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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

剩女扑倒金龟婿-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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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说,我给他倒水的手一抖,手背上立刻烫红了一大块。

    “怎么了?”金睿景忙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我把手背到身后,笑得很僵硬。

    我说:“没事,我皮糙肉厚,我这儿也没别的喝,你就将就点喝白开水吧,还是昨天烧的。”

    金睿景看了眼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抓起我的手腕就把我带向了厨房。

    他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哗哗流下。

    我看着自己被冷水淋湿的手背说:“这是昨天的开水,一点也不烫人。”

    金睿景叹了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逞强,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你疲惫时的一个依靠?”

    我抽回自己的手,吸了吸鼻子说:“你……”

    “行了。”

    他打断我,甩了甩手上的水说:“我就是下来看看你,既然你没被人贩子拐去山区当童养媳,我就放心了。”

    他边说边往外头走,我跟在他后头走出厨房,心想哪个傻缺人贩子会拐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当童养媳?又不是脑残。

    走到大门口时,金睿景顿住步子,回头说:“看你眼睛底下两个黑眼圈,吃胖三十斤都能去卧龙保护区当国宝了。行了,你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天休假,后天早上见。”

第250章 女战士()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目送金睿景踏上手扶楼梯,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桌上的水还冒着白气,我被烫红的手背还在隐隐作痛,彭奈那厮的脸……一直在我脑海里晃啊晃,晃得我头晕。

    元月四号,这个城市的所有上班族平静的度过了新年的第一个国家法定节假日,再次被堆积如山的工作弄得昏头搭脑叫苦不迭。

    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后,我蹑手蹑脚去了金睿景的办公室。

    他头也不抬的说:“要进来就进来,别偷偷摸摸的。”

    我一想也是,我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新闻记者,为什么要畏畏缩缩?

    于是挺直了身板走到他办公桌前,将请假条递给金睿景,“金老板,我要请两天假。”

    金睿景翻着手里的文件并不抬头,“相亲?”

    我冷笑:“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相亲基本上半个小时就能把人家气个半死回去和中间人断绝往来,还需要两天这么久吗?”

    金睿景赞同的点头,“也是,你是女战士,就连大姨妈来痛得打滚都只用休息十分钟。”

    他虽然是在夸我,但听起来并没有让我觉得很高兴。

    我说:“我要去趟B城,看一位……朋友。”

    明天就是慕天姿的忌日了,自从她死后,每年我都会在她忌日的后一天去看一看她。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以免再遇到慕太太,发生不必要的争执。

    “哦?”金睿景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他推了推眼镜,笑得像一只老狐狸。

    “那可凑巧了,我老家在B城,这几天打算回去一趟。”

    我往后退了半步,满脸戒备的问:“您该不会准备和我一起去B城吧?”

    金睿景点头,“不欢迎?”

    “不是,我特别欢迎,就是……能不能把我这趟算成出差,然后把火车票和住宿的钱给报公账?”

    金睿景很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骂道:“财迷!”

    ……

    第二天一早,我和金睿景一道踏上了去B城的旅程。

    让我感到高兴的是,他不但私人给我报销了火车票的钱,还大方的请我坐飞机。

    同样是老板,金睿景和张富贵简直一个是摇钱树,一个是铁公鸡。

    飞机在B城机场降落,刚一落地就能感受到B城比S城低了至少十度的气温。

    冷冽干燥的空气迎面吹来,让人很有些不习惯。

    我扣上大衣的扣子,跟在金睿景后头往机场外走。

    他穿了件深蓝色的立领羊绒大衣,脸上还戴着副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外加上身上那种清俊的文人气质,走在人流如织的机场里格外引人注目。

    金睿景将我们的行李放到出粗车后备箱,我正准备去帮忙,手机却意外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那一头立刻传来一个冰冷没有一丝情感的女声:“陆小姐你好,我是彭奈的母亲谢永娟。”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颤,险些很没出息的把手机给摔地上去。

    冷风一吹,我不由打了个寒噤,颤着嗓子说:您好。”

    电话那头的谢永娟明显比我淡定多了,她镇定自若的说:“听说你来B城了,那正好省的我跑去S城,不如和我见一面吧。”

    这人可真是神通广大,我这边飞机才刚刚落地,她那边电话就掐着时间打了过来。

    我本能的有些排斥,拒绝道:“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相见的必要。”

    电话那头的谢永娟冷笑了一声,随即说:“时间地点我定,到时候会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你。”

    话毕,对方直接撂了电话。

    这自说自话的性格倒是和彭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金睿景见我傻愣愣站在路边不上车,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说:“走吧,你准备站在这儿变成冰雕为机场的美化做贡献啊?”

    我闷闷嗯了一声,气鼓鼓的钻进车里。

    到了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金睿景说他好歹算是土生土长的B城人,怎么样也要尽地主之谊请我吃顿饭。

    我没有推脱,在脖子上裹了条大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跟在他后头出了门。

    金睿景带我去吃东城区一家有名的涮羊肉,吃饭的过程里我很不转心,一直拿眼睛瞟桌上的手机。

    金睿景瞧见我这副模样笑道:“你该不会在等彭奈的电话吧?这么旧情难忘啊?”

    我哪里是等彭奈的电话,我是在等彭奈他老娘的短信。

    我用胳膊支着头冲金睿景傻笑:“你吃醋啊?”

