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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节

升棺发财-第2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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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叫阴阳珠,一半黑一半白,这得资深的仵作身上才会有,因为仵作接触尸体的机会比较多,很多冤假错案,或者想申诉的死者,都会找仵作纠缠,向他诉苦,如果这样的话,仵作还活不活了,所以这珠子就是仵作的身份珠,也是护身珠,戴上这个珠子,那些脏东西就不敢靠近了,就好比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一样。”

    我猛然瞪大眼睛,敢情是这么个东西?

    血玉骷髅继续说道:“因为经常接触东西,尸体身上的尸气和阴气就会传染给仵作,所以他携带这珠子,尸气和阴气就近不了他的身了,这玩意跟你师傅的打丧棒有类似的威慑效果。”

    我一怔,我师傅有打丧棒它都知道?不过想想也是,是我师傅和爷爷把羊皮卷存到骨教教主的墓里,何况我师傅有祖先是骨教的护法,搞不好打丧棒也是那时候传下来的。

    “那怎么样才能找到这种‘仵作之眼’呢?”我追问道。

    “那得去挖一座仵作的墓。”血玉骷髅嘿嘿笑说:“但是仵作生前动了那么多人的尸体,死后就更怕人家动他的尸体了,所以一般仵作的墓很难找得到,他们死之前会把珠子含在嘴里,尸体不会腐烂,但是会因为丧失水分而干枯,所以有含珠子的仵作,必定是干尸。”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丫的,这下难度太大了,要说倒斗,那是我们的本行,但是要倒一个仵作的斗,而且还必须口含珠子,那太难了,哪里去找?就跟中五百万是一个概率,挖一万座,未必能得到一颗。

    但既然是墓里出来的东西,大丰茶楼应该能够买得到,到时候问问或者挂单就成,我说:“那二皮匠的针线呢?”

    “二皮匠的针线,那个二皮匠老头也跟你们说了,就是用来缝合尸体的,只不过因为以前的线是棉线,用不了多久,在棺材里就断了,甚至跟随尸体一起腐烂了,但是有一种特殊的线不会腐烂。”它卖关子停顿了一下。

    “什么?”把我和月兰急得不行。

    “金线!”它得意洋洋的说。

    “金线?”我微微皱眉,我说:“古代有金线吗?”

    “你是不是傻,如果没有金线,金缕玉衣哪来的?”这王八蛋竟然骂我。

    “你才傻,再嚣张就把你扔粪坑里。”我骂道。

    “别别别,怕你了,您是祖宗,饶了我吧!”它赶紧改口说:“古时候的皇亲国戚,富商巨贾,家里有人被砍头了或者是五马分尸了,都会找二皮匠,用金线缝上,我说的是要面子的那种,或者是死的人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那种,就会这么干,金线缝进去了,既可以当装饰,又能缝合伤口,又显示身份,一举数得。”

    “这么说,我们还得挖一个什么皇亲国戚,富商巨贾的墓,这人还得犯死罪砍头,然后用金线缝合?”我反问。

    “对滴!”血玉骷髅很肯定的说。

    “那我直接买一些金子拉成丝或者直接买金线不就完事了?”我怔怔的看着它。

    “你说的好像也对,但是跟刽子手的刀,仵作的眼,扎纸匠的手,好像搭不上!”它又说。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它。

    “年代,气息,甚至可以说是借助上面沉积的岁月或者某种东西,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但应该有关系。”

    我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我特么是要拿这些东西去除掉石胎里面的煞气,巨子和顶梁让我们找这些分明就是以煞驱煞,我买条新的有毛用?

    他们分明就是要这些东西上的煞气,怪不得我问月兰,他们有没有明说是什么,月兰说他们让我们自己去领悟,敢情是这么回事。

    (本章完)

第559章 挂单() 
如果这么说,那‘刽子手的刀’就更不用说了,那就是屠刀之上沾满了人血,产生了煞气,我需要找一个屠刀咯?

    但扎纸匠的手是什么意思?

    我就问它:“扎纸匠的手,又怎么说?”

    “扎纸匠的手?”血玉骷髅也有点懵,它想了一会说:“应该是扎纸匠的手艺吧?”

