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神珠能种田-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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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相残这件事不可以发生。”打定主意的项清溪,一个人悄然的离开基地,直奔真源州这座城的另一端大约五十里处,这里是州指挥使所辖军队所在地。
他站在神珠里观察这座大营,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古代的军营,这座大营依山傍水而建,密密匝匝的营帐绵延数十里,仿佛是一座城市,每一个军帐都是有序的排列在一起。
两人高的土寨墙上,望风楼,箭垛,兵垒,比比皆是,巨大的宋弩在箭垛后面若隐若现,弩箭的铁镞头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寒光。
最大的一顶帐篷前建有一座小的营门,门前高挑金色大旗,上书“宋指挥使”的字样,旁边战旗无数,数千面旗帜随着山下呼啸而过的风抖动招展。这座帐篷旁还立了一个粗大的旗杆,上面挂一个路字帅旗,这里应该就是指挥使路文翰的中军大帐了。
营门前的空地上马队罗列,不少军士正在操练,各个精壮勇猛,手提利刃,一旁的战马膘肥体壮,人马一律黑盔黑甲,煞气弥漫。
望着这座横亘数十里的军营,胸中不知怎的涌起一股波澜壮阔,站在神珠里,不知不觉的看着呆了。
回过神来的项清溪或闪身出现在军营中,或闪入神珠潜行,渐渐靠近那座最大的中军大帐,位置查看帐内情况,军帐正中,坐着一位头发花白,脸色枯黄的中老年军官,正是路文翰,军案前站立几员身披铠甲的大将,正恭敬的看着他们的指挥使。
路文翰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接到圣旨,说真源州南面树林之中出现一股草寇,聚众闹事,扰乱真源州百姓安宁,特命我等配合北大营各部一同前往剿灭。时学海元帅命我等前去一探虚实,不知众将有何良策?”
一名将官走了出来,“一群草寇还要一探虚实?大军直接压境,焉有不降之理!路大人,末将愿领兵出征。”
“你少安毋躁,史大人带一百余人前往清风酒楼去斩首马扩将军,一去不返,你当真以为对方是乌合之众吗?”路文翰皱了下眉头,反问道。
“路指挥使,小的认为,先派人前去招降,如若不成,把真源州百姓聚集到一起,赶往那个树林,定会扰乱敌人军心,军心一乱,士气,不攻自破也。”一个尖嘴猴腮,瞪着个三角眼谋士一样的人走了出来说道。
“嗯,此计不错,还有哪位有计策?”路文翰点点头,不过瞄了一眼那个尖嘴猴腮的谋士,心中略有不悦,心想,“老子就是真源州人,你让老子赶着自己父老乡亲替自己挡箭,你安的是什么心。”
这时,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这人生得龙眉凤目,齿皓朱纯,三牙掩口髭须,三十一二的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条。
走出后先对路文翰深施一礼,然后就在军帐之中踱来踱去才缓缓说道,“大人,我记得那一处地势与我军营相似,依山傍水。我以为,先派出一只精干的千人队伍身穿夜行衣,多带箭失悄悄潜伏于山顶,然后让主力部队包围敌军阵营,做好防御阵势,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这是为何?”路文翰手扶案几,坐正了身子正眼看着这名书生问道。
“对,按兵不动,我军主力多带火把、火藤、硫磺以及硝石,再派出使者劝降,这期间,把可燃东西置于两军之间,加入迷香草,组成燃烧带,只留下正面出口,如果劝降不成,便使主力正面佯攻,把敌人吸引至正面,主力再后撤弓箭手点燃燃烧带。”
这书生突然停了下来,不再说话,好像在思索什么,不一会儿才又说道,“进攻时间可定在后天子时,那时应该是北风,迷烟会随风而走,到时会弥漫整个树林,而只有正面一个出口,这时……”
书生刚说到这里,路文翰拍案而起。
