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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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嚼着口香糖问收银员,“美女,我不要发票,你给我打个折呗。”
收银员公事公办的说:“不行,我们不要发票只能送饮料,可乐、雪碧您选一个吧。”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那就给我开发票吧。”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男的,看起来好像是个经理,他见我这副模样上前打圆场:“我们今天虽然不能打折,但是可以参加我们开店五周年的抽奖活动,奖品有电动牙刷、保温杯、还有电饭煲。”
我一想,那可以啊,于是爽快的留下了电话号码。
经理说:“我们明天就会抽出奖品,到时候会电话通知您的。”
付完账,我捏着发票往外走,正侧头去看一个吃火锅吃得脸颊红扑扑的小女孩,肩膀突然被人给撞了一下。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猛然一跳,莫名的情绪山呼海啸着,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我急忙回过头去看刚才撞我的那个人,却发现他早与我擦肩而过,消失在了冒着浓浓白气的大厅里。
金睿景把车停在门外按喇叭,我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头,大步向门外走去。
我大概真是被火锅氤氲的热气迷了眼睛,那人一直嫌弃火锅店脏,不稀罕吃这个的。
从前在圣托里尼,小胖从国内给我们寄来火锅底料,他也是浅尝辄止,全程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跳上金睿景的车,他瞄了我手里握皱了的发票说:“怎么,你还真准备找我报销啊?”
我说:“金老板,你说一个女人和前男友久别重逢的时候该说些什么?”
金睿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耸了耸肩膀说:“除了好久不见还能说什么?”
我说:“还可以说,大哥你是谁?我不办保险,我不买安利,装了行车记录仪仿碰瓷。”
说完,我就哈哈大笑起来,自以为讲了个不错的冷笑话。
这时,我们的车后响起两声急促的汽车鸣笛声,还未等金睿景反应,一辆黑色宾利从我们车旁边迅速超了过去,只留下一片尾灯光亮。
金睿景嗤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幸亏没长八条腿,否则肯定螃蟹似的横着走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愤世嫉俗了金老板,快回家去吧,我困死了。”
说着,我将座椅调后了一些,在椅背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目睡了过去。
金睿景无奈的摇头,“真是猪,吃饱了就睡。”
然而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就在我将将握住周公的手
要和他执手相看泪眼,然后谈一谈人生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来电人是我妈,来电目的很简单,她和我爸已经踏上了来S城的火车,预计明天上午就能出现在S城火车站。
我揉着稀松的睡眼不可思议的说:“张女士,您和我爸要来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这边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时,车载音响里沙哑的女声正好在唱: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 情不自已……
我扶额,他们带给我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活脱脱的恐怖/袭击。
我爸抢过电话说:“你妈说如果早点说你肯定不让我们来了,她本来准备等到了S城再联系你的,我觉得还是要给你一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所以提前通知你了。”
可是您老人家给我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也并没有很长啊。
我头顶在车窗玻璃上欲哭无泪,觉得这将又是一场硬仗。
金睿景见我面露痛苦之色,关心的问:“怎么,你买的股票跌停了?”
我咬着手机壳说:“我即将面对的事情比上厕所没带草纸,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更加棘手。”
“哦?需要我帮忙吗?”
我摇头,“你明天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金睿景没再多问,转过头去继续开车了。
……
第二天,我老早就去了火车站接车。
我爸和我妈这辈子还是第一回来S城,从火车站出来就拉着我去逛景点。
我妈这人对拍照这件事情很执着,无论去哪个地方总想着要“咔嚓”一声留下一个纪念,回老家后也好和舞蹈队那些阿姨们炫耀。
中午我带他们去尝了尝S城著名的小吃,下午又带着他们去逛了景点。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景点内游客很多。
我妈看中了一个孔子的雕像,指着那雕像跟我说:“你就跟在我后面,我待会儿冲过去,你就给我拍两张。”
第216章 中奖()
我抬眼望去,那个孔子像前头站了至少十五个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雕像。
他们全都眼冒绿光,眼见一有人从雕像跟前离开就立刻有人冲上去,那速度,每个人都是飞人博尔特。
我了解我妈的能力,跟在她后头挤进了人群。
我妈冲我眨了眨眼问:“晨晨,准备好了吗?”
我把相机举到下巴处,坚定不移的点头。
我妈嘿嘿一笑,然后指着远处一个人头涌动的地方大叫:“快看!周杰伦!”
下一秒,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朝她指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我妈推开挡在前面的两位大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那尊雕像。
我妈伸出双手抱住孔子像的脖子,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我浑身一抖,立刻从善如流的按下快门。
然后,她又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问我:“怎么样?都拍下来了吗?”
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妈兴冲冲从台子上跳下来,拍拍手带着我往人群外挤去。
我们一边挤还听见有人在说:“周杰伦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假的吧?他现在应该在台湾带孩子吧?”
