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第11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团砟卧傩霸德穑坎灰鸭虻サ氖虑楦丛踊拍愕男淖摺!
我咬唇看向她,“我觉得你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王怡然撩了撩她那一头扎眼的红毛,娇笑道:“自从离婚回国后我才猛然发现,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和谁过不去都别和自己过不去。你伤心你难过受伤的是你自己,你一个人装圣母玛利亚躲在角落里舔伤口没人会同情你。”
我犹豫的说:“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吃彭奈这棵回头草?”
王怡然纠正我,“什么吃回头草,官方说法叫再续前缘。”
这顿午饭我吃得相当满足,我想,或许我的确应该给彭奈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
吃过饭回到杂志社,前台小妹冲我笑得那叫一个暧昧。
我问:“又有人给我送花了?”
前台小妹摇了摇头,低下头忙自己的去了。
我走进办公区,原本热闹的同事们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我有些纳闷,难不成今天没请他们吃彭奈送的豪华午餐他们不高兴了?
这些人可真是白眼狼,光想着天上掉馅饼啊。
第242章 过气男明星()
我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晓莉把椅子挪了过来,满脸同情的看着我说:“陆记者,人生呢总会遇到一些波折,如果你需要倾诉的对象呢,我晚上可以请你吃楼下的过桥米线。”
我笑着摇头道:“不用了,我中午吃的很饱。”
晓莉叹了口气,将一盒抽纸放到我桌上,“这个送给你。”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青天白日就有礼物收,我还是觉得很高兴的。
另外一个同事将一盒巧克力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不开心就吃几颗,不但能赶跑负面情绪,还可以补充能量。”
“额……谢谢。”我接过巧克力盒子,越来越觉得奇怪。
下午,我约了一个扶住孤寡老人的民间组织的负责人做采访,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
走到公司门口时,前台小妹叫住了我。
“陆记者,我朋友送了我一张拳击馆的体验劵,我想你可能比较需要。”
我一头雾水的接过那张体验劵,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总是有人送东西我?我一个小小的记者,又不和老板走裙带关系,他们都来巴结我做什么?
我对前台小妹道了谢,收好东西走进了电梯。
“我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以前那些绯闻只是炒作,没想到是真的诶。”
“是啊,你看她那个娇羞的模样,绝对百分之一百在一起了嘛。”
“没准已经隐婚了,现在的明星都喜欢这样。”
“我还记得他以前还有个公开的女友,难道分手了?”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这一位的脸和身材,那一位只怕早就成过眼云烟咯。”
电梯里,站在我身后的两个其他公司的员工正在讨论着什么八卦话题。
作为一个有道德有节操有下限的职业记者,我自然而然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个女人说:“她前年不是出了首单曲叫《宝贝》吗?传言是他做的词曲。”
另一个女人失望的说:“不会吧?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啦?亏我还一直拿他当男神,看来男人都肤浅,只喜欢36D。”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友好的冲两人笑了,问:“你们刚才在说谁和谁的绯闻啊?”
“彭奈和钱雅蜜呀,钱雅蜜刚才出席一个活动公开恋情了。”
轰隆隆!我只觉得头顶响过一道惊天打雷,直劈得我眼冒金星。
我抖着嘴唇问:“你说的是那个过气男明星彭奈吗?”
女人不高兴的扁了扁嘴说:“什么叫过气男明星?他那叫隐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是我们公司楼下那个杂志社的记者吧?怎么消息这么不灵通?我看你还是别吃这碗饭了。”
电梯很合事宜的在一楼打开,两个女人越过我走出了电梯,我却呆愣愣站在原地,如遭雷劈。
看吧,我们的生活永远比电视剧还要狗血。
前一秒我还满心欢喜的预备抛开一切重新和他在一起,下一秒他就和别人公开了恋情。
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的只有我,口口声声说自己和钱雅蜜只是普通朋友,那么为什么钱雅蜜会公开承认他们的恋情呢?
