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剩女扑倒金龟婿 >

第107节

剩女扑倒金龟婿-第107节

小说: 剩女扑倒金龟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睿景皱眉忍着痛,咬了咬唇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她今天情绪会那么激动。”

    我摇了摇头说:“金老板,我以前以为你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还真是错怪你了。”

    金睿景说:“我爸走之后,我妈就开始有些神经质,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越严重,我在国外求学,课业繁忙自顾不暇,忽略了对她的陪伴。等我学成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其实说起来,都是我对不住她。”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说:“你别太难过,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金睿景点了点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望向我的眼睛,笑了笑说:“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后你没空来我帮你来看她,老人很需要陪伴。”

    金睿景笑开:“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你怎么不去做梦呢?”

    我猛地踹了他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

    “喂!陆清晨,你这马蹄子上包了铁皮吗?都快被你踹骨折了,你这样殴打上司,小心我开了你。”

    我倚在桌边邪笑:“你尽管开除我,今天开除我明天就在网上发帖子说你潜规则我。”

    我本以为金睿景还要和我斗嘴,谁知他神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仰头看着我说:“我还真想把你给潜了。”

    我有些尴尬的从他脸上收回视线,呵呵讪笑两声,拿起一旁的背包说:“多大点伤口,别整的跟断胳膊断腿似的,别磨叽了,咱们快赶回去上班吧。”

    金睿景没说什么,起身跟着我走出了医务室。

    赶回市区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金睿景流了不少血,我提议去吃我们杂志社附近的猪血面。

    他听到“猪血”两个字时眉毛拧成了两股麻绳,但还是硬着头皮和我走进了那家店。

    我拍着胸口说:“你别瞧不上这里,这家店可是城市美食排行榜的重点推荐,要不是我和老板娘是老乡,只怕你在外头排一下午队也吃不上。”

    我和金睿景一人点了一碗招牌猪血面,我拿了桌边的辣椒油舀了几勺碗里,又放了几滴醋,撩开碍事的头发就开始大快朵颐了。

    我哧溜哧溜吃了大半碗,这才有空抬起头来瞥金睿景一眼。

    只见他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呆愣愣看着碗里热气腾腾的猪血面,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也怪我不好,猪血这东西也不是所有人都爱吃的,也许金睿景就不爱吃。

    但本着好东西就要分享的原则,我夹起一块猪血对金睿景说:“你别看这猪血长得不好看,《本草纲目》里面可写了,猪血味咸,性平,主治,可生血、瘴气、中风、跌打损伤、骨折及头痛眩晕,有解毒清肠、补血美容的功效。你多吃点,马上就能艳压全城,成为史上长得最帅的杂志社主编了。”

    金睿景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小声嘀咕:“我不吃这东西也已经是最帅的了。”

    他叹了口气说:“我小时候老和小朋友在外头打架,回家时总是鼻青脸肿。我妈我妈小时候就爱逼我吃猪血,说是能活血化瘀,吃了身上的伤好得快。”

    说着,他夹起一块猪血放进嘴里,微眯起眼睛嚼了嚼,笑着说:“很好吃,可不如我妈做的好吃。”

    我吃了一口面,随意的问:“别看你现在这么斯文败类,原来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陈年旧事啊?不过为啥你要和小朋友们打架?”

    金睿景手中的筷子陡然一停,隔了半晌我才听见他说:“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我爸爸,说我是狗杂种。”

    金睿景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划过一丝恨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每个人都有些隐秘的过往,这些往事被我们深埋在心底,从不拿出来见一见阳光。

    或许,这些往事早已在心中的某一个角落里发霉变质也未可知。

第222章 门面担当() 
我自知失言,指了指一旁的餐牌说:“那个……咱们要不要再来一笼蟹黄生煎?”

    金睿景爽快的答应了,叫来服务员点了两份生煎,又要了两杯凉茶。

    吃饱喝足后我们走出面店,本以为我们会直接去公司,谁知金睿景却把车直接开回了家。

    我趴在车窗上颇为意外,“金老板,您什么时候改掉资本家的臭脾气了,今天竟然准备放我的假?”

