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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节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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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乃华府千金,京城多少人曾羡慕的身份,在**之间让人当作了红颜祸水,唾骂不止。

    当朝皇后薨了,哑叔替子亚哥哥受了斩首之刑。

    我将哑叔的牌位让云先生列入了竹屋中的云家祠堂。

    春兰也死了,我将春兰的骨灰带回了府,供在了王府内。

    云雀每日都会对着春兰的牌位哭着陪春兰说一嗅儿话。

    因为春兰爱干净,所以每日云雀都会将春兰的牌位擦一遍。

    而我只是呆呆的看着那牌位之上的名字,什么也不说,心里却在反反复复唤着春兰的名字。

    她喜欢上了傲恒,这个秘密被她带入了黄泉,我也会替她守住这个秘密直到黄泉。

    余下的几日,我几次路过贴着长长封条的华府门口。

    那里没有人再唤我四秀,只余死寂一片。

    我驻足在外,静静的呆上了几个小时,转身便悄然的离去了。

    “不是己经答应过,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活着么?”

    声音自耳边传来,我微微转眸,便撞进战天齐暗黑眼眸深处,那一抹复杂的柔光。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轻笑。

    “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我每天吃得好,睡得好,也在努力的好好活着。”

    他深深的看我,将我抱至**榻之上,让我闭上双眼,好好睡觉。

    我应他之意,闭上了双眸,静静的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耳边的发丝,而后在我额头轻轻留下一吻,低沉的留下了一句话。

    “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平复,我会等。”

    我依旧闭着眼装作沉沉的睡下,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他走了,留给了我一个悲凉的背影,一个静悄悄的空间

    转眼间己到了盛夏,天气十分的炎热,热得人心里开始燥乱不止。

    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感觉那些事情就近在眼前。

    女人的预感一直很灵,殿外的动静越来越响,直至有人带着沉重的兵器声将我的殿门打开。

    “请王妃移驾崇华殿。”是王忠带了人来。

    当初我设计让他救驾有功坐上禁军统领之职。

    现在看来,我真不知是对还是错。

    自太子战天麟与华蝶心一事后,我解了他体内的毒。

    而此人也开始被权欲所迷惑,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在云雀的搀扶之下起了身,淡然一笑,“王统领,几日不见,又威风了。”

    王忠唇边浅浅一笑,然而装模作样的向我行了礼。

    “王妃请见谅,属下是奉圣命行事,还请王妃与属下走这一趟。”

    我还未出口,殿外战天齐的声音聚然响起。

    “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带去见父皇,就不劳驾王统领了。”

    王忠转身见到战天齐的款款而来,连忙行礼。

    战天齐只是挥了手,直径来到了我的身边,握紧了我的手。

    王忠的眸光轻轻的落在了我与战天齐双手重叠之处,面上袭上一丝无奈,只能低头道:“属下这就回宫复命。”

    王忠走后,战天齐轻笑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对身边云雀吩咐道:“为王妃梳妆更衣,本王与王妃要入宫一趟。”

    “是。”

    我虽然感觉到了威胁,但也不知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何事?

    双眸闪过一丝慌乱之时,被战天齐全然收在了眸中,他紧了紧我的手安抚道:“不要怕,有我在。”

    他的安抚似乎一下让我的心安定了下来,我知道他为了我什么都会做。

    我一时之间想起了那日回府之时,在城门下听到那些人的交谈。

    我暗压了一丝情绪,从他手中抽回了手,轻轻一笑。

    “父皇让我入宫,我一人去便可,你不用陪我的。”

    “无论到何处?我都会陪着你。”他柔声且又坚定。

    我依旧笑着却不再语,转身随着云雀入了内室。

    身后的他也转身离开了,脚步急促沉重。

    我回头看了一眼,看着他匆匆而又慌乱的背影,我的心里一切明了。

    我轻轻的朝着他的背影轻诉了一句,“战天齐,你错了,我并不怕死,怕的是会连累于你

    。”

