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脉剑皇-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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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震天三人奔驰一天,虽说心情正爽,却也有些疲倦。他看了看诺兰和伊丽莎白略显憔悴的脸,心痛暗生,笑着说:
“现在我们没有必要急着赶路了,而且在戈壁赶夜路,容易发生危险,不如就此歇息吧。”
“嗯。”二人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
段震天寻了一处避风的丘陵,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帐篷支了起来,迅速地生了一堆篝火,拿出在满都拉买的食物。篝火闪烁,诺兰和伊丽莎白的脸上发出一阵莹润的光,是那么的朦胧而美丽,他不由看得痴了。
二人对望一眼,内心有些得意,假装没有看见,更加文雅地吃着东西,不时嬉笑两声。
“我来给两位可爱的美女唱一支歌吧。怎么样?”段震天情趣盎然道。
“好呀,能欣赏领主优美的歌声,求之不得!”伊丽莎白一听,急忙拍着小手,生怕段震天反悔。
“这支歌叫做《在那遥远的地方》。希望你们能喜欢。”段震天清了清嗓子,放开喉咙唱了起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她那粉红的小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一阵粗犷而低沉的歌声悠扬地响起来,在夜色里不断回荡。
月华如水,夜鸟啁啾,暮色犹如一个身披薄纱的美女,释放着遥遥的诱惑。
“真美啊,如果能永远这样,那该多好啊!”伊丽莎白由衷地叹道。同时,隐晦地看了段震天一眼。
“是啊,如果能天天这样唱唱歌,吃着粗茶淡饭,我宁愿不做这个领主……”诺兰也深有同感地说。
“我也只想过着这种平凡人的生活,可是,圣灵村还等着我们去发展……”
“嗷!”段震天的话突然被一声野兽的惨叫打断。
三人抬眼望去,树影婆娑,仿佛有妖魔鬼怪出没。仔细看去,却又一无所见。
段震天忽然联想到在地球时听到的鬼故事,不由心血来潮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再给你们讲一个鬼故事吧。”
“我只知道有魔兽之类的东西,还不知道什么是鬼呢。那你讲讲吧。”诺兰也来了兴趣。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时值午夜,父亲正在看书。儿子突然惊叫一声,跑过来对爸爸说:‘爸爸,爸爸,管家说家里有鬼!’爸爸笑笑说:‘那是骗人的,你妈妈比鬼厉害多了!等等,儿子,收拾东西,赶紧走人!’‘为什么?’‘我们家没管家……’”
正在这时,一块乌云飘来,月亮好像被吞噬,夜色忽然深了。一阵阴风刮过,树影飘摇,犹如鬼影幢幢。
“啊,天哥,求你别讲了,怪吓人的!我……我害怕。”
诺兰这时不再是一个堂堂的领主,又恢复了一个小女人的本色。她一边说,一边不断往段震天身边靠。
“我……我也害怕!你们看,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伊丽莎白顾不得避嫌,一边撸起袖子,一边也向着段震天的身边靠了靠。
“哈哈哈……二位美丽的小姐,不用害怕,有我这个英明神武的护花使者在侧,绝对神鬼辟易,你们放心吧!”
看到两个美女那娇柔的媚态,段震天内心里男人的虚荣心极度膨胀,一阵畅怀大笑,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去睡吧,有我在,一切保证没问题!”段震天温言安慰了二人半天,一边向着二人的帐篷挥挥手。
诺兰和伊丽莎白转身,迟疑地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段震天也逞够了英雄,心满意足地向着帐篷行去。还未走到帐篷门口,忽闻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奇怪地回头一看,只见诺兰脸色微红,已经略带羞涩地站在他面前。
“天……天哥,我还是害怕,我想……想和你一起睡!”
