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神珠能种田-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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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和灵魂契约不同,灵魂契约是我感觉为主人做事都是应该的,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巨翼给我的感觉却是恐惧的,被迫的,我只能认命。后来我才知道,我头疼原来是被下了巫咒,而下巫咒的人就是巨翼,原来他想控制我。哦……”说到这里,阵良停止了讲话,若有所思起来。
项清溪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阵良,“哦,我知道了,他控制我之后只让我研究那个传送阵,那他的目的……是?对了,主人,你那个六边传送阵是从什么地方挪过来的?”阵良突然问道。
“人间,也就是人界,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项清溪答道。
“人界?巨翼去人界要干什么?这六边传送阵是很普通的跨界传送阵,根本没有研究的价值,那么只能说人界有巨翼很想做的事,这件事对他来说很。”
阵良的一番话让项清溪心里也起了波澜,“刘家为什么会有去往龙鼎大陆的传送阵呢?那一边的传送阵为什么是在巨翼手里,他是本来就有,还是如同自己手里这个传送阵一样,是从别处挪来的?”
“阵良,你来这里之前那边的传送阵,能看出是原本就在那里,还是从其他地方挪来的?”项清溪问道。
“挪过来的,而且有破损,还很严重,好像在移动过程中经过了打斗,不然我无法解释怎么会破损的那么严重。”阵良点点头,很肯定的回答道。
“算了,传送阵的事儿以后再说,这问题太复杂,我们只能凭借猜测,万一出现偏差呢,先说说你的中的巫咒的事吧。你也是小世界后感觉就消失了吗?”
“巫咒这个我知道,”玉兔在旁边听了半天了,突然插嘴说道,“巫咒其实就是巫术,这也是修行的另一条路,但是很少有人用这种方法,除非他有大的机运,因为成本实在太高了。”
“成本高什么意思?”项清溪问道。
“巫族勉强可以划分为巫医和巫士,简单来说巫医救人,巫士害人,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因为巫术本身就是巫族共有的法术,巫族有一个共性,每一个巫族的子女从出生那一刻起,体内是否有本命巫灵的存在将决定他的人生高度,就像修士体内是否有灵根是一个道理。”玉兔打了一个比方,“而灵根的好坏决定一个修士的人生高度。”
“这都是正常来讲的,巫族人的体内是否有本命巫灵都不愿意和外人讲的,因为本命巫灵对巫族一人来讲,都是大补,所以巫族的孩子丢失率最高。本族人残害本族人的孩子,你说这一族人还会繁荣昌盛吗?”玉兔眨着大眼睛反问着项清溪。
没等回答,玉兔就说道,“当然,这只是巫族修行成本太高的一种,还有一种,就是巫咒,巫咒除了使用体内本命巫灵外,还可以通过喂养蛊虫来实现,我听说,喂养蛊虫或巫灵,它的代价都是自己的精血和修为,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伤人与无形之中。”
“伤人与无形之中?”项清溪从玉兔的话里捕捉到这样一句,立刻问道。
“是啊,只要有被害人身上的东西或是用过的东西,都可以使用巫咒了。不过这距离应该也会有限制,当然位面的不同应该就不行了。”玉兔答道。
一旁的阵良接茬说道,“对,巫咒不是直接害死人,而是会慢慢的折磨,如果找不到应对的解决方法,痛苦将会伴随终生的,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宁砍天尊头,不摸巫士手。虽然有点夸张,但也从侧面反应出巫士的可怕。”
听完这些后,项清溪有些沉默了,心里在想,“身上的或是用过的东西?难道是孙立身边那个巫医孔德馨?他临走时拿了我用过的一个茶杯,这也算吗?”他有些疑惑不解。
“有没有可以破解的,总头疼也不是个事儿啊。”项清溪问道。
玉兔看了一眼项清溪,才慢慢说道,“有两种方法可以解决,一种是治标见效快,还有一种治本很痛苦,你要哪儿一种?”
