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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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我抱着两桶泡面和一碗关东煮站在便利店收银台前满脸尴尬。
一分钟前,我摸遍了全身上下也没能摸出半毛钱来付款,都赖这条裙子光好看不实用,上上下下没一个口袋,害我今天钱包也没带。
服务员小哥自打我进来就用看外星生物的眼神偷偷上下打量我了,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很理解他的,如果我看到一个穿着晚礼服披着一件宽大西装外套的女人在街上走,也会觉得她是神经病的。
我低头看了眼热气腾腾的关东煮,默默吞了口口水。
说实话,我这辈子都没有向现在这么窘迫过,原来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美食当前,我却没有带钱。
就在我预备恬不知耻的冲服务员开口赊账时,便利店门口的铃铛响了起来,我和服务员小哥同时转过头去,就看到小胖左摇右晃的走了进来。
那一刻,我觉得小胖就像是镀了一层金光的弥勒佛,恨不能立刻下跪虔诚的拜上一拜。
第77章 一醉解千愁()
小胖递给我两张百元大钞说:“小奈让我给你送来的。”
我笑呵呵接过那两张票子,问:“他这算是送给我的还是借给我的?”
小胖拿起一瓶益达木糖醇放到结账的柜台上,说:“小奈说他也没吃饱,让你看着给他也买点儿。”
我立刻心领神会了,剥削阶级这是良心发现终于开仓放粮接济穷苦百姓了。
本着万恶资本家的钱不是钱的道理,我又买了些零食和一打啤酒,七算八算凑够了整整两百块钱,这才心满意足的和小胖一起回到车上。
我们上车时,彭奈正倚着窗户在打电话,从表情看似乎不太高兴。
我用嘴型无声的问小胖彭奈在和谁打电话,小胖扁了扁嘴说:“他外公。”
以前我还不认识彭奈时和陆清浅一起看新闻联播,小妮子指着电视里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说:“晨晨姐,你看,这就是大明星彭奈的外公。”
那时我还感叹:“以前都是家里穷才进戏班子学唱戏,现在混娱乐圈的怎么都是这些官二代红三代了?”
我瞥了眼神情严肃的彭奈,系好安全带,用竹签挑起一个牛肉丸子放进嘴里,突然听彭奈提高了音量对电话那头说:“您的期望是您的事,我该怎么做是我的事。”
话毕,他直接一个用力,将手机从半开的车窗扔了出去。
“哎呀,你干嘛呀!”
我站起来预备下车去捡手机,奈何旁边车道一辆车飞驰而过,将手机碾了个粉碎。
我心疼的说:“你那支手机六七千块呢,能买多少关东煮啊。”
彭奈没搭理我,直接让小胖开车回家,整个过程没再看他的手机一眼。
我心里气闷,拍了拍前座让小胖停车,提起裙摆下车把手机捡了回来。
彭奈大少爷脾气发作,喝道:“扔了还捡回来做什么?”
我用纸巾擦了擦碎裂的手机屏幕说:“手机里有很多**,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扔在路上,万一被别有用心的捡到了,把你手机里的信息导出,把那些艳照啊什么的发到网上怎么办? ”
彭奈听了我的话脸色缓和了几分,扔下一句“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后便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再理我。
回到家后,我盘腿在客厅沙发上吃东西,彭奈洗过了澡,边擦头发边从楼上走下来。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不能惹,主动狗腿的把泡好的一杯泡面递过去。
“刚泡好的,快过来吃。”
彭奈走到沙发前,低头看了眼茶几上那些东西,不高兴地说:“我不吃垃圾食品。”
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垃圾食品怎么了?偶尔吃一下又不会死!
我耐着性子说:“要不然我给你在面里面放个鸡蛋再加点青菜?或者放一根火腿肠进去?”
