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魔君我罩了-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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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夙都闻到浓浓的醋味了,他原本想捉弄一下常不言,但碍于温怀在场,只能如实答道:“就姑姑死的那天啊,我跟着迟喻出来,发现他站在山顶边缘把那玉坠扔进附仙海中了,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撒,因为那玉坠在他手中成粉末了。”
迟喻和莘若雪有一条一模一样的玉坠,迟喻一直以来都很宝贝那玉坠,可那日却亲手将玉坠化成粉末撒进附仙海中了。
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又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四个人在院子里沉默了一会后,长遥问道:“还记得当初我们为何去调查娘亲的事么?”
常不言转头看她,她继续说道:“是因为怀疑迟喻是娘亲跟老魔君的儿子,你和迟喻会是兄弟。”
“可是在附仙山中,娘亲说了迟喻并不是她的孩子,她说她的孩子没保住。”
“那些只是她说的,谁知道真假呢,我们又无从调查,现在仔细想想,其实说到底我们从她口中所知道的关于两百年前的那些事,全部都只是她说的而已,真相么?谁知道呢。”
常不言搁在桌上的手渐渐握紧,长遥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那是他们的娘,所以当时她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觉得有出入的地方也只以为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但却从没怀疑过她是否在说谎。
“他肯定知道!”
常不言站起身,直接朝着迟喻的房间走过去。
第344章 真相()
常不言直接闯进了迟喻的房间中,迟喻正坐在桌边,看上去像是在发呆,也不知道他们方才在院中说的那些话他到底听没听到。
“迟喻,你故意跟我撇清关系,是因为我们是亲兄弟么?”
迟喻抬眼,眸中很难得地闪过一抹茫然,常不言捕捉到了,心想难道并不是?自己想错了?
“我们刚才从元夙口中知道了你一直很宝贝的那条玉坠,我娘亲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这只是巧合?”
“如果是呢?”
“那倒是稀奇了,怎么?批发的玉坠啊?大街上人手一条?我怎么没有?而且我甚至只在你那见过,没在其他地方见到过。”
长遥温怀和元夙挤在房门口看着,他们虽然也很想质问,但觉得这件事还是交给常不言处理比较好。
迟喻见隐瞒不下去了,便直言道:“那条玉坠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也没说是从何处而来的,只是让我收好。”
迟喻一直以来都很尊敬迟阵,所以迟阵叫他收好的东西他肯定会小心翼翼地收着。
“既然是你父亲让你收着的,那为何你在附仙山上要毁了它呢?”
“因为知道了它的主人。”
常不言眯起双眸:“我娘?”
迟喻叹了一口气,反驳道:“我娘才对。”
常不言惊得往前走了几步,追问道:“我们真的是兄弟?”转念一想好像又有些不对,他改口道:“那是你娘,却不是我娘,是么?”
迟喻没承认没反驳,常不言像是有些接受不了般,呢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她不是我娘亲么?那我娘又是谁?迟喻,你什么都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啊?”
迟喻见常不言一脸痛苦,也实在是不忍心再隐瞒什么,他伸手拉过常不言的手,轻轻握住,低声道:“你娘叫陆雪,龙族的,与你爹青梅竹马。”
“那为何我爹要让孟婆改了我姐姐和龙族之众的记忆,让他们将莘若雪当成陆雪呢?”
“因为那时候你娘难产死了,而莘若雪刚好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脱离她原本生活的身份。”
常不言还是有些不理解:“就仅仅是因为这样?”
“这件事是你娘亲的遗愿,莘若雪算是她的恩人吧,所以应该只是为了报恩,但其实对那种人好,并不值得。”
迟喻的神情看上去带了几分鄙夷,常不言小心翼翼问道:“莘若雪是你生母么?”
迟喻闭了闭眼睛,默认了,长遥他们有些疑惑,既然莘若雪是迟喻生母,为何他还会带着鄙夷的口吻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呢?
