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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9节

一世倾城:冷宫弃妃(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1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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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所有的医馆内部的构造都差不多,这里也很像当初的回生药铺,只是这里异常的安静,听不到有任何正常人行动的声音,更不可能听到当年回生药铺里“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的壮烈高歌。

    在这样的寂静中,我却反而更加敏感了一些,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最细微的悸动。

    我低下头去,看向了自己的小腹。

    直到现在,我都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更不敢相信在喝过避孕药,受到了那样的惊吓,甚至在雨中血流不止的折磨之后,这个孩子仍然存在,前几天在最虚弱的时候,可能任何一点震动都会让腹中这个小生命终结。

    现在,他似乎要比之前安稳得多了。

    轻轻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种奇怪的感觉,让我自己都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孩子,不该出现。

    虽然他这样艰难的留了下来,虽然生命的坚强足以让任何人汗颜,可我还是痛苦,因为我知道,他不该出现。

    甚至,我能预见到他的将来,除了痛苦,我看不到别的。

    为什么,你要出现呢?

    心里这样一想,那种难受就压抑得我快要喘不过起来,我急忙伸手扶着一边的墙壁,而花竹立刻带着两个侍女冲了出来。

    “颜小姐!”

    “颜小姐难受吗?我们马上去找大夫。”

    我摇了摇头:“不必,我只是站累了。”

    “哦?那就赶紧坐下吧。”

    这个医馆的院子里靠墙的地方正好有一条石凳,他们扶着我过去坐下,而刚刚坐下,就听见身后的围墙外,传来了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你是说,金陵的那些人,就住在这个医馆里?”

    “没错,亲眼看见的。连那些大夫都被抓进来了,他们的家人这么说的。”

    “哎,这些逆贼到底要干什么?仗打了那么多天,还杀了那么多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嘘,你小声点,人就在里面,你想死吗!”

    “……”

    “要我说,再坏,也坏不过扬州府那个当官的。”

    “你是说,闻大人”

    “呸,什么大人,敌人一攻进来,他就夹着尾巴逃跑了,丢下我们一城的人,这种人也好配做叫大人?”

    “就是就是,这个窝囊废,要是一早投降也就罢了,拖了这么多天,死了这么多人,他倒好,临阵脱逃,把我们这么多人丢下!”

    “亏我们以前还以为他会是跟刘大人一样的好人。”

    “好人?好人不长命,像这种狗官才是祸害遗千年!”

    ……

    听着外面那些人的辱骂,我的心慢慢的揪紧了。

    只是在这里坐一下,就能听到他们这样骂闻凤析,我几乎已经能预料到,整个扬州城有多少人会恨他入骨。

    这骂名,总还是落到他身上的。

    看见我皱着眉头,花竹以为那些人的骂声让我感到痛苦,便扶着我,小心的说道:“颜小姐,我们还是回屋去吧。”

    我自己也的确有些听不下去了,点点头,正要跟她们走,而刚一起身,就听见外面又传来几个女人的说话声

    “那个姓闻的倒也罢了,贪生怕死本来就是当官的长性,我看最该死的,就是那个女人!”

    “女人?哪个女人?”

    “你们那天没看见?就是被人抱进城的那个。”

    “我也看见了,一身的血,她是谁啊?”

    “你们难道都忘了,当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来扬州赈灾,身边带着一个女人,安抚了很多流民。”

    “啊,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她啊!”

    “她怎么现在到金陵的叛到那边去了?”

    “谁知道呢?”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大概是看金陵那边的人有权有势,就过去依附了呗。女人就是这么水性杨花!”

    “我看哪,说不定咱们打了那么久的仗,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她在作怪!”

    “哟,这是红颜祸水啊。”

    “呸,什么红颜祸水,我看她跟那个姓闻的一样,都该天打雷劈!”

    眼看着我的脸上一白,花竹吓坏了,急忙扶着我:“颜小姐,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一响起,外面的人似乎也听见了,立刻吓得一哄而散,花竹又气得想去跟他们理论,又担心我会昏倒,正焦急着,我咬着牙才让自己站稳了,轻轻的摆了摆手:“我没事。”

    她急忙说道:“这些长舌妇,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乱嚼舌根,你可千万不要在意啊!”

第1716章 这一场仗可不好打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苍白的脸上反倒浮起了一点淡淡的笑意来。

    被人误解,被人这样折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说刚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有要去申辩,为自己讨回公道的热情,现在再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我只有冷漠和淡然,或者说更多的平静了。

    虽然流言伤人,但其实我觉得更多伤的,是那些造口舌孽的人自己。

    我唯一感到难过的,是闻凤析。

    也许对于他这样的武人来说,宁肯在城破的时候战死,马革裹尸,也不愿意被人这样辱骂,但偏偏是我,让他被推上这样的风口浪尖。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听见我叹气,花竹更紧张了,以为我是听了那些话之后生气,生怕我的心情不好影响到胎儿,急忙说道:“颜小姐,不要听那些话,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的。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

    她和那几个侍女急忙扶着我就要回之前的小楼,可就在刚刚走回去的时候,就听见一个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争执声。

    “为什么你要放过扬州的人?!”

    我的眉头一皱。

    这是邪侯奇的声音。

    他好像是在质问?

    不过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没有开口,而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邪侯奇冷冷的说道:“难道就为了那个女人?”

