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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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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下一句。。。。。。”秋长容道,“哦,我还说了,要是你能跟我妹妹成亲,我也就放心了。”

    元原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妹妹不是才十四岁?”

    秋长容点点头:“是啊!所以没叫你们现在成亲,先定亲好了。”

    “这恐怕不行。”元原冷笑道,“我父亲已为我定下与陆北程家的婚事了,你难不成想让自己的妹妹做妾?”

    秋长容一把展开了手中折扇,轻轻晃了晃。

    元原侧耳听着对方扇风的声音,嘲讽道:“大冬天的,你也不嫌冷。”

    秋长容轻咳一声,收了折扇:“。。。。。。我这是为了气氛。”他顿了顿,又找回了之前的淡定,“我妹妹当然不会做妾。不过我听闻,你与那程家小姐也没有真的定亲吧?不过是准备定亲罢了,回绝了便是。”

    元原道:“终身大事,不听父母之命,反而听你的?秋公子,恕我直言,你脸皮该拿去磨磨了。”

    秋长容不自觉地又展开了扇子,好在这次他终于在扇风前想起了元原的讥讽、又默默地把扇子合了回去:“这件事本确实应该先跟伯父打声招呼的,不过事急从权,所以。。。。。。”

    元原打断道:“哪里急了?难道不是你单方面在着急?”

    秋长容忍无可忍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噎我啊!好好说话行吗?”

    “可以啊!”元原笑笑,“令妹甚好,但我配不上,不想娶。这样说好听不?”

    秋长容:“。。。。。。由不得你。”

    “为了防止你再使什么阴谋诡计,我明天就着人开始准备你和鸢儿定亲的事。”他抬起折扇轻轻点了点元原的额头,“等将此事昭告天下以后,我看你还怎么反对。到时就算你想娶,想必那程家小姐也不会嫁!”

    元原在心中暗道,要是听说我跟别人订了亲,程霜晚当然不会嫁给我了。以程家的风俗,她估计会率领七大姑八大姨来砍死我。。。。。。

    见元原不说话,秋长容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反正这两天你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等我把事情办妥了自会放你离开。这期间,你要有什么要求就跟门口的侍卫说。想吃什么东西、想看什么书,我都会给你拿来的。”

    元原懒得理他,默默饮了口茶,就当没听见。

    秋长容也不恼,笑容半毫不减地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元原暗自抽了抽嘴角。

    这话说得,活像是强抢民女的恶霸啊。。。。。。

    待秋长容走后,元原也吹熄了屋内的烛台。

    他本来就看不见,这些东西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不过熄了灯后,元原却并没有立刻回到榻上去休息,而是坐在黑暗中安静思索。

    适才秋长容所说的话,他半点都不相信。

    虽然他是秋宁剑谷的少谷主、无争山庄的少主人,可是这两个身份,实在还没达到需要秋长容牺牲妹妹来招揽的地步。

    秋长容的那一堆废话,总结一下,无外乎一个目的——

    稳住自己。

    让自己安安心心地呆在雀疏阁,不要怀疑其他。

    元原本一直搞不清楚秋长容到底为什么要稳住自己,直到白七悠跟他转达了秋宁剑谷那边的反应,他才猜到了一个大概。

    或许,秋长容等的,就是秋宁剑谷的行动。

    如果秋宁剑谷真的为了他大动干戈,那么吃亏的一定是秋宁剑谷。

    秋宁剑谷作为杀手组织,树敌无数。正是因其防守谨慎、行动无踪,才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报复。

    可这次杀齐英的行动,却很显然早就被秋长容知晓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现场。

    元原甚至忍不住推测,这个杀掉齐英的委托,会不会就是秋长容派人来申请的。

    故意将他们引出来,再趁机掳走他和楚裕。

    一旦秋宁剑谷的人为了寻找他们而出动,就等于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了秋长容的眼前,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秋宁剑谷的委托都是绝密,除谷内人外、其他人皆不可得知,那秋长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谷内——

    有内奸?