没等项清溪回答,阵良在一旁又接茬说道,“主人,也许这就是你的劫难,修行之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劫难,其实劫难也是机遇,就看你如何渡了。”玉兔听完阵良的话,也深深的点了点头。
“如何治标?怎么治本?”听完阵良的话,项清溪扭过头看着玉兔,皱着眉问道。
“默念五大心咒即可缓解巫咒带来的痛苦,但这就是治标,只能缓解疼痛,不能根治的。”阵良没等玉兔说,又开始说道。
玉兔点点头,说道,“六字真言也行,但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阵良,你当时头疼时念过这些咒吗?管用吗?”项清溪听完后若有所思道。
阵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当时我忘了,我会这些咒,但我当时没想起来,也不知道是中了巫咒,当然也就不会念五大心咒啊。”
“晕。”项清溪白了他一眼,阵良就是典型的理论和实践不能相结合,“那如何治本呢?”
“刚才阵良也说了,这是劫难同样也是机遇,就看你如何渡了,想治本还能得到大好处,那就只能……”听玉兔说完,项清溪就感觉一阵阵的蛋疼。
说实话,他不想再经历那种痛苦了,那根本就让人无法忍受,然而玉兔给出的主意竟然是忍受,巫咒通过蛊虫而存在,蛊虫又以断绝被害人的生机为目的,蚕食被害人生机的同时,消耗巫士的修为,这其实是一种精神攻击,也是一种较量,精神层面的较量。
玉兔说,“当你的生机无法断绝,而蛊虫断绝的生机达到一定量,蛊虫就会枯萎,蛊虫本身又和巫士命连一线,所以巫士绝对不会允许蛊虫死去,只能拼命注入修为养活蛊虫蛊虫活着,去吸取更多的生机,如果蛊虫死了,蛊虫就会反噬给被害人更多的生机,所以,蛊是大害,也同样是大补。你明白吗?”
项清溪好像明白了玉兔所说的这些话,也让他陷入两难的抉择,正在他犹豫不决时,玉兔接着说道,“所以阵良说,这是你的劫难,也可能是你的机遇,现在你明白了吧。”
“修仙之人最忌讳退缩,这样会给他留下心魔,以后再渡劫时,也会灰飞烟灭。”阵良看出项清溪的犹豫,开解道,“主人,你不能退缩,你的劫难同样也是我的劫难,如果你不存在了,我也会消失,你明白吗?”阵良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自然明白劫难对于每一个修仙之人的意义。
慢慢的,项清溪的目光开始坚定起来,“我懂了,谢谢你们!如果不能对抗这劫难,就让我消失于世吧。”
第75章 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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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蹦跶了几下,停下来说道,“看来你已经决定了,其实也不是那么痛苦了,拿着这个。”说完,小爪张开,一粒青色药丸呈现在项清溪面前。
“这是什么?”他拿起药丸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这叫本元回神丹,可保你在劫难中本元无损。”玉兔有些肉疼的说道。
“嘶。”站在一旁的阵良则倒吸口冷气,“啥?本元回神丹?渡劫圣药,这,这也太浪费了,就算是到了天尊级别,应对每五百年一次的大劫,这本元回神丹也是一药难求啊,这种小劫用这种神丹?我想骂人。”阵良深深的看了玉兔一眼。
“这么珍贵?”项清溪听阵良如此说,心里也有些震惊,看了看玉兔又瞅了一眼阵良,有些不敢相信。
“唉,有些小题大作了。如此小的劫难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吧?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阵良再次叹了口气道。
“你当我想啊,这里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他了,这里也不会存在,工页天尊八百年从一个凡人修到和你平级,我想多数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的存在,所以我想在这里待下去,更的是我也没有别的丹药啊。”玉兔瞪了一眼阵良,“不说出来,我心里还能好受点,我的神丹啊……”说完玉兔跑一边哭去了。
“算了,我不用这东西了,看你心疼的样子,还给你。”项清溪见状,把丹药又递了过去,玉兔没有接而是说道,“我逗他玩呢,像他这种散修来说,这本元回神丹确实一药难求,可是对于我们这些有编制的天庭官员来说,这就是一种福利,每五百年都会有发的,要么给蟠桃来躲避大劫,要么发回元丹应对天劫,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妖族可不是五百年一次,所以,本元回神丹我还有呢。”