彭奈摇了摇头,在沙发另一端坐下。
“你今天吃的这一碗泡面里的香精、防腐剂、色素、添加剂要在你体内整整一个月才能消化干净。而且据说吃多了这种东西影响智商,按照你这种吃法,很快就能变成智障了。”
听了彭奈的话,我只觉得跟连续坐了十遍八遍过山车似的胃里一阵翻滚,深吸一口气默默放下了泡面碗。
彭奈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罐啤酒,开了拉环喝起来。
不过才将将喝一口他就皱了眉头,“真不知道你们怎么都喜欢喝这个。”
“你们?我和谁?”
彭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其实我不太爱喝啤酒的,不过谢思达倒是挺喜欢。
他还没出国时常常抱了一打啤酒去我家看球赛,我对足球不感兴趣就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腿玩手机。
当然,每次球赛还不到中场休息我就犯困睡了过去,然后谢思达就会轻手轻脚的抱起我放到床上。
刚才在便利店拿啤酒的时候没注意,回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我不知不觉就买了谢思达喜欢的牌子。
彭奈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写满英文字母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倒了一杯递给我。
我从没见过彭奈喝酒,娱乐圈里的朋友说他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每天坚持健身,滴酒不沾。今天他大概心情特别不好,所以才来借酒消愁。
美丽善良如我,自然要舍命陪君子一回。
我撸起袖子,拿起酒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然后被辛辣的味道震得浑身一个哆嗦。
彭奈转头诧异的看向我,我冲他呵呵一笑,发现他杯子里的酒还剩了一大半。
我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嫌弃道:“纯爷们都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像你那么磨叽的都是小姑娘。”
彭奈沉着一张脸眼睁睁看我把第二杯酒倒进嘴里,才慢悠悠的说:“这瓶酒是晨辉哥从东欧给我顺回来的伏特加,六十八度的酒你就跟灌白开水似的往喉咙里倒?”
我皱了皱鼻子说:“你这人也忒小气了,一瓶酒还这么斤斤计较。”
说着,我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辛辣的味道挑战着我的味蕾,酒精让我的舌头发麻,却有种奇异的快感。
第三杯酒下肚,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往沙发中间挪了挪,一巴掌拍向彭奈的肩膀,向他投诉道:“我好歹比你大四岁,你叫我一声姐姐不为过,可是你为什么老是要欺负我呢?我上辈子又不欠你的。”
彭奈把我黏在他肩膀上油乎乎的手趴下去,十分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我伸出手指一条条细数他的罪行:“第一次见面,你拒绝我的节目邀约害我暴饮暴食,最后肠胃炎住院。第二次见面,你利用我甩掉杨小妹后就把我扔到了路边。第三次见面,我在影视城足足等了你一整天,风吹日晒饿了一整天。我见你的第四次,被杨小妹抓去飙车,险些让我妈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打了个酒嗝,继续说:“还有之后的每一次,我但凡见到你就没有好事发生。你说!你是不是老天爷派来折腾我我的克星啊?”
彭奈就这么用看一个弱智的眼神静静看着我,不置一言。
我被他冷傲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喝了口酒继续说:“当然了,其实你也有对我不错的时候。例如那次在电视台Kevin欺负我的时候,你挺身而出救我,凭良心讲我还是很感动的。”
第78章 请问我可以吻你吗()
彭奈小口啜着杯子里的酒,皱眉思索了半晌,然后说:“哦,那天救你的人可能是谢思达。”
“啊?”
彭奈目光落在沙发对面的巨大电视墙上,平淡的解释道:“我是说那天在电视台救你的人应该是谢思达,而不是我。毕竟我不是那种喜欢过管闲事的人。”
我坐直身子,满脸惊讶看向彭奈,“你的意思是,你和谢思达还玩角色互换啊?”
彭奈又喝了一口酒,满脸淡定的点了点头。
“有些时候不得已而为之,你以为我很想让他扮成我的样子吗?他那个家伙和你一样,总是吃些垃圾食品,抽烟、喝酒、熬夜。他酿下的苦果通通都由我来承担,让我不得不拼命节食健身。”
我歪着脑袋八卦的问:“你是不是挺讨厌谢思达的啊?”
