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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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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珞反问了一语,便转身就要走开。

    我见状连忙拉住了她,“珞儿,你要去何处?”

    纳兰珞眸中己见恍然,连忙走向**头,替我取了一件披风上前披在我的身上,搀扶着我道:“蝶衣,我们去一趟湖边……”

    我虽然不知纳兰珞此时的想法,但我却觉得她的心里似乎有了眉目。

    朝她点头,便与她一同轻轻的离了殿,纳兰珞说,让我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我们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湖边,纳兰珞问我,那雨夜之中,我所站的位置。

    我上前在月光之下,努力的回想了一番,我仍有印象,走至一棵大树之下,说道:“那夜,我就站在此处。”

    纳兰珞闻言,顺着的手势,眸光越来越往上,直至落在我的头顶上的树枝之上。

    半响不语,只是直直的看着那棵大树,心有所思。

    我也顺着她的眸光往上看去,可未发现有任何异处,我实在不懂,纳兰珞望着这棵大树究竟想到了什么?

    我的思绪微微凝结,还未待我再次问出口,纳兰珞扬了一丝声音道:“对了……”

    “什么对了?”我不解的看着纳兰珞唇边的轻笑。

    纳兰珞突然转眸向我,上前一步,搀扶我面向湖边,还令我靠在这大棵大树之上,一字一句的说道:“蝶衣,你方才说你就站在这棵树下,你再仔细看这棵大树,向湖面外延这枝粗枝,足以可以牢固的站上一人,然而这棵大树枝叶繁茂,足以可以巧妙在深黑的雨夜隐藏投毒之人。”

    “你是说,有人隐藏在大树之上对我下毒?”我的眸光紧紧的绞着纳兰珞手指的位置,经过一番细想后,我摇了头,“这不可能,若依你所猜测,是有人在我头顶上下毒,我定能察觉到,可是那日,我除了雨声,分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

    。”

    纳兰珞眸光微闪,“是,以你的警惕心,若有人在树上欲对你下毒,定会有所动静,也定会被你察觉,可是你却忘了一个最关键的地方,那就是雨声。”

    “雨声?”我满腹疑虑的反问了一语。

    纳兰珞重重的点头,“对,也就正因为雨下得很大,自然落入你耳迹的雨声就会很大,甚至连我坐在马车内都能听到车外雨滴打在树叶上啪啪作响的声音,然而你试想,你站在这棵树下,若有人隐藏在这棵大树之上欲对你下毒,他便可很巧妙的借助雨声来隐藏自己,你听到的便只有雨声,雨声之大早己盖过了此人小心翼翼的声响,这样,他便可借助雨声,还有打湿在你头顶上的雨水而对你下毒,雨水从你头顶滑落,便可连着此人对你下的毒一同流至你的唇边,从而让你中毒。”

    纳兰珞的推断令我深陷迷茫之中,下意识觉得她的话与事情真相那般的贴切。

    纳兰珞深看了我的一眼,重转眸至我头顶上的粗壮树枝上,“此人下的毒混合雨水便会降低****在你体内发作的时间,你会昏睡,但也不至于会让你在湖边一直昏睡下去,你有醒来过,这就足以证明这毒是混着雨水一同流至你的唇边,令你中毒,但毒效却因为混合雨水发生了变故。”

    有人借机雨声之大,雨滴从天而降,而对我下毒,这般巧妙的手段真是骇人听闻。

    可这一瞬间,所有的推断都是合理的,以至于我不得不相信纳兰珞所阐述的正是这事情的真相。

    “只是,你方才说是宁玄朗不想让你经历这些变故,但有一点我仍不明白,宁玄朗远在三湘之外,他又如何能分身来府中对你下毒?”纳兰珞又说出了自己心中人疑虑。

    所有的证据又再一次都指向了宁玄朗。

    我唇边一抹冷笑而过,“他当然不用亲自来,这府里早己有了他的人。”

    “这府里有他的奸细?”纳兰珞面容一怔,眸光紧紧的绞着我相问。

    候佩珊,我念及宁玄朗九爷旧情,还有那一条未出世的无辜性命,没有指证她乃宁玄朗奸细一事,可如今却害了云先生也……

    我心中一丝钝痛,收紧袖中的指尖道:“是我一时心软,以至于害到云先生如今也下落不明。”

    “奸细到底是何人?”纳兰珞狠狠的咬了牙。

    既是你们要如此咄咄逼人,那就怨不得我了。

    我抬眸看向面容急切的纳兰珞,“你与我走一趟便会知晓。”

    纳兰珞点头上前搀扶着我,突然我又想到了什么?

