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千年女鬼来防身-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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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停尸房,我就感觉到阵阵阴冷透体而入,冻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眼前的走廊,明明有灯光照射,我却总感觉漆黑一片,看不清东西。
越往里面看,里面越黑,似乎通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进了三号库,瓜叔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何瑞虎的身体。
瓜叔抓着何瑞虎的手不敢放开,着急地说:“何队长,你的身体呢?你把他放在哪里了?”
何瑞虎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诧异地问:“瓜叔,我怎么了?”
我对瓜叔说:“会不会在停尸柜里面!”
瓜叔眼前一亮,抓着何瑞虎的手,立即向八十一号柜走去。
刚走到一半,瓜叔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我,恼怒地说:“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不让你进来吗?”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瓜叔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着八十一号停尸柜说:“你去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何队长的身体!”
我“嗯”了一声,立即向八十一号柜跑去。
瓜叔从身上拿出一条红线,拿出一枚铜钱,拿出一把鲁班尺,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当我马上就要跑到八十一号柜面前的时候,三号库里面的灯管突然闪了三下熄灭了。
刹那间,我的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更看不到瓜叔和何瑞虎的灵魂。
我忍不住惊叫一声,大声地说:“瓜叔,何队长,你们在哪里?”
没有回答。四周一片寂静,一片阴冷,无尽的黑暗向我涌来,就像一张大嘴要将我吞噬一般。
我再次大声大叫起来:“瓜叔,你们在哪里?你不能吓唬我啊!”
还是没有人回答。
就在这时,一滴一滴的水滴到了我的头顶上,顺着我的额头流下。
我仰起头,向上看去,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头顶上,她的双眼没有瞳孔,一片乳白色,眼角不断地流出鲜血,顺着鼻翼流到嘴唇上,又流到下巴上,然后滴落在我的头顶上。
原来滴在我头顶上的是血,而不是水。
我吓得向后退去,却撞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我转过头一看,是一具没有头的女尸。
断裂的脖子不住地往外冒血,浓烈的血腥味呛得我出不上气。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小腿上似乎有东西正在往上爬。
我低下头,看到一根根黑线就像拥有生命似得,沿着我的小腿爬到我的大腿上,又沿着大腿爬到我的身上。
当这些黑线爬到我胸口上后,我才发现,这不是黑线,是女人的头发。
我抓住这些头发拼命地撕扯,却怎么也无法扯断它们。
头发爬到我脖子上后,立即缠绕起来,越缩越小。
我立即感觉到喘不上气,舌头不自觉地吐出来。
我想大声嘶吼,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慢慢地,我眼前越来越黑,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
第15章 阴阳路两茫茫()
就在我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晃得我睁不开眼。耳边听到一声厉喝:“孽障,休得猖狂!”
这一声厉喝是瓜叔喊得,字正腔圆,威势赫赫。
听到瓜叔的声音,我激动无比。
“小赵,你没事吧!”
紧接着,我听到了何瑞虎焦急的声音。
我张开嘴想说话,可是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三号库的地上。
地上冰冷无比,一股股寒意透过我的衣服渗透进我的身体,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立即爬起来,抱住了双臂。这样暖和多了!
何瑞虎看到我醒来,松了一口气。
瓜叔指着我说:“赶快去找何队长的身体!”
我以为何瑞虎的灵魂早就进入身体了,想不到他现在还是灵魂状态。
瓜叔嘴里含着铜钱,左手握着鲁班尺,鲁班尺上缠绕着一圈圈红线,十分扎眼。
我“嗯”了一声,拉开了八十一号柜。
何瑞虎的身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八十一号柜里,就像睡着了一样。
何瑞虎看到自己的身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瓜叔抓住何瑞虎的灵魂,将它按进了何瑞虎的身体里。
何瑞虎的灵魂在何瑞虎的身体上晃荡起来,形成了一道道重影,却怎么也无法重叠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曲哀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凄凉无比地唱起来:“尘归尘,土归土,阴阳路,两茫茫!”
“风里来,雨里去,轮回道,生死同!”
“奈何桥,彼岸花,孟婆汤,转世殇!”
听到这哀乐,瓜叔脸色大变。
瓜叔将鲁班尺夹在腋下,双手抓住何瑞虎的双肩,将何瑞虎从停尸柜中拉出来。
“扶住他!”瓜叔一把将何瑞虎推给我。
我扶住何瑞虎,好奇地向瓜叔望去。
瓜叔从鲁班尺上将红线绕下来,咬破右手中指,将鲜血滴在红线上。
红线刹那间变得更加殷红。
瓜叔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接连在红线上拍出几个法印。
蘸过鲜血的红线顿时形成了一条直线。
瓜叔将红线弯成一个圈,从何瑞虎的头顶上向下套去。
当红线圈经过胸口的时候,我立即松开手,又扶住了何瑞虎的肩膀,保持何瑞虎不倒。
瓜叔将红线圈放在何瑞虎脚下,站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将蜡烛点着,放在了何瑞虎的头顶。
刚刚做完这些,一个穿着白衣白裤,戴着白色高帽,拿着哭丧棒,脸色煞白的鬼差从地下面钻出来,嘴里面唱着刚才的哀曲。
瓜叔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我微微点了点头,紧紧闭上了嘴。
鬼差诧异地四下打量了一番,自言自语地说:“奇怪?哪去了?”
鬼差绕着三号库转了一圈,发现什么也没有,跺了一脚,整个身子陷入了地里面。
与此同时,哀乐再次响起来:“尘归尘,土归土,阴阳路,两茫茫!”
“风里来,雨里去,轮回道,生死同!”
