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子极品皇子妃-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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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七被她当众揭穿,面色有些难堪,挣了挣,发现自己一个男人却挣不过面前纤弱娇柔的少女。
“你放开我!”
她的擒拿手,能挣脱的人,还真不多。
武功诡异高到宸奕那样的人,除外。
慕容嫣笑得好似刚才落在地上的槐花,细小又无害,慢慢地问道:
“我当然会放开你的,不过,刚才你们的玩法,可还记得?”
一百二十一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2()
慕容嫣笑得好似刚才落在地上的槐花,细小又无害,慢慢地问道:
“我当然会放开你的,不过,刚才你们的玩法,可还记得?”
她的目光掠过一众呆怔的人,明明是浅浅含笑的,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气势。
那是一种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气势,就似乎那笑容也是气势中的一部分,让人想起传说中的笑面狐狸。
在吃人的时候,还是笑着的。
那些开始还在欢闹,准备等下庆祝的人声音一下子就断在了喉咙里,僵在了脸上。
姚梦晴的表情最为惊讶,她连被打都忘记去追究。
眼睁睁看着慕容嫣抓住张小七的手,然后一根根的扳开他的手指,从里面掏出那一颗小球。
微风夹杂着夏日的暖,朝着众人吹来。金辉在头顶一寸一寸的移动,树叶染上了金色的纱衣,抖出悦耳的摩挲声。
慕容嫣将张小七的手松开,然后侧身,一屁股跳在了台上,望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眉梢轻扬,
“看来大家看到这个结果都太高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大家都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懂得不多,对玩法也不清楚。
所以呢,别的要求我也就想不出了,就跟庄家一样吧。
所有输了的人,女的穿肚兜,男的穿亵裤,在学院里跑上一圈,口中大喊:我们是歼夫——淫…妇!”
此处是国子监,是读书的圣地,莫说是穿肚兜和亵裤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就算是衣冠不整,都会被夫子批评。
若是此等事情做出,统考的考评肯定德行一项,会出现一个“差”字。
这就意味着他们还要在国子监再读一年。
此时这些在一起的少年少女,差不多都是再过一两年便要及笄的。
若是及笄前还不能通过统考,一样是丢人现眼的!
当即众人不服的嚷嚷起来,
“你说跑就跑,脱就脱啊,你以为是谁,我们这么多人都输了,凭什么听你的!”
慕容嫣撑着下巴的手指尖在脸颊轻轻地敲着,看着开始起哄,现在一副烂赖皮模样的众人,愈发好笑,
“嗯,你们人多,我就一个人,你们是可以不听我的。
不过我想,许祭酒一定有兴趣知道,在新学生入学的第一天——
有哪些人带着我,怂恿我,诱骗我,告诉我玩赌博游戏,
并且串通起来骗我是普通游戏,企图让我在书院狂奔。
若是我记的不错的话,在桌上的书院规则中,翻开第一页上面用粗隶所写的十不许条例里,
第五条便是:绝不允许在书院内部进行任何赌博或者类似赌博的游戏。
若有发现,所有参与者全部开除,国子监永不再录。
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吗?”
她软糯的声音如同含着钉子,一个一个的钉在了这些人的心底。
瞬间大部分的人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张小七的嘴角的牙签也垂了下来,粘在嘴角要落不落。
慕容嫣一把抢了过来,举手一扔,准备的落在旁边竹制的废物篓中。
然后举起刚才跳上桌就捞在手里的一串腰牌,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看到没,你们的腰牌都在这儿噢,这可是证据呢!”
众人此刻的脸色是青白交加,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得上天人交战四个字来形容。
前者:脱衣,奔跑。没脸见人,永被耻笑。
后者:开除,滚出。不仅仅没脸见人,永被耻笑。还会遭父母责骂,连带官声被损。
每一个都是这些京城子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丢脸阵仗。
他们也许学识不是顶尖的,但是能在国子监坐下来,就不是蠢得透顶之辈。
两厢比较,开除国子监对上统考差评,似乎一个“差”字算不得什么了
李芳这才从结果中震惊醒来,看着慕容嫣和暖的笑,心想她应该是个好说话的,
立即转身走到慕容嫣的身旁,脸色一变,朝着其他人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欺辱新来的同窗,竟然在里面动手脚!如此举动实在是可恶!”
