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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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爷子?
一提到这个传说中古板、严苛、不通人情的老先生我就觉得心里一跳。
谢思达握了握我的手,“没证据的事儿,甭听他瞎说。”
为了不引起关注,我们很快上了车。
我和谢思达坐在左晨辉宽敞的路虎车后座,这位左大少一路上他开车极不专心,不停的从后视镜里偷偷瞄我们。
在他看第三十眼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拍大腿怒道:";堂妹夫,你有话就直说吧,别扭扭捏捏的,我怕你待会儿把车直接开沟里去来个车毁人亡。";
左晨辉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说:";我开车你放心,舒马赫车技都没我好。";
他车技有没有舒马赫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的确曾经在他家里墙上的相框里见过一张他和舒马赫的合照。
不仅是舒马赫,左晨辉还有很多和社会名流的合照,从大公司的EO到好莱坞大牌女星,从世界级的足球明星到得过诺贝尔奖的文学家,从前整整挂满了一面墙,后来陆清浅看着觉得碍眼,就一把火全给他烧了。
左晨辉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窝在他骚包的法拉利跑车里悲伤的舔了好久伤口。
前方红灯,左晨辉将车在十字路口停下,回过头来冲谢思达扬了扬眉寒暄道:";思达,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啊?";
第160章 骨感美女堕落成胖子()
谢思达笑了笑没吱声,我忍不住吐槽道:";堂妹夫,你明明前几天才见过这张帅脸,装什么好久不见这一套?";
左晨辉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呵呵,思达是思达,小奈是小奈嘛。";
的确,同一个身体同一张面孔,远近亲疏也是有区别的。
不知道如果谢思达知道他的好兄弟左晨辉正和王妙春那个医生密谋将他这个人格消灭掉会是什么心情。
我瘪了瘪嘴没说话,谢思达握住我的手笑着对左晨辉说:";晨辉哥,最近爷爷奶奶伯父伯母还有晨曦姐还好吗?";
左晨辉小时候父母因为交通意外双亡,后来被爷爷奶奶和伯父伯母抚养长大。
他那个大他十二岁的亲姐姐左晨曦可是全国知名女企业家,人长得漂亮,行事果敢有魄力,算是女企业家的行业标杆,就是一直没有结婚,至今单身。
左晨辉笑着说:";老爷子是不能动了,老太太把跳广场舞的接力棒交给了我伯母,现在伯母已经成新一代舞后了。";
看来咱们炎黄子孙无论是官太太还是普通退休女工,都有一颗爱跳舞的心。官太太例如左晨辉他伯母。普通女工例如我妈。
";至于我家左晨曦大美女,她现在事业心也没有以前那么强了,除了工作和睡觉之外还是记得吃饭和贪恋爱的。哦,对了,我姐她最近找了个比她小十七岁的模特小男友,说起来还和你有几分相似,大概是照着你的模样整容的。";
";他大概是照着彭奈的样子整的。";谢思达面上还是笑着,语气却显得十分失落。
大概在别人眼中彭奈何谢思达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不是同一种人格罢了。
而在谢思达眼中,他和彭奈是完完全全不相同的两个人。
谢思达渴望被人正视被人接受,而不是仅仅是彭奈的一个影子。
左晨辉大概也自觉失言,立刻转移话题道:";那个……直接送你们回家吗?";
谢思达摇头道:";不了,我想带晨晨出去走走,进行一天平凡的约会。就下个路口停车吧。";
左晨辉眨了眨眼睛调侃道:";哟呵,你俩还怪有情调,可小心别被记者拍到了,不然等小奈醒过来又要发一通脾气。";
上次左晨辉跟我说过,谢思达开出租车被记者拍到,彭奈人格分裂症没有根治的事情浮出水面,谢老爷子大发雷霆,花了很大功夫才把新闻压下来。
谢思达脸上划过一丝苦涩,但立刻就消逝了,他点了点头乖顺的说:";我知道,你放心。";
我和谢思达在中心广场下车,我踮着脚帮谢思达戴好帽子,笑着问他:“谢思达先生,咱们现在去哪里?”
