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武功-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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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府招待宾客的酒也尽都是好酒,全都是风云国东部水月国酿酒师们,采用天然月泉之水酿造而成的佳酿,香气优雅醇厚,口感清冽甘甜,回味悠长,乃是酒中上品!
如此好酒好菜,还有这杏坛园内银装素裹的绝美景色,满座宾客自然是十分享受,只觉得这是一场视觉和味觉的饕鬄盛宴。
值得一提的是,那春来阁二楼延伸出一座露天阁楼,那一个长方形的大舞台,在上面表演,整个杏坛园内的众人都能够观赏得到,当然春来阁二楼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此刻舞台之上,有从北方竹音国请来的乐师,以及水月国请来的舞女,进行歌舞表演!
竹音国一众乐师吹拉弹唱,演奏悠扬旋律,技艺高超配合默契,而水月国的舞女们,身材高挑,曲线柔婉,身姿轻盈,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每一个舞动都让轻纱贴合,水袖飘飞间,完美的曲线展漏无疑!
再加上具有异域风情的姣好面容之上,忽而娇嗔、忽而羞赧、忽而迎合、忽而远去的神态表情,令观舞之人忍不住停杯投箸,心弦随之紧绷,跟着上下跳动,沉醉其间!
随着一曲舞罢,满座宾客掌声雷动,叫好之声络绎不绝!
精彩的节目轮番上演,台上台下欢声一片,好一派热闹非凡的欢宴景象。
而此刻春来阁二楼,众人同样也是说笑尽兴,项凌天举杯对在座贵宾表示谢意,与此同时,太子项乾和公主项菲儿也是频频向自己皇叔敬酒,代表自己的父皇,当朝的皇帝陛下,表示对项凌天的关心与祝福。
项凌天闻听两人带来的自己兄长的祝福,原本一直淡然如水般的神态微微有所动容,忍不住感叹道。
“时间过的真快,想不到我们兄弟俩已经守护风云国已经二十多年了,你们两个当初连路都不会走的小家伙,现在也已经长大成人了,我们看来是已经老了……”
“皇叔,您如今正当盛年,所谓年富力强,乃是国之栋梁支柱,哪里是老了!”
太子项乾连连摇头,颇有恭维之意,当然说的也是实话,后者如今虽然已经四十有五,但是只观其面相,倒像是个刚满三十的俊逸男子。
闻言项凌天淡然一笑,如同一个普通世家的慈祥长辈对项乾说道:“你这小子果然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油嘴滑舌,不过这轻佻,桀骜的毛病倒是改了不少,在龙城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项乾闻言,英俊的面庞上的两道剑眉微微一抖,眼皮子没来由跳动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三年前在银城经历的一切,后者连连点头道。
“当然,当然如此,自从皇叔您教导过侄儿后,侄儿已经是改过自新,不敢再骄纵无礼了。”
左相王文景也是笑道:“太子殿下三年前来了银城一次,回到龙城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性子有所收敛,连心境也是平和许多,看来王爷您一席话,胜过我教授太子十年书呀。”
王文景乃是当朝左相,昔年是科举选拔出生,当年从乡试到会试,再到殿试,若非中途杀出了一个上官云德,在殿试中夺去了状元之位,后者就可以创造连中三元的佳话了,这一度被王文景引以为憾。
不过如今后者位居左相,倒是在官职上压了右相上官云德一头。
而且王文景早在十年前便被皇帝任命为太子太傅,作为太子的老师,教授太子项乾文学礼仪,国家政事,两者在公众场合是臣子与太子的身份,在私下里却是以老师弟子相称。
王文景早年一只觉得自己这个弟子过于骄纵,性情傲慢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后者曾经多次想办法教化改进他这个毛病,却始终不见成效。
不曾想,三年前太子到银城为并肩王贺寿,回来之后,一连在东宫休学数月。
王文景还以为太子变本加厉不愿学习了,心中正是有些忧虑不满之际,忽然有一天太子竟然亲自登门拜访,毕恭毕敬的将其请回东宫,请求他传授知识。
王文景开始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怎么就忽然变得如此恭敬有礼,谦卑有序了,还以为后者只是担心自己到皇帝陛下那里告状,这才做做样子而已,不曾想,后者竟然这一‘装’就再没有改变过。
太子项乾竟然一趟银城之行后,竟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这件事情直到如今,王文景也觉得颇有些神奇。
第三十九章 万里江山图()
项凌天闻言只是笑而不语,而一旁的项乾则是心中发苦,心道:“老师呀老师,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不过后者说的并没有错,让项项乾真正改变的,除了三年前那一身沉重的伤势,还有自己皇叔的一句话!”