刚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不对,急忙补充道:“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我们在一个帐篷里,各睡各的……”
“哦?你说我想的是哪样啊?”段震天笑望着诺兰,想逗一逗她。
“反正……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哥,你真坏!我不和你说了!”说完,诺兰娇嗔地白了段震天一眼,还轻轻地在他胳膊上来了一记拈花神功。
“哎哟,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想什么啊……”段震天还没有说完,又听旁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老大,我……我也要和你们……哦,不,和诺兰姐姐一起睡!”伊丽莎白狐媚的小脸臊得通红,有些忐忑地偷瞄了一眼诺兰。
“好好好,今晚我们就三人一起睡……哦,不,你们睡,我站岗!我绝对君子动口不动手……哦,不,绝对慎于言,止乎礼……”
段震天终于也体会到了诺兰方才有口难言的苦衷。虽然,他和伊丽莎白曾经发生了在魔磁山谷那暧昧的一幕,毕竟还是不太熟悉,不由嘿嘿地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地用右手搔了搔后脑勺。
看到段震天吃瘪,二女稍微缓解了些微尴尬,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一齐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段震天。
夜阑人静,月上中天,天地逐渐寂静下来。
段震天盘坐在帐篷中间,正在眼观鼻,鼻观心,意守丹田,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有点躁动的心。在他的两边,正横陈着两个美女,身披一红一紫的薄纱,身材玲珑凹凸,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段震天正当血气方刚,当然也逃不了这个生理规律。美色当前,触手可及,稍一伸手,就可左拥右抱,这种诱惑的影响力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闭着眼睛,可眼前总是浮现着二女那截然不同的美:诺兰若空谷幽兰,让人在不经意间忘却俗世的烦恼;伊丽莎白媚眼天成,娇柔无限,让人心甘情愿死于牡丹花下,也想去一亲芳泽。
听着二人那轻微的呼吸声,段震天的心随着一起一伏,过去了老半天,始终无法入静。他忍不住睁开眼睛,二女娇颜酡红,嘴角微扬,在帐外篝火的映照下,脸上弥漫着一层莹润的光彩,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偶尔翕动几下,如在呓语。
段震天心痒难熬,几欲把那两颗樱桃含在嘴里,慢慢品尝过够。可是,他还是没有跨出这一步。因为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他真的这样干了,二女万一因爱生恨,那双倍河东狮吼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人能招架得住的。
他不由想起在穿越前读大学时,平时文化课压力不大,训练之余,平时最大的乐子就是三五成群,到处去看美女,就像猫对鱼的渴求。如果有心仪的美女回眸一笑,定会开心半晚上;如果和美女牵了牵手,也许会三天都不洗手。
现在倒好,不用到处去偷窥美女了,美女自动上门了,而且还是一来就是俩。可是,这种只能看不能动,如同坐看别人钓鱼却只能过干瘾的滋味,也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唉,老天,请你饶了我吧!我可承受不起你这样的“厚爱”啊!你还是把你的恩赐收回去吧,我宁愿独守空蓬!段震天在心里无奈地呼喊道。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段震天心猿意马地入静着。不管怎样努力,仍然徒劳无功,他干脆把精神力向外发散,感知着周围的情况。
“呼呼……”微风吹来,灌木随风摇晃,竟然很有韵律。
“呱呱……”戈壁蛙卖弄着高亢的歌喉,正在勾引着母蛙。
“唧唧……”几只蛐蛐也不甘落后地加入了大合唱。
……
突然间,荒凉寂寥的戈壁仿佛拥有了生命。渐渐地,段震天转移了注意力,暂时陶醉在大自然的魅力里。
他不由感慨万千:对于男人来说,有时威力最大的东西不是刀枪,也不是魔兽,而是女人!难道不是吗?
他刚穿越到欧亚大陆时,就独斗过七级蛇精;在魔磁山谷,他还征服过魔磁王者,斩杀过八极武士,甚至把七级巅峰火系魔法师变成“独眼龙”……
可是,现在面对两个美女,他却束手无策。而且别人动都不动,就躺在那里,自己就快死了!
段震天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进入了他的探测范围,大约在一百多米外。这脚步声似有似无,几不可闻,若不注意听,非常容易忽视。
段震天警惕起来,收拢精神力,向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笼罩过去。
来到欧亚大陆已经半年多了,段震天早已了解,在这个魔兽横行的世界,到处都充满着危险,弱肉强食是基本的生存规律。到底是人,还是魔兽呢?
