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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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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丝香味,暗香袭人,慑人心魂,让人念念不忘。”

    袭着耳边的绵绵之语,我感觉到他微微掬起我的一小缕发丝,细细的闻着,一丝恼意毫无预兆的直窜入我眸中,“傲恒,你听着,即使你是北漠太子,这可是在边疆,我的家中,你此时自身难保,你竟如此对我,未免也太放肆了!”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话,仍发丝在手,意乱情迷,而且又自顾自的柔声说起,“还记得那晚与你初见之时,我持刀架于你脖子之上,泌入我心田的就是这丝香味,甚至让我在昏迷的梦中也无数次想起,至今还无法忘怀。”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他下颌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靠近我的耳边,他想做什么?

    我的一颗心开始无节奏的乱跳,一只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臂膀,另一只手便抵在他胸前紧握成拳用力去推他,欲要将他的身子向后推开,反抗的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侵犯,可他却根本不理会我的抗拒,越发用力的收紧了手臂。

    “别动……”一声低斥穿过我的耳膜,接着他带着强硬声音再次直入我的耳中,“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不是你的情郞。”

    听到他提及战天齐,我眼前一闪而过战天齐幽深的眸光,随即长吼了一声,“傲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好像是被你这冰肌玉骨,娉婷婀娜,暗香袭人的身子迷住了。”

    只觉得他的气息拂在我的脖颈之上,微痒,这种**的情愫竟让我想起了那日与战天齐在山洞之时的情景。

    我身子一僵,心上聚然一紧,己然己察觉接下来的事情会有多严重。

    “无耻……”我咬牙而出,手己经用力的往上,快要甩至他的脸上之时,手上一痛,竟让他生生的擒在了手里

    我怒视于他,他的眸色沉郁,有种所思甚深的情愫在眸中,唇边却轻轻笑起。

    最后终是放开了我的手,声音带着笑而来,“今日若是真让你扇了这一巴掌,你与我回北漠那就是势在必行了。”

    我从他的怀里窜脱开来,额头己冷汗淋漓,暗压着心里的慌乱,伸手指着门外,“夜深了,请北漠太子离开这里。”

    我知道他在看我,可我此时却不想再看他,突然他又轻笑出声,“漫漫长夜,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却距我于千里之外,看来今夜我唯有独守空房。”

    话毕,他迈出门外,暗淡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没入黑暗之中。

    我的双手稍稍收紧,突觉得手腕之上有一丝轻微的痛意,我拉开衣袖一看,是方才傲恒留下的痕迹,心里倒抽了口凉气,连忙紧紧的关上了门,将屋里稍重的东西紧紧的抵在门口,连一扇窗子也不敢放过。

    次日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暖的阳光己转为了一丝灿烂,又似带着些许狠唳的从密密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阁院照得通亮。

    阳光的独有味道,弥漫在整个屋中,我立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阳光下飘逸的梅枝树影,心绪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己到午膳时间,只因昨晚之事,还犹记在心中,将自己关在房里己整整一个上午,可有些事,有些人终还是得面对。

    我才刚下楼,就听见楼下两人在窃窃私语。

    “春兰姑娘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今天这道鱼做得不错。”

    是傲恒的声音,待我走近,他那唇边还溢着薄笑,令我的闪过他昨晚所对我做的一切。

    “要不是看在你身上有解药,我才不会伺候你。”春兰没好气的又替他盛了碗饭。

    “春兰……”我轻唤了一声,却不想靠近那坐着薄笑的男人。

    “秀来了啊,我方才还在想秀是在里堂用膳,还是屋里呢?”春兰笑着说道。

    从而傲恒的眸光也微微移到我的身上,我却不想看他,面上微微对着春兰笑着,“就在里堂。”

    “姑娘昨夜可还睡得好?”他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向我。

    我自然知他话中的意思,昨夜之事历历在目,我又岂会忘记,无视他,临桌坐下,淡淡一语,“不劳北漠太子挂念,我睡得很好。”

    他微微一笑,将面前的几道菜式刻意的向我面前挪了挪,轻轻凑至我的耳边,压低了些声音,“那就好,不过我昨夜从你房里出来后,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深深的记得那冰肌玉骨,娉婷婀娜,暗香袭人,摄人心魂,简直就是让人垂涎三尺。”

    我心上聚然一紧,手上的竹筷啪的一声重甩在桌面之上,春兰闻声看了过来,蹙眉问道;“怎么了,秀,是今儿个的菜不合味口么?”

