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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节

掌贵-第3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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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用那种趾高气昂的眼神瞪我!我若不是还记得你当日是如何巴巴黏着朱常安,几乎还真得以为你是个什么清高公主。还有你可别忘了,当时是你自己主动献身给我的。之前都已经浪荡过了,这会儿还装什么烈妇?我劝你,别挣扎了。你我早已是一体,别折腾了。”

    朱常安一把拖过了文兰,扔去了床上。

    “那回你我草草了事,是不是让你忘了你我恩情了?我今日便让你长长记性!”

    “滚,滚……”

    朱常淇不由分说就去扯文兰的腰带,粗暴,蛮横……

    “上次没尽兴,这次我让你难忘一些,省的你总爱打别的盘算。万一运气不错,你肚子争气呢?”

    脱力的文兰再挣扎推搡,对心意已决的朱常淇也无法形成任何阻挡。

    “别怪我,谁叫你不识趣。都是你逼我的。文兰,我不会放弃你的。”

    这是真话。

    朱常淇没想过做皇帝,但他却珍视生命,渴望富贵荣华。他要的不多,只要能享乐一生,到死时,依旧是高高在上,被人仰视……

    局势那么乱,他似乎投靠谁都不够稳妥。所以文兰是他的捷径。

    只要把文兰弄到手,管他们谁做皇帝,都不关他的事。他用不着讨好谁,也没必要选边。他大可以安心做他的潇洒王爷,这辈子的愿望也就达成了。

    他实在被文兰逼得没办法了。他害怕,再这么拖下去,只怕这桩到嘴的婚事就要飞了。

    “你听话点,我自当好好待你。你若不听话,便是在自找苦吃。”

    朱常淇边说边往文兰身上扑。

    那边文兰恨极,却使不上劲,只能呸了他一口唾沫。

    朱常淇再次几分恼。

    “残花败柳还嚣张是吧?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接收你?一会儿我便给你身上留个纪念。胸上好不好,我给你胸上刺了我的名,想要摆脱我的记号,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胸肉剐了。你敢吗?到时候你连女人都不是了!……”

    “疯子,你敢辱我……”文兰的外衣已被扯开。

    “我怎么不敢!难不成你还敢找我父皇告状不成?你去啊,只要你有脸,你就去找!我一定奉陪!你去告诉他,你我又一次地欢好了。你我赐婚圣旨已下,我一时情动,父皇还会怪我?你看他是会打死我,还是会急吼吼将你我婚事提前?告诉你,我巴不得呢!”

    朱常淇和丽妃敢动手,正是料定了文兰没法如何。

    更何况在皇帝的立场上,皇室颜面更重要。皇帝还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去治儿子罪不成?治罪也不怕,那他就将功赎罪,赶紧将人娶了就是。文兰只要敢去说,那这桩婚事反而势必将会让他们得偿所愿地被提前……

    文兰抵抗不过,她悲哀地发现,她连咬舌也是不痛不痒,他们一早给她下药,就已有打算了。

    她笑着,哭着,忍着,恨着……只在心里竖立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目标……

    不知过了多久,当文兰发现自己的气力终于渐渐恢复时,朱常淇也从她的身上下来了……

    她干呕着起身,开始穿衣裳。

    “急什么。没有我放行,你出不去。”

    朱常淇一脸满足拉着她的手。“你乖乖的不好吗?以后你我各取所需,你别对我拒之门外,我一定对你好好的。”

    文兰一把抽回手,将手在床褥上擦了擦,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嫌恶心。

    “你还真是倔。既然如此,我只能按先前所言,给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不忘你是我的人了。”朱常淇再次猛一伸手,扯下了她外衣。

    “来人,去把我先前吩咐的工具拿来!”他冲外边喊了声。

    “朱常淇,你会后悔的。”文兰只着了中衣,站起身来。

    她在桌边坐下,拿了瓷壶倒茶。

    突然,瓷壶落地。

    一枚锋利的碎瓷片已被她抓在手中。

    没办法,这屋子里,绿乔受辱时她便找过了,连一样尖物都没有。也只有这壶能用一用了。

    她一咬牙。

    那锋利口子被送进了脖间。

    不是划,而是刺。

    血珠子瞬间飞起……

    她没办法了。

    难道还要继续受他凌/辱?