近了,更近了。这时,一头两米多长的动物进入了段震天的感知范围。凭着敏锐的精神力,他觉得来的应该是一头戈壁狼。
戈壁狼还不是魔兽,可是戈壁荒凉,食物短缺,动物之间也是竞争激烈,导致它体型雄壮,生性凶残,常常结伴而行,就是一些虎豹之类的猛兽也要退避三舍。
该不会这么倒霉吧?如果是一只戈壁狼,那倒是送菜来了。如果来的是一群,那就麻烦了。我皮糙肉厚的,被吃了也就算了。可是,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我都没舍得吃,就被这些臭熏熏的戈壁狼吃了,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段震天一时睡意全无,精神百倍,他悄悄地站起来,从帐篷的门缝里向着远处望去。
第28章 午夜惊魂()
在朦胧的月光下,一头戈壁狼正沿着一条曲折的路线,蹑手蹑脚地向着三人的帐篷潜来。
只见它四条腿粗壮,却灵活矫健,利用各种灌木的阴影,来去无踪。两只眼睛好像阴惨惨的灯笼,发射出绿幽幽的光芒,明灭不定,渗人无比。
对于这未曾明了的情况,段震天也有一点隐忧,汗毛情不自禁地竖起来了。可是,他艺高人胆大,自从穿越以来,未逢败绩,自信心极度膨胀,同时又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
来吧,戈壁狼,看老子把你做成香喷喷的狼肉串,为两位美女准备一顿丰盛的夜宵。
距离帐篷还有二十米左右,戈壁狼停了下来,警惕地注视着帐篷,侧耳倾听着动静。段震天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远处,超过两百米就一片乌漆麻黑的,没有看见一只活物。
哈,竟敢独自来踩盘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谁来。戈壁狼虽说牙尖嘴利,可是不是魔兽,没有了魔法攻击,就不存在隐性攻击,只要避开它的物理攻击,就一切万事大吉了。
段震天在离开满都拉时,购置了一批成色较好的钢刀,可是,这一头戈壁狼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用不着拿出来。他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二女,一点也不担心。好好睡吧,美人,等你们醒了,哥哥请你们吃宵夜。
戈壁狼正在观察,忽然看见帐篷的门帘一掀,一道人影如黑色的闪电,向着自己直击而来。它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一退,四肢下蹲,毛发竖了起来,做出了一副攻击状。
再定睛一瞧,原来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而已,它不由胆气一壮,低嗥一声,四肢蹬地,向着这个弱小的敌人发起了冲锋。等到双方即将接触,它腾空而起,四肢黑色的爪子犹如黑色的匕首,突现而出;巨口张开,两颗长长的獠牙闪着森白的寒光,一双绿光闪烁的眼睛紧紧地锁定了段震天。
在它想来,只要等到接触的那瞬间,那个弱不禁风的人类肯定是皮开肉绽,头断血飞,它的双眼中又增添了一缕嗜血的光芒。
眼看双方就要对撞,那个弱小的人类没有出现预料之中的惊慌,那头戈壁狼眼中出现了一丝不解。可是,情势不容它再有丝毫的迟疑,它本能地巨嘴一合,利爪猛挥。
只见人影一晃,然后杳无踪迹。只听“哧”的一声气爆声,戈壁狼的左眼球顿时被子弹击中般爆裂,红的白的如雨般洒落。它还没有搞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就觉得全身的力量如退潮般消失,剩下的右眼嗜血的神采一黯,紧接着“砰”的一声,摔落在地。
在距离戈壁狼约五米远的地方,段震天正左手叉腰,右腿微翘,右手拇指和食指作手枪装,噘嘴“呼”地一吹,如同吹散刚刚击发子弹的硝烟。
风骚了一会儿,他才醒悟到现在一个观众也没有,真是浪费了表情!段震天不无遗憾地微微叹了一口气,意念一动,一丝精神力进入储物戒指,拿出来一把钢刀,三下五除二,就剐出了两只巨大的狼腿,除了有些血迹外,没有什么秽物,连洗都免了。其他部分,他毫不在乎地丢弃了。
“吱吱……”
过去了小半个时辰,篝火堆上就传来了一阵油脂滴落的声音。随着油脂的滴落,篝火有节奏地一涨一缩,狼腿的外皮一片焦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