说罢,又转头朝着慕容嫣道:
“他们确实是太过分了,看到咱们两人过来,就故意设下陷阱想要害我们!”
慕容嫣看她作完这一番姿态后,才撑着下巴,慢悠悠地道:
“是吧,我就知道你是最配合的了。
赶紧把衣裳脱了,带头跑在最前面,我相信他们都会愿意看到你做这个带头羊的。”
“我,我怎么能去呢,我和你是一起来的啊!
是他们欺负我们,你怎么可以把我和他们看做一伙的!”
李芳很气愤,似乎两只眼睛都因为被误会而伤感发红。
慕容嫣嘴角的笑褪去了一点,纯澈的面容上水眸折射出冰冷的光辉,
她伸出莹白的手指在李芳面前轻轻地摇了摇,轻声道:
“记住,别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这世界上比你厉害的人,比比皆是。”
从李芳开始一出现,她就充满了戒心。
谁都知道姚梦晴是王紫月的枪头,王紫月往哪指,姚梦晴就往哪做先锋。
李芳既然是一个教舍的,自然会清楚。
就算像她说的,她讨厌王紫月遮掩了全班少女的光芒。
但是对于自己一个一进班级就跟王紫月挂上了敌对头衔,名声又不好的人。
用的着那样亲热么?
人和人的相熟是有个过程的,一点一点的相处慢慢积累感情。
她做警察的时候看多了这种半路上过来热情亲切的人,
不是卖保险销赃物的,那就是要拐卖诈骗。
当然,她也想过,古代人也许热心一点,单纯一点呢。
可惜当李芳将她带到这所谓的“你猜,你猜,你猜猜猜”面前时,她就知道自己的戒心没有错。
李芳也是王紫月那伙,或者说想对王紫月示好的人。
这里的每一个都是想对王紫月示好,对王丞相示好的人。
听到慕容嫣的话,李芳脸色一白,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人看透了,枉她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脱这个安排。
她退了两步,又飞快的朝着慕容嫣,两只红了的眼睛带着泪水道:
“你怎么可以对待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同窗,你这样做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日后再见面,岂不是难堪?”
题外话:
一百二十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3()
“你怎么可以对待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同窗,你这样做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日后再见面,岂不是难堪?”
一样米养百样人。
慕容嫣望着李芳红通通的眼睛,若是单看她此时的样子,还以为李芳是真的为她好。
但是这种人,最是口甜心苦,风吹两边倒,哪边得势就帮哪边。
说的动人,做起来的时候刀子捅的一点都不会留劲。
慕容嫣邪佞的一笑,眉目里带着浓浓的讽刺和嘲笑,
“若不是我发现了你们的诡计,你们又会想得到,日后见到我会不会尴尬呢?!
你们难堪不难堪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会的。
废话不要说的太多,我也没兴趣听。”
少年们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看到平日里功夫最好的张小七在慕容嫣手中也没讨了好。
此时也选择了伤害最小的这项,脱衣奔跑。
李芳和姚梦晴,还有另外三个少女死死的抓紧衣领,往后退了几步,视死如归道:
“慕容嫣,你太歹毒了,我们都是未嫁的女子,怎可在人前裸露!”
过了这么久,慕容嫣也失了耐心,眉目一扫,跳下桌台,走到花径的尽头,冷冷地转头道: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我走到许祭酒的学舍楼下,发现有一个人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会发生什么就不要怪我!
要怪就怪你们其中的人,能哄得你们来先陷阱,出了事却不能同甘共苦,连累你们倒霉!”