    “她的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裴元修的声音很低沉,虽然是被人质问,但似乎也没有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什么不悦,只是很平静的陈述了这件事,邪侯奇也沉默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就是为了一个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

    这句话一出,似乎也没有人能反驳什么。

    但邪侯奇终究不甘心,又说道:“可我们事先是说好了的,现在你放过扬州的人,那扬州城要怎么办?”

    “你放心,答应给你们的,我一点都不会少。反正这么多年来,你们也都很明白,扬州的富庶,只要天下落到我的手中,扬州城当年如何,将来也还是如何。”

    “我就怕你这样心慈手软,会坏了大事。”

    “心慈手软?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这一句话,连邪侯奇也被问倒了似得,他的气息沉了一下才又说道:“反正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胜京的人都盯着扬州呢,我们选择支持你,就是因为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不遵守当年他父辈做出的承诺,废黜了扬州的贱民籍,把该给胜京的都收回了。我希望你不要跟他一样,否则”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见裴元修淡淡的声音:“你不必警告我,也不必提醒我。”

    “……”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用人来提醒;我更不会因为别人的威胁而去做一件事!”

    邪侯奇没有说话,显然是被他的话给堵住了。

    裴元修平静而冷淡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该给你们的,到时候你们自然会得到,但我做事的方式,不劳他人置喙。”

    邪侯奇好半天都没说话,但似乎又不甘心这样被他抢白,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便咬牙道:“那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北上?”

    “……”

    “你已经在扬州停留好几天了。”

    “……”

    “如果当初屠城,现在扬州根本不必让人操心,只要留下一小部分人看守,或者把你们金陵那边的人迁徙一部分过来就够了。可现在,我们还要另外调出人手来守住扬州,不是吗?”

    “……”

    “还有那个女人,她怀着身孕,难道你还要带着她北上?”

    “她怀着的是我的孩子,她当然要跟着我。”

    “你就不能让她留在这里”

    “不能!”这一回,他没有丝毫可以商谈的余地,斩钉截铁的说道:“她必须在我身边。”

    邪侯奇顿了一下,说道:“可她会耽误我们的行程的!”

    “……”

    “现在已经要到一月了,如果你不在四月之前赶到京城,就不能跟胜京的兵马汇合。我可告诉你,我是好不容易才准备了那些兵马,如果过了四月”

    “你不用担心。”

    裴元修平静的,却信心十足的说道:“最迟三月,我们就可以到达京城。”

    “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大概有些憋气,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往外走。

    我的心一沉,急忙往楼梯口走去,就只听到他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重重的关上门,然后脚步声走远了。

    我没有再停留,只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小楼。

    刚刚回到房间不一会儿,裴元修就推门进来了。

    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他也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有些苍白,眼睛有些发红,但一看到我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立刻就过来将窗户关上:“你不要这样吹风,会着凉的。”

    我说道:“我没事。”

    可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

    他的眉头一皱:“你看你!”

    说完立刻拉着我的手,我缩了一下,没能缩回来,只能任由他抓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床边坐下,立刻叫来了外面的大夫。

    这些人大概也是日夜不能安宁的守在周围,一叫就到,而且各个都哆哆嗦嗦的,生怕我又出什么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但一把脉,发现并没有什么病症,便立刻去熬了驱寒的姜汤来给我热气腾腾的灌了下去,发了一身汗,人好些了。

    说起来,人生病了要好起来难,有的时候真想要把自己弄病了,也难。

    那些大夫紧张兮兮的日夜紧盯着我,一点都不能行差踏错,虽然胎儿仍旧不太稳,但身体却是没什么大碍了。

    这天我正在午睡,裴元修就在这个房间里坐着看书。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我睡得原本就很浅,再加上他在这个房间里,我怎么样都放不下心,门一被推开我就醒了过来,但没有立刻动弹,而是睁开一线眼睛,透过床帏看向外面。

    是韩若诗走了进来。

    裴元修转头看是她,将手中的书放到了桌上,韩若诗走到他面前:“夫君。”

    “若诗,什么事?”

    “夫君已经把出发的时间延后了好几天了。”

    “……”

    “下面的人不敢多说什么,可夫君,大事为重啊。”

    “他们不敢多说什么,所以就来跟你说了?”

    “夫君,我知道夫君做事有自己的考量,也不会受他人影响,但这一次,夫君分明是受了她的影响啊。”

    她说着,转头看了床上一眼。

    裴元修眉心微微一蹙,也看了这边一眼。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裴元修沉声道:“你有话就直说吧。”

    韩若诗却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站在他面前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着说道:“我知道是我不好,过门这么久也没能给夫君生下个一儿半女,现在颜小姐怀了夫君的孩子,夫君对她倍加疼爱,也对这个孩子格外小心,我都明白的。”

    裴元修站起身来:“若诗……”

    “可是夫君,我还是要说大事为重。”

    “……”

    “这一次夫君为了她,放过扬州的人,士兵们已经有些怨言了,按照原定的计划,三日前我们就该出发北上,可现在还未动身,士兵们不懂,但在金陵出兵的人可不会不明白。”

    “……”

    “夫君,他们都等着我们战胜之后的成果呢。”

    “……”

    “夫君,人心难得,万一下面的军心散了,金陵的人心乱了,这一场仗可就不好打了。”

    “……”

    “夫君难道忘记了自己的宏图大志了吗?”

    裴元修的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疙瘩,他难得有这样为难的时候,看着韩若诗的目光也微微的闪烁着:“若诗……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只是”

    “夫君,”韩若诗打断了他的话,柔声道:“当年我与夫君相识,知道夫君的遭遇,也知道了夫君心中宏图大志,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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