彭奈握紧了酒杯,低头道:“是啊,我真是希望他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我坚持节食健身努力保持的身材他能在一夜之间毁掉。他那么邋遢,却那么遭人喜欢。”
他指了指我,继续说:“你看,你这个笨蛋就喜欢他。”
我推了推彭奈的肩膀,傻笑着说:“彭奈你喝醉了,你看你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彭奈叹了口气,头向后靠到沙发上,问:“陆清晨,你喝了几杯了?”
我扳起手指头开始数数:“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七杯……啊不对,四杯后面不是七杯,应该是六杯,不对,好像是八杯……嗯,我刚才数到几杯了?”
彭奈冷哼了一声:“看来是醉了。”
我立刻坐直了身体,竭尽全力反驳道:“胡说八道!我可是灭绝小尼姑!灭绝小尼姑怎么可能喝醉呢?”
为了证明没有喝醉,我猛地站起身,手指着彭奈说:“我真的没喝醉,不幸我走个标准的猫步给你看看。”
说着,我抬脚越过彭奈往外走,谁知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扑,刚好跟一只巨型水母似的扑倒在彭奈身上。
伴随着彭奈的一声闷哼,我也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薄荷味沐浴露清香混合着淡淡的酒香,让人忍不住多闻了一下。
彭奈见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怒喝道:“陆清晨你给我滚开!”
我抬起头,恰好对上他那张英俊得不可方物的脸,没来由的眼眶一红,一手拧住他一边的脸颊就骂道:“谢思达……你这混蛋!敢丢下老娘一个人跑路,看老娘不把你剁成肉馅!”
彭奈被我拧的嗷嗷直叫,忙伸手去掰开我的手。
我拿出小时候欺负同班男同学的手段,再接再厉直接抓住他的头发开始蹂躏。
戳,掐,揪,拧,各种手法一应俱全。
“陆清晨你这个疯女人!你张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谢思达!”
彭奈大概真是被我弄疼了,平时那么高贵冷艳的一个人,竟然会这样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
然而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分明看见眼前的男人是谢思达,那个说了要做我的Superman最后却丢下我一个人的谢思达。
他们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巴……就连身上的气味都一模一样。
不知怎的,我的鼻子忽然就一酸,眼泪也跟开了水龙头似的霹雳啪啦往下掉。
眼前的男人见我如此似乎是慌了神,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而我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手里还揪着他的一撮头发。
我边哭边说:“林凯抛弃我,谢思达也抛弃我,全世界都抛弃我……难道我就那么不招男人喜欢吗?”
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将情绪外露的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哭就是示弱,通过示弱得来的糖果,我不要。
但是从夏天到秋天,我已经压抑了太久,久到我几乎快要忘记了,忘记自己失恋了,被人给甩了。
面前的男人微微皱起眉头,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拭去我满脸的泪水,轻声道:“不是你不招男人喜欢,其实……其实你很可爱。”
“真的吗?”我停住抽泣泪眼朦胧的认真看向他。
虽然他的脸在我眼睛里已经出现了三四个重影,我还是睁大了眼睛努力的看向他,仔细从他的表情分辨他说话的真伪。
“真的。”
他弯唇缓缓笑起来,再次伸手擦去我脸上坠落的一颗泪珠,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颗不慎跌落的珍珠。
他可能不知道,他笑起来的时候,漫山遍野的花都开了。
我用手臂抹了把快滴到嘴唇上的鼻涕,认真的问:“请问我可以吻你吗?”
“什么?”
男人似乎没听清我的话,然而我已等不及他的回答,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粉嫩嫩的带有淡淡酒香的嘴唇。
我那位人在大不列颠的损友王怡然曾说过:酒是人间最好的东西,喝了酒之后干很多事情都有种在清醒的时候永远体验不到的别样的新鲜感。
例如酒后吐真言,又例如酒后乱/性。
其实当时我一吻上他的唇就已经觉得天旋地转了,脑子里好像搅了一锅浓稠的浆糊,整个人的意识也渐渐开始变得模糊。
我只能感觉到一只大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了我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