    金睿景一边把车倒进车库一边云淡风轻的说:“你想太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资本家就算长得再帅也依然是吃人的恶势力。今天晚上在云顶酒店有一场慈善晚宴,我恰好收到了一张邀请函,所以我决定带你一起去。”

    我们这些当记者的每天都是一件冲锋衣满世界的跑,平时也都是上工地,下农村,进餐厅后厨,出没在居委会,突然跟我说让我去高大上的酒店参加慈善晚宴,这不等同于要一个农民参加联合国理事国会议吗?

    我本能的排斥道:“我不去,我宁可去卧底毒枭团伙。”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态度极其坚决,举起一只手就跟少先队员宣誓时似的。

    然而,十秒钟之后我还是老老实实跟金睿景一道驱车回家换衣裳去了。

    只因为他说:“你不去谁去?谁让你是我们杂志社的门面担当呢?”

    这个马屁拍的相当得当,夸得我通体舒畅,整个人如同躺在朵朵棉花上那样舒爽。

    参加晚宴,自然不能直接穿冲锋衣运动鞋去,我只能打电话求助于我的白富美堂妹陆清浅。

    作为一个上流社会的阔太太,陆清浅虽然在很多时候显得和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没什么区别,但是,她和所有的那个阶层的女人一样拥有一个比我家客厅还大几倍的衣帽间和无数的漂亮衣服。

    陆清浅不知道又跑去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度假去了,直接让保姆送了几条裙子给我挑。

    陆清浅她老公虽然这些年挣了不少黑心钱,但这小妮子做人还是比较低调的,所以礼服裙子也都是比较保守的风格。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们陆家的女人胸口平坦的能碎大石,实在不适合袒胸露背。

    我又想起那年陆清浅生日,她为了给我介绍青年才俊,非让我穿低胸的礼服裙子,还硬生生在我胸口里塞了两层水饺垫的事情。

    那一天,我和陆清浅打扮得跟《冰雪奇缘》里的公主姐妹花。

    那一天,我和彭奈第一次接吻。

    虽然只是做戏,但现在想来也算是美好的回忆。

    时间、地点、光线、状态,一切都刚刚好。

    我挑了件浅蓝色的礼服长裙,然后在外面套了件黑色的羊绒大衣,正对着镜子孤芳自赏的时候,金睿景下来敲门了。

    我打开门放他进来,轻松的陆清浅那双我穿起来有些小的高跟鞋里。

    金睿景靠在墙边看着我穿鞋,突然伸手一把抓起我垂在肩膀上的头发。

    “扎起来好看。”

    我抬头瞧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拿过一旁的皮筋迅速在头顶盘了一个小包。

    金睿景托着下巴从镜子里上下打量我,小声嘟囔:“还差一条链子。唔……这个不错。”

    我回过头,他手里拿着那条失而复得的太阳花项链。

    我夺过他手里的链子胡乱放到一旁,心虚的说:“这一条不好看,还是换一条吧。”

    我拿起旁边陆清浅给我准备的一条陆清浅的蒂凡尼白金链子抬手就往脖子上戴,也不知自己在紧张些什么,搭扣弄了半天也没弄好。

    金睿景叹了口气,伸手自然而然接过项链的两头,眨眼的功夫就替我扣好了项链。

    “陆记者,我发现你这人虽然工作能力挺强的,但是连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谁以后娶了你真是……”

    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他剩下的“倒了八辈子霉”几个字硬生生给逼退了回去。

    ……

    我和金睿景到达云顶酒店的时候恰好是晚上七点,我挽着他的手走入会场,保持着脸上的僵笑说:“待会儿进去了咱们就分头行动,我负责吃,你负责应酬。”

    金睿景低头怒其不争的看了我一眼,嫌弃的说:“那么请问我为什么要带你来?我把你带在身边不就是想让你给我挡挡酒的么?电视里那些老板都是这么用小秘的。”

    我大觉受骗上当,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闷闷自言自语道:“真是上了贼船。”