他犹自记得当时自己的皇叔隔着自己尚有百米之遥,看着瘫倒在地上,浑身染血的自己,皇叔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却让他浑身汗毛炸立,犹如是被一头远古巨兽注视一般,后者的耳旁一道低沉冰冷声音传入。
“记住,你是项家的男人,项凌风的儿子,未来风云国的国主,如果你做不好,我便杀了你,你的父亲不会怪我分毫,还会立刻册立新的太子。”
那一句话让项乾原本因为充满恐惧,怨恨和报复,而沸腾不止的心,犹如忽然被冰雪冻结,血液僵硬几乎不能流动,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传遍全身。
回忆到当初的那种感觉,拿着酒杯的项乾,此刻都有些忍不住的身躯微微有些战栗。
与项乾和项菲儿闲话家常询问了一番帝都龙城的皇帝陛下的身体和诸位皇子的近况,项凌天转头看向一直闷头吃酒喝酒,胃口极好的银发老者,当朝的兵马大元帅万炳!
“王老元帅,东南方向两海流域的南岛国与日臻国可还在兴风作浪,扰乱我边境安稳?”
那原本手中拿着一个大肘子,正吃得不亦乐乎的雄壮老者闻言,立刻放下手中吃食,一脸严肃恭敬的看向项凌天道。
“承蒙王爷费心,东南方向没有王爷西北军这般强大的震慑力,南岛和日臻两国虽然只是两个岛国,却是时常无视我风云国国威,经常派遣海盗和流寇到我东南边境作乱。”
“虽然我已经命人派兵驻守沿海,可是这群家伙狡猾异常,神出鬼没,时常扮作樵夫渔民,混迹在沿海一地,兴风作浪是防不胜防,严重影响东南边境的安定,说起这事,在下实在是有些愧对皇上的信任。”
万炳一提起那南岛和日臻两国,神情是既忧虑又愤闷,脸上的表情极为难看。
项凌天闻言忙是劝慰道:“老元帅你这是什么话,您老人家带兵打仗四十余载,已经为国家奉献的已经够多了,而如今东南边境的流寇海盗作祟,乃是积年已久的隐患,岂能够怪在你的头上。”
项凌天乃是当朝最有权势的藩王,手握整个风云国半数兵权,其掌控的兵权,比之这位风云国的实际上的兵马大元帅还要多,然而对于后者,项凌天却是没有丝毫傲慢轻视之意。
万炳乃是两朝元老,跟随当年风云国太祖项冥渊一起征战沙场多年,功勋卓著不说,当初在一场遭遇战中,为了掩护项太祖撤退,亲自带领两个儿子组成死士与敌军厮杀。
最后整个部队厮杀到最后,他的两个儿子尽皆战死,而他也身受重伤几欲昏迷,为了不被敌人俘虏,后者抬剑就要自刎,却被赶来的援军救下。
就这样后者永远的失去了两个儿子,但万炳却没有丝毫的怨言,仍旧是对风云国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用他的话来说,‘儿子既然死在了沙场上,老子也不能安心,随时都可以马革裹尸!’
后者无论是功勋还是为国家做出的付出,都对得起如今的这份高位,以及众人对他的尊敬,其中包括项凌天。
然而,听了项凌天的安慰,万炳却是没有丝毫的自得解脱之色。
他不无担忧的说道:“王爷,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忧虑已经出现,若是不及时处理,必然成为将来的祸患,这南岛国和日臻国乃是我风云国东南海域的咽喉重地,是与大陆中部接壤的重要位置,既是商业通道,也是军事要塞,若是再不根治,恐怕将来两国做大,就不是骚扰我国边境这么简单了。”
“是以,我才会如此忧虑,觉得自己这个兵马大元帅无用,竟然连这颗摆在我们风云国版图上的毒瘤都无法拔除呀。”
听了老元帅这一番发自肺腑的感叹,原本桌上欢愉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众人的神情都不自觉的变得低沉起来。
项凌天儒雅面容下,那修长如剑的双眉微微聚合,此刻终于是皱在了一起,就好像是引而不发的天雷,一旦触碰就会惊天动地。
沉默了半晌,项凌天对万炳老元帅说道:“元帅,给我一年的时间,你先稳住东南边境的局面,一年后,我会恳请皇上将我调往东南边境,届时,让我来会一会这群岛国的流寇。”
“啊……!”
