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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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儿被长剑穿心,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时我留意了周围,根本就没有发现有搏斗的痕迹,血洒在聪儿身旁的树上,聪儿没有挣扎,很显然,凶手的那一剑,下手是又狠又准,而且凶手似乎了解聪儿平日里用剑的习惯,聪儿是左撇子,也正是因为聪儿是左撇子,还未来得及拨剑,就被长剑穿心,可见凶手下手很仓促,一招内能将聪儿毙命,定是熟悉聪儿的人,是重要的是,聪儿身上调动花舫的令牌也不见了
。”
“那当秀发现时,聪儿身上除了令牌丢失,秀可还从聪儿身上找到了什么线索?”云先生的鹏皱头再次问我。
“什么也没有。”我仍是摇头,心下长叹了一声,“然而这正也是我所担心的,若是依我猜想的其二,此人是冲着令牌而来,那他想要调动花舫的令牌又要做什么?”
我与云先生纷纷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响,云先生开了口,“依秀方才的猜测,莫不是花舫里的人动起了心思,想要杀掉聪儿取而代之,毕竟能够掌管令牌的人,可以凭借令牌随意调动京城各处花舫的人,依京城花舫如今的势力,也堪称是一支不小的军队,而且都是精锐人士。”
云先生的一句话让我心头一怔,眸光直直的绞向他,“先生的意思是说傲恒花舫里有奸细?”
云先生微微点了头,眸光从我眸中移开来,“现如今淮南王起兵谋反,想要夺得这战国的天下,必须面面俱到,他能安排人入太子府,洞察太子爷的一切,自然也有可能想要借助其他的势力来辅助他攻下皇城。”
云先生的猜测也并不是毫无道理,毕竟以宁玄朗的心思,定会想到战天齐在京城最忌惮的就是傲恒的几处花舫。
那日在西城,战天齐与傲恒对弈之时,俩人分明把对方安插在彼此身边的势力都摸索探查得一清二楚。
傲恒在京城有花舫,战天齐在北漠京都有**斋。
俩人各不相让,但彼此之间任一方也都无法轻易动手。
这些虽无人得知,可也难料宁玄朗的心思。
如今令牌丢了,花舫里的人,只认令牌不认人。
在北漠的傲恒也不可能远赴战国。
纵然可以,等傲恒前来,那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若这令牌真是让宁玄朗的人给夺了去,势必会引起战天齐对傲恒的误会。
这也许也有可能是宁玄朗的一个假象。
内忧外患,声东击西。
可是这些疑团绕来绕去,好似所有的事情全都绕到了宁玄朗的身上。
虽然面上说得通,可我总觉得这些事情来得太过凑巧。
不管如何?我如今都得让战天齐知道,这花舫令牌丢失一事。
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暴露了自己与北漠国之间的一切,还有谌儿与念儿……
我没有再想太多,我若想入宫夺回琉璃珠,找到仇人,我就必须助战天齐击退宁玄朗,保住太子之位,保住这战国的天下
用过晚膳,听闻战天齐从宫中回了府,此时书香殿中的烛火还亮着,这就证明他尚在书香殿中。
没有做多想,身边一个人也未带,便离了殿。
刚入书香殿,就见影儿候在殿外。
“见过童侧妃。”影儿向我行礼,我连忙上前扶起她,“影儿快起,你我之间何必这般疏远?”
影儿看我的眸光有些不一样了,微微低着头向我说道:“府里的规矩在,你如今己是侧妃,这礼影儿自当行。”
我故作大咧的模样朝她扬了扬手,“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太子爷可在殿中?”
“在……”影儿说到这时,稍稍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太子妃也在。”
我欲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殿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蝶……”
只一字便晋婉注意到了身边的几名伺候的奴才,便转了话吩咐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你们都退下。”
“是。”待影儿与其他伺候的奴才一同离开后,晋婉挺着大肚子向我快步走来。
我忧心晋婉的身子,便快步上前扶住她。
她一见我,喜笑颜开,“蝶衣姐姐,你也是来看天齐哥哥么?”
