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极品美女上司-第4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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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大坏蛋!你心术不正!”夕儿在手机那头佯怒地说。
我笑道:“你知道的太迟了!爱情已经将牢牢地将你和我绑在一起啦!你现在想逃都逃不掉了!”
“我干吗要逃?那岂不是表示我害怕你?我才不怕呢,我要让你害怕我才对呢!”夕儿在手机那头哼声说。
我坏笑道:“我是很害怕你的!害怕你迷人的笑脸,害怕你曼妙的身材,害怕你眼里的深情,害怕你那双温柔的小手!因为这其中任何一种,都有可能使我丧失理智!”
“丧失理智?”夕儿在手机那头不解地说。
我笑道:“是的。我的身心会失去理智的控制,整个人化身为赤罗的欲念!”
夕儿在手机那头“呀”了一声说:“有人又耍无赖了……”
在琴姐家待到晚上十点多钟,我和邢敏起身告辞。
琴姐把我们送到门口,有些不舍地注视着我们,叮嘱我们有空一定常来她家做客。
我回头看着琴姐笑笑道:“姐,你家住八楼,这真是一个大吉大利的楼层。我想姐以后一定要发财了。姐也会生活得更幸福!”
“阳阳说话,姐就是爱听!”琴姐用宠爱的眼神看着我笑说。
乘电梯下楼,来到楼下的单元门口。
邢敏笑看着我说:“哥,琴姐做的菜真好吃。我今天都吃得有点撑了。”
我顿住脚步,转脸看着她笑笑道:“那以后常来。我们要多陪陪琴姐才是。”
“好呢。”邢敏笑着应着。
邢敏穿一件灰白色卫衣,修身蓝色牛仔裤,白色板鞋,她的腿是细长的,被紧身牛仔一修饰,臀部的轮廓和腿的线条却很完美。
这是以为各部分比例非常完美,让人联想到青春、活力、弹性之类的词语,或者想起什么什么分割比例之类的概念。
大概是刚从温暖的室内走到寒冷的室外,她双手轻轻抱住自己的双臂,有些瑟瑟的。
我道:“冷么?”
“有点儿。”邢敏仰脸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她今天梳的是可爱的丸子头,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玲珑而轻盈,典型美少女般的美好感觉。
我道:“那我们赶紧上车吧。”
邢敏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并肩朝停车场走去,我还伸出手碰了碰她的丸子发型,笑了笑道:“这发型不错,谁教你弄的?”
邢敏转脸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在网上学的。很简单,我还是用电话线做了发套呢。”
“电话线?”我看着她道,“电话线也可以用来扎头发么?”
“有时候效果比发圈更好,这要看想扎什么样的发型。”邢敏看着我笑了一下说,“哥,不信你看看?”
邢敏走近我,低下头。
我俯身仔细看了看,然后笑笑道:“还真是用电话线的呢!嗳!你们这些女孩子可真会想办法!每天都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出门!”
邢敏抬头看着我笑说:“哥,那是因为我们女孩子每天花在打扮自己的时间是男孩子的几十倍呢!”
我抬手捏鼻子,笑笑道:“也是。如果男人也像女人一样,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对镜梳妆,那他一定有变态倾向了!”
使用廉价的物件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这似乎是女孩子们的一种天赋。走在街上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不见的人人都像富二代女们一样穿一身名牌,事实上,大多数女孩们通常都擅于从廉价的地摊货里挑选适合自己的服饰,然后回家细细一搭配,便能穿出很好的效果来。
这真是女孩们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一辆车的车灯突然亮了起来,把我和邢敏都罩在车灯里。
我和邢敏都本能地抬手遮了一下眼睛,只能看见是一辆白色的车。
在我们愣怔之际,那辆白色的车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极有品味的漂亮女孩从车里走了下来,正看着我笑。
我定睛一看,是夕儿!
我心中一喜,赶紧朝她奔过去,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竟然忘记了邢敏就在身后。
夕儿难为情地小声提醒我说:“嗳,亲爱的,敏儿还在……”
我赶紧松开了夕儿,回头不好意地对邢敏笑笑。
“哥,林总来接你,那我就先走了。”邢敏看着我们笑笑说,笑得很不自然。
我看着她道:“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哥,”邢敏朝我摆摆手笑说,“现在又不太晚。还有巴士坐呢。”
还没等我回话,邢敏又朝夕儿摆摆手笑说:“林总,那我先走了。”
夕儿抬手拢了一下秀发,看着邢敏说:“邢敏,还是让我和阳阳送你到家吧?”
“真不用了。林总。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哈!”邢敏朝我和夕儿笑笑说,蓦地转身,朝前面快步走去。
仿佛有人在身后追她似的。
夕儿看了看邢敏远去的倩影,转脸看着我说:“我的突然出现,让邢敏只能坐巴士回家了。”
我伸手拉起她的手,看着她讪讪一笑道:“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呀?快告诉我,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气!”
第699章可爱丸子头()
“我想你了。 ”夕儿仰脸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因为气温很低,所以她呼出的热气都氤氲成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我一开口讲话,也是。
我们俩人就像两架喷气式飞机一样。
我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着笑笑道:“你是不放心我,所以来视察我的吧?”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夕儿佯怒地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看吧!你激动了!说明你心里有鬼!哈哈!”
“你才心里有鬼呢!刚才不知道是谁抚人家邢敏的头发呢!哼!”夕儿仰脸看着我佯怒地说。
崩溃!
我道:“我深深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即使长了一千张嘴巴也是说不明白的,所以,我只用一张嘴巴,只说一次,我刚才抚敏儿的头发,是因为她今天梳了个十分可爱的丸子头,你刚才没看到么?”
