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子极品皇子妃-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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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帮人平日里多活跃在王义清和王紫月两人身边。
此事若不是两人指使,断不会对一个新入学的学生下如此赌局。
今日一事,借着此机,正巧可以给诸多喜欢在学院里拉党结派的人一个警告。”
国子监,天底下学子最向往的最高学府。
在书香墨染的外衣下,这里还有着藏在王朝底下一个又一个激荡漩涡,从朝堂蔓延到学府。
国子监除了念书,镀金,增加身价以外,那些想要借此飞黄腾达的学子,低微官员子弟,
在这里面读书,花尽心力结交王孙贵族,打好关系,为以后的仕途和飞腾做好准备。
而高官们也愿意在这里面抢先发现心思灵敏,聪慧又能为自己所用的学子
一百二十三章 唇瓣相碰?()
而高官们也愿意在这里面抢先发现心思灵敏,聪慧又能为自己所用的学子,以便日后能在朝堂上多上一个臂膀。
这个学府,也不单单是学习的地方。
其实往年来都有此等现象,学生的交际能力,也算是学习的一部分。
只是近些年此象越来越烈,许祭酒为端正学风,不得不压制。
许祭酒看着身边风华正少的男子,他姿态优雅,笑容轻朗,悠悠然说话间,从来都只见平和淡然。
蓦地想起数年前曾见过他的模样,眼底微凝,转过头朝着一串白葫芦看去,
“那这赌博之事呢?”
宸奕侧头,嘴角含笑,“他们不都已经得到了惩罚吗?
我想,这比书院的任何一种惩罚,都能让他们记忆犹新,感同身受。”
许祭酒默了默,看着宸奕的笑靥,眉目已经紧绷,
“难得你今日会帮着他们说话。
但是他们在此狂奔乱跑,老夫绝不能饶过!”
不将他们开除学院,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要是如此衣冠不整还未处理,书院中的规定如何可正。
宸奕不再言语,微微一笑,算是赞同许祭酒的做法。
许祭酒又看了一眼宸奕,想起了什么,眼神里有着微微的疑惑,
“你特意拉着我从学舍来登高塔,其实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说的是一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
在心内,已经知道今日宸奕说要到登高塔来已不寻常。
再看到这一幕,绝对不是偶然的事。
宸奕眉眼未动,视线停在下方,若有若无的笑笑。
许祭酒看不语,眉头锁紧,再次开口道:
“既然你早已经知晓。那么你为何不提醒慕容嫣。
还是你如此有信心,面对如此多的同窗为难,她也能一一应付的过来?”
宸奕缓声道:
“这么微小的事情都应付不过来,她呆在国子监也没有什么益处。”
脑子里浮现少女的面容,众人只看得到她的柔软和天真。
就像是美丽的花儿,展现在人前的是柔嫩的花瓣,
而聪慧和机敏下的内心则像是花…茎上随时可以让人见血的刺,一旦触犯,必然反击。
看似什么都不知道,实则都清晰明白。
许祭酒记得方才见到少女眼角眉梢没有一点儿传说中的呆傻,反而透着凌动无比的气息,深深的望着宸奕。
宸奕能答应慕容王爷带慕容嫣来报道,对于许夫子来说,是破天荒的事。更何况慕容嫣与传言中的也不尽相同。
在两道探寻的目光里,宸奕缓缓转过头,唇瓣微张,饶有趣味的看着下方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人群,
“许夫子再不去处理此事,外面的人大概就会收到消息,进来围观国子监的美好风景了。”
许祭酒触到他悠长绵远的视线,再次看了他一眼,转身负手朝着塔下行去。
待身后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宸奕转身,站在塔上高处享受习风带着一股未散的燥热拂面,
眸子里涌起一阵阵如云的雾气,盘旋在瞳仁,他轻轻地闭上了眼。
少顷,又是一阵风卷过,宸奕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了学舍下花丛里的小人儿身上,微微一笑。
夏天的花香是浓郁的,天气是闷热的。
慕容嫣又吃了一块桂花糕,打了个哈欠,看着从她面前跑过去一堆白晃晃的身子,好似风中颤颤巍巍的小花花,
她翘着脚,摇头晃脑道:
“这芝麻大的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谁听得到啊!
