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千年女鬼来防身-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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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彷徨不知所措的时候,“滴滴滴”的汽车喇叭声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转过头,一辆汽车开得极快,就像在飞一样,眨眼间就停到了我的眼前。
车窗摇下,司机将身子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抬起头笑着对我说:“兄弟,上车!”
看到司机,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居然是张晓雅的舅舅。
张晓雅舅舅是鬼,他上次就想把我拉去鬼门关。
张晓雅舅舅也没有想到会是我,先是诧异了片刻,随即笑起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兄弟,你怎么跑到黄泉路上了?”
听到张晓雅舅舅的话,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惊骇地问:“你说什么?这是哪里?”
张晓雅舅舅诧异地说:“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看了一眼陌生的四周,点了点头。
张晓雅舅舅耸了耸肩,无语地说:“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上一次拿着别人送的鬼门关车票,这一次肚子里喝着鬼门关通行证。一次比一次高级啊!”
难道小王爸爸给我喝的符水是去鬼门关的通行证?
想到这里,我心中惊恐不已。
上一次拿着鬼门关车票,我两次差点被送去鬼门关。这一次将鬼门关通行证喝进了肚子里,如果不排泄出去,那岂不是晚上都不能坐车了?
这时,又有一辆汽车从远处开过来。
张晓雅舅舅看到新来的汽车,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对我招了招手说:“兄弟,快上来!”
我摇了摇头,不但没有上去,反而又向后走了一步。
我怎么可能坐去鬼门关的车。
张晓雅舅舅急了:“快上来,等那辆车来了可就麻烦了!”
张晓雅舅舅见我还不上车,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拉去鬼门关的!你快上来!”
张晓雅舅舅的样子我想起阳间出租车抢活的场景。
两个出租车司机争夺一个客人,说着各种好话,其实就是想把你骗上车。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话。
他说不拉我去鬼门关,万一他在骗我怎么办?去了鬼门关,就永远也回不到阳间了。
去小王家的时候,我在公交车上看了一会儿瓜叔给我的《阴阳世界备忘录》,里面就是这么讲的。
张晓雅舅舅见我不相信他,又看到后面的汽车马上就要开过来了,立即打开车门,绕过车头向我扑来。
我大惊失色,转过身就跑。
可是我发现我根本就跑不快。
无论我双腿怎么蹬地,就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样,一点力气也借不到。那感觉就像在跑步机上跑步。
难道这就是鬼的感觉!
可是张晓雅舅舅就像正常人一样,几步就跑到了我面前。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提起来向他的车走去。
我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这时,另一辆车也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走下来,指着张晓雅舅舅横眉立目地说:“喂喂喂!你干什么?他不愿坐你的车去鬼门关,你为什么要强迫他。给我把他放下来!”
张晓雅舅舅没有理会司机,打开车门将我扔进车里,锁上了车门。
司机看到张晓雅舅舅不理他,十分恼怒,一步窜到张晓雅舅舅面前,挡住了张晓雅舅舅的去路。
司机冷冷地说:“把他让给我,我分你百分之二十的钱!”
张晓雅舅舅眯起眼睛审视了一下司机,冷冷地说:“给我滚!”
张晓雅舅舅的话激怒了司机。
司机揪住自己的上嘴唇向上扯去,脸上的皮就像衣服一样被他脱到了后脑勺上,脸上的肌腱一根根地裸露在外,互相交叉。
没有了眼皮的眼睛,在眼眶中打转,四周的肌肉随着眼珠的转动而扭动。
司机嘿嘿冷笑起来,阴森森地看着张晓雅舅舅,显然是在示威。
张晓雅舅舅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抱住司机的头,张开嘴向上咬去。
张晓雅舅舅刚刚张开嘴时,嘴还是原本大小,当他的嘴就要咬上司机的时候,突然放大,将脸上的鼻子眼睛等五官全部挤到了头顶上,似乎他的一张嘴就是一张脸。
“咔嚓”一声,张晓雅舅舅将司机的头咬成两半。
一半随着司机的鬼身掉在地上,我还能看到喉咙间的舌头在蠕动。
一半落进了张晓雅舅舅的嘴里。
“呸”的一声,张晓雅舅舅将嘴里面的另一半头吐在了地上。
张晓雅舅舅的嘴恢复了原状,鼻子眼睛等五官从头顶上回到了原位。
张晓雅舅舅搅动了一下舌头,红白相间的鲜血和大脑在他的嘴里面流动起来,又从嘴角上溢出来。
张晓雅舅舅抹去嘴角上的鲜血和脑浆,转过头向我望去,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我吓得心惊胆战,生怕张晓雅舅舅也一口咬断我的脑袋。
我赶快开车门,可是车门无论怎么都打不开。
。。。
第27章 无缘无故地救助()
张晓雅舅舅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
我吓得向后缩了缩,尽量与张晓雅舅舅保持一定的距离。
张晓雅舅舅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是不是吓坏了?”
我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张晓雅舅舅正要说话,一曲哀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凄凉无比地唱起来:
“尘归尘,土归土,阴阳路,两茫茫!”
“风里来,雨里去,轮回道,生死同!”
“奈何桥,彼岸花,孟婆汤,转世殇!”
这哀乐我在停尸房听过。
当时何瑞虎魂魄离体,鬼差来临,唱的就是这一首哀乐。
听到哀乐声,张晓雅舅舅脸色变得无比凝重,还没有看到鬼差,就立即调转车头,开着车像风一样向来时的方向开去。
我心惊胆战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张晓雅舅舅看了我一眼,无语地叹了一口气说:“当然是带你还阳了!我如果把你送进了鬼门关,晓雅还不和我拼命啊!”
接着,张晓雅舅舅神秘地笑起来,对我说:“其实,这是张晓雅让我来的!”
