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鬼夫宠妻无度-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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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也许,李天擎就是想给田恬一个惊喜吧。
毕竟,田恬今天的确很开心,不是吗?”
齐琪听了我的话,把自己的眉头拧得死死的。
过了半天,她才抬起头,看着我,开口道,“小颜,你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我又不是董小姐!我才不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我下意识的将齐琪的话挡了回去,简直是无懈可击,噎的齐琪不要不要的。
“小颜,你真的是——”齐琪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田恬就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了。
“嗳?你们还没有睡啊?”
田恬一出来看到我和齐琪还坐在那里,有些吃惊。
毕竟,我的生物钟已经准到我自己都怀疑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被安了一个计时器。
而齐琪,一个偏执于在知识海洋里遨游的孩纸,怎么可能会放过早起去图书馆占座位的机会?
所以,综上所述,早睡是我和齐琪两个人被共同烙下的标签。
“要睡了,要睡了……”
我和齐琪赶紧站起来,一边和田恬打马虎眼,一边往各自的床铺上爬去。
田恬擦拭着头发,看着我们顺利着陆以后就去关了灯,然后也爬上了自己的床。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其他人平稳的呼吸声,脑海里却是不停地闪现着田恬,李天擎,李小未,以及那一群不知名的彩色鸟儿。
*
而这一夜,我又被梦境纠缠。
*
漆黑的棺木,白色的灵堂,穿着大红色金丝绣凰嫁衣的我。
整个空间的背景,好似国画渲染泼成了一整片的留白墨色,像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我紧紧地束缚着。
“有人吗?”
我从棺木中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在这无尽的黑色里被无限的拉长,然后又被迅速的吞没。
我一直等待着,然,回应我的只有气体流动带来的回响和无穷尽的寂默。
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地木然地坐了起来。
棺木很大,对于1米70的我来说,仍旧显得很宽敞,以至于我的眼睛正好只能露出棺木的边沿,看到外面的情况。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身在此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精神会流离在我的肉体之外。
那种对黑暗的本能的抗拒,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我的心智。
怕,好怕!
可是我却依旧木然地看着周边,脸上僵硬到做不了任何多余的表情。
棺木的正前方,那一半红,一半白的不知是喜堂还是灵堂的杂乱布置。
我的名字,白色的,却属于红色的那一方。
而另一半的白色,鲜艳的红色刻着“冥肆”二字。
冥肆,冥肆,你是谁?
吾心,吾心,可是你在唤我?
“谁,谁在说话?!”
我在心底喃喃,却诧异于不知来自哪里的回应。
周边的空气随着我的声音的消失一并凝固了起来,静的吓人。
“咚——咚——咚——”
原本不重的脚步声在这极静的黑暗里,显得异常地铿锵有力。
我的心在这一刻开始异动,“扑通——扑通——扑通——”,就好似在回应那规律的脚步声。
就在我等待着那声音的主人的出现的时候,四周忽地又安静了下来。
“啊——”
兀的,一双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伸手想要拍开腰间那紧紧箍着我的手,却触摸到了一手的冰凉。
“嘘——”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呼出的气体像只调皮的小家伙似的逗弄着我的耳垂。
痒,好痒!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解救被逗弄着的耳垂。
却没有想到,一只冰冷的手捉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指尖握紧,放进了他的嘴里。
是的,嘴里。
可是,却同样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唔~”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让******的我忍不住轻呼出声。
“嘘――”
我很难理解他明明吻上了我,那么那噤声的信号又是谁发出来的?
可我的大脑已经处于一片空白的当机状态,容不得我思考良多。
忽地,“嗡――”的一声,我腰间,指尖,唇瓣的冰凉感瞬间消失不见。
“吾心,再等我七日。七日之后,我便来娶你。”
熟悉的低沉却极具蛊惑魅力的声音再一次由我耳边响起。
“冥、肆?”我不受自控地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
“恩?”那声音里好似带着些许的欢悦,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可是记起我了?”
记起?
我机械地摇了摇头,在陷入了低迷的周遭空气里,又躺回了棺木中,眼睁睁,眼睁睁地看着棺木的盖子缓缓地盖、上、了。
“啊――”我惊叫着,猛地坐起。这才发现,我躺在寝室的床上。
哦,又是一个,梦中梦……
第十九章:寄托了希冀的千纸鹤()
第十九章:寄托了希冀的千纸鹤
李小未带着李天擎回到了一幢独立的别墅。
不是李家,而是李父在李小未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独立居所。
“哥,这几天你就先住在这里,不要乱跑。”
李小未让李天擎坐在沙发上,哄孩子似的和他说着话。
李天擎木讷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挂满了七彩千纸鹤的客厅。
“哥,这些千纸鹤你不能碰,记住了吗?”
