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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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俘虏的血染红的。”
我脚下一抖,险些没华丽丽摔一个狗吃屎。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觉得浑身汗毛直竖,吓得我连忙穿上鞋,不想再和这些细碎的沙子有什么亲密接触。
彭奈静静看着我的动作没说话,只是弯了弯唇角。
我们住的酒店依悬崖而建,事实上这里的残垣断壁上很多高高低低的酒店,一个连着一个,台阶相连,好像迷宫一样,很是有趣。
彭奈在浴室里洗澡,我百无聊赖,于是下楼去和酒店工作人员聊天。
他们的英语水平倒是不错,可惜我当年一心扑在国语辩论上,英语也只是会写不会说的大学英语六级水平。
我费了好大力气用蹩脚的英文询问那片红沙滩的事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刚才散步的时候彭奈完全是在忽悠我。
我气势汹汹的冲回房间,“啪”一声推开了浴室的门,喘着粗气怒视里面的人。
第117章 牡丹花下死()
我冲进浴室时彭奈已经洗完了澡,正不紧不慢的往身上披着浴袍。
他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看我,挑了挑眉说:“陆清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把牙齿磨的咯咯作响,“你说那些沙子是血染红的呢?分明是火山爆发后留下的产物!彭奈,你当我傻子吗?”
据酒店工作人员介绍,圣托里尼遍布着黑色、红色、白色的火山岩岩沙,都是火山喷发的产物。
彭奈听了我的话不免觉得好笑,他点了点头说:“陆清晨你马上就三十一岁了,难道分不清什么叫传说什么叫科学事实么?”
按照常理我本来不该相信什么狗屁传说的,只是彭奈这家伙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太认真,我时差还没倒过来,这才一时没经大脑思考信以为真了。
我觉得他这是在怀疑我的智商,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嗷”一声朝彭奈扑了过去,揪住他的耳朵用力撕扯。
彭奈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对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
“你这个骗子!竟然敢嘲笑姐姐我的智商,姐姐好歹虚长你几岁,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看我不弄死你!”
我嘴里念念有词,伸手在彭奈脸上胡乱抓着。
他无奈的扁嘴,任我攻击,节节后退,小腿已经抵到了浴缸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双手将我的腰一抱,带着我一起滚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我尖叫一声和彭奈一道跌进浴缸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水下抬起头来,不小心喝了好几口水,剧烈咳嗽起来。
我恍然想起这是彭奈刚才用过的洗澡水,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上涌,跟一只斗败的公鸡似的耷拉着脑袋伏在浴缸边缘喘粗气。
彭奈坐在巨大浴缸的另一头,白色浴袍已经湿了个透,前襟打开着露出另无数女粉丝疯狂的胸肌和腹肌。
此刻的彭奈头发上还滴着水,一手搁在腿上,一手搁在浴缸边缘上,正好整以暇的瞧着我。
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在看路边一只可怜的落水狗。
他这坐姿就跟坐在龙椅上的帝王似的,那叫一个霸气侧漏,不去演个君王简直浪费了。
我甩了甩脸上的水,再将目光投向他时,发现他正眯起眼睛冲我笑。
他这人平时一副冰山面孔,突然笑得这么诡异,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本能的往后躲了躲,但浴缸范围有限,我很快就触碰到了冰凉的墙壁。
彭奈冷哼一声,长臂一伸,将我整个人都拉了过去。
我搓着双手向彭奈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还请大侠宽恕,饶小的一条命。”
见他毫无反应,我加大了认怂的力度,作揖道:“大侠,您就开开恩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子,全靠小的一人养活……”
彭奈还没等我说完话就冷笑道:“晚了。”
我心叫糟糕,还没挤出半颗泪珠子博同情,整个人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我的鼻子嘭一声撞到彭奈坚硬的胸口上,撞得我眼冒金星,鼻子里一疼,险些就流出鼻血来。
我知道,我惹恼了彭奈,待会儿他铁定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别无选择,只能伏在彭奈宽厚的肩膀上如是自我安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昨晚之后,我觉得我会在很长一段时间你害怕浴室这个地方。
经过昨晚,我终于相信了彭奈的“血气方刚”以及我的“无福消受”。
我们住的酒店是一个套间,还配备了厨房。
我拖着酸痛的双腿赤着脚从房间走出去的时候,彭奈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看报纸。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全英文的报纸也能看的这么津津有味,可真是令人发指。
彭奈听见声响转过头来,视线停留在我踩在柔软地毯上的光脚丫子上,不由皱了眉。
“把鞋穿了。”
我没理他,快步跑过去往沙发上一趟,十分不要脸的把头枕在他腿上,把我毛茸茸的头在他腿上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彭奈把报纸搁到一边,低头看我,“陆清晨你爸妈名字可真没给你取好,照你起床的时间,应该叫‘陆黄昏’才对。”
我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道:“你的名字也没取好,不该叫‘彭奈’,而应该叫‘彭无度’。”
他这家伙,兴致来了当真就是不管不顾索取无度。
彭奈闷闷笑出声:“陆清晨,你的头再动一动,我想我会更无度的。”
我的头一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心里哀嚎一声,麻利的跳起来,赤脚跑回卧室锁上了门。
我天真的以为锁上门就万事大吉了,万万没想到彭奈这个人不是一般人,他是个心机颇深,嘴巴毒辣的大混蛋。
我正在浴室里哼着小曲洗着澡,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双眼睛盯着我瞧。
我僵着脖子回过头去,彭奈正倚在浴室门口,手里还转着一把银晃晃的钥匙。
我脑中一炸,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拔腿就想逃跑。
奈何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整个浴室只有那么一个门,我若是想要逃跑只能翻窗子了。
我摘下淋浴的花洒对准彭奈,学着TVB警匪片里的台词义正言辞的说:“不许动!举起手来!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可就开枪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彭奈不屑的瞥了眼我手里哗哗往外冒着水的花洒,冷笑道:“开枪?要不要比一比咱们谁的枪更厉害?”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情景,顿时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
马上由正义脸变成了谄媚脸,笑嘻嘻的讨好道:“大侠,要杀要剐好歹等我穿件衣服不是?死刑犯临刑前都有一顿丰盛的晚餐,要不您再帮我叫份早餐?记得鸡蛋要两面煎。”
彭奈唇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意:“早餐?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陆黄昏同志,你做人还是应该有点最起码的时间观念的。”
我讪笑:“这不是时差还没倒过来么?还有……是让你昨天那么猖狂?”
