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神珠能种田-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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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直杀的匪徒们鬼哭狼嚎,哭爹喊娘,哀声一片,因为候大人冲的太快,渐渐的和我们的队伍脱节了。”路高仿佛看不到候作义那要杀人的眼神,吐沫横飞的讲述着,瞎编着,这一次他编的情景比上一次对时学海讲时要有趣的多。
“说重点!”候作义再也忍不住了,从牙逢里挤出了几个字来。
“就在此时……”路高好像没有听到候作义的话一样,“突然前方飞来一支冷箭,直奔候大人面门而去,如流星一般,候大人却嘴角带着冷笑,大喝一声,雕虫小技,说着的同时,一个燕子穿云,身形一蹦五尺多高,躲过了那支冷箭,也许匪徒们看到候大人太过厉害,箭支都射向了候大人,唉,候大人他……”
“就这么死了?好可惜。”那个大胡子将领很配合的惋惜道。
“谁说就这么死了?”路高有些高兴的看着人群里说话的那个大胡子,配合的真是太好了。
“你上次不就说这么死的吗?”那个大胡子将领,还不服气,反驳道。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能一样吗?哦不,上次我是没有记清,告别时元帅之后,我在回去的路上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才记起后面的事情。”路高把眼睛一翻,“还要不要听,不听不讲了。”
候作义案几下的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要插进肉里去了,可他偏偏不能叫停,真是有苦难言呀。
“来说说,别停呀。”那个大胡子也许听的上瘾了,见路高要停,连忙嚷嚷道,其他将领也都带着期许的目光,看着路高。
“那行,我讲,但是你们不要再打茬了,来,给我拿把椅子过来。”路高一指大胡子他拿了把椅子。
“我讲了,当时的箭都射向了候大人,别看候大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真是厉害,只见候大人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的箭,兄弟一起在后面叫好,候大人威武。”路高在讲时,还不停的用眼睛瞄着候作义。
“听到后面的兄弟夸他,候大人有些得意,站在那里对我们说,你们不用动,我一人就能摆平他们,不是哥和你们吹,你们这些武将呀,看似平时很厉害,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们这些修行之人才行。”路高模仿着候作人的语气,还别说,声音就学的很像。
“你们都站着别动,我一人就行,说罢,候大人一个闪身,也不知怎么的,又跑到了敌人的阵营之中,九环大砍刀抡圆了砍,匪徒们擦着就伤挨着就死,候大人变成战神一般,谁见了都怕。”路高一边说着,一边还抡起了椅子,大家都向后躲着。
第215章 非也非也()
“可是他在杀人时,有一个小家伙因为太矮的原因,没有被候大人砍到他的脑袋,这个小家伙提着枪向后跑去,也不知道候大人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他想杀的人,没有杀到,心里不爽了吧,拎刀就追了上去。”说到这里,路高停了下来,“讲了半天了,没有茶喝吗?口有点干。”
候作义已经快疯了,方志业则在一旁憋着笑,把脸别到一边,肩膀不住的耸动着,他知道,路高是在消遣候作义,路候两家的恩怨要追溯到一百多年以前了,属于世仇,根本无法破解,只要有机会,都会相互打压的。
营帐中的其他将领才不管路候两家是不是有仇,有热闹就看一看,有故事就听一听,但笑还是不敢笑的,反正这两家,他们谁都惹不起,但看看热闹还是可以的。
路高喝过茶,看着铁青着脸的候作义,又开讲,“说时迟那时快,候大人一个飞身,高高跃起,一招力劈华山,九环刀自上而劈下,可谁知,那个小个子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
“他那把枪是倒着提的,枪尖在后,候大人就在要劈到的时候,那个小个子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通摔倒在地,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就把那把枪立在了地上,候大人此时却在下落阶段,就一坐了上去,你们懂的,这枪,从候大人的下面插了进去,把候大人穿了个透,枪尖从嘴里冒了出来。”路高惋惜的说道。
听到这里,众将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哈哈哈哈”笑声不断。
听到这里,候作义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他玛的放屁,我弟弟自小就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拎起什么九环大砍刀,还战神一般,还八十多斤,我擦的!”
“哦?候大人的意思是说,那个候大人手无缚鸡之力,拎不起八十多斤的九环大砍刀,根本上不了战场是吧?”路高反问道。
候作义气急了,说道,“废话,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上战场。”
路高一听,乐了,不停的重复到,“是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上战场呢?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上战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对视着帐中的每一个武将,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在念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能上战场呢?”
说着说着,候作义就明白过味来,原来路高在变相的说自己一个文官怎么能上战场呢,气的“啪”的一拍桌子,“严肃点,我弟弟不能打仗,根本上不了战场,也就是说你刚才的话,都是你在唬弄本帅了?”
“非也非也。”路高站了起来,摇着脑袋说道,“你弟弟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谁会天天盯着他看是不是有奇遇,是不是能拎起大砍刀来吗?也许突然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老神仙,突然就厉害起来了呢,他成了战神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只想一鸣惊人,所以就成了那个样子了。”
“咱们原来的提点刑狱司的提刑官台元明大人,原来不也是一介书生吗?可是在皇宫大战金狗兀里台时,禁军总管不也在跪拜吗?现在朝野之内,除了**师之外,谁人能敌?令弟候作人大人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呢?你知道吗?你天天和他在一起吗?”路高声音突然高了起来,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这种假设听起来本身就让人无法辩驳,他还举出台元明的例子,就更让众人深以为然,路高讲述的本身就是描述,真的假的都是没有证据的,,只有逻辑上的推理,他们接到的密探的线报,也不敢说百分之百完全正确,也需要推理,需要判断。
“另外,候大人,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可以上战场的,您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难道候大人只是在这里看看风景,顺便听我讲讲故事,就打道回府了吗?”路高揶揄道。
这句话极具杀伤力,是呀,在这个宋朝的边境,和契丹交战的地方,就是宋契两国最大的战场,他候作义不就是一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却来到战场,还做了北大营的主帅。
“这……”候作义竟然无言以对,沉吟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来。
路高很乐意看到自己的仇家这副模样,反正现在失去了自由,调侃一下,就算增加点乐趣了,见候作义被自己问住了,又说道,“我想你们接到你们所谓密探的线报,就信以为真,可是你们可曾想过,路家军,不敢说威震天下,但训练有素是天下人皆知的,可以说,路家的亲兵卫队都是本族之人,或是与本族息息相关的人,会随随便便把消息透露给你们吗?”
