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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妖鬼勿语-第4节

小说: 妖鬼勿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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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已经安静下来的骆成,江柏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累得几乎瘫过去。

    “我说……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诶诶诶!!!”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骆成忽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塑料纸凹进了他的嘴巴里,眼睛瞪得老大,口唇发绀。徐鸫和江柏都吓傻了,以为刚才那招没用,又诈尸了,待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塑料纸!”梁贞喊道,“快,快帮我撕掉,会闷死的!”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骆成从里头剥了出来。

    “我去……太刺激了……哎,死胖子,你也是,到底什么来头?”江柏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头也不抬地问道。

    后边静悄悄的,却听不到回答。江柏有些疑惑,却忽然闻见耳边徐鸫大喊:“各位好汉,多谢款待,后会无期啦!”

    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江柏立马爬了起来。刚才徐鸫站着的地方骤然间升起一团红色的烟雾,呛得人眼睛鼻子直流眼泪。

    “喂!徐鸫!”江柏没料想到有这么一出,连忙打开窗户大门。待烟雾散尽,一个黑乎乎的壳子留在地上摇摇晃晃,江柏用脚踢了踢,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黑色的外壳被做成手榴弹的模样,小巧的拉环掉在了一边,底部似乎还有一排小字,仔细看去,是“xx酒吧”的刻印。

    “切……这小子,”江柏笑道,“跑的真够快的啊。”

    躺在地上的骆成被这一震也清醒过来,艰难地直起身子,冷汗已经把衣服浸湿。他茫然地扫视着面前的狼藉,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椁呢?”

    “坏了!”江柏一拍脑袋,赶忙上楼走到隔间边,再朝里看去时,那“邪物”早已被徐鸫趁着慌乱给顺走了。

    这个死胖子,下次见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第5章 殊途同路酒吧() 
南大街一到夜晚,各处霓虹悉数亮起,喧嚣的车辆夹杂着路边卖小吃的?13??厚气味发酵出老城区特有的味道。这块地段开发的早,维护跟不上,很快变得脏乱差起来。特别是西手边的洪定桥一带,已然成了酒吧聚集地,三教九流一概可见。一到晚上更是横七竖八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开不进去的就直接扔在路边,里面的不能出去,外面的不能进来,一时间喇叭齐鸣,骂声四起,也是常有的事。

    又是周末,没到晚上六点,“殊途同路”酒吧里头就聚满了人,三个结对五个成群地聚在一起,酒精味渐浓,等待着夜晚十分异度空间的到来。余南被自己的闹钟叫醒,迷迷糊糊地从宿舍床上爬了起来,扯掉套在脑袋上的女人内裤,抬着疲惫的眼皮望了一眼下铺的床,空空如也。

    又没回来。

    门口传来几声敲门的拍打声,清脆的女声响起:“阿南!上班了!客人都坐满了!”

    “知道了!”余南扯着嗓子回复,随即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些,从皱巴巴的衣服堆里随便翻了一身,戴上标志般的“n”鸭舌帽,略过下床的梯子直接跳到了地面上。

    “哎……!”落地的那一刻却一脚踩在了地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跌在了下铺的床上。

    “什么鬼东西!”余南拿在手里看了看,是一个类似烟花筒一样的东西,里面漏出不少彩色的丝带,取不完似的。

    准是下铺那家伙为了魔术表演练习用的。余南顺手往床上一扔,刚准备走出房间,却听到塑料烟花筒似乎碰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铿的一声脆响,滚到了床底下。

    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重物。余南不记得宿舍里面有过这样的东西,特别是床底下,为了脏乱差的宿舍里不出蟑螂老鼠,合租的几人都同意在床底下不堆东西。铁定是谁违反了规定,把自己的私房钱藏在了底下。

    余南想到这里,突然起了好奇心,打算恶作剧一把。先把钱藏起来,待那人发了疯似的找,自己再拿出来。他趴下身子往下铺的床底下看,角落里一个阴影出现在面前,底下果然有东西。

    没费多少劲儿,余南就将那东西从床底下取了出来,眼下却犯了难。

    黑乎乎四四方方,灰尘还一大把,这是什么宝贝?