    “还有一事,我醒来的消息,府里有多少人知道?”

    纳兰珞迟疑了一下,便道:“除了恰巧来探望你的姜侧妃,还有我与殿中的几名伺候的奴才,这个时辰,府里人应当都不知。”

    “那就好。”我心下一叹,与纳兰珞一同迈出了步子。

第227章() 
再次踏进熟悉的庭院厅堂,这里的景物还是一切如旧。

    “我们为何要来这里?”纳兰珞满腹疑虑的问我。

    我停了下来,看着这座熟悉的庭院,冷冷的回了纳兰珞的话,“这里的主人就是你想要知道的奸细。”

    “竟然是她?”纳兰珞惊呼出口。

    我眸光深深的目视前方,殿中只余了一盏守夜灯,还有两名守夜的奴才在门口,边站着,边打着盹

    下一刻,我与纳兰珞迈着步子一同走近。

    “童侧妃……”两名守夜奴才见到我,一一都是满面惊诧。

    看来我己醒来的消息还并未传入这幽然殿。

    “童侧妃有事想要寻问你家主子,劳烦俩位速去通报一声。”纳兰珞上前与两名守夜的奴才说道。

    两名守夜的奴才相互对看了一眼,一同朝我跪了下来,其中一名奴才微微抬起了头,微颤着声音说道:“童侧妃恕罪,主子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也早己向我们交代,这些日子主子对外不见客,而且这个时辰主子也己就寝了。”

    我未语,纳兰珞紧跟了一句话,“你家主子愿不愿意相见童侧妃,可不是你们说了算,还不快去通报。”

    纳兰珞激动的一语令得两名跪着的奴才又颤颤的再一次低头请罪,“恕奴婢不敢。”

    “你们……”纳兰珞气得直咬牙。

    我见状便上前轻拉了纳兰珞一把,冷冷的开了口,“不用与她们多言,我们只管入内便是。”

    纳兰珞朝我一点头,退回一步,搀扶着我便要入内。

    两名跪着的奴才同一时间向我们扑了过来,拖住我的脚,哭脸巴巴的朝我摇头乞求道:“童侧妃,不行啊……你不能入内……不能……”

    被跪着的两名奴才伴了脚,今晚这殿只怕非一般可入了,若入不殿,就见不了殿中人。

    当下也只有一个办法了,想要殿中人相见,就得逼得殿中人自己出来相见。

    我朝身边的纳兰珞微微使了个眼色,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软弱的朝左侧倒下去。

    纳兰珞似乎懂得了我意思,连忙扶住我,还厉声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奴才,真是好大的胆,竟敢拦我家主子的去路,还差点伤到了我家主子,以下犯上,按照府里的规矩,掌嘴二十,今儿个,我家主子就替候侧妃好好管教管教你们。”

    跪着的两名奴才闻言连忙从我的脚上移开了手,颤抖着趴在地上向我泪眼朦胧的请罪。

    “童侧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冒犯您……只是我家……主子有令在先……我们也不敢违背啊……求童侧妃开恩……”

    “休要多说,当奴才的,既是犯了错,那就该罚。”我冷冷的收回方才差点被拌倒的脚,微微侧身,朝纳兰珞冷言命令道:“锦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掌嘴。”

    “是,锦儿领命。”纳兰珞挽了衣袖,伸手抬起地上其中一个奴才的下颌,右手高扬起,狠狠的甩了下去。

    “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在我的耳边。

    同样的,这名被打和那名还未领罚的奴才都哇的一声哭喊了起来……声音之大,由外传入殿中。

    果不其然,巴掌声音不到十下,这俩名奴才的哭喊声中传来了殿内的一丝熟悉的声音,“是何人在外喧哗?”