她的话音一落,那群少年就哗的一下齐齐将目光转向五个少女。
张小七第一个逼上前,上半身已经脱的干干净净,露出健硕的肌肉,
“你们快一点自己脱,免得我们动手,衣裳被扯烂了,等下没有衣裳穿回去!”
姚梦晴尖利的声音喊道:“张小七,你敢,你难道不怕”
“姚梦晴,你别威胁张小七,我告诉你!还有我们呢”另外一个少男又逼了上来。
尖叫声,哭泣声,责骂声,哄笑声,厮打声一同从石碑后传来。
看到一群人在那狗咬狗,慕容嫣的心情非常好,行到了许夫子的楼下。
找了一块凸出来的石头,坐好,掏出月儿临走前死命塞在袖子里的一包点心,慢悠悠地吃着,等着看戏。
刚品味完一个甜丝丝的枣糕,就看前面一大队的人出现了。
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以张小七领头,姚梦晴带队。
男子光着上半身,穿着白的、花的、蓝的亵裤,
胆大点的干脆啥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略微羞涩一点的,两手抱肩,捂着身子,尽量找一点心理上的安全感。
女子赤*/着背,露出红色的、粉色的、绿色的包裹着**前两/*/团的肚兜,脸色通红,唇瓣紧咬——
犹豫着到底是用手遮住脸好,还是抱住**口曲线起伏,*乍现的私…密景色好。
他们从喉咙里挤着口号,脚上飞快的跑着,恨不得能插上翅膀,以一眨眼的功夫跑完整个书院,
避免被人围观的厄运。
可惜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在他们喊着亮丽动人的口号——
“我们是歼夫…淫…妇”的时候
全书院的夫子学生都被这动人的口号震惊,纷纷从上课的教舍里,办功课的学舍里走了出来,
充满了百分之一百的好奇和热忱,睁大眼睛观看国子监内百年难得一见的宏大景观!
女子们谨守规矩,赶紧伸手捂着眼睛,又忍不住透过指缝里偷偷去看男子们难得一见的身体。
脸红红,心跳跳。
男子们看着五个光溜溜大家闺秀的背,挤眉弄眼,吹着口哨,扶着阑干大声喊:
“妙啊,把肚兜也脱了试试!”
被人围观,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件痛快事。
在千百道灼热的视线下,有人羞的全身红如滴血,恨不得不顾一切的逃走,
却被前后的人死死的盯住,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退后!
这可是连坐的罪,一人逃跑,全部开除啊!
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
夫子们齐齐感叹,摇头晃脑,唉声叹气: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只有这等场面才能让学生们“狼血沸腾”。
若是读书有这样的劲头,个个考评都是优。
书院内最高的登高塔上站着两道人影,目光眺望着远方。
若是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可以从这个高度与角度,直直的看到后方广场石碑后方的所有事情。
许祭酒的眉头锁得住一头牛,看着下面那一串肉白葫芦,嘴角绷紧。
刚才宸奕说要来登高塔来看看,他陪了宸奕一起上来,两人说了一些关于学术上面的事儿。
哪知道推开窗子透透气,就看到不远处那一堆热闹的人影。
许祭酒虽无武艺在身,知晓宸奕有,唤了他来听。
得知那些学生的作为后,面色一板,就要唤了人去将那群乱弄的学生给抓出来。
但是宸奕却喊他继续观看下去。
“你拉住老夫,就是要让老夫看现在这一片情景吗?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宸奕微笑,眸光平静悠长,笑道:
“许夫子,你不是一直对学堂里学生暗里拉帮结派有所不满吗?”
许祭酒知道自己这个学生与他人不同,少年遭遇成就不凡心性,看事远远超于常人,耐下心来听:
“那和此事有何关系?”
宸奕手指轻搭在窗口,纤白的指尖一下下敲在朱红的窗台,低语如风絮:
“那一帮人平日里多活跃在王义清和王紫月两人身边。
此事若不是两人指使,断不会对一个新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