    一会儿便梳妆好了,云雀在放下玉梳的那一瞬间,终究忍不住一把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秀,云雀害怕……”

    “傻丫头,不要怕。”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做了个深呼吸,却仍是控制不住语气中的哽咽,“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我就带你一起去竹屋,到时我们就可以见到云先生和娘亲,还有子亚哥哥。”

    她在我怀里泣声道:“秀说话一定要算数,说好回来就一定要回来,云雀若是等不到了秀,云雀也不会独活在这世间。”

    我心中一怔,将她从怀里抽开来,哽咽的低斥道:“又在说胡话,云先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怎能说出这般轻生的胡话?”

    她洒泪摇头,“云雀不管,云雀离不开秀,一刻也离……不开……”

    她喉间颤抖得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眸光坚定的紧紧看着我。

    我缓缓的闭了眼,不让自己的泪水落下。

    睁开眼之时,我己摒弃掉眸中的一切情绪,浅浅勾唇,“放心,我会回来的……”

    待一切就绪后,我来到了府门口。

    远远便见战天齐一身凛然的等候在门口。

    我随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靠近,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了身,烈日之下他的额头己泛起光亮。

    我伸手欲要替他拭去额头的汗水。

    他伸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剑眉处,几不可察的微微蹙了一下。

    “等了很久了么?额头都流汗了。”我柔声问道。

    他握着我手的力道因我的一语又紧了一分,剑眉拧得更紧了些,终是朝我摇了摇头。

    “等你再长时间,我也不会觉得久,我说过,我会一直等你。”

    我低了眸,我暗暗做了个深呼吸,道:“我们走。”

    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处。

    踏下马车之时,战天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月牙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会让你有事,你只需答应我,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你什么都不许做。”

    我的唇边,微微勾起了一道轻笑,“我知道。”

    听到我口中这三个字之时,他的眸中似是有压抑得太深的情绪一闪而逝,终是向我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我跟在他的身后,随着常公公从玄德门而入,一路走过嘉德门,两仪门……

    到底路过了几个门卡,我己经数不清了。

    今日入宫面圣的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罪臣之女。

    总觉得,这一路行来,所遇宫女太监,对着我们行礼,却带着异样的眸光

    也许是我太过于敏感,那一道道眼神太过灼热,一时之间我连头都不敢再抬起,垂下眼眸,将所有的情绪都挡在了羽睫之下,一味的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路过两仪门之时,有一座鸾轿落在了我们的面前。

    前面引路的常公公顿住了脚步,微微行了一礼,“灵妃娘娘吉祥。”

    我与战天齐自然也是退至一旁行了礼。

    鸾轿里的是灵馨,因此次谋反之事,她从贵人直接坐上了贵妃之位。

    现在的她不只**冠后宫,就连身份地位,也无人能及。

    “天齐你这也是要跟着蝶衣一起入宫?”她淡淡的问道,眸光时而落在我的身上,时而不离战天齐。

    战天齐面上淡然一笑,“回娘娘的话,父皇急召,宫里的那些奴才粗鄙不堪,本王想着今日还未入宫向父皇请安,便随着一道同来了。”

    灵馨柔媚的眼中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不再闪避,直直看向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开了口,“原来是这样,这一路上,灵馨倒见了不少熟人,九爷方才急急忙忙的回了宫,驸马爷也跟着来了,这不,又在这里碰到你们俩位,灵馨就想着,今日宫中可是发生了何事?”

    “发生了何事?娘娘不是比我们这些宫外之人更加清楚么?”战天齐淡淡开口,一字一句,不答反问。

    灵馨深吸了一口气,唇边维持着一抹倔强的尖锐笑意,“天齐你这话就错了,灵馨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从不关心朝堂之上的事,再多者,也就天齐你的事能让我担几分忧,其他之事,灵馨一概不知,也不管。”

    战天齐冷笑了下,“那既是这样,那本王就与娘娘不再多说了,这父皇急召,可不能误了觐见的时辰。”