我还未答,眸光就瞥向左侧手里握着书卷的战天齐,他的眸光也正看向我。
我连忙欲要行礼,手上一紧,晋婉拉住了我,“这些礼,蝶衣姐姐就免了。”
我唇边轻轻一笑。
“姐姐这会儿来得正好,你先与我来这边。”晋婉便拿着的跃过战天齐的身旁,直入书案前,案上宣纸之上正写着几个名字,字迹出自战天齐之手。
可这些人的名字,我是一个也不认识,有些疑虑的指着问道:“这是……”
晋婉面上笑着提起案上的宣纸,亮在我的面前道:“这是方才天齐哥哥为我腹中孩子取的几个名字,我素来不爱这些邹邹的东西,也不知选哪个名字才好,蝶衣姐姐博学多才,帮我瞧瞧。”
原来是替腹中孩子取的名字。
我接过晋婉手中的宣纸,垂下眸光,细细的将宣纸上的三个名字看了一遍。
心里顿然犹生一丝疑虑。
“墨澜,君煜,承轩?”
晋婉腹中的孩子还未出生,自然不知是男是女?
为何这宣纸只有男孩儿的名字,却未取女孩儿的名字?
晋婉看出了我的疑虑,仍是笑意犹在。
“风尘说我腹中怀的是男孩儿,所以方才天齐哥哥便直接选了男孩儿的名字。”
第223章()
〃〃 =〃('〃 =〃〃》
晋婉所说的风尘是那日掳我至庵寺,陪伴在西楚王左右的白衣男子。()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新最快的小说
我记得他医术超凡,当初他只是触及我的脉搏便得知我体内己中掌毒,继而还能探出我曾流产以至不很难孕育一事。
可想而知,如今风尘能断定晋婉腹中的是男孩儿,那就定是。
想到这时,我有些不自然的面上微微一笑,还未来及看向正在翻着卷的战天齐时,身边的晋婉便用手肘又撞了撞我。
“蝶衣姐姐,你倒是快瞧瞧,这名字该选哪个好?”
“君煜……”我指着第二个名字直接说出了口。
晋婉一阵大笑,“我方才也在与天齐哥哥说,这君煜好听,而且配上他爹的姓氏,左君煜,更好听。”
我心中一怔,抬眸紧紧的看向她,“左君煜?”
晋婉带笑的面容也有一丝怔然,“蝶衣姐姐难道这事还不知道?”
我怔然摇头
晋婉有些不悦的冲到战天齐的面前,“天齐哥哥,你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还未跟蝶衣姐姐说实话,我可不想被蝶衣姐姐一直误会下去。”
此时的战天齐放下手中的卷,眸光看向我,“晋婉与荣立真心相爱,其实这三个名字都是荣立想到的,孩子的名字由自己的亲生父亲所取,这是他当父亲的责任。”
晋婉腹中的孩子不是战天齐的,而是左荣立的,当初那对冤家,如今修成了正果,我的心里此时除了愕然就是替他们高兴,一时之间也同时让我想起那日纳兰珞悲催的一番话。
“原来是这样,你们先聊着,我得先找他去。”晋婉从我手中夺过那张宣纸,高兴的收好,便扬长而去。
整个殿中聚然间就只留下了我与战天齐。
心里有一丝莫名悸动开始蔓延。
直到熟悉的气息带向我时,一道眸光有些沉的落在我的眸中。
“来找我,是为何事?”
伴着这丝沉沉的眸光,我抬眸看向他的眸里,终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那些疑虑,“西楚王知道晋婉腹中的孩子是左荣立的么?”