    “不是

    。”我微微摇头,一眼便瞧见傲恒一脸笑意的观察着我的动作。

    我愤然而起,一眼都不想再看他,低斥了一声,“春兰,将我饭菜端至房间。”

    “是。”春兰应声道。

    我刚走几步,身后便又传来了他的声音,“春兰,顺便将这个还于你家秀,昨日本太子在浴桶之中捡到的,原来你家秀喜欢这种琉璃珠,这珠链应当是戴在你家秀脚上的!”

    我手指一紧,今日起**更衣之时,我也己发现我的脚上常带着琉璃珠琏不见了,我明明记得昨夜沐浴之时我的脚下还带着,可今日起**之时却己不见了。

    我担心是掉在浴桶之中,便一早就唤来春兰相问,春兰只道她未见到。

    我心下暗想应当是掉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可找了无数遍,就是未寻到,方才竟从傲恒的口中提及此物。

    我并未回头看他手中的琉璃珠琏,我心里清楚,昨日他躲在浴桶之中,定是他从浴桶之中捡走了此物。

    今日竟用这般下耻的语言来归还此物,这关系到女人的廉耻清誉,我若是应了他,这岂不是承认了与他口中的不耻行为,况且昨夜他对我那般无理,今日我犯不着再为了一串琉璃珠琏而与他多舌。

    而此刻身后的春兰有些着急了,压低声音喝斥道:“太子休要胡言乱语,昨日之事若不是事情危急,我家秀又怎会让你躲入浴桶之中,你若是再这般口无遮掩,岂不是要毁了秀的清誉。”

    “那这珠链,你家秀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他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又再次撞入我的耳膜之中。

    春兰欲要上前取走珠琏之时,我拉住了她的手,淡笑着转了身,“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这琉璃珠的珠链,莫不是太子记错了。”

    “哦?”他略带诧意的眸光轻轻的落在了我的眸中,片刻后,他微眯着双眼,薄笑泛起,“那也许真是本太子记错了,我得细细想想,这珠链到底是那位女子给本太子留下的。”

    语毕,他辙回了眸,洒脱的起了身,将手中之物当着我的面轻轻送至鼻前,闭眼深深的闻了闻,“真香……”

    而后又将手中之物上送至唇边,轻轻的一啄,娇孽般的笑着跃过我的身旁,朝楼上扬长而去。

    他此刻一言一行简直就是在侮辱于我,藏在袖中的手早己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

    “简直就是一无耻小人,秀你为何不向他要回琏珠?”春兰气得直跺脚。

    “春兰,你往后记住了,此琏珠从来都不曾戴在我的脚上,你只当从未见过便好。”我寻着那身后步步远处的脚步声,刻意扬了声音。

    这么些年来,我一直觉得日出到日落之间距离是漫长的,可今日却过得无比的快。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七日之限,今日又过了一日,我内心微微一叹,所有的事情都会在这七日之间得到一个结果。

    淡而无味,心不在焉的用过晚饭后,我静静的候在房中,等待着春兰的身影。

    房中的熏炉的淡香微微飘在鼻间,沉沉郁郁,引人沉醉似的

    整个屋中由于春兰的不在而越发的空畅,静谧,沉暗。

    今日我交代她前去查探一件事,也不知她办得如何了?以我的身份我不便出门,所以只能委托她去办。

    傲恒给了我七日续命丹,如今过了三日,眼下算着时间,战天睿的军队也应当快要到边疆了。

    事不宜迟,我得赶快争取在这四日之内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到时,就算傲恒说话不算数,我的大事也己办,除了顾虑春兰一条无辜性命,我此生也没有什么可让我眷恋的了。

    正在我心头思绪万千之时,春兰从容的走进房中,反手便将门紧紧的关上了。

    我连忙起身相问,“如何?”