    挡不住巨大的好奇心,余南咽了咽口水,走到宿舍门口小心翼翼地锁上了门,屏住呼吸开启了那件奇怪的盒子……

    ****

    徐鸫赶到“殊途同路”的时候,里头早已是人声鼎沸,乐声四起,爆裂般的节奏似乎要把整个房顶掀开,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断晃动着人眼,混合着酒精持续控制着迷醉在自由下的人们,他们疯狂的舞动着腰肢,肆意宣泄白天所受的愤慨委屈,沉溺在这片光怪陆离的世界里。

    徐鸫的脑仁儿被这种音乐震得生疼,太阳穴突突的跳。来这里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还是没办法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但为了生计,徐鸫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

    不知怎么,在这片人海之中,徐鸫觉得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哎,果然才气外漏得厉害……

    “东子!”dj台前的北北大喊道,声音被音浪吞掉不少,传到徐鸫耳朵里的时候早已所剩无几,他几乎是凭着北北挥舞的双手和嘴型分辨出来的。

    北北是酒吧的歌手,也算半个股东,外地过来的,长得有点像狂野版的刘亦菲,酒吧里的人都这么说。

    看到徐鸫回来,北北从身边拉了个人去dj台,自己则挤过已经癫狂的人们,来到了徐鸫跟前。

    “东子你终于回来了啊!”北北狠命地拍了他一下。

    徐鸫抚了抚被拍红的胳膊,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今天是你,不是应该阿南过来吗?”

    “阿南睡死过去了!”北北坏笑道,“昨天带着两个女的进了房间,你觉得他今天还能爬的起来?”

    徐鸫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四下望了望就想回房间:“我去叫他起来。”

    “诶!”北北望着往人群中硬挤的徐鸫道,“等下还有你的表演啊!准时一点!”

    穿过人海绕进后间,徐鸫找到了自己的宿舍。音乐声在这里并没有减少多少。徐鸫有些纳闷,这些平常把睡觉当饭吃的人是怎么忍受这样的环境,还能喝着节奏打呼的?相比这里,自己之前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扭了扭房间门,锁的。徐鸫慢悠悠地掏出钥匙打开宿舍门,却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余南的影子。

    “阿南!”

    没人回答。徐鸫有些摸不着头脑,径直走到余南床边看了看,除了些不合性别的东西之外更无他物。

    “阿南!”

    突然,徐鸫发现屋子角落那头的窗户似乎开着,空荡荡的像个黑漆漆的眼睛似的瞪着自己。徐鸫赶紧跑到窗户前看了看,外面就是南大街的后巷,没什么商店,黑乎乎的一片,丝毫不见余南的影子。但那一瞬间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余南有可能从这里跑出去了。

    余南虽然爱玩,但从来不会过点这么久。徐鸫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猛地低头朝床底下一看,那个黑色的盒子不见了!

    糟了!

    一定是余南拿走了盒子,徐鸫急得脑仁儿都冒汗了。里面装的东西非同小可,自己还没敢打开来看,一般人要是随随便便弄开来了一定会发生什么。他开始着急起来,起身准备去找余南,打开门的瞬间正好北北探过头。

    “东子,到你的节目了!”

    “阿南好像出去了,我得去找他。”

    北北莫名其妙地瞪着大眼睛:“说什么呢,他出门又不是第一次,那么大个人有什么好找的。别耽误了,快上台吧,最近你的节目客人都不怎么爱看了。”

    “不行,”徐鸫摇头,指指自己的脑袋,“我徐某人的直觉,阿南有可能出事情了。我得去找他,北北女侠你先替我顶着,回来我再表演!”

    说完这话,徐鸫不管北北的劝阻,凭着自己心宽体也宽的身子硬是又从人潮中挤了出去。

    临走前,他回头望了望,那双藏在人潮中的眼睛似乎又看了自己一眼。

第6章 一根长辫子() 
恢复正常后的骆成似乎需要大量的睡眠去弥补自己妖化过程所耗费的力?13??。梁贞安顿完他,已经是入夜时分,自己却丝毫没有睡意。望着曾经熟悉的家变得漆黑而幽暗,梁贞忽然觉得压抑地很,端了杯白开水走到了阳台上。

    夜风夹杂着汗水的咸味飘进眼睛里,辣的想要流泪。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已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手里的啤酒罐子被捏的劈啪乱响。

    “小微,还不睡吗?”

