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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剩女扑倒金龟婿-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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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奈弯身把我抱上车,小胖下来帮忙,见彭奈怀里的人是我,不由一愣。

    小胖低声嘀咕:“好好的探个病怎么还探回来一个伤员呢?”

    我虚弱的用自己那双红桃子似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小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室去了。

    我望向窗外,刚才那两个跟我们一起坐电梯下来的墨镜哥却已经和武侠小说里来无影去无踪的大侠似的早就不知所踪了。

    彭奈敲了敲前座后背对小胖说:“回一览芳华,把老王叫过来。”

    其实我对回彭奈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二十四个小时之前我和彭奈曾经在这里有一段不能提却又忘不掉的情事。

    所以当我坐到柔软的沙发上时,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彭奈扔给我一套标牌还没剪的男士睡衣,“去洗个澡换上。”

    我咬着唇犹豫着,彭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停下来看我。

    他说:“陆清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更加容易让我做出昨天那样的事么?”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褴褛的衣衫,不由红了一张老脸,立刻站起身连滚带爬的上楼洗澡去了。

第85章 你俩有猫腻() 
等我洗完澡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客厅沙发里除了彭奈还坐了另一个男人。

    他们一人端了一个咖啡杯,正小声交谈着什么,距离隔得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那个人我依稀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彭奈见过呆若木鸡的站在楼梯口,招手让我下去。我扯了扯衣服的下摆,磨磨蹭蹭走了下去。

    沙发里正喝着咖啡的男人冲我和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怎么,小保姆被雇主家庭暴力了?哎哟,看这小可怜见的。”

    彭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说:“行了行了,你快给她检查下,看有没有内伤。”

    男人翻了个白眼说:“我说大明星您有点医学常识行吗?内伤要用仪器检查的,看她这么活蹦乱跳眼珠子乱转的可能有内伤吗?你丫的三更半夜把老子叫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给这小丫头片子瞧病。你可真是杀鸡用牛刀。”

    说着,男人指了指身旁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打开一旁的医药箱开始给我检查伤口。

    我这才恍然想起,这男人不就是上次彭奈发高烧被小胖给叫来的那个王医生吗?

    就是他间接让我沦为彭奈的煮饭婆的,他简直就是恶势力的帮凶!

    王医生检查完我腿上和胳膊上的伤口,然后面无表情的说:“衣服扣子解开,我瞧瞧胸口的伤。”

    “啊?”

    我下意识抓紧的衣服,往沙发后头缩了缩。

    彭奈猛地站起身挡在我身前说:“那里我会看着办的,不用你检查。”

    王医生一脸暧昧的目光在我和彭奈之间逡巡了一圈,开始收拾他的工具。

    他一边把听诊器放进医药箱里一边对我说:“上次你自己说是彭奈请来的钟点工我就怀疑你了,彭奈家从来没出现过女性也从来不会有敢大摇大摆坐到他家沙发上的钟点工。看来我还真没看走眼,你们俩有猫腻。”

    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拍了拍彭奈的肩膀说:“没什么大事,你给她上点药就行了。年轻人精力旺盛是好事,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花样别太多,也别玩过火,适可而止吧。”

    彭奈没好气的瞪了王医生一眼,领着他出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看脚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七上八下的。

    彭奈关了门折回来,一屁股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王医生留下来的药和棉签冲我招了招手。

    “胳膊伸过来。”

    我往后挪了挪,试探性的问:“可不可以我自己来擦药?”

