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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剩女扑倒金龟婿-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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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作停顿,弯了弯唇继续说:“谢阿姨可能不太愿意我们多管闲事,你也知道,我这个做小辈的没理由惹长辈生气。”

    杨栗亭这话说的很直接,他这是直接给我下了逐客令。

    我放下筷子,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其实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下去,待会儿我就会离开,谢谢你们兄妹的照顾。”

    杨栗亭面色不改,冲我点了点头说:“陆小姐今后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一定要来找我。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竭尽全力。”

    有困难来找你这只蝎子精,还不被你给扎死,我可没那么蠢。

    吃过晚饭后,我收拾了一下就去向杨小妹告辞。

    小丫头似乎有些不舍,但还是死要面子没有表露出来。

    她僵着脖子问:“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杨小妹身后靠在走廊白色雕花柱子上的杨栗亭却开了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小妹,合理的帮助是关心,帮助过了头就是干涉别人的人生了。”

    杨小妹咬了咬唇,瞬间红了眼眶。

    她不服气的说:“谁说我帮助她了,我不过是看在小奈哥哥的面子上……”

    她话未说完便脚一跺转身走了,空留下我和杨栗亭站在空旷的别墅走廊上。

第113章 甘之如饴() 
其实我也不想惹杨小妹这小丫头片子难过,但现在不是我不愿意留下来,而是你这位蝎子精变的老哥不让我留下来。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主让客走客不得不走。

    杨栗亭瞥了我一眼,伸手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无框眼镜说:“陆小姐,天也晚了,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谢谢杨先生的好意,我自己走就行了。”我礼貌的冲杨栗亭晗了颔首,然后下楼走出了别墅。

    十分钟后,我对自己这个冲动的决定感到后悔,大大的后悔!

    都说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我要是刚才答应了杨栗亭送我的建议,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凄惨。

    在空旷的别墅区,迷雾般的夜色里,我发现脚下的路漫长且没有尽头,打不到车也看不到任何公交站牌,只能靠双脚往前走。

    我拿出手机拨给王怡然,嬉皮笑脸的说:“王大美女,江湖救急!”

    我蹲在路边用树枝画了将近两千个圈圈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奇瑞抠抠划破夜空停到了我的面前。

    “陆清晨,您老蹲路边给自己画避魔圈呢?”

    王怡然摇下车窗冲我招了招手,我不由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瞧向她以及她那辆车。

    我说:“你再来晚点我就能完成一幅《清明上河图》了,话说你上哪儿弄的这辆破车呀?”

    王怡然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什么叫破车?好歹是四个轮子的好吗?比两个轮子的以及你这一双腿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我一想也是,好歹人家吃的油比我喝的水贵多了,从进食角度来说就比我高级。

    王怡然要我上她那里去住,我拒绝道:“万一你哪天您老人家兴致来了带个男朋友回家干坏事,两个人啃着咬着进了屋,蓄势待发时一开打却发现我正坐沙发上嗑瓜子看《情深深雨蒙蒙》,该有多扫兴啊。”

    王怡然轻打方向盘,扬了扬眉毛道:“陆清晨你不去当编剧真是我国电影电视剧行业的一大损失。”

    我呵呵笑了两声,将头靠到椅背上不吭声。

    王怡然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将窗户开了一半,让那些令人清醒的凉风吹进车厢。

    她说:“晨晨,你还记不记得大学时我们一起代表系里参加校园歌手大赛合唱《栀子花开》那件事?”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可是我辉煌大学生涯里唯二不怎么辉煌的一笔。

    另外一笔大概就是被陈心悦抢了男朋友这件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那时候我唱歌老是跑调,为了排这首歌没少吃苦头。”

    当时负责辅导我们的音乐老师肺都快被我气炸了,说我是他执教这么多年以来唱歌最难听的一个学生,最后还跑去问系主任能不能换个人,严重打击了我对自己歌唱事业的信心。

    当时我们系主任坚决不同意换人,说陆清晨是咱们新闻系的门面,外系都知道她这个灭绝小尼姑。

    我是知道自己歌唱水平的,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但那时林凯快过生日了,我想用得奖的钱给他买块手表,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台。

    最后好在老天垂爱,也可能是因为大众审美畸形,最后我和王怡然的女声二重唱表演竟然得了个二等奖,比我原本期待的参与奖高了整整两个等级。

    王怡然边轻转方向盘边说:“你还记得上台前指导老师对我们说什么吗?他说你们别因为台下坐满了人而紧张,其实在上面你谁也看不见。”

    我还记得那时手握话筒心砰砰乱跳的感觉,所以很佩服曾经开过无数场万人演唱会的彭奈。

    王怡然继续说:“我开始不信老师说的话,台下明明作者各个院系的领导和同学,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后来才发现他并没有骗我。舞台上灯光太亮,舞台下的灯光太暗。站在最亮的地方压根就看不见台下的人。彭奈就像是舞台上最耀眼的那个人,他太亮了,根本不会看见舞台下拼命挥手的你。”

    王怡然的意思我当然明白,身份地位和生活环境相差太远的人是很难在一起的,这也是古代人追崇门当户对的原因之一。

    一个人如果踮起脚伸长胳膊去摘树上的苹果,那叫努力上进,可是如果是去摘天边的月亮,那就叫痴人说梦了。

    很巧的是,彭奈之于我就是那轮月亮。

    遥远,美好,却不属于我。

    我想起电影《后会无期》里面的台词:这些道理我都懂,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再合适不过。

    我望着路边高瘦的路灯对王怡然说:“怡然,你知道为什么飞蛾会不顾一切的扑火吗?就是因为即使知道那团亮光会让她万劫不复,她却还是甘之如饴。”