    “没说是手艺,说的是手。”我转头与月兰确认,月兰点点头,也说是手。

    “其实吧,扎纸匠的厉害之处就在一双手。”血玉骷髅解释道:“他们做出来的纸扎人会有灵性,甚至做出来的千纸鹤会飞,是因为他们会‘缚魂术’,人有三魂七魄,其中丢失了人魂不会影响到灵魂的转世投胎,他们的这门技术就是将灵魂中的人魂剥离出来,束缚到纸品当中,增加纸品的灵性,所以其实‘扎纸匠的手’应该是指‘缚魂术’,要不然你们砍了他的手也没有用。”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好像有些道理,小敏就是魂魄被一分为三,天地命三魂分开,应该是要这个缚魂术来帮忙,以免在驱除煞气的时候,伤到了魂魄。

    我想了想,先不管这些了,等天聋地瞎回来的时候再问问,如果真要这门手艺的帮忙,他们应该会帮忙的。

    这都过去一两个月了,他们也转悠太久了,没找到我们也应该返回来了,这都跑哪去了。

    我低头看着血玉骷髅,丫的,这东西虽然邪性得很,每次找它帮忙,都得用血肉喂养它,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能力和见闻真的很广,帮了我们不少忙。

    “谢谢你,那你先休息吧,有事再找你帮忙。”

    “行,记得下次多给点,越来越小气了,而且几个月不养一次,比养猫还省,真是的……”

    在它的牢骚还没发完,啪的一声,我把盒子给盖上了。

    然后我与月兰相视而笑。

    “走,我们去大丰茶楼问问。”我站了起来。

    “先换身便装,你穿着这身军装,人家不理你的。”

    “哦,对,差点忘了。”

    然后就换了一身的衣服,打了的士去大丰茶楼,我感觉我有必要学学开车,虽然没到年龄,但是可以让迟海给我弄本证,不然不方便。

    进了大丰茶楼之后,掌柜笑容满脸的迎了上来,这是标准的迎宾笑,就是假得很,他说:“两位贵客,喝点什么?”

    “两杯铁观音。”

    “好的,稍等。”然后转身就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端着茶上来了,轻轻放下茶之后,他说:“两位请慢用,有事您直接喊我。”

    “掌柜的,最近生意如何啊?”我问了一句。

    “马马虎虎,还得感谢各位贵客一直以来的大力支持。”他还是很客气。

    “那我打听点东西。”我笑笑说,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请说。”他顿时打起了精神,一听就有生意。

    “求几个东西,刽子手的刀,仵作之眼,二皮匠的针线。”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他一脸愕然,从他的表情看,不是他没听清楚,而是听清楚了,只是感觉惊讶。

    “没听清?”我反问。

    “听清了,但这些东西冷门,刽子手的刀这个可以找,应该也不难,这个仵作的眼,应该是指仵作嘴里含的阴阳珠,但是这玩意不值钱,收购的人少,取的时候风险又大,这一行的,斗里遇到这样的主,没人会去抠出来,因为抠出来之后,据说仵作的干尸立马尸变成僵尸,业内传闻好些人都被咬了,所以现在都成禁忌了,没人去抠这个东西。”掌柜的脸色为难的说。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就纳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爷爷不知道呢?还是说爷爷挖的墓不够多,所以不知道?

    不过想来也是,人无完人,爷爷掌握的知识不少,但人家掌柜是专业人士,知道的更全面。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要买,挂单出去,有人会去弄吗?”我继续问。

    “这不好说,但是你们可以挂单出去试试,看看有没有人接,只不过如果价钱低,估计接单率很低。”掌柜的笑笑说:“至于这二皮匠的针线,你们说的是什么线?”

    “除了金线,你还有什么线?”我反问?

    “那也是,铜线不值钱,没人弄出来,棉线和丝线早烂掉了,弄不出来,但是金线的话,一般弄出来之后,都是洗干净了,融化了,做成首饰,因为这玩意忌讳,你想想,缝合伤口的玩意,即便是古董,也没人要,忌讳得很。”掌柜的说。

    “那也是,但我们可以挂单啊,价格绝对满意,只要是真品就行。”我拍着胸脯说。

    “那行,我就安排挂单,价格你们准备挂多少?”