    春兰微微蹙了眉答道:“按秀的吩咐,今早派人去打探了一番,得知睿王爷压运粮草的军队己到达边疆左城县,二日后便可到达此地,这是秀要的东西。”

    我接过春兰手中之物,指尖一紧,竟然来得这么快,二日便会到达此地,可我如今还毫无准备。

    “秀,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何会让春兰花钱去打探这些?还让我去悄悄去弄这个。”春兰不解的声音微微打断了我,她一脸疑惑的指着我手中之物。

    我稍稍收敛起面上的思绪,笑了笑,“放心,春兰,我不会连累你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样至少你少一分危险,至于北漠太子手中的解药,我一定会想办法从他手中拿到解你身上的毒。”

    “我相信秀,春兰不问了。”她也牵强的从唇边扯出一丝笑。

    这是第一次她竟这般安静,知道适可而止,这分心思又让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云雀的影子。

    “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着。”我轻叹的抚了抚她的手。

    可她却并没有马上要离开的意思,而眸中似乎透着还有话要相告一般。

    我轻轻的蹙了眉,抿唇问道:“怎么了?你还有事?”

    她一副想说又欲不想的模样,忸怩之后,终是抬眸看着我的眼睛开了口,“今日我见到灵馨姐姐了。”

    原来是看到了灵馨,其实我应该想到的,这丫头心里一直挂念着灵馨,经她这么一说,这些日子被傲恒搅得一头大,我还真忘了灵馨的事。

    “她可还好?”我轻轻一问。

    她抿抿唇,微微一笑,“很好,王,王公子也待她很好,只是……”

    她有些话又止在了喉间,她不说下去,我也知她口中想要与我说什么?淡然的接了他的话,“只是她还不肯原谅我对么?”

    她点了点头,“春兰觉着秀是王妃,王公子是王爷一事,回到京城自然瞒不了灵馨姐姐,与其这样,秀何不早些将此事告知于她,这样她便不会再误会秀了。”

    回到京城?现在又搅出傲恒一事出来,我还真不知道我是否能留着这个人头回到京城?

    我轻轻松开了她的手,想要以转身来遮掩眸中的情绪变化,声音有些低沉的边走边响起,“没事的,你放心,她不会误会我太久的,所有的误会总会有解开的一天,也许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夜深了,你也快些下去歇着

    。”

    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走到**榻边上,放下垂帘之时,春兰离开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待到屋中恢复一丝安静之时,我又着衣回到桌前,方才我是有意支开春兰,从袖中拿出春兰花重金让人绘下的军中地形图。

    从地形来看,军中重地层层有重兵把守,我单凭一人之力想要接近军营是绝无可能,如今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利用战天睿。

    战天睿二日便会到达此地,我得提前安排好一切才行。

    突然一丝声音直入我的耳中,当我抬眼之时,长长的帘子突然被人撩起,一个熟悉的面容慢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上一紧,连忙收起手下之物,将一本军事谋略的书卷握在了手中,面上淡然镇定,心里却在暗暗猜测,料想着这个时辰傲恒为何会出现在此。

    “没想到你一个纤弱女子也喜欢看这些东西。”他的眸光落在我的书卷之上,唇边还带着一丝笑意。

    我不以为然,一眼都不想瞧他,仍是一味假装盯着书卷之上,声音也是淡淡,“看来北漠太子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走起路来竟然毫无声音,只是我不知道太子还有这种习惯,半夜进入女子的闺阁,不用先敲门的么?”

    我的话刚说完,突然手上一空,他竟生生的从我手中夺走了书卷。

    我心上一怔,双手指尖微微收紧。

    他稍稍将书卷翻了几页,丝毫不在意书卷上的内容,顺手便将书卷放至了一旁,那完美的面容之上微微浮起一丝薄笑。

    “不要误会,在北漠宫中,本太子早己习惯这般,从来都不知道本太子想去哪里?还需要先敲门的,方才觉得自己躺在**上时间有些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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