“奈何桥,彼岸花,孟婆汤,转世殇!”
当这哀乐彻底听不到后,瓜叔才松了口气。
瓜叔伸出带血的中指,按在何瑞虎的眉心上,嘴里面念念有词。
何瑞虎晃荡的灵魂慢慢稳定下来,最终与身体重合。
何瑞虎“嗯”了一声,苏醒过来。
瓜叔放下中指,关切地问:“何队长?怎么样?头疼吗?”
何瑞虎摇了摇头说:“不疼!”
何瑞虎抓住瓜叔的手,感激无比说:“瓜叔,谢谢你救了我!想不到你还懂这些!”
瓜叔摇了摇头说:“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何队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出去吧!”
何瑞虎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跟在瓜叔身后,出了三号停尸库。
来到停尸房外,我急不可耐地问:“瓜叔,你会阴阳术?”
我是明知故问。瓜叔如果不会阴阳术,就不可能救下我,救下何瑞虎了。
瓜叔说不定是一个隐士高人。
如果瓜叔能帮我,说不定会解去我一身的厄运。
瓜叔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在这种地方工作,不懂一点阴阳术,根本干不下去。”
我激动无比地抓住瓜叔的手,声音颤抖地说:“瓜叔,我撞见鬼了!我被当成了祭品,你有没有办法……”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瓜叔就打断了我的话。
瓜叔叹了口气说:“小伙子,我道行微末,恐怕帮不了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听说天心阁的道士很厉害,你去找他们吧!”
我苦笑了一声说:“瓜叔,今天晚上我去过天心阁了!天心阁的小道士说我被人定成了祭品,他们也无能为力!”
瓜叔十分惊讶,微微皱起了眉头。
瓜叔诧异地问:“连他们也不行?”
我点了点头。
从瓜叔的语气推断,瓜叔好像还不如天心阁的道士厉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恐怕是空欢喜一场了。
我刚才还激动无比的神情,顿时黯然下来,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凉水。
瓜叔摇了摇头说:“既然连他们也不行,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瓜叔转过头对何瑞虎说:“何队长,尸体你看完了,你们走吧!”
何瑞虎经历了刚才这一幕幕,彻底相信了我的话。
何瑞虎看到我黯然伤神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何瑞虎讨好地说:“瓜叔,您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瓜叔点了点头,掏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说:“我没有那个本事啊!你们走吧!”
何瑞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瓜叔一眼,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头,示意我们走吧!
我跟着何瑞虎上了车,十分感激他为我求情。
瓜叔转过身进了门卫室,拉灭了灯。漆黑的窗户里,那一点猩红的烟头一明一暗,十分的诡异。
瓜叔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亦正亦邪。
说他正,他救下了何瑞虎。
说他邪,他身上充满了诡异。无论是他的独眼,还是他的瞎眼。
。。。
第16章 不该出车祸的车祸()
车启动了,载着我和何瑞虎回了警察局。
何瑞虎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掏出一根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抽了好几口,何瑞虎才意识到没有问我抽不抽烟。
何瑞虎掏出烟问我:“你抽不抽?”
我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摇了摇头说:“我不会!”
何瑞虎将烟装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道:“总会有办法的!不要灰心丧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离开医院去天心阁了!”
我让何瑞虎去三道河公交站接我,三道河公交站离天心阁不远,他推测出我去天心阁了。
我正要说话,何瑞虎的电话响了。
何瑞虎指了指自己的电话,示意自己要接电话。
何瑞虎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来:“喂?你好!”
电话另一边声音低沉地说:“何队长,是我!”
办公室特别安静,电话另一边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听声音,应该是瓜叔。
何瑞虎听出瓜叔的声音后,语气立即变得恭敬起来:“是瓜叔啊!什么事啊?”
瓜叔说:“那小伙子不在吧?”
何瑞虎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不在!我把他送回家了!”
瓜叔说:“小何,你最好离他远点!他是一颗灾星,你随时有可能因为他丢命!不要忘了刚才魂魄离体的事!”
何瑞虎被瓜叔说的脸色有些泛白,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瓜叔“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听了瓜叔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让何瑞虎远离我。
何瑞虎有些尴尬地说:“小赵,你不要有想法!瓜叔也是为了我好!”
我什么也没有说,如果换位思考,也许我也会这么说。
何瑞虎坐到我身边,心有余悸地说:“不得不说,和你在一起的确充满了危险。我居然魂魄离体了,简直不敢想象!”
何瑞虎刚说完话,电话又响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何瑞虎看了一眼显示屏,看到不是瓜叔后,这才接起电话。
不等何瑞虎说话,电话里面的人先说:“何队,化纤厂这里又发生交通事故了!撞死了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好像和昨天被撞死的那个一样!诡异的很啊!”
昨天的交通事故中,只有小鬼孩被撞死了。
电话里面的人说,现在被撞死的小孩和昨天的小孩一样,十之**是在说小鬼孩了。
何瑞虎皱起了眉头,诧异地问:“你确定吗?”
电话里面的人说:“看着特别像!但是他昨天明明被撞死了!我也迷糊的很,所以想叫你过来看看!”
何瑞虎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过去!”
何瑞虎挂断电话向我望来,意思很明白,问我去不去。
我点了点头。
我当然要去,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也许从这起事故中,可以找到一些真相。
我们两人离开警局,驱车赶到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是一个公交站,公交站被一辆公交车撞散了,站牌长椅广告屏等散落一地。
公交车车头被撞的凹陷回去,方向盘顶在司机的胸口上,司机的胸口塌陷下去一大块,胸骨一根根地从肉中刺出来,就像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