    “我们也不懂,要不然你们写个保底价,就是一样保底多少,出东西了,不准不要,你们必须以保底的价格拿走,至于具体价格,等出东西,买卖双方和我们担保方再详谈?”掌柜建议道。

    “好。”我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那刽子手的刀,你们准备保底多少?”

    “你给个行情价?”

    “十万吧?我按照一般古董收藏刀的价格估算。”

    “可以!”

    “仵作之眼这个就难了,有生命危险,很难定价。”掌柜苦笑着说。

    “二十万如何?”我想想说。

    “那就二十万吧,到时候如果不行,再加价。”

    “那个金线怎么算?按米,还是?”

    “一副十万,这玩意也少,难搞,可遇不可求。”掌柜说。

    “那就依你。”我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卖掉的那些可存了不少钱,相对那些来说,今天挂的单都是小钱。

    “行,那就付担保金四十万。”

    我与月兰对视了一眼,然后给爷爷发了短信,因为钱都在爷爷那里。

    不一会儿,爷爷回了短信,甚至短信里还有转账的凭证,我把凭证给掌柜看,他高兴的说:“爽快,我这立马挂上去,您就回去等消息吧,我一有消息就通知您,谢谢两位老顾客的照顾,这茶水算我的。”

    我微微笑,这茶水才两百块,谅他也没脸皮收钱。

    我们笑笑便离开了大丰茶楼。

    (本章完)

第560章 最后一个刽子手() 
然后回到家,爷爷开的门,他说:“你都着急付款了,要不然‘刽子手的刀’我倒是知道哪里能找到?”

    “啊,那挂都挂出去了,就这样吧,您知道哪里有,我们也去找找看,如果我们找到了,就叫大丰茶楼把刀的挂单撤下来呗。”我想了想,如果自己能找到,那就能省十万。

    “行,我给你们说吧,其实刽子手哪个地方都有,我们鹭岛以前也有,直到一九一四年的法律出了,说执行死刑要用子弹,这刽子手才退出历史舞台。”爷爷边说边坐下,我们两个也跟着坐下。

    我们打起精神,仔细听爷爷讲,他说:“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一个地方的刽子手基本上就一个人,除非这个人不干了,或者干不动了,才会换其他人,因为但凡有个出路,没有人愿意干这个事,要干这个事,首先得有胆子,其次得阳气重命大,还得长得凶神恶煞,冷漠残酷,我记得我们鹭岛的这位刽子手也是晚清的最后一位刽子手了,他叫陈国泰。”

    “名字倒很好,国泰民安的,却是个刽子手。”我冷笑一声说。

    “陈国泰的家乡在南海村,一九一四年之后,这个陈国泰就消失了,带着一家老小消失的,照理说这刽子手是孤独终老的,本不该会有老婆孩子,但他却偏偏有老婆儿子,这跟其他的刽子手孤独终老的下场完全不一样,这可能跟他把当刽子手赚来的钱,除了家用外,其他的全部散给乡里,铺桥造路有关。”爷爷摸着胡子说。

    “哦,还是个好人?”我有些惊讶。

    “也算不上好人,只是把这不义之财给散了就是,当时砍一个人头给他四个大洋,还有那些死刑犯家属给他的打点费,比如家属希望死刑犯被砍之后,断筋留皮,就是脖子砍下来了,但没有完全断,还有一段的皮连着,我们讲死有全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那些家属会给打点费的,因为这考究刽子手的刀功,既要断筋留皮,还得能瞒得过监斩官,如果力道大了,连皮都断了,外快就没有了,如果用力小了,头没断,那就丢了脸面,工作自然也没了,所以很考验技术的,除此之外,比如需要灯芯草,或者血馒头的主,也都会给刽子手辛苦费。”爷爷介绍说。

    “灯芯草?血馒头?”月兰有些不理解了。

    “血馒头我知道,小学课本里的鲁迅文章有写,血馒头就是沾了死刑犯砍头留下来的血,传说吃了可以治肺痨,但实际上没用,都是封建迷信。”我说。

    “对的,迷信,灯芯草也是,就是用稻草去沾流出来的那些血!”爷爷说。

    月兰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虽然她也经常见血,但是估计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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