“哦,原来这样啊。”项清溪看了一眼在那里嫉妒的要死的阵良,心里不由的一阵阵好笑,这一对儿活宝。
手里有了宝贝,项清溪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闪身便出了神珠,可奇怪的是回到了现实世界,居然没有了那头疼的感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疼了?”他摇了摇脑袋疑惑道。
坐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要头疼的表现,“这尼玛啥情况啊?使了个牛劲,啥屁也没放出来。”项清溪站起身来回踱步,半晌,停下脚步,“算了,这样等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能因为这件事来影响自己。”
正想着时,门口传来李若烟的声音,同时还有敲门声,“清溪哥,你睡了吗?清溪哥。”
项清溪答应了一声,便打开门,李若烟就跳了进来,“哇,清溪哥,你真没睡呀,太好了,我睡不着,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本不想出去的项清溪架不住被李若烟一阵摇晃,只好连连说道,“好好好,你别再摇我了,再摇散架子了,那你等我穿个外套。”
项清溪话音刚落,就听到楼上刘胜男说道,“我也去!”说完就听到“噔噔”的下楼了。
三人准备妥当,漫步走出项家大院,月亮很亮,挂在青黑色的夜空,伴着夜的寂静显示出一种幽暗的美。
顺着项家大院的院墙一路往西,向着江边走去,三人这一路都较为安静,也就李若烟偶尔说几句,什么夜晚散步也是一种意境之类的话,但项刘两人少有回应,李若烟也就渐渐的也不说话了。
江边路灯很少,又有飞虫萦绕在灯下,使本就暗淡的灯光更加昏暗,走在这种路上,两女有些怕黑,紧紧的抓着项清溪的胳膊,好像抓的再紧一些就会更安全一样。
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走在江堤上,江风吹来本就是深冬的天气更添几份凉意,还好昆市地处热带,四季温差不大,但这份凉意也让他们紧紧的裹了裹外衣。
不远处迎面走着八九个人,刘胜男有些害怕,捏了项清溪一下胳膊说,“清溪,有点冷,要不我们回去吧?”
本来主张出来散步的李若烟这时也连连点头,说道,“对,回去吧,是有点冷。”
既然两位女士都提出来要回去了,项清溪也就没再坚持,就在三人准备转身离开时,那八九个人走了过来,一个个袒胸露臂的,纹龙的纹龙,画虎的画虎,不像好人。
“哎哟,大晚上还能见到?”
“嗬,还都很漂亮,哥几个,咱们有口福了,上。”
项清溪皱了皱眉,并没有理会,而是拉着她们转过身,就向来时的路走去。
“哎呀,想走,给我拦住他们。”其中一个胸口刺着下山老虎的人,手一挥,叫道。
这八九人“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这些人浑身散发着酒气,其中一个手臂上纹着狼头的人,拦在前面伸出手来,色眯眯的准备摸向刘胜男,可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刘胜男,就感觉肚子上有一股大力传来,就在其他几个人还在笑嘻嘻拦着的时候,这个纹有狼头的人腾空而起,向后,两只手臂向前伸展,和大腿重叠在一起,没有发出声音,脸上还挂着那色眯眯的表情,就这样直直的向后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然后向堤岸下面滚去,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扭过头看见一个人突然向后飞去。
“嗯?是老六吗?怎么回事?老六这是在练什么功夫?自个儿飞?”胸口纹有下山虎的人疑惑的说道,“破五,你去看看。”
“哎。”有人走了出来向堤岸下面跑去。
等这个破五搀扶着那个刺有狼头的人爬上江堤时,那一男二女已经不见了,能看见的就是和他们一起过来那些人,现在却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呻吟。
这个破五迷茫的说道,“大哥,他们人呢?你们这是怎么了?”
“快尼玛过来扶我起来,哎哟,还说个屁呀。”那个被叫做大哥胸口有虎的人叫唤道。
“清溪哥,你好厉害啊,那个掉下江堤的那个人也是你踢的吧?”回去的路上,李若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