第132章 小丑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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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计啊,这时敌人只能从正面突围,到时,我军集中投石车,弓箭手,弩兵,专杀突围之人,这样既不伤一兵一卒,又能全歼敌人与两军阵前。柴文山,好,不愧为本使的智囊,好计,好计。”路文翰绕过案几走到那书生跟着,拍着他的肩膀赞道。
“唉,大人,其实我知道那林中之人的一些事情,他们也就只是屯人建屋,并未组建私兵,也没见他们大举购买兵器,只不过是一些团练乡兵罢了,并不违反私兵制。我们没有必要非得大动干戈,予以剿灭,我们只要勒令他们解散罢了。”那书生叹了口气,“都是父老乡亲,此举恐怕伤了那些商贾之心。”
“文山,此言不可再提,皇命不可违,军令亦不可违啊。”路文翰摇摇头,有些落寞的回到案几后面坐了下来。
“大人,我还听说,马扩将军和他的铁血十六骑已归顺于林中之人,这十七人在与契丹之战中,从未有过败绩,他们的手段和行为,大人您是知道的,不可不防啊。”书生又上前几步,急急进言道。
“退下,你累了,回去休息吧。”路文翰一拍案几,沉下面孔,低声吼道。
“大人让你退下,你要抗命吗?”那个尖嘴猴腮的谋士跳了出来,大声喊道,“柴文山,你仰仗有几分才气就敢违抗军令吗?”
那书生没有理会这个谋士,而是进言道,“大人,就算你不防那铁血十六骑,你也要注意那林中之人的铁甲怪物吧?我听说那些金属怪兽来无影去无踪,大人,如果这些怪物冲进我军阵营,可有防御之策?”
“柴文山,你这是在违抗军令,指挥使大人,此人心术不正,大战在即,扰乱军心,罪不可恕,理应当斩指挥使下令吧。”这尖嘴猴腮的谋士义正词严的说道。
“候作人,在这里你是指挥使,还是我是?要不,你来下令吧。”路文翰猛的双手一压案几,眯着眼睛盯着那名尖嘴猴腮的谋士,语气僵硬的说道。
“不敢,如果路指挥使大人不惩戒此人,我明日便回京禀明枢密使大人此事枢密使大人来定夺此事。”被称候作人的这名谋士并没有真的惧怕,而是一副要告状的样子。
“嘶……”军帐里其他几名将官倒吸了口冷气,相互看了看,露出了鄙视又有些畏惧的神情。
“呼!”路文翰长长呼了一口气,有些气馁的说道,“柴文山只是在阐明事实,何罪之有?好了,文山,你还是退下吧。”
柴文山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情,几番犹豫之后,才拱手道,“路大人,家中老母生病,可否告归?”
除那候作人外,众将都惋惜的看着柴文山,无奈的叹息。
“不必了。”帐中路文翰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突然响起,吓的众人一哆嗦,全都盯向路文翰身后,却看见他们的指挥使不知何时被五花大绑在案几后面。
而路文翰的身后站在一人,此人二十几岁,却貌比潘安,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如不闻人间烟火。
“这人何时站在这里的?”巨大的疑问从众人心中升起。
项清溪扫了一眼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帐中众人没有一句黄阶以上武者,全部都是普通人,他笑了笑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你是谁?”路文翰并没有太多的惊慌,沉声问道。
“哦,我就是……”项清溪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你闭嘴,黄口小儿有什么可介绍的,来人呐,把这小儿给我抓起来。”候作人跳将出来,叉腰说道,可是叫了半天却无人进帐。
“嗯?来人呐。你等着,擅闯中军大帐死路一条。”候作人还在那里叫嚣着。
“呱噪!”项清溪一个闪身来到候作人身边,凌空一指,然后就是一个大耳光,就把候作人扇到一边去了,候作人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捂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还有人要打断我说话吗?”项清溪冷目一扫,那些将官目光中有些躲闪。
这时,旁边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那个……你能先放了路大人吗?”