难怪刚才同事们送我纸巾、巧克力和拳击体验劵,原来他们都知道我被彭奈当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
人群挤进电梯,把我挤得东倒西歪,我像一个木头桩子一样堵在门口,直到电梯运行到了三十三层才猛然发现。
我踏出电梯,决定一个人去天台吹吹风。
今天是个好天气,难得一见的天朗气清。
天台上风很大,我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
我拿出手机打开新闻页面,很快就跳出“钱雅蜜娇羞回应与彭奈的绯闻”几个大字。
我点进去,很快就跳出了新闻视频。
我心一横,直接用自己4G流量打开了视频。
视频里的钱雅蜜正在为一个名品手表的站台活动,当记者问到她知不知道彭奈的近况时,她面露绯红,低头莞尔:“他最近应该挺好的,健身做投资,离开娱乐圈也过的很精彩。”
记者追问:“你和彭奈经常会联系吗?大概多长时间联系一次呢?”
钱雅蜜脸更红了,她笑着说:“我们基本上每天都会联系。”
“所以你和彭奈是情侣关系吗?”另外一个记者大声问道。
钱雅蜜为难的看了眼镜头外的经纪人,经纪人立刻上前道:“对不起,请问和今天活动有关的问题。”
记者立刻换了种方式问:“雅蜜,这款情侣表你有没有送给彭奈一只呢?”
钱雅蜜抬高了手腕好让镜头拍到她手腕子上的镶钻手表,点了点头说:“他很喜欢。”
我按下暂停键,仔细去看那只表,发现这的确是彭奈昨天戴的被我泼上了咖啡的那一只。
情侣表都戴上了,这不是变相承认了恋情么?难怪新闻标题都放心大胆的写上了“恋情公开”几个字。
我昏头昏脑的处理完孤寡老人的case,去茶水间倒了杯咖啡到楼顶天台去晒太阳。
不知道这天气是不是和我作对,我刚一踏上楼顶,太阳就钻入云层之中不见了。
我在心里骂了声娘,解下脖子上的丝巾,谁知一阵妖风刮过,那丝巾跟长了腿似的被风撩了起来,眼见着就要飘飘荡荡往楼下去了。
我奔到楼顶边缘,一脚踏上高台,一手扶住栏杆,另一只一手伸长了去捞那丝巾,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条丝巾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我被叫声吓了一跳,脚下一滑,险些跌下楼去。好在我
我身形这么一晃,身后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晓莉指着我大声喊:“陆记者,你可不要想不开啊!彭奈虽然不爱你,可我们还爱你啊。”
另一个女同事也大声叫道:“陆记者,别冲动,快下来,有话好好说。”
我回头看去,此时天台上已经聚集了好几十号人,不仅仅是我们杂志社的人,这栋写字楼里好多其他公司的人都跑上来凑热闹。
可是我又不是动物园里会做算术题的黑猩猩,他们为啥要对着我指指点点呢?
第243章 空虚寂寞冷()
我对他们大声喊:“啊?你们说啥?”
由于天台的风太大,我几乎只能看见他们焦急的表情,却压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那边又喊了些什么,可是我依然听不清。
我转过身准备下去,就在这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突然像旁边一歪,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和光秃秃的水泥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下一秒,一只胳膊牢牢握住了我的腰肢。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神色凝重的金睿景。
他说:“你也太没出息了,失个恋就闹着跳楼,难不成想成为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社会新闻多得是,不用你想方设法为同行找素材。”
我有些懵了,跳楼?谁要跳楼?
我看了眼围观的人群,他们该不会全部都以为我要跳楼吧?