    “不可以。”

    彭奈的脸色已经沉了三分,我被他这冰山脸一冰镇,立刻就胆怂了,按照他的指示乖乖伸出了胳膊。

    彭奈给我处理伤口和淤青的时候很温柔,半垂着眼睫用沾了药水的棉签小心翼翼的在我伤口处涂抹。

    他认真细致的模样不由让我想起了谢思达,那时候我被彭奈扔在荒郊野外摔了跤,谢思达也是像这样帮我处理伤口的。

    彭奈那张和谢思达一模一样的脸让我觉得很混乱,心里好像烧了一锅开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怎么也不肯消停。

    今天的彭奈真是太奇怪了,之前在医院他对陈父陈母说“今天动了我的人,我会让你们长记性的”,刚才王医生调侃我们的关系他也没有否认,现在又这样温柔的帮我处理伤口……

    上次他说在电视台阻止Kevin欺负我的人是谢思达,他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不爱管闲事的他今天怎么又会来救我呢?

    我想起之前彭奈说他和谢思达有时候会不得已互换角色的事情,不由攥紧了拳头,提心吊胆的说:“彭奈,你现在是在扮演谢思达吗?”

    彭奈给我擦药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我。

    他的眸子好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里面涌动着太多的情绪,我看不懂。

    他说:“陆清晨,从昨晚到现在你都在拿我当谢思达么?”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那眼神里仿佛烧了一把火,我躲无可躲只能低下头不看他。

    昨晚我虽然喝了酒,但还没醉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的地步。

    但那时候我被一种冲动牵引着,失去了理智,即使知道他是彭奈,但还是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谢思达和彭奈不太相像,他们除了长得一模一样之外再没有别的共同点了。

    如果说谢思达温柔如春风,那么彭奈就是寒冬腊月的呼呼北风。

    谢思达曾经是我的幸运神,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而彭奈只会给我带来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他们为人处事的方式也不相同,比如在做饭这个问题上,我不会做,谢思达就自己做,而彭奈是请老师教我做,然后再做给他吃。

    彭奈这样做也不是不好,他们两个就像两种类型的老师,一种是对学生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且关怀备至,一种是对学生严厉的,往往严师出高徒。

    所以究竟是温柔的好还是严厉的好,谁也说不清楚。

    我垂头不语,彭奈也不说话,我们僵持了一会儿,最后,他叹了口气站起来,“你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走吧。”

    彭奈上了楼,我也懒得再挪窝,一头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邪门的是,第二天我醒来时却是在二楼我原来住的那个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

    更邪门的是,我虽然穿着衣服,但前胸后背是伤口和淤青全都被处理过了。

    我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去敲彭奈的门,推开门发现他床单被子都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皱褶的,似乎已经离开了很久的样子。

    昨晚难道是他趁我睡着后抱我上楼又给我上药的?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这人不适合做研究,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不会去刻苦钻研,而是既然想不明白,那么就把这件事情放下不去想,这样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烦心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草草收拾了一番,夹着尾巴逃出了彭奈的家。

    走出小区时,热情的保安大哥挥着手跟我打招呼:“小保姆这么早出去买菜啊?咋没骑你那小电驴呢?”

    我额角青筋直跳,僵着脸冲他笑了笑,飞快的消失在了晨光之中。

第86章 与人斗其乐无穷()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功成为了全公司的焦点人物。

    昨天上午陈心悦和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进行的“正房斗小三”的闹剧恰巧被下楼买咖啡的前台小妹看到了,回公司后绘声绘色的给大家描述了一番。

    “陈心悦很早就来公司等陆编导了,当时我还没认出来那是陈心悦,她怀孕后胖了不少,不过整个人看起来依旧很漂亮。您们是没瞧见当时咖啡店里的情景,两个撕扯到一起,画面那叫一个惊悚。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陆编导是那样的人……”

    立刻有人表示看我平时挺独善其身的一个人,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要脸。他们之中较为理智的少数几个人还在为我说话,说相信我的人品,是不是买咖啡的小妹看错了。

    但是第二天,那少数几个人也全部倒戈了,因为有人把那天晚上在酒吧的视频发布到了网络上。

    虽然视频里三个重要角色都被打上了马赛克,但声音没有进行处理,熟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视频里面的人是我。