总觉得迟喻好像很痛恨莘若雪,甚至比对莘如柏的恨更甚。
“所以你亲手杀了你亲娘?”长遥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问出了口,迟喻没回答,倒是一旁的元夙忍不住说道:“我估摸着,大概是姑姑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嫁祸给迟喻的吧。”
“嫁祸?你的意思是她自杀却将罪名扣到了迟喻头上?”温怀摇头:“怎么可能,她不是迟喻的母亲么?哪有母亲会这样陷害自己的孩子的!”
第345章 为何要我误会你()
温怀说的对,哪有母亲会这样陷害自己的孩子的,但迟喻从来就没有体会过正常的母爱,以前莘如柏是这样,现在莘若雪也是这样。
而莘若雪之所以这么做,大概是为了让龙族魔族决裂吧,这样子荀弈的计划就能实施,荀弈解决了鬼族之后便能更轻易解决魔族龙族,到时候最后的目标肯定是天帝,而她便可以借助荀弈的力量报复天帝。
常不言突然很想抱抱迟喻,一颗心疼得厉害,但碍于长遥他们都在场,并且现在情况也不太适合,所以忍下了。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你当时什么都不跟我说?还非得让我误会你呢?”
说起这个,常不言是有些生气的,自己这段日子这么纠结苦恼,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家伙为何每次都能这么气人。
“荀弈所有的恨都来自于他父母的死,而他父母之所以会死则是因为两百前那些纠葛,天帝、莘若雪、莘如柏以及我父亲,其实说白了,荀弈的父母算是当了泄愤的对象,替罪羊罢了,天帝真正想要杀的是莘若雪、莘如柏和我父亲。”
但因为天帝对莘若雪还有情分在,不忍心对她下手,而那时候迟阵又娶了莘如柏,他要动迟阵和莘如柏的话就等于要动整个魔族,对于刚登上三界之主的天帝来说,风险有些大了。
因此,他只能将这一腔怒火转化为一道天条,而刚好撞上天条的荀弈父母,理所当然地成了炮灰。
“那又如何?一切的悲剧都是莘如柏引起的,跟你有何关系?”
“不。”迟喻眼中带了几分苦涩,“一切的一切,都是莘若雪引起的。”
常不言有些听不懂,迟喻目光飘向远处:“她先抢了天帝,才会有后面的这一切事情,若当初她不做这件事,便什么事都没有。”
“她……抢了天帝?”
长遥在脑中过了一遍当时莘若雪说的事,然后结合迟喻的说法,猜测道:“之前说天帝原本要娶的是莘如柏,只是后来爱上了莘若雪,我们以为这是天帝变心,但其实,是莘若雪主动勾引的,是么?”
迟喻点头,莘若雪想要天后的位子,才会主动勾引自己未来的姐夫,所以后来被姐姐设计陷害,被报复都是应得的。
“她是引起一切的祸源,却还不知自责悔改,后来怀孕期间和莘如柏达成协议,背着我父亲动用魔族禁术。”
那时候的莘若雪还不知道其实她会和醉酒后的迟阵发生关系是莘如柏设计的,所以还能和莘如柏合作,对付共同恨着的天帝。
“要用魔族之力对付天帝何其困难,尤其那时候我刚出生不久,能力不足,莘若雪怕到时候失败自己受连累,便向她曾经帮助过的陆雪求助,制造出自己在魔族受尽折磨的假象。”
听到这,常不言他们已经能猜到个大概了,陆雪重情义,收到消息后让长挚去救莘若雪,莘若雪假死离开魔族到了龙族。
“她刚到龙族的时候,你母亲因为生你难产而死,而莘若雪急需一个新的身份逃避天帝和魔族的眼线,所以你母亲便恳求你父亲,把她的身份给莘若雪,你父亲一方面爱你母亲不忍心拒绝,另一方面想着你刚出生你姐姐也尚小,需要个母亲照顾。”
然而最终却因为莘若雪的事,连累了迟阵,而迟阵死后,莘若雪也并没有尽到照顾长靳长遥的责任,自己躲去了附仙山等待报仇的机会。
第346章 和好()
“那我父亲的死……”
“你父亲是被莘如柏害死的,但其实等同于是被莘若雪连累的,说到底,我生母辜负了你父亲的托付,我养母害死了你父亲,而我,也曾经害你魂飞魄散。”
常不言摇头:“不,不管是你生母还是养母犯的错,都与你无关,而我魂飞魄散是我自愿的,不是你害的。”
他们大概知晓迟喻当时在附仙山的时候为何不说出真相了,因为陷入了极深的自责中,觉得自己对常不言的亏欠太多了,所以想着自己去面对荀弈,想着把命还给常不言。
之前以为迟喻口中那句把命还回来指的是对失手杀了常不言母亲的补偿,但其实并不是,他只是把所有的过错都堆到了自己身上,想用自己这条命,来补偿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包括之前常不言为了保住他而被荀弈害死的事。
“傻子!”常不言也只能总结出这么两个字来,他对迟喻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以说是又爱又恨了,而这个恨大多来源于迟喻什么都自己扛的性格,由心疼衍生出来的恨。