早知道要跟他们提点要求,至少要让方圆十里的人都被震动才行嘛!”
慕容嫣刚一说完,就听到有人附在耳边,清风夹杂慢语,柔曼的嗓音就像轻勾了一个音弦,颤巍巍,轻飘飘的,钻到了心里,
“是啊,若是早知道的话,我就不应该带你来国子监。”
混在花香里的气息干净又清冷,吹拂在她的耳边,拂过她耳边的绒毛,传到了全身,像是带着旖旎的梦,*人心。
慕容嫣一愣,随即快速的转头,脸颊擦过滑腻的一处,正对上一双幽沉狭长的眼底,如同暗夜里魅精的惑瞳,散发着*的信息。
她噌噌噌的立即蹦起来退了三步,然后抬手狠命在脸颊一擦,
“宸奕,你是被鬼附身了啊?喜欢贴着人的耳朵说话!”
说完,又抬手在脸颊擦了擦,刚才她碰到的是宸奕的鼻子吧。
他鼻子那么高蜓,蹭到鼻尖很正常,绝对不可能是嘴唇,绝对不是!
宸奕望着她微红的小脸,轻轻一笑,弯着的身子直起来,修长的身子像是一株花树。
他手指抬起,一点点,一点点地,慢慢地从唇上抚摸。
那姿态,充满了*,一点一点的极为缓慢。
白玉的指尖,浅红的唇瓣,交织出妖娆的*。
若是让人看到这样的他,只怕是鼻血喷三升,又要为他疯狂个三生。
看的慕容嫣浑身一颤,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拿把西瓜刀,大喊一声——我一刀斩得你桃花开!
笑什么笑,这个厚颜无耻的宸腹黑!
她顶着不知是气的,还是憋得通红的小脸,对着宸奕吼道:
“我碰的又不是你的嘴巴,你摸什么摸!”
她虽然定力好,可也经不住这只腹黑妖孽在她面前使用勾魂**啊!
宸奕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眸光中含着一抹笑意,沉声道:
“唉,你故意借机会蹭到我的,还不许我摸一摸被蹭到的地方吗?”
慕容嫣见他笑的意味深长,恼怒道:
“你别乱说,我才没碰到你的嘴巴,是鼻子,鼻子好吧!”
宸奕摇摇头,不赞同地道:
“碰到了嘴巴,还是鼻子,只有亲自体会了才知道。
你说是鼻子,我说是嘴巴。如此,不如按照刚才的位置坐下来,再试一下。”
“好,免得你冤枉我!”慕容嫣笃定得往前走,坐在原来的凸石上,一本正经地道:
“你看,我刚才就是坐在这里,而你从后面来,贴在我耳后,接着我转过头”
她认真的说着,并未发现身后男子眼底滢滢的眸光,和弯下的修身。
一百二十四章 醉后献吻的习惯()
“你看,我刚才就是坐在这里,而你从后面来,贴在我耳后,接着我转过头”
她认真的说着,并未发现身后男子眼底滢滢的眸光,和弯下的修身。
一转头,一股淡得沁人的冰泉气息已经无声袭来,纷嫩的唇贴上了两片柔软的唇瓣。
慕容嫣瞳仁猛地一下缩紧,连反抗,推拒都忘了。
她看着面前两只放大的华美的微长凤眸,两颗黑如暗夜的眸子正对着她。
他的目光对着她。
他的鼻子碰到她。
他的唇正亲着她。
那股无所不在,又若有若无的气息正包围着她,带着淡淡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纱衣,
一寸寸的沁入在她的肌肤里,沁到她的心中,直将她的心也染上了他特有的气息。
她眨了眨眼,像是被夏风挟带的花香熏的陶醉,又像是面对金辉不适的眯紧了水眸。
然后,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汹涌的往脑子里涌去,只有嗡嗡嗡的一片。
还有唇瓣上触碰到的微凉和柔软。
宸奕看着她渐渐迷蒙的双眸,眸中掠过一道精光。
这一次,就不要太过了。以后机会还多呢。
他的唇如同诗中的蝶翼轻飞,在她芬芳的嘴角停留了几瞬,转身飞走。
只有琴弦般的嗓音在风里散播着温柔的*,
“嗯,刚才你撞到我鼻子的时候,我就在想,还好,你没撞到我的嘴巴。
现在我确定,你说的没错,你撞到的一定鼻子。”
慕容嫣霍地睁开眼,看着他站直了腰身,看着他轻笑如风,看着他眼波荡漾照出她迷离的眼神,小脸哗的一下烧的更红!