    ***

    这一夜都在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元原自然睡不好。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疲惫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秋长鸢见到元原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我哥虐待你了?”

    元原:“。。。。。。他敢。”

    秋长鸢点点头:“我也觉得他不会这么做。不过,要是他真欺负你了,你可得跟我说啊,我替你讨公道去!”

    她言谈举止皆没什么异常,丝毫不见少女的羞涩和尴尬,显然秋长容并没有告知她“定亲”之事。

    这也正证实了元原的猜想,定亲什么的果然只是缓兵之计罢了。

    元原道:“你哥呢?”

    “我哥?”秋长鸢撇了撇嘴,“正生气呢。”

    元原怔了怔:“生气?可知为何?”

    秋长鸢毫无戒备地诚实相告:“好像是因为一封信。”

    “信?”

    秋长鸢答道:“恩,今早有人给他寄了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寄的。不过听婢女说,他看了那封信后就大发雷霆,一直躲在屋里砸东西。”

    元原耿直地笑出了声:“这可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个寄信的人啊!”

    “你确实应该好好感谢他!”

    秋长容推门而入,面上怒色不减,就连言辞间都带了几分寒气。

    秋长鸢连忙起身,惊讶道:“哥,你怎么来了?”

    秋长容抿紧嘴唇,死死盯着元原看了半天。元原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是个瞎子,不怕别人盯着。倒是秋长鸢有点畏惧自家哥哥这幅冷冰冰的样子,犹豫着道:“哥,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秋长容面无表情,“我只是来放人的。”

    “放人?!”

    这下就来原本岿然不动的元原都讶然地抬起了头:“你会这么好心?”

    秋长容深吸了一口气,并不解释,只恶狠狠地道了句:“原随云,这次是我输了,我放你走。”

    他说着便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秋长容走的倒是干脆,元原和秋长鸢倒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最后啜了口上好的君山银针,元原道:“这几日承蒙关照,后会有期了。”

    秋长鸢还沉浸在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不能回神,纠结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元原笑而不语。

    虽然他也不知道寄信的人到底是谁,但很显然,这个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而且,还挺有本事。

第六十四章() 
元原并不知道帮了自己的好汉到底是谁,但是不管怎么说,能让秋长容吃瘪的,那都是英雄!

    好在秋长容倒也算是言而有信,说了让他走,就真的把他送出了雀疏阁,甚至还为他安排了几个侍卫、将会一路护送他返回秋宁剑谷。

    雀疏阁正门之前,元原笑着拱手:“这几日承蒙阁主关照了,随云必会铭、记、在、心。”

    秋长容皮笑肉不笑:“恩,欢迎你下次再来。”

    元原摆了摆手:“不不不,总是来叨扰多过意不去啊!下次还是由随云请你到秋宁剑谷做客吧。”

    秋长容:“。。。。。。那我可真要提前感谢少谷主的美意了。”

    秋长鸢在一旁听着这两人跟小孩子一样斗嘴斗个不停,简直无语得要命:“哥,你再不放阿云离开,天都要黑了!”

    秋长容这才停了口舌之争,笑道:“鸢儿说的是。”他挥挥手,示意护卫和马车靠近,“原公子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元原敷衍笑道:“客气。”

    两人虽然十年前见过一面,但实际上最近才算是真正相识。短短几天的相处,就让他们对彼此的厌恶达到了一定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贺。。。。。。

    终于远离了自己厌烦的人,元原心情甚好。

    虽然陆西多山,马车行下一路颠簸,但他还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极沉,还做了个梦。梦中隐隐约约,仍是前世幼时,只不过在这梦中他却像是个旁观者,只能冷眼看着年幼的自己和父亲对话。

    “爸,这本书我看完了。”幼年的自己虽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面上却毫无幼童的生机与活泼,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台不需要感情就能运作的机器。