温怀见他们之间的误会解开了,想着他们现在肯定急需温存一会,便拍了拍长遥的手臂,指了指外面。
长遥会意地转身往院子里走去,温怀看了一眼元夙,元夙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后他听到温怀说:“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纠葛已经两世了,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插一脚的,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元夙噘了噘嘴,温怀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取建议,想了想又好奇道:“你之前分明喜欢荀弈的,怎么突然不喜欢了么?”
“喜欢是会改变的。”
“哦,所以你变成喜欢迟喻了?”
元夙默默叹了一口气,好像懒得反驳,只是在心里补充着他的喜欢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改变了,只不过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而已。
房间中,常不言就那么看着迟喻,一只手还被他握在手中,迟喻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之后,最终还是常世子没忍住气,怒道:“你就没一点点歉疚么?!”
迟喻一脸无辜:“我一直很歉疚啊。”
“不是那些歉疚,我是说,在几次三番瞒着我准备自己去送死这件事上,你对我真的没歉疚么?!”
“没有。”
常不言乍一听到这个回答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更糟糕的是迟喻现在完全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所以他是真的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歉疚的!
深呼吸,深呼吸,两个人经历过这么多大风大浪,差点就要决裂了,不能在好不容易和好的时候被气死。
“我怎么就看上了你!”
“嗯,你不该喜欢我……”迟喻没说完脸颊便被掐住了,常不言索性往前一跨坐在他腿上,咬牙切齿恶狠狠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都不需要荀弈来对付我,我迟早有一天被你气死!”
语毕,张口狠狠地朝着迟喻的下唇咬去。
第347章 吃什么醋()
常不言这次下口的确狠,因为实在是气得不行,压根不想这么快原谅迟喻,但之前已经冷战那么久了,又不忍心,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解气。
他觉得自己对迟喻的爱似乎有些太没有原则了点,即便当时误以为他杀了自己母亲,一边恨着的时候却还是一边无法停止地爱着。
若莘若雪真的是他母亲,且莘若雪真的是迟喻杀的,常不言肯定不会再跟迟喻在一起,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放下这段感情,等到为娘亲报仇后,他大概会这么一直痛苦下去。
到此时,才真正体会到温怀的感受,温怀看上去温润甚至有些柔弱的感觉,但其实要比他坚强多了。
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常不言忍不住抱怨:“迟喻,你真快折磨死我了。”
“哪舍得。”迟喻出乎意料地说了句情话,倒是叫常不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彼此眼中的欲望藏都藏不住。
常不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低头继续刚才那个吻,一双手也开始扒拉迟喻的衣衫,彼此都清楚现在心中的急切。
“先让我好好检查检查。”常不言恶狠狠地盯着迟喻光洁的胸膛看了看,然后低头在他心口处留了个湿热的痕迹,满意道:“你身上只许有我的印记。”
迟喻觉得有些好笑:“不然还有谁?”
“哼,你好意思说?!最近也不知道是谁跟元夙那小狐狸精走得那么近,我还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躺你床上呢!”
“小狐狸精……”这称呼听上去像是在骂人,但又没法反驳,因为元夙的的确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