    王怡然将车停到巷子口,重重叹了口气,心疼又心酸了看了我一眼道:“陆清晨你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以后有你好受的。”

    她指了指前方黑暗巷子口说:“喏,小飞蛾,你的‘火’在等你。”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潮湿的窄巷边立着一个人,宽肩窄腰,俊逸非常。

    他的手里有点点微弱的红星在闪动,似乎正在抽烟。

    王怡然认错了,这个人不是彭奈,而是谢思达。

    我没见过他抽烟的样子,但闻过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

    我向王怡然告了别,下车朝谢思达走过去。他见我走近,连忙掐灭了手里的烟,微笑的看着我。

    谢思达的笑容总是像一缕清风,柔和,温暖,令人沉醉。

    他看向我的眼神里似有千言万语,然而他一个字都不用说,因为我全部都懂。

    我们肩并肩穿过小巷,往我家的方向走去。

    “晨晨,你那天说第二天会联系我,可是我没等到你的电话。”谢思达轻轻拉过我的手,语气里没有一丝责怪,反而是一贯的纵容。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都过去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谢思达伸出温暖的手抚了抚我冻得发红的脸,“没事,现在看到你,我已经觉得很高兴了。我在这里等了你这么久,脚都麻了,你发发慈悲请我上去喝杯茶吧。”

第114章 成全() 
我和谢思达一同上楼,老式居民楼的楼梯做的狭窄而陡峭,转角的地方总是对方着一些杂物,二楼放的是废旧报纸和废弃的塑料瓶,三楼干脆摆着一堆黑漆漆的蜂窝煤和一辆老旧生锈的儿童自行车。

    走廊里的声控灯坏了,留下一片没有边际的漆黑。

    谢思达的呼吸声就响在不远处,带着一点我所不能理解的急迫。

    整个过程里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特别害怕面对他。

    进屋后,我请谢思达在沙发前坐下,然后去厨房烧开水。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张和这间屋子极不和衬的华贵大床上,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

    谢思达见我倚在厨房门口看他,回过神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在沙发另一头,有些局促。

    谢思达笑着捋了捋我的头发,问:“晨晨,你见到我不开心吗?”

    再次见到谢思达我本来应该雀跃的,本该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感。

    可是,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此刻的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我闭上眼睛疲惫的说:“思达,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的脑子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很讨厌我自己,这种感觉糟透了。”

    谢思达脸上依旧一片温柔,他轻轻将我拢进他的怀里,抚着我的头发道:“晨晨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子,勇敢、认真、阳光……有数不尽的优点,如果这样美好的女孩子你都要讨厌的话,就太不应该了。”

    他这人最会哄我开心。即便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了,面上也是一派云淡风轻,一如既往的巴心巴肝对我好。

    可是,他这样会让我更觉愧疚。

    谢思达说:“晨晨,我爱你,从那年大雨第一次见到你那天起。我想变得更强大,这样才能保护你。”

    谢思达说:“晨晨,我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次回来还能再看见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谢思达说:“晨晨,你值得更好的爱情,一个完完整整的爱情。或许那个人并不是我。”

    谢思达说:“晨晨,我真想早一点认识你,早在林凯之前。我又想晚一点认识你,比彭奈更晚,这样我才能霸占你一辈子,让你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我,让你的心里只想得到我。”

    他后来说了很多话,大多我已经记不得了,因为我的头很疼,而眼泪早已流了满面。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最近不知为什么,眼泪总是关不住的往外涌。

    最后,我趴在谢思达的怀里泣不成声,任凭泪水将他胸前的衣襟湿了大半。

    隔壁住的是个独居的老爷爷,他总是将收音机开到最大声,有时听昆曲,有时听评书,此刻的他大概又失眠了,拖腔走板的依依呀呀声传进隔音效果极差的屋子。

    厨房里的开水早已烧开,发出尖锐的啸叫声。

    我大脑里一片混沌,好像盘古未开之前的世界,根本没有天与地的区别,更别谈东南西北。

    我听见谢思达在我哭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对我说:“晨晨,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他用手扬起我的下巴,笑着擦干我满脸的泪。

    “晨晨可真有你的,我见到你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在哭。”

    最后一次?他什么意思?

    我惊恐的看向谢思达,他却敛眉不再说话。

    我知道他要走了,要扔下我不管了,可是我无法挽留他,也没有资格挽留他。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谢思达已经走了,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我能想象他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

    那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样子,可是这样贴心的谢思达以后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远处一片灰白的屋顶,东去的大江像一条长龙,隐匿在蒙蒙雾霭之中。

    我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我最爱的蛋包饭。

    这一次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都用番茄酱在鸡蛋表面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可是这次我却觉得这个笑脸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坨饭放进嘴里,眼泪溅落到勺子上,而后坠落到盘中。

    谢思达消失了,再一次的,毫无征兆,像是一朵花落,或是一首歌的戛然而止。

    或许这些日子只是一场黄粱美梦,或许他从来就没有回来过,或许一切只是我的臆想。

    其实我知道,这次是我主动推开了他。不是我原谅不了他,而是我原谅不了自己。

    家里打电话来问我绯闻的具体情况,我只说是媒体朋友错把谢思达当成了彭奈,并且嘱咐他们对此事不要发表任何言论,看到记者时能跑就跑,不能跑就保持沉默,不要和他们起正面冲突。

    我已经一个多礼拜没去上班了,自从我和彭奈恋情曝光后,张富贵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都没敢接,后来我主动给他回了个电话,表示自己想辞职。

    张富贵没同意,就说让我先休息几个月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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