开玩笑!我灭绝小尼姑这么珍爱生命的人会去跳楼?我不过是想去捡一条丝巾而已。
我有些凄凉的从三十六层的高楼往下看,那条丝巾早就不知飘去了哪里。
我很荣幸为今年的最后一天工作日划上了完美的句点,同事们通通心有戚戚焉,深怕我真的一个想不开从楼上跳下去。
还不到下班时间,女同事们早就开始描眉画唇,男同事们则给老婆、女友或是情人打电话确定晚上的行程了。
同事小鹏在某交友软件上摇了个陪他跨年的漂亮女孩儿,正追着问晓莉附近哪家宾馆便宜又有情趣。
晓莉翻了个白眼说:“圣诞节、元旦、情人节、光棍节甚至清明节,这样的日子宾馆是不会打折的,毕竟像你这种因寂寞寻求刺激的男男女女太多了,商家不抓紧机会赚一把那不是傻吗?”
另一个男同事适时的将一整盒夜光款的K递给小鹏,笑呵呵的说:“祝你今晚大鹏展翅,一飞冲天。”
“你们两个社会糟粕!”晓莉嫌恶的转回头,拿起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妆容起来。
晓莉要和男友去看跨年演唱会,阿甜去外滩看烟火,连我们杂志社除了我之外唯一的单身狗都找到人一起过节了,而我……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赶稿,咖啡冷掉了再换一杯,暖气不够就添一件外套,独自感叹空虚寂寞冷。
下班时间刚过,整幢办公楼就像是放暑假后的小学校园一般空空荡荡,估摸着就连楼下的保安大哥都在和家中的老婆煲电话粥。
我的十只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争取不被这些负面情绪影响心情。
毕竟我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记者,不能因为自己不开心而写出什么有悖良心的稿件出来。
当然,除去那篇关于博物馆的专访报道。
走而复返的晓莉敲了敲我的桌子,眨着贴了两层假睫毛的无敌电眼说:“陆记者,外面有个戴帽子的帅哥找你。”
我一心扑在手头的稿子上,胡乱的“嗯”了一声,拿起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继续敲击键盘。
晓莉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彻彻底底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咬着唇遣词造句,完全忽略了周遭空气的变化。
直到我觉得自己的头顶心被两道灼灼的视线注视几乎快要烧出两个大窟窿的时候,这才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抬起头来。
面前的人带着一顶黑色带铆钉的棒球帽,抱着双臂,一脸玩味的好整以暇瞧着我,那眼神仿佛是在看马戏团舞台上算不出算数题的猴子。
“你来干什么?”我对面前的人怒目而视,尽量摆出一副看阶级敌人的憎恶表情。
“找你来跨年。”他在我的办公桌上东摸摸西瞧瞧,全然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架势。
我说:“然而我并没有准备和你一起跨年。”
他摘下头上的帽子弯身对我说:“陆小姐,今天可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你就不能依我一次吗?”
我扶了扶眼镜,继续敲键盘,“彭先生,每一年都有最后一天,老娘都过了三十多次最后一天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彭奈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立领长款大衣,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拍摄画报的摄影棚里走出来一般。
我还记得彭奈的忠实狂热粉丝我的表侄女曾经这样评价彭奈:我们小奈不仅仅是皮相好,他的气质更是凌驾于皮相之上的完美。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实在是太禁欲了,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之前还觉得表侄女一个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懂的禁欲这个词语的意思,现在想来,她真是少年老成,眼光独到。
我从彭奈身上收回视线,继续敲击键盘。
他干脆在我办公桌一角坐了下来,唇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陪我吃顿饭,好么?”
我摇头:“对不起,我很忙的,没闲工夫干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伸出两个指头说:“只是一顿饭而已,至多两个小时。”
我抬眼看他,严肃的说:“和你吃饭,我一分钟都觉得多。”
彭奈面色沉了沉,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你就先忙完你手头上的事情,我先去楼下咖啡厅等你,无论多晚我都等你。”
言毕,他站起来向外走去。
“喂!谁让你等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气呼呼的推开椅子站起来,彭奈却已经往门外走去,空留给我一个挺拔清瘦的背影。
“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