谢思达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里,";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那好,这里离我母校挺近的,我带你去我们学校著名的';堕落街';。";
“堕落街?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
“因为那里的东西太好吃了,去过的人都会大吃特吃,减肥勿忘,是个让人从骨感美女堕落成重量级胖子的地方。”
谢思达听了我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我的手说他也要堕落一番,把长肉后的残局交给彭奈收拾。
我和谢思达牵着手坐公交去了我的大学,此时正是学生们上课的时间,堕落街上人流稀少,狭窄的马路两旁都是卖吃食的小商贩。
因为没什么生意,卖煎包的老板光着膀子坐在躺椅里摇扇子,神态悠闲安逸。
我拉着谢思达走到小摊前,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我要一笼煎包,多加点醋。”
“好嘞。”
老板娘踢了老板一脚,用本地话说:“懒鬼,生意来了还不快起来。”
“知道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母夜叉。”
老板面上虽不情愿,但还是飞快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帮我们热煎包。
老板娘收钱的时候对我寒暄道:“同学你今天没课啊?”
我立刻笑弯了眼,“老板娘您也太会说话了,我都毕业七八年了。”
老板娘满脸震惊:“哎哟,那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咧。”
听了这话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嘚瑟的冲谢思达扬了扬眉,他宠溺一笑,帮我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
吃煎包的时候谢思达心急,夹起一个就要整个往嘴里送,我忙拦住他。
“咬一小口,里面的汤汁很烫,当心烫了舌头。”
谢思达笑得见牙不见眼,低声道:“多谢陆同学指点。”
我知道他是在揶揄我刚才被认作大学生的事情,用手一撩头发满脸自信的说:“哎呀,没办法,咱们老陆家的女人就是童颜。你看陆清浅跟杨小妹站一起就跟同班同学似的。”
谢思达笑呵呵的瞧着我,眼里说不出的柔情。
热腾瑞的煎包配上冰镇黑豆豆浆,曾经是我大学时的最爱。
那时候无论刮风下雨,只要我一个短信息或者一通电话,林凯就会骑着自行车穿过好几栋宿舍楼和一个大操场帮我来堕落街买这个煎包。
有时候因为赶得太急,豆浆洒了一大半,把他的手都给烫红了。
当时我嘴里骂他傻,心里却又伤心又内疚,发誓一辈子对他好,一辈子不离开他。
我这么任性这么不体贴,岂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着我,恨不得把我捧上了天。
就连王怡然都说,你们家林凯又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干嘛这么巴心巴肝的对你这么好?
那时的林凯什么都不欠我,现在也一样。
虽然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大概就叫殊途同归吧。
无论是康庄大道还是泥泞小路,我和林凯最后都注定在携手走过一程后分道扬镳成为陌路人。
或许只能活在对方的记忆里,被永永远远的尘封起来。
自从我在林凯老家宾馆的走道里见过他最后一面之后,我们的世界就再也没有了关联,所有的牵扯在一夜之间全部断掉了。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只希望他幸福和安康。
第161章 遇见最美好的你()
谢思达见我出神,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陆同学,我还没有吃饱,怎么办?”
我回过神来,拉着他的手走出小店,“走,再带你尝尝我们这里极品地道的重庆酸辣粉,保准你辣的鼻涕直流。”
谢思达明朗的哈哈一笑,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里,低头对我道:“如果我待会儿流鼻涕就麻烦陆同学帮我用纸巾擦一擦了。”
但结果是,谢思达淡定的吸溜着粉丝,而我却鼻涕和眼泪一道横流,眼睛红成了兔子。
谢思达拿纸巾温柔的替我擦着眼泪和鼻涕,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邻桌是一对学生情侣,那女同学见我们这样用胳膊肘拱了拱男同学说:“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再看看你。”
男同学不服气的抽出一张纸巾胡乱往女同学的脸上擦去,“这有啥了不起的,我也能做到。”
女同学“哎呀”一声,哼声道:“谁让你给我擦了,我一个湖南人难道还怕辣不成?我是让你以后别晴天送雨伞,夏天送棉袄了,有点眼力见行不行?”