一听到项凌天这话,原本一脸忧愁之色的万炳先是一愣,旋即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王爷,您果真要前往东南边境?”
不仅仅是万炳,就连王文景、项乾、项菲儿、项惊雷、项惊鸿几,以及一众镇守西北的郡守都是露出惊诧之色。
项凌天可是并肩王又号称西北王,整个西北因为有了他的坐镇,才没有任何骚乱,即便是在西北边境,也没有任何人胆敢挑衅滋事。
是以,并肩王如果要动身前往东南边境,其影响之大不言而喻,是事关国家安危的大事。
项凌天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不过我需要一年的时间布置西北的军力,以防止我离开的期间发生骚乱。”
“王爷,这样会不会影响西北的安定呀?”万炳听说项凌天要亲自前往东南边境,心中的确甚至欣喜,可是还有些担心西北的安稳。
“无妨,西北如今的局势已经稳定,那些家伙不敢趁我不在的时候乱来,除非他们真的想要亡国了,而且这一次东南之行,我估计半年以内就可以结束了,这两个岛国……我觉得应该消失了。”
项凌天的话犹如是一道冷冽的无形罡风,吹得众人浑身一寒,鸡皮疙瘩都不住的冒了出来。
众人忍不住同时露出惊骇之色,后者的意思是,只需要半年的时间,就能够将为祸风云国十余年的南岛国和日臻国平定了,这口气未免有些太过骇人听闻。
“如此甚好,甚好!”
项凌天的话如果是别人说出口的,万炳这位两朝元老,武官之首的兵马大元帅,说不得就要上去吐他两口唾沫,再来一个大嘴巴子招呼上去,大骂对方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太大!
然而,这句话从项凌天的口中说出来,却是让这位万老元帅感到由衷的惊喜和欣慰,因为他相信后者的实力,更相信后者那言出必行的性子!
既然是项凌天说要半年之内平定两国,那这个期限只会少不会多,不为别的,就因为此人是项凌天,是风云国的战神,即便是万炳也自叹弗如的存在!
“哈哈……王爷,老臣敬你一杯!”万炳原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就好像心头一块万斤巨石终于落地,是说不出的畅快。
这万斌老元帅倒的确是个直爽性子,问题一解决立刻便眉开眼笑,大口吃喝起来,不过这倒也是让寿宴的气氛重新变得热诺起来。
酒桌上项乾与项惊鸿,项惊雷兄弟两交谈甚欢,而项菲儿则是听一旁的左相王文景讲一些民间朝野的趣闻轶事,老元帅万炳和一众郡守相继向项凌天敬酒,气氛甚至欢愉。
待众人情绪高涨之际,老元帅涨红着脸,笑呵呵的看向太子项乾和公主项菲儿说道:“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竟然大家如此尽兴,你们何不趁此机会给王爷献上你们自己准备的贺礼,让大伙开开眼界也好呀,我可是听说,你们俩花了不少的心思准备呢。”
按照以往皇家长辈贺寿的惯例,小辈们无论是出于敬意还是讨好长辈,都会自己准备礼物,在酒宴上,亲手献给长辈并献上祝寿词,以表示对长辈的祝福。
因为个人心意不同,想法各异,所以送出的礼物经常有别出新意之处,倒是让在座宾客颇为好奇,听到老元帅的提议,左相王文景以及一众郡守都是纷纷表示赞同。
闻言,太子项乾也是不好推辞,便笑道:“本宫的确是给皇叔准备了礼物,本打算宴会过后再献给皇叔,既然诸位要求,本宫自然不会扫了诸位的雅兴。”
说罢,项乾只是冲着身后一个侍从示意了一下,片刻后,立即有人端上来了一个托盘,盘中之中放置着一方锦盒,太子项乾接过锦盒,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