    金睿景点头,“嗯,吃醋。”

    我将桌角一瓶山西老陈醋递给他,“吃吧。”

    金睿景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拿起醋瓶子往自己碗里倒了起码小半瓶。

    顿时,一股子醋酸味掩盖了涮羊肉的香气。

    我不再搭理他,把手机推到一边,卷高了袖子开始大快朵颐。毕竟,这世界上不是每一顿都能吃白食的。

    金睿景晚上要和几个同窗好友聚会,我就一个人回了宾馆。

    等我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亮了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谢永娟发来的短信。

    在见谢永娟之前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她在左晨辉和陆清浅的描述里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我也觉得一个人连自己的儿子都想弄死,她也没什么人性可言了。

    我身边要么是视豪门为粪土一心只找小鲜肉的烈女王怡然,要么就是人家自带几千万遗产下嫁左晨辉的陆清浅,实在没什么乌鸦飞上枝头变金凤凰,和豪门婆婆斗智斗勇的经验可以学习。

    我在赴约的路上考虑了很多问题,如果谢永娟拿巴掌扇我,用水泼我,拿砖头砸我,我是躲还是不躲,躲了之后我是还手还是不还手。我们两个意见不同的时候,我是勇敢表达自己的观点还是安静的像一只鸡,这些都是很值得考虑的问题。

    我就这么忐忑不安的来到了约定的茶楼,不过早上九点钟,茶楼一楼大厅里就坐满了人。

    绘着荷塘月色的坐地屏风前头是一个巨型的盆景假山,山中仙气缭绕,流水潺潺,山边亭台楼阁,横生妙趣。

    屏风后头的台子上,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年轻小姑娘坐在竹帘后头拉二胡,指法精妙,琴声悦耳。

    听说B城有很多这样有古韵特色的茶楼,这一间的装潢很仿古,给人一种清雅之感。

    我刚走到门口,一个年龄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老伙计就迎上来问我是不是陆小姐。

第251章 豪门恶婆婆()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老伙计便将我引上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谢女士一会儿就来,您稍等。”

    说完这句话后,那老伙计没再多看我一眼就退出了包间。

    包间与走廊之间用竹帘子隔开,木框窗户外头就是刚洒过水湿漉漉的胡同。

    我刚预备靠在窗边看看风景,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回过头去,竹帘子已经打了起来,一个保养得当极致绝佳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衣服剪裁得体,一看便知价格不菲。脸上化着淡妆,看上去整个人都很有精神。

    “陆小姐,你好,我彭奈的母亲谢永娟。”

    “您好。”

    我站起身,想着要不要上前和她我一握手,她却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伸出去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中,只能拿起来假装捋了捋头发。

    虽然是第一次见谢永娟,但我似乎对她一点也不陌生,她五官长得很精致,但由于气场太强大,所以别人第一次见到她时都不会去看注意她的眉眼,因为被那种强大的气场所折服。

    谢永娟还有个姐姐,也就是陆清浅和彭奈表哥夏定航的母亲,我在杂志上见过她,她和谢永娟的气质很像,但谢永娟的骨子里似乎还多了一份独属于军人的英姿飒爽。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谢永娟的话,我觉得冷若冰霜四个字最为贴切。

    她给人一种冷冰冰的难以接近的感觉,难怪陆清浅私底下喊她虎姑婆。

    谢永娟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下。

    我刚局促的在桌前坐下,就听她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你和我儿子的事情,能纠缠这么多年也算是你有本事。不过我是不会同意你和小奈在一起的,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否则到时候撕破脸,难看的还是你。”

    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哪能就这样被轻易吓到。我笑了笑说:“相信您也知道,我现在并没有和彭奈在一起,至于以后,我想也不可能。”

    谢永娟冷哼道:“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贴上来比狗皮膏药更难撕下来。欲拒还迎以退为进的招数或者对我儿子有用,但对我没有丝毫作用。”

    我垂头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并不搭腔,因为我知道,下一步她就应该跟我谈钱了,标准台词应该是:说吧,你开个价,要多少钱你肯离开我儿子。

    但是,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如期出现。

    谢永娟将一个牛皮笔记本推到我面前,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敲了敲笔记本封皮说:“你现在对我保证什么都没有用,我做事喜欢干净利落。你看了这个之后再做决定,看了这个之后如果你还有勇气和彭奈在一起,那才有资格进我们谢家的门。不过……恐怕你这辈子是当不了我儿媳妇了。”

    她笑得很端庄,但这样的端庄里却隐藏着森森鬼气,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对面的谢永娟却已经站起了身。

    她说:“我先走了,敬候佳音。”

    我没想到这次和谢永娟见面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我想象中被打被骂的画面全部都没有出现。

    也是,她这个出身的女人和陈心悦的母亲那样的是会有些不同的。或许在她的认知里,我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蜉蝣,根本不需要她多费口舌。

    谢永娟走后,头靠着窗子翻开那个年代看上去有些久远的本子。窗外人流熙攘,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这是一个日记本,但是记得很混乱。

    但我能通过字体和内容判断出,这是一本彭奈的日记。

    我以为当年所有的纷纷扰扰已告一段落,我以为彭奈在伦敦消失掉的那一个多月会变成一个永远的秘密,永不见天日。

    如今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影藏得再深的秘密也总有一天会重见天日。

    通过日记上记载的内容我梳理出了故事的完整脉络,有了这本日记,彭奈在伦敦治疗的那几年也终于立体完整的呈现在了我勉强。

    当年,彭奈失踪,有人在格林尼治的一间同志酒吧里看见过彭奈,当时他和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在一起。

    这是真的。

    圣诞节那天,彭奈将自己锁进屋子里,任慕天姿在门外如何乞求他都没有开门。

    他因为风寒发起了高烧,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

    夜深的时候,慕天姿终于敌不过寒冷回了自己家。

    彭奈高烧未退又滴水未进,醒一阵睡一阵,浑身上下软绵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门铃声,虽然心里打定主意不去理会慕天姿,可是他的理智还是没能管住他的手脚。

    他已经来不及思考,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

    风雪迎面吹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他垂着头,发现站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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