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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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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ツ我就知道!朕的画技,那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哈哈哈!”

    “。。。。。。”白墨懒得再去理这个又犯病了的脑残,白了他一眼,却把那副画仔仔细细地放了起来。

    ***

    今天是练习生期正式开始的日子,早上七点半温辞就已经收整好来到练习室了。

    “你跟过来干嘛?不是说要等到八点整再来吗?”温辞回身看着这条“小尾巴”。

    梁峥一脸无辜状:“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八点整?谁?”

    “。。。。。。”

    努力地屏蔽了这个厚颜无耻的人,温辞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七点五十之前,剩下的几人也都陆续到了,明显对于第一次训练还是很重视的。

    “诶?少了一个?”温辞扫了一眼,是七个人。

    “他还没来报到。”楚衡无面无表情,“名字是苏临淮。”

    昨天晚上梁峥就跟众人都打过招呼了,所以现在身份不明的就只剩下了这个“苏临淮”。都已经开始正式的训练了,这个人居然还没有到,众人都很是好奇。

    “苏临淮是咱们团里的作曲主力,现在正在为我们第一首主打歌谱曲,所以还来不了。”说话的人正是好久不见的林己正,旁边跟着丁含烟,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这位是丁含烟,总助理。”林己正给几人介绍,言简意赅,“这位是程路崎,你们的声乐老师。”

    这位声乐老师据说已经三十多了,但是却长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也只有20出头的样子,见温辞他们都望了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打了招呼。

    梁峥见了,略带玩味地笑了笑:“乛乛老师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见我们长得太帅,被shock到了?”

    “啊?不,不是。。。。。。”

    “( ̄^ ̄)哦?那就是觉得我们长得不帅喽?”

    “不,也不是。。。。。。”程路崎慌张摆手。

    “( ̄ ̄)啧,老师你好纠结呀,到底帅还是不帅呀?”

    “。。。。。。”

    温辞微微握拳,使劲掐了下大拇指,决定离这个精神病远一点。结果还没挪出一步,却被梁峥拽了回去,直接圈到了怀里,还仗着身高优势,将下巴枕在了他的脑袋上。

    温辞:“(__)ノ|。。。。。。”

    见到了这一幕,已经对梁峥秉性有所了解的几人都对温辞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林己正倒是微微带了点笑意,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对于娱乐圈来说,想要崭露头角,光凭实力是不够的,绯闻能在很大程度上起到推动作用。但是作为男团,与女明星传绯闻是很要命的,然而幸好现今腐女当道,适当卖腐对于一个团队来说绝对利大于弊。

    这一点早在最初建团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了,所以才会有两人一个寝室的安排。是的,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官配。

    公司的安排,几人心中多少有数。所以面对这个名义上的“官配”,温辞也实在不好当着经纪人的面推开他,怪只怪,自己命不好,摊上了这货(ノへ ̄、)。。。。。。

    虽然在开始就受到了坏学生梁峥的“刁难”,但是在课程正式开始后,程路崎却仍然极快地进入了状态。与刚刚的害羞腼腆不同,开始授课的程路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认真谨慎,对待几人异常严格。

    “你的嗓子是不想要了吗?”程路崎摘下耳机走向试音区的游晟,“这样光靠喊的话,迟早会把嗓子喊废掉的。”

    游晟摸/摸头,一脸无辜。毕竟是第一次接受声音训练嘛,他以前又不是唱歌的。

    耐心地给游晟讲了一些常识,又指出了他的几点不足后,程路崎将目光转向了下一个试音的楚衡无:“你要吸取他的教训,好好唱。”

    楚衡无淡淡地应了一声。

    见楚衡无如此淡定,温辞实在是佩服的很,这种平时连话都懒得说的人,现在居然要唱歌,真是为难他了。

    在众人瞩目的期待中,楚衡无上前一步戴好耳麦,清了清嗓子,无视众人各异的眼光,开了口:

    。。。。。。

    清冷的嗓音,带着低沉的柔和,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正在像最爱的人诉说。

    在最宁静的夜晚里在想念那个久别的恋人,思念、不舍,万种缱绻。

    。。。。。。

    直到最后的尾音慢慢在录音室里消散,温辞仍然没有回过神。他望过去,只觉得楚衡无宁静的侧脸此时似乎写满了柔和。这声音中带着一种魔力,似乎在指引着你靠近他,让你去通过这一首歌,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内敛深邃的温柔,然后沉溺于其中,不可自拔。

    虽然不懂声乐,但是他也能听得出来,楚衡无唱的好极了。

    而作为声乐老师的程路崎就更震惊了。无论是节奏感、韵律感、对气息停顿的把握,还有音色和转折,楚衡无演绎的都堪称完美!甚至可以说,即便是用最严苛的专业水准去看,他的表现也是出色的。

    然而沐浴着周遭或震惊或钦佩目光的楚衡无,却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稍稍退后一步摘下了耳麦,然后突然望向了温辞。

    骤然的相望,让温辞的心猛地一颤。那个人的眼中还带着尚未散去的温柔,这温柔似乎隔了一层薄薄的雾,却仍然无保留地传递到了他的眼中。

    然而这相望别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断了。温辞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只好看的手掌直接挡住了他的眼睛,隔绝了他的视线。然后在这短暂的黑暗中,有人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好听,尾音微绕:“温小辞,你在看谁?”不待他回答,那人又将他转了过来,朝向自己,微笑道:“你看我吧,我好看。”

    温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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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小姑娘的声音是软萌可爱的萝莉音,可偏偏说出的话却让人脊背生寒。

    元原处于这寒气的中心,手中刚刚夹到青菜的筷子亦是顿了一顿。

    片刻凝滞后,他慢悠悠地将菜放进了嘴里,品了片刻,方道:“你爹是我杀的,你娘是自杀。”

    元原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这才是事实的真相一般。

    听到他面不改色地如此评价自己娘亲的死,安宁的眼中终于从平静染上了一点怒气:“我娘不是自杀!是你杀了她!”

    元原淡定地加了块肉,慢条斯理道:“找死也是自杀的一种。”

    安宁“啪”地一声将筷子摔到了桌子上,眼中满是腾腾升起的浓雾:“原随云,你别欺人太甚!”

    元原挑眉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我还。。。。。。”

    安宁被元原刺激得情绪激动,刚要脱口而出,却被旁边的老翁轻咳着打断了:“安宁,不得无礼。”

    他朝元原歉意地笑了笑:“安宁这孩子,都被我给宠坏了。”

    楚留香将筷子上的瘦肉稳稳地放到了元原的盘中,替他应道:“这孩子可不是被您给宠坏的,毕竟她才到您身边几天而已啊。”

    “对了还没请教。”元原笑着抬头,“您是安宁的。。。。。。”

    老翁道:“老叟是安宁的祖父。”

    元原微微抬头:“也就是说,您是齐英的父亲?”

    “正是。”

    世人皆道齐英无父无母,漂泊无依,现在却突然多出了一个父亲,这实在令人玩味。

    一桌人心思各异地吃完了午饭。

    帮老翁收拾好了碗筷后,楚留香走到正于院中出神的元原身侧:“在想什么?”

    “在想齐英的父亲。”

    楚留香眼眸微动:“你怀疑他的身份?”

    “不是。”元原眉头微皱,“他确实是齐英的父亲不假。”

    楚留香紧紧地盯住了元原,疑惑道:“你怎么能确定?”

    元原回身,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皆归于了一句:“你相信我。”

    “我一直相信你。”楚留香苦笑道,“分明是你不相信我。”

    香帅说完这话,又担心元原因此苦恼,忙换了个话题道:“既然你能确定他的身份,为何看起来这样忧虑?”

    元原道:“正是因为能够确定才令我忧虑。这么多年,江湖上想找齐英寻仇的人如此多,可竟没一个人查到过他父亲还健在。”

    楚留香凝眸道:“看来他这个父亲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不只是不简单,恐怕还很棘手。”元原压低了声音,“这几日,我们要小心了。”

    他说完这话便顺势后退了一步,紧跟着,香帅身后便传来了老翁苍老的声音:“两位公子,外面风急,还是进屋去吧。”

    元原道:“多谢前辈。安宁呢?”