    殿中门在下一刻被人从里拉开来

    出来的是一身单薄的候佩珊,我一眼便落在了她微微隆起了的泄之上。

    看来,过了二个月,她的泄己经显怀了。

    同样的,当殿门打开,候佩珊的眸光惊诧的落入我眸中,面容也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下一刻,连忙放下双手遮掩在那微微隆起的泄之上,垂眸之时,太多的情绪在面容之上翻转。

    而此时的纳兰珞也微微收回了手,地上两名哭喊的奴才见自家主子现身了,满目委屈的喊道:“主子……”

    候佩珊见到两名奴才被罚,从方才的苍白面色化作一丝气愤与不解的看向我,似乎在向我要一个交代。

    我什么要向她交代的?深夜来访,打了她的奴才,吵了她的美梦?

    可她候佩珊呢?在此时此地见到我,她心中的疑虑与威胁将会令她越来越不知所措。

    当然,我仍是装模作样的侧身向候佩珊行了一礼,“馥华见过姐姐……”

    候佩珊此刻气愤之中带着不解的面容重回了苍白之色,一句话也未说,只是匆匆的转了眸,不再看我。

    我微微起身,眸光轻落在地上的俩名奴才上,一字一句开了口。

    “馥华也是刚醒来,想着来与姐姐一聚,却不料被这俩奴才拦了去路,还险些拌倒了我,我这一时生气,便代姐姐赏了几个巴掌让她们俩好长长记性,不料却惊动了姐姐,看来,这两名奴才的罪可就不止这掌嘴二十了。”

    地上跪着的其中一名稍胆大一些的奴才跪着上前拉昨佩珊的裙角,委屈的哭了起来,“主子……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不让童侧妃入内,主子救命啊……”

    候佩珊收紧袖中指尖,咬牙甩开那名奴才,厉声道:“你这俩狗东西,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真是给我丢脸,犯了错,还有脸在这里哭?”

    地上两名无辜的奴才便抽泣着不敢再多话,强忍着跪在一旁。

    看来候佩珊还是聪明的,知道知难而退,如今若与我为了这俩名奴才争执下去,只怕会惊动府里的人,到时,她这显了怀的肚子便就是她最大的威胁了。

    候佩珊便又转眸向我,声音还带着一丝装出来的愧疚之意,“妹妹,今儿个是我这个当姐姐的管教不严,让妹妹受惊了,至于教训这俩狗东西的事情就不要脏着妹妹的手了,姐姐自会给妹妹一个交代。”

    候佩珊说完这些话后,冷眼看向地上的两个奴才,“你们俩还不速速下去领罚,休要在这里碍眼……”

    “是。”

    两名奴才颤抖着从地上起身,朝我们行了一个告退之礼,灰溜溜的便离开了。

    整个庭院之中己经静了下来,我便扬了笑,“姐姐也不要动气,这奴才罚过了,日后定会长些记性,也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我一语自是在提醒面前之人。

    候佩珊自是听出了我的意思,面容微微一颤,却未接话

    我仍又带着笑朝殿中指了指,“姐姐就不请妹妹进去坐坐么?”

    候佩珊面容仍还是余有一丝顾虑,眸光带着思绪的闪了几次后,才无奈的选择让了让身子。

    锦儿搀扶着我入内,记得第一次偷偷来到这个殿中之时,是黑夜,当时根本就来不及察看这里的一切,如今入眼的一切让我倒觉得,候佩珊倒是一个雅致的女人。

    除了清香入鼻,呈现在眼前的就是许多的小盆影,各色各样的花花草草,令人入眼就觉得得舒适。

    “坐。”候佩珊朝桌边轻抬了手。

    我微微笑着,泰然落座,朝身边还站着的候佩珊微微抬手道,“姐姐请。”

    候佩珊也临桌坐了下来,锦儿在身边伺候着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待候佩珊接过茶杯后,声音依旧还是那般委婉,“前些日子听说妹妹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本想着去探望探望妹妹的,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大夫交代我得在这殿中多多静养,好再妹妹如今安然无恙的醒来了。”

    我唇边冷冷一笑,故意将那些话说出了口,“姐姐身子略重,不方便,情有可原。”

    我的一语引得候佩珊抬起茶杯的手一颤,瞬间面色如土,有些狼狈不堪。

    我转眸看向候佩珊,眸光微落在她的手抚着微微隆起的泄之上,淡淡的重又勾起了笑意。

    “难道不是么?你不对外见客,成天把自己关在这个花花草草的殿中,只是在担心自己的身子略重而显怀,从而在这府中再无立足之地,而且给你们候家还会带来灭顶之灾。”

    候佩珊手中的茶杯,呼的一声,倾斜倒下,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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