“猖狂?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妨更猖狂一些吧。”言毕,彭奈猛的冲过来,跟抗麻袋似的一把将我扛了起来。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只能自我调节心情: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的孬,这样不好,不好……
第118章 驭夫无术()
晚上八点,我吃到了今天的第一顿饭,彭奈还算有良心,给我点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食物,光看看就令人食指大动。
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瞥了眼桌对面细细品菜的彭奈说:“彭奈,你不要以为将功折罪就会得到我的饶恕,我告诉你,老娘今天要重新开一间房,和你这个无耻之徒隔绝开。”
彭奈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就去开啊。”
我气结,他出国前只给我带了身份证和护照,我随身携带的只有吃拉面找的五块钱的零钱,还都是硬币。
看来我想要自己在这家贵的咋舌的酒店再开一间房就只能在身上涂上油彩去街头卖艺了。
彭奈见我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用叉子叉了一块鲜翠欲滴的芹菜递到我嘴边,哄小孩儿似的说:“乖,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赶你出去的,毕竟我是个有良心的人。”
有良心个屁!
我恨不能拍案而起,把面前的一大碗肉酱意大利面扣在他脑袋上。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我并没有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
我哀伤的瞧了彭奈一眼,缓缓张开嘴,把那块芹菜吃了进去。
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凭借亲身经历出一本书,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论一个大好青年的堕落》。
我老妈张女士是个很能干的人,精通除了厨艺之外的各门技术。麻将、广场舞都是各中好手,其中最为精通驭夫之术。
我妈和我爸相处了这么几十年,她一直将我老爸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作为她的女儿,就算不能领悟其中精髓也应该学到一点皮毛。
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我不但没能好好的驾驭住彭奈这位大神,反而处处受他压制被他欺负,真是对不起我们老陆家的列祖列宗。
最可怕的是,他不但在精神上****我,还在身体上蹂躏我。
刚到圣托里尼的前几天我还以为彭奈只是带我出来散散心,进行一个不跟团的自由行旅游。
没曾想住了一个礼拜宾馆后,彭奈直接租了一幢悬崖上的别墅,带着行李和我搬了进去。
我们在圣托里尼一住就是一两个月,彭大神完全摆出一副要在这里定居的架势,让我很是错愕。
刚开始的几天彭奈带我吃遍了小岛上的餐厅,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吃不惯希腊美食,干脆让我去超市买菜回来做饭。
我英语沟通能力有限,他就陪我一起去买菜,每次都是我在前头满头大汗的挑选食材,他背着手跟在后头,完全一副领导下乡检查的形容。
经过长期的磨练,我做饭的水平依旧没有提高分毫,好在彭奈对我的厨艺没有太大怨言,我做什么他吃什么。
做的难吃他就少吃一点,做的好吃他就……嗯……好像就没有做的好吃的时候。
我们在这里的生活很简单,有时去在拥有白色门墙蓝色窗棂的石洞屋里喝咖啡,有时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御风环岛,有时逛一逛纪念品商店、艺廊或者银饰精品店,有时候干脆坐在海边沉默的看海,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
从前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时候就养成了一种即使不用说话也不会觉得不自在的默契,所以经常是彭奈捧一本英语原文书靠在飘窗边的沙发上阅读,而我就无所事事的摆弄窗台上那些新鲜的花花草草。
两人不说一句话,却也觉得和谐有趣。
我从小集市上买了三盆太阳花,分别给它们取名为大奈奈、小奈奈、迷你奈。
我相信植物是有灵性的,所以每次都会一边浇水一边跟它们说话培养感情:“大奈奈,你一定要茁壮成长,快些开花。还有你,小奈奈,你看起来最有前途,一定要加油。哎哟,迷你奈你不要气馁,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开花的……”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彭奈周身冒着腾腾黑气。
这样的生活过起来很安逸舒适,但越是开心我就越有心理负担。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们现在只是暂时逃开国内那些纷纷扰扰,而那些如绳索般缠绕困扰着我们的事情并没能得到解决。
那天晚上,我一边吃着彭奈让小胖从国内寄来的火锅底料做成的地道四川火锅,一边好奇的问他:“彭大神,您老人家真的准备在这里定居了吗?不会准备加入希腊国籍吧?”
彭奈给我舀了一颗牛肉丸子,扬眉看我,“你不喜欢这里?不喜欢我们去别的城市也可以。你想看薰衣草就去普罗旺斯,想看大海吃龙虾我们就去毛里求斯,想看雪感受冬天我们就去北海道,要看漫漫黄沙驯养野兽我们就去迪拜……”
我伸手打断他:“我发现你怎么哪里烧钱去哪里?”
彭奈云淡风轻的一笑:“哥有的是钱。”
我歪头想了想他代言一个商品、拍一部电影、出席一个商业活动的价码,不得不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太大。
他这人,明明可以靠家里吃饭,却偏偏要靠自己一张倾国倾城的帅脸,实在是活的高深莫测。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