李小未一副生怕李天擎会将这些千纸鹤扯落的紧张表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着李天擎。
“知道了,小未喜欢,哥不碰它。”
李天擎低着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
他又忽的抬起头,看着李小未,露出了一个笑容。
李小未看着李天擎这一副模样,鼻子一酸。但随即她又掩去了自己的情绪,对着李天擎露出了甜甜的笑,“哥真乖,那现在去休息吧。”
“好,休息。”李天擎点了点头,很是自觉的从沙发上起来,跟着李小未进到了房间里。
安抚好了李天擎以后,李小未便从客房里退了出来,回到了客厅,挂满了七彩千纸鹤的,客厅。
李小未伸出手,轻柔地捧着垂挂在客厅吊顶上的千纸鹤,面带笑意,低声喃喃,“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
翌日,清晨。
李天擎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李小未进来叫他起床,他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哥,你先去坐着,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李小未看着李天擎,甜甜地说。
“好。”李天擎双目无神,一副提不起来精神的模样。但是对于李小未说的每一句话,李天擎总是言听计从。
看着李天擎坐下,李小未便进了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小未。”
李小未刚刚从厨房里端着荷包蛋出来,李天擎就叫了她一声。
这是自从李天擎恢复以来,第一次主动的和李小未说话,让李小未怎么能够不激动?!
“哥,怎么了?”
“这个。”李天擎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挂在吊顶上的千纸鹤,“少了。”
李小未显然没有想到李天擎会注意这个,有些微愣。不过,在李天擎清澈的眼神里,李小未立刻便反应过来了。
“哥,这个不重要的,不用管它。”
说着,李小未就把手里的盘子放在了茶几上,笑着说,“来,哥,尝尝看我的手艺。”
李天擎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疑惑神情,不过在李小未的一再打岔下还是乖乖的吃起了早餐。
“哥,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里不要乱走喔。”
“去哪儿?”
“我去找一下田……”
“恬恬吗?”李天擎一直木然的神色突然亮了起来,“我也去。”
李小未的眸色暗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不是田恬姐,我是要去找一下田嫂。我去上课了,让她来照顾你。”
“哦。”李天擎听罢李小未的话,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又回到了原先木讷的呆愣状态。
李小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去安抚李天擎。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
“好了,哥,我不去了,我就在家里陪你。”
李小未说着,弯腰蹲在了李天擎的面前,看着李天擎,道,“哥,我回房间拿点东西,你坐在这里,不要动,可以吗?”
李天擎没有说话,只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应。
李小未心里一抽,但是还是强扯了一抹笑容,然后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偌大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家具,阳台上用厚重的遮光窗帘紧紧的挡住了外面的明媚阳光。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划破了屋子里的寂静,一双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的手拿起了听筒,疲惫的男音响起,“喂?”
“恩,是我。”
“记得别人?你确定没有搞错?”
“这不可能啊。”
“正常情况下,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恩,没错。”
“那你有没有发觉这段时间他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你有按照我告诉你的,一步一步地去做吗?”
“有?既然有,那怎么可能出现这样完全不在预料之内的情况?”
那男人显然不相信对方的话,连语气里也是丝毫不掩饰的怀疑。
“那除了记得除你以外的人,还有其他的不受控制的状况发生吗?”
“恩,我知道了。你先再观察一下,要是还有什么异常再联系我。”
“恩,好,再见。”
男人挂了电话,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形。
“怎么会出现那样的状况呢?”
男人低声自语道,随即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便转身进了左手边第一个房间。
“这……”男人手里捏着一张从房间香炉里头拿出来的黄纸,展开一看,上面的墨迹已经散开,晕化成了一片黑色。
男人满脸吃惊,紧紧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来一个所以然。
“叮咚――叮咚――”
就在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铃响了。
男人将黄纸又放回了香炉里,而后便转身去开门。
“师傅!”
看到站在门外的越老,男人很是吃惊,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来。
毕竟,越老是圈子里很有名望的前辈了。
虽然说是男人的师傅,可是平日里就算是男人去请,越老也是不会轻易出山的,更不要说亲自上门了。
“刘卓,为师算到你有了麻烦,便前来看你一看。”
刘卓虽然很想问越老自己会有什么麻烦,可是还是先和越老打了招呼。
这也是因为越老是个很迂腐的人,对于这些虚礼,越老是相当看重的。
“谢谢师傅挂心。”
“恩。”越老对刘卓的表现很是满意,一张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傅,您快进来坐。”
说完这句话,刘卓尴尬的笑了笑。
这屋子里头空荡荡的,别说沙发了,就是板凳都不见一条。
坐?往哪里坐?
“唉――”越老叹了口气,“你说说你,都快四十的人了,自己的生活还打理不好。”
“罢了罢了,不坐了。”越老见刘卓低着头,也就没了兴致再去说教,“我先问你,你是不是拿了柒彩砂纸予人了?”
第二十章:以命为注的柒彩砂纸()
第二十章:以命为注的柒彩砂纸
见刘卓低垂着头,没有说话,越老哪里还会猜不到。
“你啊你――”越老皱了一下眉头,而后带有试探性地追问了一句,“你可为之注了盟血?”
“你知不知道,这种有损世人性命的盟誓如何能这般随随便便地就下了?
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不可急功近利,万万不可急功近利。
所有需要以你鲜血为之注誓的盟约除非是自己至亲至近的人,其他人断断不可轻易许之。
若是寻常的血盟之约也便罢了,即便出了问题,倒也好解。
可你与人定下的偏偏还是最厉害的那一种。
这柒彩砂纸最通灵性,又吸收了你中指之热血,如何会肯随随便便地罢休了。
你啊你,我那些徒弟里,你最有悟性,我也最是看好你,可你怎的就不听为师的话呢!”
刘卓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越老却不淡定了。
他将双手背在背后,在空阔的屋子里来回的走动,却仍难以压抑那颗开始不平静的心。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