“看到了。”夕儿说。
我道:“那不就得了。”
夕儿仰脸看着我说:“可为什么我每次变换发型,你都对我视而不见呢?”
我哑然。
然后我看着她道:“让我想想该怎么回答你。”
“不许想。马上回答我。”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呵呵”一笑道:“首先,你梳的发型一般都是淑女型、成熟型或者富贵型,而敏儿梳得是丸子头,丸子头十分地可爱,所以我忍不住伸手抚了敏儿一下。
其次,敏儿是我妹,哥哥抚了一下妹妹的头发,这是一种疼爱的表现,没有别的含义。最后,抚人家的头很不礼貌,这就是为什么在你变换发型时我不抚你头的主要原因!
别说话,我知道你要问为什么抚你的头就不礼貌,而抚敏儿的头难道就没有不礼貌了?问题是这样的,敏儿是我妹,兄妹之间虽然也要讲究基本礼仪,但没必要那么刻意。现在,你明白了么?老婆。”
夕儿摇头,双手环绕着我的腰,仰脸看着我说:“不明白!”
“我对你表示很无语!”我抬手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佯怒道。
夕儿蹙了蹙眉,撅嘴看着我说:“既然我是你老婆,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客气呢?”
我道:“好吧!那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嗳!这话好像性质变了耶!”夕儿微蹙细眉看着我说。
我道:“你才知道呀!我们在讨论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所以讨论的结果注定走向思维的死胡同!唉!爱情真荒唐!”
“爱情怎么荒唐了?”夕儿蹙眉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大声道:“只有爱情才会让男的女的站在寒冷的夜里,为一个即使辩论千年都无法得到确切答案的问题,在这里较真,仿佛他们讨论是一个关于生、死和爱的哲学命题似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坐到车里去讨论呢?”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擦!我真想一把抗起你,丢进车后备箱里去!
坐到开有空调的温暖的车里,这个建议是好的,可我们还有必要继续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么?
我们俩坐进对面的白色宝马车中,夕儿发动了车引擎。
我看着她道:“干吗?”
“送你回家。”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
我道:“那我的车怎么办?”
夕儿说:“你喝酒了,想酒驾么?”
我道:“那我明天上班怎么办?”
夕儿看着我说:“明天继续休息。那帮媒体记者明天还有可能去思美广告。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他们在公司门口堵了整整一天呢!”
我大声道:“静坐啊?”
“反正你明天要乖乖待在家里休息。明天我如果没事,我会过去陪你。”夕儿朝我莞尔一笑说。
我看着道:“那我们什么时候上班?还有三天就春节放假了呀!”
“就当我们提前放假啰!”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
见她表情轻松,仿佛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我看着她道:“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你是太监呀!”夕儿看着我说,掩嘴“哧哧哧”地笑。
我怒视着她道:“你看我像太监么?”
“你像李莲英!”夕儿看着我说,笑得更厉害了。
我盯着她道:“你赢了!”
白色宝马车驶了出去。
夕儿止住笑,看着我说:“我明天派人过来帮你把车开到‘爱琴海的阳光’。”
我道:“我自己来一趟吧。”
“阳阳,你明天不能出门,撞上那些记者怎么办?”夕儿看着我说。
我道:“这好办!我直接把他们撞飞就ok了!”
“你只能乖乖待在家里休息。”夕儿说。
我道:“那我会无聊的。”
“说得好!”夕儿朝我调皮一笑说,“这正是体现我的价值的时刻!放心好了!我明天一定会去你家陪你的!”
我盯着她看了两秒钟,然后才学着笑星的语调道:“谢谢噢!”
“不客气!”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
我擦!你还会装糊涂?
我道:“唉!爱情真荒唐!只有爱情才会让俩个人像是浑身抹了502胶水似地粘得分也分不开!有两辆车却要硬挤在一辆车里头,她把他送回家了,因为仍然舍不得分开,所以他又把她送回家,俩人还是舍不得,结果她再次把他送回家了。如此往复,难分难舍!你说爱情荒唐不荒唐?”
“荒唐!不过,我喜欢这荒唐!”夕儿笑说。
我道:“所以你只能生为女人!”
次日我果真很乖,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没去。因为我知道,夕儿肯定会来爱琴海的阳光看我的。
上午我搞体力训练,下午我搞脑力训练。
前些天我买了一根跳绳,冬天训练之前,要充分热身,否则很容易拉伤韧带和关节。
下午我安心在家看书,上次去书城稍带买了基本心理学方面的专著,不是我想考心理咨询师的证书,而是我对人的心理很感兴趣,而且心理学将对我日后的事业肯定能有所帮助。
做事业,其实就是做人,做人很成功,事业应该也会做得很成功。而做人的工作,本质上就是做人心的工作。不懂点心理学,怎么行呢?
但话说回来,我安心在家看书,是不准确地,因为从下午开始,我的注意力就不集中了,至少有一半的注意力是集中在我家的门铃上的,我的潜意识里一直在想夕儿什么时候会来呢?
她昨晚不是说今天会来陪我的么?
但我没有给她打电话,我想她没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做为一个大男人,不能像小孩一样缠着自己的恋人,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那像什么话?
因此,我没有打电话为夕儿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令我失落的是,夕儿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电话来告诉我她在忙什么?
厅的长沙发上,头枕沙发扶手,越看越看不进去。
我索性丢下手中的书,跳起来,点了一支烟,走到露台上。
一边吸烟,一边眺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冬天昼短夜长,天空已经暗淡了下来。
不过,空气中似乎已经能闻到了过年的气息了。
其实大街小巷上有很多地方已经挂起了红灯笼,人们开始陆续往家里贮存年货。城市跟农村不同,一过年,整座城市似乎就空了。街上的车辆和行人都很少,尤其是大年初一到初五,想找个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