    “也好。”灵馨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带了温婉之意的眸光望向我,“蝶衣,你我姐妹二人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待会儿事完了,咱们可要好好说会儿话。”

    灵馨此时的温婉就如毒蛇一样可怕,我不屑的低了眸,“多谢娘娘抬爱。”

    “心儿,起驾回宫。”灵馨摆着贵妃娘娘的姿态微微合上了眼。

    “娘娘起驾回宫。”随着奴婢的这一声叫声,灵馨的鸾轿越过。

    战天齐伸手扶起我,我抬眸看向他,他眸光深沉,却什么也没说。

    终是到了崇华殿,大殿之上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战天睿也从幽兰苑回了京,一身风尘仆仆而归。

    宁玄朗本该今日辙回淮南,可他此时立于朝堂大殿之上。

    看来,我今日这一劫万难逃过。

    战天齐与我当着几位朝臣的面,跪拜在地。

    皇上正神情倦怠的靠在龙椅上,闭着眼,气色并不甚好。

    一直久病之中的他,虽然重病缠身,但却一直充当着最重要的角色,他始终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

    此时的皇上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起来。

    待他睁开眸之时,那眸光淡而沉还带着痛恨之意的看着我。

    “前朝后裔,藏得可真深?云荣竟妄想夺走朕的天下,真是不自量力。”

    皇上的一声嘲讽,令我藏在宽舒衣袖下的双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那样的疼,疼又如何?如今的我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败了就是败了,无任何的反驳之词。

    “父皇是天命所归的真命天子,自有神明保佑我朝安邦定国,千秋万代。”战天齐拱手作辑一语。

    “齐王想要让战国的天下千秋万代,那就得懂得取舍之分,她是前朝后裔,就应当伏法,否则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话之人面容陌生,可按朝服来判断,应当是二大员。

    “张大人此话可是言重了?”战天齐看向他,目中乍现冷意。

    “臣句句属实,此女留不得。”这名张大人今天当是死咬我不放了。

    “大胆,留不留得,岂是你这庸臣说了算。”战天睿面生怒色,怒指向他。

    面对战天睿的怒指,这名张大人丝毫没有妥协与胆怯,仍是固执请命。

    “皇上,臣恳求皇上赐死这罪臣之女。”

    “你……”战天睿的气得欲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皇上扬声朝他低就了一声,“睿儿,不得无礼,你这才刚回来,就想给朕平添混乱么?”

    战天睿在皇上的威严之下,不得不收回那怒指的手,向皇上请罪,“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觉得秦大人夸大言词,完全没有将此次救国于危难,功劳显赫的八哥放在眼里,这才多嘴了一句,还望父皇看到八哥对我朝鞠躬尽瘁忠心护国的份上,请父亲对八嫂枉开一面,赦免了八嫂。”

    “皇上万万不可,若是留下这前朝后裔,只怕难平民心,难堵众人悠悠之口。”

    “秦大人,大可不必为此而忧心。”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宁玄朗上前一步接着请命道:“启禀父皇,玄朗有一事禀告。”

    “驸马何事要禀告,但说无妨。”皇上深深的看向宁玄朗,语气稍稍缓和了下来。

    至少现在宁玄朗不是当初的一个小协师了。

    如今的他手上握着雄厚的淮南兵力,就连皇上也得给三分薄面。

    宁玄朗点了头,“是,父皇明鉴,云氏王朝气数己尽,而我朝是天命所归,齐王妃是齐王的妻子,一直以来齐王妃都谨记自己齐王妃的身份,所做之事处处都是为了皇家着想,没有半点谋反之心,那日太子与德妃谋反,是齐王妃想出办法让人****成父皇的模样,这才免了父皇惨遭不幸,齐王妃在此事之上有救驾之功,还有西城一事,也是齐王妃置生死与度外,以身涉险,查出疫毒一事,救了万千百姓于危难之中,为我朝立下了大功,她在西城极得民心,父皇可以看看这些折子之上西城万千百姓的请愿书,如若父皇就此将齐王妃处死,恐失民心

    。”

    我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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