“哪里呀,他一早出来挣奶粉钱了,参加了那个好嗓门的节目。”
“哦,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特别喜欢他唱的《西风破》、《九里香》、《两截棍》。”
“哎呀,是《南风破》、《十里香》和《三截棍》,你不懂就别乱说。”
我跟着我妈冲出人群,将不靠谱的谈话声抛诸脑后。
我妈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夺过我的相机翻看照片,然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你这两年拍照技术有长进啊。”
开玩笑,这都是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中积攒起来的经验。
晚上,我带老两口下了顿馆子,他们吃的很舒心,我这才敢问:“你们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爸冲我努了努嘴,意思是我妈决定的,他只是从犯。
我妈瞪了我爸一眼,笑着说:“我们老两口看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所以给你送了点吃的来。”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瓶酱萝卜。
S城人口味比较清淡,做菜都像是直接拿开水煮的,一开始的时候我很不习惯,后来抽屉里常备两瓶老干妈,吃不下去的时候就拿老干妈拌饭。
看到这两瓶酱萝卜我心里一阵感动,小时候我最爱吃我老爸做的酱萝卜,后来在H城上大学时,每次回家他都会往我书包里藏两瓶。
吃的时候我总是很小心,深怕一次吃多了往后的日子就没得吃了。
有一回,我把我最宝贝的酱萝卜送了林凯一瓶,林凯吃后,辣的鼻涕和眼泪一起往下掉,直说我谋害亲夫,故意想辣死他。
当时我只怪他不识好歹,一把抢过剩下的大半瓶酱萝卜跑了。
再看到这酱萝卜我心里忽然觉得五味杂陈,各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涌着。
我握了握我妈的手说:“你们晚上住我那儿吧,我室友搬出去了,现在我一个人住两室一厅。”
我妈点了点头说:“礼拜一你又要上班,明天礼拜天你在家休息一下,我和你爸自己出去转转,晚上回来做饭你吃。”
我闷闷嗯了一声,低头瞧瞧擦去眼角的眼泪。
这么多年漂泊在外,家庭的温暖对我而言是渴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虽然我知道自己回一回头就能看见两鬓斑白的父母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路口,随时准备给我最无私的温暖,但是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只鸟,很多年前就已经离开了鸟巢,穿越艰险,逆风而行,习惯了飞行和漂泊,再让我停下来,我已经不能习惯了。
……
吃过了晚饭,我把老两口带回了家。
我妈围着房子转了一圈说:“哎呀晨晨,这居住环境可比你在H城的时候好太多了,每个月租金很贵吧?”
我把他们的行李放进房里,笑着说:“这是我来S城之前就和公司谈好的,包吃包住,这房子一分钱不用我出。”
我妈感叹:“哎呀,那你们老板真是个好人,比那个什么黄富贵强多了。”
我纠正:“是张富贵不是黄富贵,人家和你一个姓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我妈翻了个白眼道:“管他什么富贵,反正富贵的又不是咱们家。”
其实不是张富贵人不好,而是他经济能力有限,又因为我被陈心悦他老爸打压,事业一直发展的不太成功,自顾不暇的人哪能保证我这个员工的生活质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是昨天晚上吃的那家火锅店的就有些激动,电话一接通我就问:“是不是我中奖了?中的是电动牙刷还是电饭煲?”
对方沉默了一下,这才说:“小姐,您或者您的朋友昨天把围巾遗失在我们店里了,被一个客人捡到了送到我们前台,请您有空过来拿一下。”
我一摸脖子,这才想起来围巾落在店里没拿,难怪今天一整天都觉得脖子上空荡荡怪冷的的。
我说:“那我中奖了吗?”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阵,服务员说:“您中了参与奖。”
我很高兴,忙问:“奖品是什么?”
“一包纸巾。”
好在火锅店离我家不算远,安排好老两口休息后,我搭公交去了火锅店。
昨天那个不肯给我打折只肯送我饮料的收银员说:“小姐,恭喜您,这是您的奖品。”
我拿起柜台上那包价值五毛钱的纸巾忽然有些欲哭无泪。
收银员将我的围巾递还给我,我道了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服务员却叫住了我。
“等等,还有您的项链。”
“项链?我不戴项链的呀。”我回过头去,只见那收银员手心里放着一条链子。
那条链子倒是稀松平常,但吊坠却是一朵缀满碎钻石的太阳花。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条项链我分明在两年前当着杨栗亭的面扔进了湖里,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
我昨天不小心撞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他?
难道不是我看花了眼?
我激动的问收银员:“请问,捡到这条围巾和这根项链的人……他是什么样子?”
第217章 婚姻没必要凑合()
收银员想了想说:“不好意思,人太多,我记不得了。”
我心中失望,但还是说:“拜托你再好好想一想吧,这对我而言很重要。”
收银员抠着头努力回想,一旁的经理却说:“捡到你项链的人吗?我好像有印象。”
我忙转过头忐忑的看向经理。
经理回忆了一下说:“是一个年轻女人,很漂亮,头发很长。她戴着帽子,五官我没有看清楚。”
原来不是彭奈,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如果不是他,这条项链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拿过项链仔细端详,的确就是当年的那一条,链子是我在圣托里尼银匠铺里看中的,而坠子是彭奈送给我的,是定做款,背面还刻着LQ三个代表我名字的英文字母。
我拿着围巾和项链失魂落魄的走出火锅店,冬天的冷风吹得我脖子发凉,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袭来,让我几乎快站不住。
我扶着广告牌在公交车站坐下来,拨通了自从那件事告一段落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拨过的号码。
“喂?我是陆清晨。”
对方轻轻嗯了一声,如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好久不见啊陆小姐,有何吩咐?”
我说:“杨先生,你有捡到我的太阳花项链吗?”
电话那头的杨栗亭微微一顿,隔了一会儿才说:“小奈去S城了?你和他见面了?”
我摇头,“不,我没有碰到他,可是那我扔进了湖里的条项链,它又出现了。”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人在国外,可能下周才能回国,你先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后,我这才常常舒出一口气来。
在过去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