    她不是怕他残害身体,她只是不甘精神和自尊受欺压!

    的确,不能找皇帝,她必须自己解决难题。

    她不是自尽,她不想死,哪怕是为了母国也不能死,但她必须赌一赌。

    其实也不算赌,就是闹大了事。

    越难看,越惨烈越好……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甩开这群水蛭。

    清白她早没了,所以他们才胆敢来凌。辱她。可她的性命呢?他们能不怕?她若死在丽妃宫里,后果绝不是他们能轻易承担的!所以她肯定死不了!那么,就让她拿自残来挣扎一下吧。

    由于圣旨已下,她不能抗旨。

    所以她只想赌一个清净!赌一个时机!赌一个过渡期……她需要一段时间……

    她倒是不信,眼看她有性命之忧,他们还敢继续折辱她。

    这一刻,朱常淇的确慌了。

    他几乎是从床上连滚带爬,胡乱套了裤头,手足无措嚎着喊着来人……

    文兰安静闭上了眼,从容躺倒在椅子里。

    她要做的都做完了……

    她听到乱糟糟的脚步声,哭喊声,忙乱声。

    没人敢碰她的脖子,没有敢取瓷片,于是浓重刺鼻的止血药被一股脑倒上来……

    时间不早,宫门即将落下,她守在宫外的手下和驿馆的使臣不见她人,也该来寻了。她昏迷前喝茶是与丽妃一起,当时一定有不少人瞧见……所以,丽妃绝对不敢扣着她……

    她很安心,此刻的她,比面对朱常淇时舒服多了。

    扎得太狠,她面色煞白,流了一地的血。

    她游走在半晕半醒之间。

    恍惚中,御医来了,一阵忙乱。

    救治及时,自然无碍。

    再之后,果然,一个谎话出现了。

    说:丽妃邀了文兰公主入宫喝茶,宫女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文兰脚一滑便摔了,脖子刚好不小心磕到了碎瓷……

    行,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文兰懒得理,绿乔不敢理,御医不便理。

    丽妃和朱常淇活生生俩跳梁小丑。

    他们既怕文兰醒来戳穿,又怕御医瞧出端倪,还怕手下胡言乱语,更恐皇帝太后闻言赶来。

    几乎在御医刚一确认无大碍,他们便已安排好了文兰出宫事宜。他们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个烫手山芋先送出了宫。他们急啊,他们要赶紧清理现场,统一口径。

    当文兰躺到自己马车里,她这才睁开眸子。

    至少,出来了。没有继续受辱。

    绿乔在一边哭,慌乱问着究竟发生了何事。

    文兰慢悠悠开口:

    “没事,不疼。”胸口的痛才让她疼。“委屈你了。乔,你是我的人,是我没能护你周全。是我的错。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债双倍讨回来!”

    绿乔擦着眼泪,只说一切全听主子吩咐。

    “那好,前边经过医馆,赶紧去抓药,你我一人一碗抓紧喝了。”

    绿乔闻言心头一揪,眼泪更是扑簌扑簌掉,原来主子也被……

    那日之后,文兰便闭门谢客了。

    如此她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避开朱常淇,而那厢朱常淇,一时半会儿也压根没敢来找她,总算给她留了几分清净。

    丽妃那里瞒的好,御医见无大碍也不敢掀风浪,皇帝太后是在文兰一连多日没进宫,觉得反常又古怪,打听后才知文兰受伤之事。

    皇帝找了丽妃大发作,丽妃哭得委屈,直言是个意外。

    皇帝却把手中狼毫甩去了丽妃脸上。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意外?碎瓷卡在颈间能是意外?十有八九是这对母女逼迫了文兰去做某些不愿做之事……

    “朕不管是不是意外,但你记着,文兰她不管何时,只要她还是朝鲜公主,她身上就有价值。哪怕她嫁给了老七,她也还是朝鲜公主。所以你们做事前且给朕掂量清楚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想好了。她的颜面不仅仅是她的,你们若不给她面子,就别怪朕也不给你们母子留颜面!滚下去!”