    金睿景嘴角噙着笑,似乎对我的反映很是满意。

    他从侍应生手里拿了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我,笑得像只老狐狸:“少说话,多喝酒,回去给你这个月绩效加百分之五十。”

    我掰着指头算了算价钱,心情终于好了几分,愉快的跟在他后头往大厅里走去。

    所谓慈善晚宴,无非就是那些商人和名流门借着慈善的名头谈生意搞关系。

    他们请来一些艺术家在大厅里摆放一些展品,以拍卖的方式把这些画作、雕刻品、收藏品拍给前来参加晚宴的名流们,然后将比原作者给主办方的价位多出的款项交给慈善机构,用于给山区儿童修建学校。

    参加晚宴的人大多一人端一杯酒寒暄,男人谈经济走向、国际政治、漂亮女明星,女人谈奢侈品、新发型、哪个名媛出轨,我听了大半个晚上墙脚增长了不少见识。

    我们杂志社在这个城市新闻类的期刊中数一数二,很有些江湖地位,而我们帅气多金的老板金睿景更是女人们谈论的焦点。

    我拉了拉金睿景的衣服向他汇报:“金老板,你别回头,用视线余光看。我们三点钟方向那个穿绿色礼服的女人她是乳制品公司的独女,她刚才和旁边那个紫色裙子的中年女人说你在长得不错,想包养你。”

    金睿景回头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说:“你是千里耳吗?”

    不是我千里耳,是金睿景刚才和那个证劵公司老板谈期货和股市的时候我完全听不懂,只能伸长了脖子听不远处的那两个女人说话。

第223章 等待() 
我阴测测的笑了笑:“我听说那个乳制品公司最近很风光,刚投下电视台王牌真人秀节目今年的冠名权。要不您就出卖下色相,让她给咱们明年投个大广告?”

    金睿景上下检查了一番,在确定我没喝多酒胡言乱语之后,抬脚往沙发那边去了。

    我正准备跟上去,就见着刚才那位乳制品公主如同一只花蝴蝶似的翩跹到了金睿景跟前。

    作为一个小跟班,作为一个有素质、有自觉、懂分寸的小跟班,我自动一步步往后头退开,留给两人交流……嗯……确切的说应该是:留给两人**的空间。

    我一路退到一幅取名叫做《等待》的油画旁边,抬起头跟着附庸风雅。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长发披肩,身量纤瘦,穿了件千鸟格大衣,种满银杏树的公园里,几乎都快走到了画面外之外。

    漫天金黄的银杏叶子在风中飞舞,让那个背影看上去模糊的不真实。

    不知怎地,我觉得这幅画看上去很悲伤,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幅画的作者一定是个男人。

    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远离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站在原地将她最后的背影留在自己的眼睛里,然后深深刻入记忆之中,永远不会忘记。

    我觉得这幅画不应该叫做《等待》,而应该叫做《离别》才对。

    诚然我不是一个懂艺术的人,但是这幅画似乎有某种奇异的魔力,让人一旦看上去就移不开眼睛。

    这幅画的底价是五万两千零一十三块一毛四分,在一众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拍卖品中显得价格分外亲民。

    而且这个底价的数字连起来是5201314,谐音我爱你一生一世,足以证明这幅作品是送给爱人的。

    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是爱情,而最让人魂牵梦绕痛不欲生的也是爱情。

    我正盯着这幅画出身,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幅画不错吧?作者是我妹夫。”

    咦?这声音有些眼熟啊。

    我回过头去,身后的女人穿了件枚红色的低胸礼服,肩膀上还披了件白色的水貂毛披肩。

    “天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貂女看见我似乎也很吃惊,她上前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满脸不可思议的说:“你这人打起架来跟泼妇似的,穿上这身行头倒像是个名门闺秀。”

    我抽了抽嘴角,又听大貂女咋咋呼呼道:“哎哟,你这裙子是新款诶,有钱都买不到的,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有钱买不到,可是陆清浅不但有钱,还有个神通广大的老公。

    我讪讪笑了笑说:“这裙子是我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