男同学立刻心领神会,敬了个礼说:“遵命!你的话就是圣旨,待会儿我就抄小本本上仔细研读。”
我被这对学生情侣逗笑,不慎将一颗辣椒面呛进喉咙里,辣得我扶着谢思达的腿剧烈咳嗽起来。
“没事吧?”谢思达忧虑的拍着我的背,又给我倒了杯水,吹凉了才递到我的唇边。
其实我很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那个小姑娘,爱情这东西最忌讳比较。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有人心思细腻,有人天性木讷,他不够细致入微并不代表他不爱你。
……
我被那碗酸辣粉整得够呛,谢思达却兴致不减,拉着我尝遍了长街上廉价却美味的各色小吃。
他一路戴着帽子和口罩,虽因为高瘦的身材惹人回头,但似乎并没有被人认出来。
我将一杯烧仙草递到谢思达手中,拉着他朝学校大门走去。
“以前呢我们都嫌弃学校里冬天没暖气夏天没空调,校园太大上个课要走半个小时才到教学楼,食堂的菜太难吃像生化武器。后来出了社会才知道以前学校里受的那些苦根本就不叫苦。”
我把谢思达拉到我们新闻系教学楼门口的橱窗前,指着橱窗里优秀毕业生展示栏里面我的学生证照片说:“你看,这个就是我。那时候都流行这发型,现在看起来特别非主流杀马特吧?”
谢思达将我的脸转过来,来来回回仔细对比了好一阵说:“陆童颜同学,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你少哄我开心。”
我转头看到橱窗另一端陈心悦的照片,她长发披肩,黑色的瞳仁像黑宝石一般,唇畔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整个人显得很有气质。
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我,那时的我们,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
我叹了口气,指着高大的教学楼说:“以前每次临考前我都在502教室挑灯夜战,在头上绑一条写了‘考试必过’的布条,一晚上把一学期的书全给读了。你知道为什么大家自习都喜欢去那个教室吗?因为整栋楼就那么一间教室有空调。”
谢思达安静的听我絮絮叨叨说着上学时的那些琐事,最后忍不住感叹道:“如果能早些遇见你就好了,好想陪你走过你的校园时光。”
我嗤笑道:“你那时候才屁大点,我肯定拿你当不懂事的小孩子,才瞧不上你。”
谢思达点了点头:“也对,我该庆幸自己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最美好的你。”
现在的小年轻……说起情话来真是甜死人不偿命。
我正沉溺在谢思达甜蜜的情话中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名字。
我回过头去,只见一位灰白头发的老者站在不远处笑盈盈的瞧着我。
“哎呀,周教授,真是好久不见,难得您还记得我。”我立刻认出了老者,欢快的跑上前和他拥抱。
这位周教授是我们专业课的授课老师之一,我上学时很是偏爱我,就连毕业时去电视台实习的推荐名额都是他给我的。
周教授手里夹着课本提着茶杯,想必是过来上课的。
如今他已过了六十岁,应该是发挥余热,被学校返聘回来授课的。
周教授说:“陆清晨,这么多年没见你你可一点儿都没变,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我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支吾了半天也不敢说出自己曾经做一档不入流的八卦栏目的编导,现在则更凄惨的在家待业。
周教授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窘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路还长,这个社会很浮躁,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我还记得大学一年级刚开课时,我让每个人说自己的理想,你说你想当一个惩恶扬善、不畏权贵、有理想有抱负的优秀新闻记者。陆清晨啊,人生漫长,逐梦不晚。”
我心中五味杂陈,受教的点了点头。
周教授和蔼的笑着,抬头看向我身后的谢思达,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