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死店-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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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有面子。
关小东告诉她,既然要买,那就买别墅,他关小东虽然穷,但大气。
有了钱果然不一样,说话口气都变大了。
孙荣欣喜万分,不过往后的日子里,她发现对方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当她质问的时候,对方只是说为了赚钱,没有办法。
往后越来越过分,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
时间一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了裂痕,孙荣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既然你学了我的手艺,赚了钱,现在却渐渐跟我撇清关系,明显的忘恩负义。那好,你把学费交一下,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这时候,孙荣眼泪流了出来,她说:“为了知道小东最近在做什么,我偷偷给他下了舌伶,这样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告诉我了,只是我却没想到,他居然在这天出了事!”
我一愣,问她:“舌伶是什么?”
孙荣告诉我:“舌伶是一种厌胜术,用死人的眼珠,和狗的舌头,经过处理过后给人吃下,在人的身上就下了舌伶。”
“中了舌伶的人,是没办法说谎话的,因为一旦说谎,就会窒息而死。而且死后,尸体会变得畸形,奇丑无比。”
“我本来想和他直接摊牌,告诉他舌伶的事的,可是没想到,当时他接了一个电话,十分紧急,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就走了。等我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有些愤怒:“就算他对你已经变心,也没必要给他弄这种歹毒的厌胜术吧,万一真出了事情怎么办?他就算再怎么过分,总不至于去死吧。”
孙荣哭了起来:“我也不想让他死,我还从他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封信,是写给我的。他告诉我,他给我父母买房子的钱,不想用我的,他想证明自己,想多挣点钱,让我父母承认他,所以他这段时间经常外出,真的只是为了赚钱!”
“但当时我实在是很生气,才做了这种事。而且当晚他要是不对别人说谎的话,他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也因此知道了他这么长时间,赚这么多钱的原因!”
我问她:“这段时间他都做了些什么?”
孙荣反而问了我一句:“你知道前几个月,这个地方发生的那片大规模频繁闹人命的事吗?”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说道:“你是说那次上了新闻头条,连书记都下马的事件?”
我回想起了那件事,当时的新闻标题是怎么写的来着,非自然死亡案件,短短一个月内发生二十余起,责任谁来承担?
当时没有人认为这是意外,大部分都将矛头对准了官方治安不力。
如果这件事和关小东有关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孙荣似乎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她对我点了点头:“你没有猜错,这些事情,都是他干的,而且他还有个同伙,那个同伙替他寻找有钱人家,然后用非正常手段,把那些有钱人家里的地位最高,最受别人疼爱的人给害死。”
这样,他再适宜的推出尸体整容业务,一来二去,生意就多了起来,到最后他的名气大了,都不用上门推广,人家自己就会找到他!
也就是他死的前一天,他对一个人的车做了手脚,当晚也巧,那个人开着自己的车正好带着一家人出行,没跑多远,那辆车直接窜到了河里,一家五口就这样淹没了。
当晚正好有个摄像头拍到了关小东,于是关小东知道事态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在中了舌伶以后,不理孙荣,直接跑到事发现场。
那些人还和关小东认识,当他们问关小东事情是不是他干的以后,关小东连忙否认。于是在他说谎以后,人就立马暴毙了。
孙荣又用手擦了把眼泪:“他死后,舌伶发作,他身上的骨头都变形了,身体塌一块鼓一块的,所以,我给他整了容。”
用这种方式挣钱,实在是太过丧心病狂了!
我只能说,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太过死有余辜!
我心里也是直冒冷汗,竟然有人为了钱,恶毒到这种地步,如果当时我要是一个有钱人的话,那我是不是也会成为关小东的目标?到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穷也是一种幸福。比竟关小东目的是赚钱,我身上没有油水可窄,他自然对我没有兴趣。
虽然我这么想有点多虑了,但毕竟是发生在身边的事,一旦轮到自己,那真是再小的概率也活该倒霉。
这时,我又问她:“你喉咙和舌头的问题,是不是和舌伶有关?”
孙荣摇了摇头:“我感觉是另外一个原因。因为小东接的有些生意很大,那些人的脏器破坏的时候,要重新购买。而小东拿到买主的钱,只用一副脏器给对方家人看看,确认了以后,他再给对方掉包,换上狗的脏器。有段时间,我们家里经常丢狗,而小东又特别喜欢养狗,每次丢了就重新购买,后来我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钱。”
我皱起了眉头:“既然事情都是他干的,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些反应呢?”
孙荣叹了口气:“唉,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关于尸体整容的事情,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小东,那就是在人死后移殖的器官,是不能用动物替代的。行里有一种说法,这种方法,可以让人投胎成为动物。如果昧着良心这么做,会招来死人的报复。”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孙荣这是被死人报复了。所以她的舌头才变得这么异常。
第18章 危险公干()
“所以,这次你让我过来,其实目的是让我替你解决这次的麻烦?”