    丽妃气得龇牙咧嘴。

    这个文兰,如此不敬不孝,时不时甩脸,还敢指着儿子骂,若不是因着她的身份,自己早就巴掌招呼了。若不是得给她面子,儿子早就给她喂毒痛打囚禁了。用得着那么麻烦?

    皇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儿子一辈子要被那个贱人踩在脚下?想想就憋屈……

    皇帝太后给驿馆送了不少补药,丽妃和朱常淇也硬着头皮跑了几趟,自然是直接吃了闭门羹。

    文兰虽每日待在了居所,但不代表她什么都没做……

    她的人,可忙得很……

    李纯与朱常哲抵京的那日,正是康安伯那里传来剿灭大批海盗之时。

    借许家手,康安伯最终抓到了施家两公子和汪家的二当家,活捉一众海盗头目和成员近百人,几个海盗头子正押解入京……

    龙颜大悦。

    先前坐镇宁波的李纯和负责扫尾的康安伯均立下了大功。

    皇帝本就有意再将李纯之位抬一抬,此刻机会来的刚好。李纯,被加封了明威将军,有品级无职掌,皇帝这是变相涨了他的俸银。皇帝本打算再给他一个实职,但李纯推辞了。

    皇帝一下明白过来,笑着给他在亲军都指挥使司挂了个闲职。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纯用不着出征,也不会忙碌,只需留在京中做他的闲散将军。皇帝算是为他操碎了心,这也是给他的新婚大礼,只求他能开心,能早日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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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八章 最大修行() 
康安伯那里,皇帝也象征性封了个将军头衔下去。他还是那个心思,此刻没必要将康安伯抬太高为老五树敌,若他日,老五有本事上位,那封赏之恩便留给老五吧……

    另外,为了安抚康安伯,皇帝还召了先前朱常哲回避未能见到的两位表亲姑娘入了京。

    他拍着儿子的肩。

    “朕以为,你选一个,在二十五那日封王时,便收作侧妃吧。你觉得呢?你娘不在,你外祖父这些年对你也算是上心,亲上加亲是好事。”皇帝的暗示够明显,这是告诫他不能失了康安伯的心,朱常哲没法说不。

    太后那里,两位姑娘被带了来。

    朱常哲扫眼那两人,脑中全无印象,他表示一切全由皇祖母做主。

    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太后倒是负责,好一番观察了两位姑娘后,还是问过了朱常哲的意思。

    “两个姑娘长得都好。一个沉稳干练有主意,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另一个活泼开朗很讨喜。其实于你都是不错的,康安伯应该也费了一番苦心了。哀家觉得,既是侧妃,还是要你自己喜欢,你自个儿选吧。”

    “讨喜的那个,会看眼色吗?”

    “都是调教过的,会着呢。”

    “那就,讨喜活泼的那个吧。”

    “也好,反正是侧妃,用不着多麻利,你人又在外地,府里没什么事务,只要会照顾你,讨人欢心就成。”

    朱常哲没说话,他只是单纯想要一个与那人完全不同的人放在身边罢了,既是打算忘却,如何还能睹物思人?

    被选中的姑娘叫做周静宜,与康安伯一个姓,笑起来嘴边有两个甜甜的酒窝,看似全无心机……

    腊月二十,朱常安封王了,授金册金宝,岁禄万石。

    他的身体在十五前后就好的差不多了。

    对于为何提前痊愈,御医的解释是:医治及时;四爷练武底子好;用的药也对症。

    简而言之就是天时地利与人和,老天眷顾。

    如此,封王如期举行。

    与前世一样,他是“安王”。

    巨大的“安王府”匾额挂上了府邸。

    然而意气风发的朱常安,并没有收获想象中的满足感。

    李纯和朱常哲由于是前一晚才快马加鞭抵京,当日便双双告了假,皇帝允了,让他们先在家休息。若是疲累,就不用去参宴了。

    朱常珏心情不好,只到安王府门口象征性晃了一圈便走了。太子注重表面功夫,虽早早到场,可一见几个兄弟都没到,顿生了烦躁,喝了杯酒也告辞了。

    转眼,几个皇子里便只剩了朱常淇。

    墙头草自然惯会见风使舵,没道理就他自己一个巴巴留着,倒似与朱常安站一路,他眼珠子一转,立马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去。

    如此,好好一场大宴,竟连一个帮着撑场面的兄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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