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我有点搞不明白,我和张晓雅非亲非故,更是人鬼殊途,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居然让他叔叔来救我。
如果她舅舅把我送去了鬼门关,难道她会我一个外人和她舅舅翻脸。
这时我想起了瓜叔的叮嘱,当一个人对你好的时候,他极有可能对你有所求。
当然,至亲父母,白头夫妻以及生死朋友是不会去计较得失的,他们爱你护你帮你,那都是无私的。
张晓雅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那么张晓雅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不动声色地问:“我和张晓雅只是一面之缘,她为什么要帮我?”
张晓雅舅舅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颇有深意地说:“这是她的事情!我哪知道!”
当张晓雅舅舅转回头后,立即大叫起来:“哎呀!不好!”
张晓雅舅舅突然猛打方向盘,向一边开去。
由于是急转弯,我立即被甩的贴在了车门上,头撞在了车窗上。
如果是现实生活中的车,我这一下绝对把车窗撞烂了。
我诧异地问:“怎么了?”
张晓雅舅舅说:“刚才有个鬼差拦路!该死的!如果撞死了鬼差,我这辈子就别想来阴间了!”
接着,张晓雅舅舅埋怨地说:“刚才让你上车你不上车,你看看,惹祸了吧!鬼差都追来了!”
鬼的世界和人的世界一样,杀鬼偿命,欠债还钱。
只是这件事虽然因我而起,但是我却没有让张晓雅舅舅杀了鬼司机,他将全部罪责归咎在我头上,有点不妥吧!
如果张晓雅舅舅只是将鬼司机打跑,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我没好气地说:“如果你不杀鬼司机,鬼差怎么会追来!更何况,我当时还以为你要送我去鬼门关。”
张晓雅舅舅同样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不杀了他,他知道我没有把你送去鬼门关,一旦把我的车牌公布了,我以后就别想拉人了!你知道拉一趟车挣多钱吗?”
张晓雅舅舅说到最后加深了语气,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不等我说话,张晓雅舅舅说:“够我好吃好喝一年的!”
难怪上次张晓雅舅舅看我的时候,那么眼馋,原来拉我一趟,够他享受一年。
越是这样,我越奇怪。
张晓雅与我萍水相逢,她救我她舅舅失去了丰厚的报酬,而且她舅舅还有可能被曝光,以后再也拉不上活。
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实在让人不解。
凡是有点私心的人,都不会舍去自身的利益去成全别人。
除非有一种可能,我是她的至亲好友。
但是这显然不可能!
张晓雅舅舅打趣地说:“上了阳间,一定要多给我烧点纸啊!我你可没少损失!还差一点撞死鬼差!你听听这该死的勾魂曲,吵死人了!”
哀乐声不时从车后传来,环绕在四周,凄惨无比。
只是鬼差却一个也没有看见。
不过我见过鬼差从地下面钻出来的情景,也许他们在地下面追赶着我们。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
张晓雅舅舅见我答应了,心中十分高兴,开起车也有劲多了。
不知道开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我们来到了一片荒野之中。
荒野上,漂浮着一个个鬼影,有的披头散发,有的蓬头垢面。
一看就知道是孤魂野鬼。
他们看到我们的灵车后,一个个漂浮着让开了路,眼中闪烁着黯然的绿光。
张晓雅舅舅说:“坐稳了,我们要冲阴阳界了!”
张晓雅舅舅话音刚落,我的眼前突然光华大盛,刺眼之极。
我赶快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阳间,而且这个地方正是我和张晓雅邂逅的那个公交站。
只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张晓雅舅舅从兜里面拿出一张符,对我说:“一会儿我点着了,你把烟吸进肚子里,可以镇住鬼门关通行证三天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轰”的一声,符被点燃了。
只是这符的火焰是蓝色的。我看过我二叔点符,符烧着后都是红色的火焰。
符燃烧完后,化成了一道青烟。
我扬起鼻子,对着青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一道青烟化成了两道,钻进了我的鼻孔。
张晓雅舅舅打开车门,对我说:“好了,你下车吧!这次不会有灵车载你了!”
我点了点头,下了车。
张晓雅舅舅开着灵车,风一样走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张晓雅舅舅走了后我才想起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万一遇到鬼怎么办?
一想到鬼,我就忍不住想到小鬼孩拿着冥钞找我结账的样子。
小鬼孩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一阵风吹来,道路两边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树影在地面上摇曳着,就像鬼影在招摇。
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响起了一阵喜庆至极的唢呐声,显然是在娶亲。
我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树林挡住了我的视线。
突然,我脸色大变。
现在是晚上,哪有晚上娶亲的,这极有可能是阴亲。
。。。
第28章 结阴亲的小王()
随着唢呐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这迎亲的队伍肯定也越来越近。
一想到几十个鬼,甚至上百个鬼要过来,我的心一阵颤抖。
我向四周望了望,看到公交站牌后面的树林比较密比较黑,立即向里面跑去。
可是走进树林后,我有点后悔了。
树林里面阴气森森,万籁无声,一棵棵树干后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一样,正眨着双眼在偷窥我。
我想转身走出去藏到其他的地方,可是唢呐声已经到了路口,时间来不及了。
我硬着头皮躲在了一棵树后。
不一会儿,一顶八抬大轿从路口转出来了。轿子全身嫣红,就像用鲜血染了一样,轿帘是雪白的帆布,和死人祭奠时用的白布一样。
抬轿子的八人一个个神色呆滞,脸上没有一丝感情,就像木偶一样。
在八抬大轿之后,簇拥着一个新郎官。
看到新郎官后,我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是淹死在臭水沟里面的小王。
小王一身红衣,鲜艳欲滴,头上戴着新郎官帽子,两个帽耳随着走路微微颤抖。
这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