我大概明白了孙荣的目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办法。
孙荣对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给我倒了一杯茶,让我先喝茶,喝完再说。
我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其实是想早点回家的,毕竟房间里还躺着一具尸体,心里非常隔应。
不过既然她提出了这个要求,那我也不能拂了她的面子,所以也没有拒绝。
喝完茶以后,她告诉我:“你说的对,我确实是想让你帮我的忙,不过我叫你来我这儿的目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我问她什么原因,她说:“你先看看我身上的问题,能不能解决?”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身上的异常来源于死人的报复,其实解决起来也很简单,我只要给你弄一只克邪的阴宠就行了。”
其实很多动物,是有辟邪的效果的,而我想到的阴宠,名为金斗。
这种阴宠是用公鸡为材料做成,公鸡辟邪,是有根据的。
晋代《拾遗记》讲,鸡能辟邪,“使妖灾群恶不能为害”,“魑魅丑类,自然伏退”;并记当时风俗:“今人每岁元旦,或刻木铸金,或图画,为鸡”,置于门窗上。
只不过,生前的关小东太过作恶多端了,大概不仅仅是一个厉鬼想要报复孙荣,所以如果想要帮助孙荣彻底渡过难关的话,还需要用霸道一点的金斗。
金斗的斗字,是战斗的斗,比银斗高级一点,据阴宠店里的那本手册里介绍,用母鸡做成的阴宠,名为银斗,公鸡为金斗。
而我的想法,是想要用公鸡中的斗鸡来做金斗,这样一来,估计就能直接吓退那些缠着孙荣的阴灵了。
我把想法和孙荣说了一下,并且告诉孙荣:“我只负责给你弄阴宠,至于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我也实话告诉你,买了阴宠的人,可能会发生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
她摆了摆手:“不用考虑了,就在这弄吧。”
我说得跟我回阴宠店才可以,孙荣问我:“难道在我这儿不行吗?现在天黑了,我不想弄了阴宠过后,还要一个人走夜路回家。”
我愣了愣,心想不对啊,她都能把自己家里藏一具尸体,这样的人还怕走夜路?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就对她说:“好吧,不过我得用一些工具,我让别人给我送过来。”
仓库里存着的阴灵我大概都记得,其中正好有一只斗鸡的阴灵,我心想做阴宠,还得要刘刚帮忙,所以得让葛云长把刘刚送到宠物店。
他们两个终究都要回到店里,我也就懒得再单独跑一趟了。
所以我给葛云长打了个电话。
葛云长接到我的电话,显得非常兴奋:“田强,是不是又来生意了?我就知道阴宠店是门吸金能力很强的生意,和你合作果然不错。”
我苦笑了一把:“再过五天就是我死期了,你也高兴不了多久了,老哥你还是再帮我一个忙吧。”
“你的死期?我知道了,哎。可惜,可叹。你说,要我帮什么忙。”
我让他去仓库里,把那枚斗鸡的阴灵找到,还有刘刚和铃铛,一并给我送到这儿来。
没想到葛云长听了我的话以后,声音立马凝重起来:“小子,你是说你现在不在店里,而是在别人家里?”
我说是啊,怎么了。
他的语气更加严肃了:“你可知道我们这行,如果去了客户的家里,都属于公干?公干都是一些高危险的差事,一般人不会轻易外出公干的你知不知道?”
我有些纳闷:“这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啊,客户就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
“普通女人,呵呵哒…;…;我劝你还是仔细观察一下周围有什么异常吧。而且,你太没有危险觉悟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个善类?”
经过葛云长这么一提醒,我心里凛然,转头再次看向孙荣,我就发现她在直勾勾的盯着我。
此时再看她的神色,我就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了,总觉得她的嘴角,在勾起若有若无的诡笑。
而且她的房间里,用的是那种老旧的白炽灯,看起来非常的昏暗,使她的身上有大面积的阴影。
我见她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随后示意她我到那边打电话。
我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本想去院子里和葛云长仔细说说的,但我没想到,在我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这种门是那种防盗门,只要用钥匙给锁上,除非有钥匙,不然就算从里面也打不开。
我再回头看去,只见里屋里坐着的孙荣,此时脸上的笑更加明显了,也显得她更加的阴森,而且她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这次当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块的时候,她才微微的偏过头,收起了那种诡笑。
我转头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了一块黑色的东西,于是我顺着余光看去,只见这客厅的门顶,挂着一块扁,扁是黑色的,上面有一个字:奠。
当时我心里就炸毛了,谁会这么怪癖,在门的内侧装一个写着奠字的黑扁啊!
此时我要是再不明白这里有问题的话,那就是我的智商有问题了。
我连忙小声的问葛云长:“我说老葛,这人把门内侧装一块写着奠字的黑扁是什么意思啊?”
“黑扁?糟了,田强,那种房子,是给死人准备的,这么晚了,对方把你领到那种地方,明显没安好心,快想办法逃走吧。对了,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和刘刚一块去救你!”
“我在…;…;”
当我刚要说出我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我却发现此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虽然我知道这儿是城郊结合部,但地段真心大。
之前来的时候,我也没有注意到附近的建筑,而孙荣恰好也没有告诉过我。
对面又传来了葛云长惊悚的语气:“你不知道什么地方?等我!对了,对方是一个女人吧,记住,千万不要和对方发生关系。”
我刚要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老葛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一转身,发现孙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的身边。
刚刚葛云长说话的声音也不低,如果她早到我身边一会儿,我估计她已经把葛云长说的话给全部听到了。
这时,她问我:“怎么样了?你那个朋友还来吗?”
我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烦躁:“刚刚你的话有问题,对,你说的话有漏洞!我想起来了!既然你跟关小东买了房子,那你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而且你是尸体整容医生,还怕走夜路回家?你在骗我!”
我也没有心思再跟她周旋下去了,按照葛云长告诉我的,外出公干大部分是有危险的,此时我越来越觉得孙荣的问题太大了。
所以我直接跟她撕破了脸。
这时,她猛的向前一步,随后双手按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身体推的靠在了门上。
当她的手按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只觉体内有一股最原始的冲动,仿佛觉醒的猛兽一样,本能的想要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