    江柏的头发微微晃动,望着远方没有回头。

    梁贞走到他身边也倚靠在栏杆上,静静地喝了一口水:“不困。”

    “那跟我聊聊吧,”江柏回头,“我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你。”

    “关于骆成吗?”

    “不,”江柏答道,“关于你。”

    “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次回来,我总觉得跟以前的小微不一样了。以前的小微不会这么冷静,不会接触不属于她的世界,更不会……”江柏望了望梁贞手里的茶杯,“以前的她喜欢喝牛奶,纯牛奶,最讨厌白开水,她说没味道。”

    又是一阵风,梁贞撇过头去,一滴泪水硬生生被挤进了眼眶。

    “江柏你知道吗,这一切都不是我能选择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回到过去。”

    这似乎是一个世界难题,所有人一生中都会去后悔,但所有的后悔都无法回到过去,仿佛盛夏里稍纵即逝的虫类,很多事情来不及后悔。

    一阵沉默后,江柏朝房间里努了努嘴:“那他呢,到底是人还是……妖鬼?”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笑,仿佛不生在现实世界中,白天经历的一切都像是梦境。

    “骆成的过去比我们谁都复杂,他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具体怎样我也说不清楚,一时半会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真的需要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梁贞转过头对着江柏,清澈的眼神如同月水。

    “江柏,说实话,你帮到我这里我已经很开心了,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一个人走完,我不想把你卷进来。我要去找我妈,弄清楚她为什么要离开我爸,为什么要把真实的我封锁起来,我也想帮骆成找到他自己的身体。”

    江柏听完,仰头喝光了罐子里剩下的啤酒,忽然笑了。

    “我不管理由是什么,也不管你到底变成什么样子,身边陪着的是人是鬼,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选择,我江柏活了二十几年,什么都看不惯,什么都懒得去做,但只要我认定的事情,打死我我也会咬着不放。”

    梁贞微微翕动嘴唇,似乎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卧室之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睡了许久的骆成已经醒了。

    江柏伸了个懒腰,拿出那颗塑料手榴弹的弹壳在手中晃了晃。

    “怎么样,一起去‘殊途同路’看看?”

    ****

    累了一天的徐鸫刚拐到酒吧后门的巷子里,已经出了一身臭汗,呼哧呼哧粗重的呼吸音仿佛一只破了的风箱。

    他奶奶的,这大热天晚上都跟烤箱似的,余南这个兔崽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只能说自己还是太仗义,这样搁别人身上,早回家睡大头觉去了。

    安慰了自己一会儿,徐鸫再次出发。好在今天后街中唯一的路灯居然还亮着,这种破天荒的事情让自己碰上也是运气好。

    “余南!”

    接着昏暗的路灯灯光,徐鸫边走边喊,后街幽长而小道多,声音传出去都有些变了调儿,听起来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阿南!我是你东哥!快给我出来,别拿了我徐某人的东西就躲着!里面都是些破铜烂铁,你别……”

    徐鸫壮着胆子喊道一半,脚下忽然踩到软绵绵的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余南那顶刻有“n”标志的鸭舌帽。

    这丫平时对这帽子的感情极深,除了睡觉几乎都戴着,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跟妹子做不可描述之事时,也不能没了这顶王冠。现眼下竟然丢在路边,难不成遭到了什么不测?

    想到这里,徐鸫紧张得头顶冒汗,一望之下,前面不远处年久失修的灌木丛中,有个东西似乎晃了一下。

    徐鸫方才出的汗一下都凉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余……余南?”

    没有动静。

    徐鸫紧张的神经刚想松弛下来,灌木中忽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把徐鸫拽了进去。

    徐鸫吓得魂都要飞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一个黑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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