    而他对面,男人的面容比记忆中年轻许多,正伏于桌案记录着什么。听到他的话,男人只是随便点了点头:“恩,那就看下一本。”

    他抿了抿唇,面上难得地带了一点紧张:“爸,我有个同学快过生日了,要办生日会。。。。。。”

    男人毫不犹豫地打断道:“送上礼物就好,不许去同学会。”说完这话,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的孩子,眼中却没有丝毫属于父亲的慈爱,满是冰冷和严厉,“原原,你要有紧迫感!你都六岁了,还没看完这些书!你要知道,爸爸和妈妈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这些书都已经看了好几遍了!别给我们丢人!”

    “是。”幼年元原嗫喏着应了句,他面上的紧张已然消失不见,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但男人就像是看不见儿子的变化一样,随意地挥了挥手:“行了,去看书吧。”说完,又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案上的记录了。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随即一个切换,又换到了一个窗明几净的教室。

    幼年元原正缩成一团、像是个包子一样团在教室后面的柜子下,身旁围了好几个明显比他大上许多的孩童。

    他是跳级上来的,班里的孩子几乎都是十一、十二的年纪,自然跟他没什么共同话题,难免会对他有些疏离。

    但如果只是疏离就好了。

    那几个大孩子凑上前,打头的一个男孩毫不犹豫地踹了他一脚:“你爸同意你参加我生日会了吗?”

    幼年元原就像是没听见一样,闭着眼睛一声不吭。那男孩被他这样子气得够呛,拽住他的头发就往柜子上撞:“你他妈聋啦?我跟你说话呢!”

    旁观着的元原,看着彼时受尽欺负的自己,竟没有感到多少愤怒或悲伤,他只是有些疑惑。

    不对呀,自己怎么不反抗呢?这几个孩子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地在他面前撒野呢?

    想了半天,他才勉强从久远的记忆中回想起来——

    那个时候他刚刚转到这个班级,父亲在送他来上学的时候告诉过他的:“你初来乍到,不要和同学们闹矛盾。”

    初来乍到是多久呢?他懒得问父亲,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时限。

    一周吧。

    这一周,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原谅你们。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嘈杂打断了元原的梦境,他揉揉眉心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黑暗、而不是梦中的课桌板凳。

    哦,对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

    马车外喧哗吵闹,短兵相接之声不绝于耳,杀气和寒气之强烈、连坐在马车里的元原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撩起帘子问了句:“发生什么了?”

    一直守在车旁的侍卫马上回到:“公子,我们遇到了埋伏。”

    埋伏?虽然此时车上坐着的是他,但是这车队可是雀疏阁的。所以这埋伏到底是冲谁来的?

    他疑惑地打开了游戏面板,查看了一下来人的身份。

    然后。。。。。。愣住了。

    “等一下,先别打了!”他连忙跃下马车,浮光剑应声出鞘,在马车与缠斗着的众人之间划出了一道冷冷的弧线。

    本来打得不可开交的两边皆为之一顿。

    元原抱拳道:“来人可是观澜兄?”

    众人间,一个相貌最是抢眼的男子愣愣地点了点头。

    元原看了看程观澜的模型,这人居然和程霜晚有七八分相似。风神俊秀、寒眸熠熠,倒不像是传闻中“有勇无谋”的莽夫模样,反而清秀得有些单薄。

    只不过程霜晚本就是柔婉的相貌,这相貌长在男子脸上实在太显阴柔。再加上程观澜性子暴戾,一言不合就拔刀,与其容貌违和感严重,也难怪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中很少提及其相貌了,这不是一个画风啊!

    程观澜点完了头才反应过来,吃惊道:“他们竟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元原:“。。。。。。恩。”不仅没限制,连内功都解封了呢,不过你居然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动了手吗?!

    程观澜的脑袋又晕了晕,他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琢磨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哦,所以你们谈和了呀!”

    元原:“。。。。。。”

    众人:“。。。。。。”

    “哈哈,那是我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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