑裤,皮肤黑的跟沥青似的,身旁放着一个黑色的箱子,活像个棺材;一个体型较小,似孩子一般大小,却满脸胡茬,应该是个侏儒,留着修道士的发型,穿着大自己一号的亚麻短袍,脖子上套着一件奇怪的饰品;最后一个相貌俊朗,棕色的长发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身上穿着一套红色软甲,背着一把弓,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奇怪的“笛子”。
“喝……喝……该死的,为什么会被发现!”那个相貌俊朗的人站起身来,开口说道,“安德鲁,你那玩意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能看见我们了。”他向那个侏儒说道。
“我、我不知道,先生,这玩意太邪门了,突然就失灵了。”安德鲁一脸疑惑地检查着自己手上的某种树叶。“兴许他是渴了,要不我们试着浇点水?”安德鲁说道。
“啊?叶子为什么要喝水啊?”那个光头高个疑惑地说“你傻呀,树都是喝水的,这叶子是树的小崽子,当然也是喝水的。”安德鲁瘪瘪嘴,不屑的说到。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给它找水!”那个相貌俊朗的人吼道,安德鲁吓得立马抖了抖身子,去四处找水了。
“该死的,差点就能活捉了那个骑士,结果你们这两个白痴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害得我们前功尽弃!”他抱怨着,然后把自己手上的“笛子”收了起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