刚才她在想什么?她竟然被宸奕轻轻一亲,连反抗都忘记了!
这见鬼的宸奕,她一定是被他的美色迷住了!她蹬蹬的退后两步,拉开了自己和他的距离:
“宸奕,你又变相占我的便宜!”
宸奕笑看着慕容嫣,声音里含着淡淡的愉悦,
“是你说要证明撞的是鼻子,还是嘴巴。
只不过这一次,撞的不那么准而已。
但是也可以证明,你上次撞到的是我的鼻子。
因为撞上嘴唇的感觉,比鼻子要软多了。”
慕容嫣看着他浅笑盈盈的容颜,只觉得他眼底藏着不能说的诡异。
心中有点害羞之余,又多了一分警惕,往后退了两步,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的初吻,就被你这么不小心弄走了!”
这是自己保护了两辈子都没献出去的东西,慕容嫣越发又激愤又自怜。
这个死宸奕,前有王紫月,后有小扣扣,肯定不干净了!
她亏大了。
她的话让宸奕笑的愈发愉悦,顺手摘了一枝花,玉指微屈,拈在鼻下轻轻一嗅,
额间的雪月随着他一低头,在精致奢华的眉眼里划出流光的纤影。
美人拈花,一醉千年。
不知道是花衬了他,还是他衬了花,也许是美人如花,相依相偎。
他望着她白希清透的肌肤红好似凃了一层花蔻,如同盛放的芙蓉。唇角含笑,朝着慕容嫣道:
“严格算起来,我的初吻在马车上的时候,就已经被你夺走了。”
“啊?”
慕容嫣睁大了眼睛,她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
什么时候她这么色胆包天,胆大妄为,已经夺走了宸大腹黑的初吻了?
在马车上,她想想,难道是第一次上他的马车,喝醉的时候吗?
她记得自己没有醉后献吻的习惯啊。
但是不会有人特意将初吻赖在别人身上的吧。
这么说的话,初吻是给了她,那宸奕和扣扣就不是那种关系了?
哎呀,她怎么会想到扣扣去,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宸奕看她小脸变化不停,一时皱眉,一时咬牙,一时欢喜,抬手将花枝轻轻一掷,插在她耳后发鬓上,
“我就知道你会不记得的。那一次的记忆不太美好,不记得也罢了。
不过,这一次倒是不错。”
他似回味一般的抿了抿血色略淡的唇,眸光悠长*,锁在她的身上,轻叹如絮,
“桂花糕的味道,很甜。”
慕容嫣的脸已经是红的滴得出血来,心脏蓦地乱了一拍。
抬头看着天空,心中怒嚎:
老天啊,你就收了宸奕这妖孽吧!
你放他出来,这是祸害众生啊!
她这是造了多大的孽,才会从现代穿越到古代,受这个极品腹黑妖孽的蹂虐啊!
宸奕看慕容嫣一手指天,嘴巴不停的唠唠叨叨,鬓角一支小黄花颤颤巍巍的在她耳后摇动,
笑意如牡丹一下雍容绽放,霎那明媚整个夏日。
慕容嫣余光一撇,实在是受不了。
这厮还在这里做什么啊!
再怎么说,不小心碰到别人的嘴巴,也会有点尴尬啊。
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他反而笑的愈发勾…人。
他不走,她走!
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慕容嫣未免自己被烧死在这里,胡乱道:
“休息的时间已经到了,我要去教舍了,就这样,白白”
宸奕看着她如火烧屁股一样消失在长廊的尽头,才收回幽远的眸光,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展开一抹弧度。
小丫头,逃吧,看你能逃得多远,逃得了多久。
不过,白白是什么意思?
而关于国子监百年难见的十六男五女裸身在书院里狂奔的事情,
经过许祭酒一番严查和质问之后,二十一人口供一致,齐齐咬定,他们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