    老翁呵呵笑道:“安宁已被我哄着去睡了。寒舍简陋,只有两张床,如今安宁占了一张,便要委屈两位公子挤着睡在另一张床了。”

    “不必劳烦。”元原浅笑道,“我们睡竹席便好,怎能委屈您一个老人家去睡竹席。”

    虽然心疼于自家云儿不能睡在暖和的床上,但因此让位老翁去睡在地上确实不合道义。

    楚留香心中暗暗心疼了一阵,却还是道:“云儿说的在理,我们去睡竹席就好了。”

    他将元原行时带来的包裹揽到怀里打开,从里面挑出一把长剑、几块绢帕、并几包茶叶,然后,默默扶住了额头:“白七悠他们。。。。。。这给你带的都是什么呀。”

    元原抿唇笑道:“你可是想找些东西铺在身下?”

    楚留香正是这个意思。现在天气还未转暖,云儿本就畏寒,怎么能睡在竹席上。

    “他们怎么都不给你准备点能用来铺盖的东西?”

    元原自是知道他单纯是感觉懊恼才出此言,也不接话。

    毕竟白七悠他们哪能料到这样的情况,还提前准备好铺盖呢?

    “将就着睡吧。”元原说完,又伸出手轻轻掸了掸竹席。

    楚留香忙将他让到一边:“你去歇着吧,我来。”

    他说着便拎着两块竹席到了院中,准备寻块抹布擦拭一下。

    “你可是在寻抹布?”稚嫩的童音从侧屋门旁传来。

    楚留香抬起头,安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里还拎了两块抹布。

    “恩。”香帅笑道,“你是来帮忙的?”

    安宁上前将抹布交到了楚留香手中:“是我爷爷让我来的。”

    楚留香“哦”了一声:“他是你爷爷?”

    安宁淡定地回道:“恩。你们杀掉的就是他的儿子和儿媳。”

    这样的话若不是亲耳听到,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是出自一个稚童之口。

    楚留香边觉得心底发寒,便又有点忍俊不禁。他停住手中擦拭的动作,眸光凝注在这孩子的眼瞳之上,温和道:“你恨我们吗?”

    安宁眨了眨眼睛。

    她紧紧地盯着楚留香,小嘴一抿,沉默许久后,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两块被彩纸包裹的糖果来:“哥哥,吃糖吗?”

    楚留香从她软软的小手中将糖接了过来,安宁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似乎是想确认他将这糖果吃下去。

    楚留香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么担心我不吃?”

    “不仅是你。”安宁道,“还有另一个哥哥。不,应该说,尤其是他。你们两个都要吃!”

    这话在香帅脑中一过,几乎直接等于“你们两个都要死。”

    他将这糖果紧紧握于掌心,心中的无力感与上一个梦境中如出一辙。

    这些事情,本该与这个孩子无关的。

    然而现在,她却成了对所有痛苦和仇恨感受最深的人。

    “怎么了?”元原走进院子,耳畔一片寂静。

    这人不是在收拾东西吗?怎么没有声音?

    楚留香收好面上所有神色,将早已擦拭好的竹席抱到了怀里,状似什么也没发生地道:“刚收拾好竹席,歇一会。”

    元原当然不会相信这话。

    屋中一共四个人,能让香帅心绪波动至此的,约莫只有安宁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

    这简单一个“她”,本应听不出元原说的到底是老翁还是安宁,但香帅却仍然清楚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说什么。”

    楚留香已收好了那两块糖果,就放在自己的胸口。可他却不想递给元原,也不想让元原知道这件事。

    楚留香回身,即便知道这人看不见,却还是露出了一个温暖和煦的笑容:“走吧,天色已晚,我们也得休息了。”

    元原笑着听他与自己擦肩而过,进了屋中,嘴角的笑容便在一瞬间消失于了夜色之中。

    他五指慢慢扣紧,心中油然一股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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