我的这一问,让他的沉重的双眸慢慢的,眸中间渐暗,幽芒隐隐。
“死了的人又从何得知此事?”一个转身,脚下的步子说不出的沉重感。
我的心随着他沉重的转身猛然一怔,一个直接的念头狠狠而来,西楚王死了。
我记得那日庵寺之时,西楚王字里行间都在透露着自己时日己不多,如今竟真的……
“这是何时的事?”我凝着他暗沉的背影,问道。
他暗沉的背影下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全身上下开始隐隐透出了那些多多少少的伤感。
“在我与晋婉大婚之日。”低沉的声音从他那暗沉的背影处而来。
“可是……”有些话我不知自己该如何说出口,一语未成句,他便向我转了身,眸中那隐隐透着的情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楚国主秘不发丧,除了我与晋婉还有风尘,无人知晓西楚王己病逝,如今只能等晋婉的孩子出生,西楚王才能入土为安。”
说完这一句话,我本以为他可以带着双眸中这分平静与坦然相对,可直到我抬眸之时,他仍是抵不过匆匆在我的眸光中转了眸,坐回了原处。
我知道,西楚王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纵然心底不肯去承认,但也抹杀不了那血浓于水的亲情。
我也上前迈了一步,与他仍还是保持着距离。
他坐着,不再看我,而我却站在与他的始终隔着的距离之中,紧紧的看着他,“此事隐瞒于我,是不愿,还是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必要知道?”
他一时不语,欲要触及身旁桌面上茶杯的手有了一丝异动
对一向有所保留的他,这样的小小异动根本就无法让常人看出来。
我是留意到了,可却不知他耳闻我的话,这样的异动究竟是代表什么?
也许这期间的意思是我自以为是,又或是自己一味的多想,甚至是自己内心的一份期盼从而影响,让自己一时之间产生了一丝错觉。
直到他抬起手边的茶杯,淡淡的告诉我道:“此事,我以为你不会在乎。”
他以为我会不在乎,陡然觉得心底因他的这一句话某些隐隐作祟的东感觉更强烈了。
那种想要爆发却又无法爆发出来的惘然和惆怅,渐渐在意识里慢慢散开……
偏偏我此刻却觉不出痛,只觉得心口发酸,难忍,却又必须忍。
终是在这一刻,我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说了出来,“这也许就是我们彼此之间最大的错误,甚至你的心里依旧还在以为,只要将我束缚在你的身边,你便可将我死死的掌握在你的棋局中?”
“你不是棋子,在我心里从来都不是。”他说出来的话语虽是平静,手上的举动却带了一丝激动。
也许是手上这一丝激动,让我的心中聚然一急,急于相问,“那我是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光看向我,有抹怎么也藏不住的悲凉。
良久不语,直到眸中那抹悲凉一点一点化为寂灭,他溢出了两个字,“全部。”
我的心一颤,多种情绪开始反复纠葛,但仍控制不住想要再次追问,“何为全部?”
他的唇边一瞬间有了淡淡且又带着清冷的笑意,“没有你,就等于失去了全部。”
我将他这一瞬间呈现出来的淡淡而清冷的笑意全都收在了我眸中。
同样的一瞬间,我也有了笑,“所以你为了你的全部,就必须要守住我?”
“你在扭曲我的意思。”他的笑止住,有一种苦涩继而代替了那份清冷。
我轻笑摇头,“不管是扭曲,还是误解,又或是事实的真相,这些都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愿意守在你的身边,也愿意被你束缚。”
他闻言抿了唇,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刹那,后又马上移开,不吱声。
我继而再次出口,“接下来我便要为了自己心中的这一份愿意,告诉你,在我消失的将近二年里,我究竟去了何处?”
他仍是抿唇,这一次却没有看向我。
我便接着再自己说起,“北漠,我去了北漠国,在那里,是傲恒冒着生命危险,以血渡血救了我一命。”
他终是看向我了,但只是看着我,眸中的情绪很平静,平静得竟让我感到了害怕。
“既然有舍命相救的人,为何还要回来?”他低了眸,平静的声音让人听着都难受
“我回来的目的,你不会不知,又何必装不懂?”我唇边外露了一丝轻笑,不再看他,声音也异常的平静如初。
他的眸光瞥向我,还含了一丝温度,“我说过,事情也许与你心中所想根本就不一样,若你愿意,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轻笑止住,眉宇聚然紧皱,半响,待我舒张的眉头,转眸向他,对上他含有温度的双眸,一字一句开了口。
“我既已答应过的事,那便会做到,时限虽不会太长,但我也不能食言,我从北漠返回战国,一路上都是靠傲恒的花舫相助,京城内的花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