“路家的亲兵卫队可以说和路家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如果我想杀掉候作人,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我可是真源州少指挥使,随便挥挥手,难道没有大把的人来为我卖命吗?就算没有,我花点银两收买个人,难道不可以干掉,你口中所说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候作人吗?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是吧?候大人?我想,候进宝大人顶多会说我们路家军看管不当,还能如何呢?”路高像是在为自己辩驳一样,说的是慷慨激昂。
“我承认,我们路候两家水火不容,不过那是私仇,在国恨面前,家仇是那么的渺小,不值一提,我们路家军怎么可能做出不顾国恨我们大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呢?更何况我想做这种屁大点小事,怎么会劳烦手握重兵的我呢?”路高坐下后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如果你们候家,我们私仇,中了真正敌人的反间之计,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哀呢。我相信,候进宝大人不会做出这么错误的决定的,而真源州指挥使大营,是北大营的粮仓,是北大营的后院,后院起火,我相信契丹也好,金国也罢都是很乐意看到。”路高不做一个说客,可惜了。
“如果我们两家发生战争,不管是你们候家灭了我们路家,还是我们路家,杀光你们候家,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契丹铁蹄很快就会踏破我们两家的祖宅,大宋将不复存在,还请候大人明察呀,还我路高一个清白。”路高的一番话整个大营陷入一片寂静。
第216章 归还欠款()
“说的好!”大胡子将领突然拍手道,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故事说的好,还是这套陈词说的好,但他的话大家都从深思中清醒过来,不住的点着头。
“说的太多,我都饿了,候大人,你远来是客,咱们边吃边聊吧,你看这么丰盛的宴席,为什么不入座呢。”路高没有理会儿候作义答不答应,自顾自的走了过去,拿起酒杯就给自己倒上一杯。
“说的是呀,候大人,开席吧,一来给候大人接风洗尘,二来祝贺候大人走马上任,愿我们的北大营有了候大人的到来,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方志业见状,也过来打圆场。
候作义阴沉个脸,气的心里都在滴血,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道,“本官车马劳顿,身体不适,你们吃吧,我去休息休息。”说完,在众人窃喜的目光中,狼狈的向外走去。
“候大人,你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吧?候大人,不回答不能走哇。”路高还在那里一边嘴里塞着鸡腿,一边得着便宜卖乖,还站起身用满手是油的手去拉候作义的衣服。
“对对对,你是无辜的好了吧,放开,我累了,我要休息,本官要休息,你松开!”候作义这个气啊,这可是在方志业面前显摆,刚穿的新的官服啊,说完,挣脱路高的手,落荒而逃。
方志业看候作义出了大帐,连忙跑到路高身边,一躬到地的小声说道,“哎呀,路高大人,把您抓来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您看,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为求自保,只能委屈您了,这些天我也没有慢待路大人,是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对吧?再说了外面盛传,是路大人您亲手杀了候作人,我做为北大营的主帅,后院起火,我不能不管啊,还望路大人您多多体谅,多多体谅。”
看着赔礼的方志业,自己还是人家手里的肉,路高也不能言语过激,又见方志业话里带着一丝诚意,连忙说道,“方元帅不必客气,我现在还是阶下囚,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是这样的,这些天委屈了路大人,我呢,还想请路大人在这里多待上几天,再放路大人回去,至于这个补偿嘛,就在以后我们的粮草中扣除,以前克扣你们路家的银两,我会在放路大人回去时,一并带上。只是这几天……”说到这里,方志业看了看左右,“那个……大家去吃喝吧,既然候大人身体不适,那我们就自己对付吃点吧。”
见众将都识趣的找到远离他们的位置坐下,方志业才小声说道,“这几天,我想请路大人配合我演一出戏,等我拿下候作义,再放路大人回去,不知路大人……”
方志业知道,路高杀不得,但是放了路高,候作义也不会放过自己,何不利用路高,来一个一箭双雕呢。
正在和路高商量的时候,营帐的帘被人挑开,走进了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道袍有些破旧,上面还沾了些血迹,颜色鲜红,此人进来之后,急切的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坐在前面吃喝的路高脸上,然后快步走了过来,“路少爷,我奉老太太的嘱托,前来救你。”
因为中军帐够大,路高不知道有人进来,听到说话才抬眼观瞧,看清之后,连忙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哎呀,于供奉,都把您老人家给惊动了?”
“你没事吧?你随我走吧,我们杀出一条血路。”老者一把扶起路高,看了看,然后说道。
“于供奉,不忙,我和方元帅还有话说。”路高摇摇头,指了指方志业说道。
这时,从帐外涌进来士兵,枪尖对着于供奉,却又不敢太过靠前,方志业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挥了挥手,“都退下吧,这位是我的客人。”
“元帅,他杀了我们好多弟兄。”有士兵不服气的说话。
“退下!”方志业眼睛一瞪。
涌进来的士兵见状只好退了出去,方志业转过身冲老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