    因为拍摄的镜头晃动厉害,又不时有人影从镜头前闪过,所以从视频里面压根看不出陈心悦究竟是自己跌倒的还是我推了她。

    但一片混乱后陈心悦倒在地上说的话却格外清晰,她说:“陆清晨,你……为什么要推我?你要林凯我给你就是,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然后,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公司里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对象,他们一个个表面上对我礼貌又疏离,暗地里却交头接耳说我插足别人的婚姻,谋杀别人的孩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平时相处甚欢的同事们一夜之间成了陌生人,就连和我关系铁磁的摄像师小吴也开始刻意同我拉开距离,深怕深陷绯闻泥潭之中。

    我对这样的处境感到很无奈却有无能为力,如果我向同事们解释,一定会越描越黑。所以干脆放任不管,时刻提醒自己:流言蜚语不要听,丑恶嘴脸不要看。

    张富贵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后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边吃麻辣烫边语重心长的说:“小陆啊你跟着我干也有好几年了,前些时听说你终于交男朋友了我很为你高兴,这也让公司里流传的你可能是个拉拉的谣言不攻自破。可你怎么能破坏别人家庭呢?而且还是陈大头女儿的家庭……”

    陈心悦的父亲因为头比较大,时常被张富贵戏称为陈大头。但他只是背地里这么说罢了,当着陈心悦父亲的面倒是恭敬得很。

    我咬着唇闷不吭声,张富贵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坨沾满辣椒颗粒的香菜,继续说:“小陆你也太糊涂了些,当年这个陈大头还只是一个电视台台长都能把你赶尽杀绝,如今他可是文化厅的一把手,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闲着没事儿干跟他斗个什么劲?”

    麻辣烫辛辣的气味飘进我的鼻子,熏得我难受得紧,让我生理反应分泌出一些鼻水。

    我吸了吸鼻子说:“是不是陈大头又给你施压了?”

    当年整个H城没一家媒体敢用我,是我以被张富贵的车给撞了由央求着胀富贵收留了我。后来陈心悦的父亲没少向我们地瓜网施压,弄得我们的网络平台叫苦不迭。

    张富贵的合伙人认为我是地瓜网的绊脚石,都劝他辞掉我,可张富贵也是个讲义气的人,硬是抵住了压力不撒手。

    后来,陈心悦的父亲升官调任,也没闲工夫再管我这只扰乱他女儿感情生活的无名小蚂蚱,我们地瓜网这才渐渐走上轨道。

    我虽然背地里骂张富贵是抠门的无良资本家,但这么多年来还是对他挺感激的,要不是他,我可能现在还在老家亲戚开的小超市里打工度日。

    张富贵也算是威武不屈的典型人物了,换做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到他这样。

    张富贵总说我留在地瓜网是大材小用了,我从来都不敢这样认为。如果说我是一棵被狂风暴雨冰雹雷电侵/袭的小草,那么地瓜网就是我头顶那棵张开枝叶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

    因为有了这棵大树我才得以侥幸生存,离开了这棵树的覆盖,只怕我就早沉入泥土之中了。

    张富贵端起纸碗喝了一大口麻辣烫的汤,舔了舔唇边的辣椒油说:“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和陈大头他女婿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他这次好像不把你给弄死不肯罢手似的?”

    我拿出手机点开网络上的视频给张富贵看,张富贵不由张大了嘴巴,对我比了个大拇指:“陆清晨你丫太牛了。”

    我揉着太阳穴疲惫的说:“实在不行我就辞职吧,把刚买的那套房子卖了回老家开个小店,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一条道走不通我就换条路走。”

    张富贵一拍桌子站起来,碗里的辣油顺势溅到了他的电脑键盘上,留下一个个零星的污渍。

    “咱们伟大的**不是说了吗?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你要和那个陈大头斗下去,不准怂,跟他死磕到底。”

    说着,张富贵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油污,拍着胸脯打包票:“陆清晨你放心,有我张富贵一天就不可能让你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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