项清溪回头一看,只见文弱的柴文山梗起脖子,倔强的说道,“我想请你放了路大人。”
“柴文山,你刚才的那个计谋真是好,如果实施起来,不用北大营,就你们指挥使手下的这些人,就可以把我辛苦建立起来的基地,消耗大半了,迷烟,不战而屈我之兵,高明啊。”项清溪在神珠里听到柴文山那番言论时,起了一身冷汗。
当初他认为,自己的兵手握现代化武器,那攻城掠地岂不是战无不胜,他小看了古代人的智谋,胜利,古人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那个候作人的计策抛去道德层面,也不失一个破敌良策。
“你就是那林中之人?”柴文山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认为取了指挥使的脑袋,就没有人攻打你们了吗?”
“哦?”项清溪再次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柴文山,“我确有此意,怎么?听你的意思,这招行不通?”
“唉,这是圣旨,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要攻击你们的,没有指挥使,还有副指挥使,都虞候,各种大小官员,他们死了还有都头,副都头,你能杀的光吗?”柴文山侃侃而谈,声音也不再文弱。
听了柴文山的话,项清溪有些头疼,这是个问题,总不能杀光人吧?
“那你有良策?”项清溪深思一会儿,把目光集中到柴文山身上。
“先放了指挥使,我再说,不然,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讲的。”柴文山脖子又是一梗,这书生还真有些倔强。
“好吧。”项清溪闪身来到路文翰身边,收回了捆仙绳。
“好了,你说吧,我看你能再说出什么高明的办法。”项清溪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好,我说完之后,你不能再伤害我们。”柴文山点了点头,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的要求还真多,好,你先说说看,这个我不能保证,如果说的我满意,我可以不再伤害你们。”项清溪有些晕,古代的书生都这样吗?
第133章 集体诛杀()
“第一个方法,你用你的身手,杀光中层军官,这样,指挥系统就会瘫痪,就无法言行令止,这个方法简单,粗暴,有效。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流氓遇上野蛮人,招数都不管用了。”柴文山又开始踱来踱去,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军帐中那几名将官一听,有些诧异的看向柴文山,他们真害怕项清溪真会如此行动,可扭头发现项清溪并没什么表情才稍微安下心来,又有些恼怒柴文山,“出什么主意不好,偏偏出这种主意。”这些军官心里如何想的,暂时不表,单说柴文山。
“这种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失去的中层军官很快就得以补充,所以,这个方法短期好用。”
项清溪点了点头,的确,总不能天天来杀吧,几万人,不反抗让他杀,也会杀到手软,“嗯,你说。”
“要想治本,只能打消圣上对你起兵的念头,为什么起兵我想你应该知道,而我不太清楚,不过不外乎利益,你的某些做法触动了圣上的底线,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假传圣旨。”柴文山这些话看似有道理,不过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项清溪皱起眉头耐心听,他来这里不是听废话的。
“时学海是北大营主帅,也是抵抗契丹的前线,如果他死,阵前易帅可是兵家大忌,所以,北大营一定会动荡一阵,兵力都会退缩。既然时元帅只派了一个斥候来通知路大人,说明他以此事不太重视。”说到这里,柴文山看了一眼项清溪。
他见项清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才说道,“或者说,他认为路大人就能把这事给办了,这也说明他对此事不重视。”
“既然这样,这事就好办了,杀了那个斥候,再派人向时元帅报告说流寇已灭,可以复旨了,虽然有欺君之罪,但将在外,军令可以有所不受。如果大家口径一致,谁能查出真相?”柴文山说到这里,有些得意。
“但如何能口径一致就需要学问了,路大人德高望重,如果他能促成此事,这就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就需要我们达成一个共识,只有我们抱在一起,才能活下去。我想,帐外的士兵已经死光了,所以此事只有我们帐中之人知道。”柴文山这个猜错了,帐外的那些士兵已经被项清溪都点了穴道,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
“嗯,你说。”项清溪有些赞许的点了点头。
“如何达成共识这里面就有学问了,共同拥有对方的把柄,我们就能站在同一个阵营,同进同退,所以,这需要一个桥梁。”柴文山说到这里,眼睛却看向了还在那里捂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