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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养鬼有风险-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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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真的有很多鬼吗?”邢战问。

    “有啊。”宫牧伸出白嫩嫩的手一指,“你看到那边那群打太极的老头儿了吗,站在最角落的,就是个鬼,看他灵体混浊的程度,应该滞留三四年了;还有这边那个扫地的阿姨,这个长,十几年了吧,日复一日就在扫地;唔,河边还有一个小孩,这个短,才七个月……”

    邢战越听越发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个鬼魂:“不会吧,为什么我以前看不见那么多鬼?”

    宫牧不敢告诉他,他这人阳气足,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看见鬼的,但是最近跟自己在一起久了,沾染了不少阴灵之气,所以即使白天也能看到鬼魂。

    “那么这些鬼都是你要抓回去的?”邢战又问。

    “我哪有这闲工夫?一般有厉鬼冤鬼才需要我出手。”宫牧骄傲地说。

    “为什么黑白无常会留下那么多鬼在人间?”

    宫牧幽幽道:“每个单位总会有那么些个偷懒的同事。”

    正聊着周根良那边来了电话说是定做的桌椅好了,于是邢战又拨了电话给收银小妹,叫她上班路上顺便去验收。

    收银小妹叫蒋玲,从水月人家开张起就跟着邢战了,所以一些小事邢战会交给她办。

    “走,我们再逛一会。”挂了电话,邢战把手机塞回口袋。

    另一边蒋玲也在出门后直奔周根良的店。

    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么人,蒋玲根据邢战之前给的清单一一核对,没有发现问题。

    “谢谢周老板,我回去后就付清尾款。”蒋玲道。

    “辛苦你了啊。”周根良笑道。

    “不辛苦。”蒋玲收起清单准备离开,看见了挂在门上的木质面具。

    挖空的眼眶黑得深不见底,嘴角牵起的弧度透着诡异,蒋玲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了,想要远离反而不受控制地靠近,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双目无神,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束缚。

    她摘下面具珍而重之地抚摸,好像手中的不是一块木头而是爱人的脸。慢慢地,她举起面具,罩在脸上。

    面具像被吸上去似的,完美贴合在她的脸上,从挖掉的空洞中可以看见她混浊的眼。

    “小蒋,没其他问题了吧?那我让人给你们店里送去了。”周根良声音洪亮,将诡异的气氛冲散。

    蒋玲猛地回神,惊讶自己为什么会自说自话地拿人挂在门口的面具。

    “哦哦,好的,麻烦你了周老板。”蒋玲慌慌张张地放回面具,走出大门。

    刚才究竟怎么了?好像一点记忆都没有?

    蒋玲低着头加快脚步,谁都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笼罩着一层黑雾,随即渗入皮肤。

第8章() 
吕卫出事了。

    距离邢战藏逆阳镜正好过去一个星期,终于等到了最新消息。

    事发的第二天,邢战和宫牧坐在水月人家最靠边的座位,听着窗外人议论纷纷,大半个集市的人都知道了,吕卫闯了大祸。他在过马路时被一辆转弯的助动车碰了一下,他当场发飙,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车主拽下来按在地上打成重伤,警察赶来愣是没控制住他,他打了警察后,发狂地冲向大马路,被一辆行驶中的车撞飞。虽然有幸保住一条命,但伤势严重,至今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整个过程据说他在大街上又叫又闹,引路人围观,有人说他撞了鬼,有人说他发了疯,也有认得他的人拿他最近咖啡馆里与员工闹不愉快说事,传他有精神疾病的家族史,总之众说纷纭,八卦不止。

    邢战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至少吕卫有阵子没法作妖了,想起那一屋子的乱相,听着旁人的闲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只是心中有些疑惑,为什么他的反应和自己遇到的状况完全不一样?

    时间早客人还不多,蒋玲正在和另外两个小妹抱怨,主题仍然是她的人渣男友。

    “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昨天一晚上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今天跟我说他睡早了,骗谁呢?”

    “他都犯了那么多次了,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还不跟他分手。”

    “可他上个星期对我很好的,还说再也不混蛋了,还陪我逛街的。”

    “他是想跟你要钱,前几天他是不是又从你那拿走五百块钱?”

    邢战听到她们的对话,冲收银台喊:“你又给那人渣钱了?你嫌钱多下个月工资不发了!”

    蒋玲委屈地撇了撇嘴。

    对于蒋玲和她男友,周围的人劝也劝过骂也骂过,可她还是执迷不悟,邢战气不过,一上火话就重:“他要是个器大活好的小白脸也就算了,长得那副挫样我估计他最多一分钟你图他什么?”

    “战哥,你别说了……”蒋玲的眼睛红了。

    “你钱多的没地方花是吧?你当你富婆吗?你那么喜欢包养人你可以来包养我啊!反正我缺钱!”

    宫牧闻言斜了邢战一眼。

    蒋玲被他说得快哭了:“其实我有时候恨不得跟他一去死!”

    邢战更气了:“你脑子没问题吧?为什么你要为了一个人渣赔上自己的命啊?你爹妈生你就是为了给人糟蹋的?”

    另外两个小妹看不过去。

    “好啦,战哥你别说她了。”

    “就是啊,人家阿玲都要哭了。”

    邢战觉得自己气得快犯心脏病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一边气着一边哭着,忽然冲进来一个穿格子衬衫背双肩包的年轻人。

    他不像别的客人一样进门先找座位坐,而是直接冲到收银台,抓住蒋玲的胳膊:“这位小姐,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近日必有血光之灾……”

    蒋玲本就情绪不好,被他一说更是吓得连连后退。

    年轻人几乎要越过收银台:“我说真的,小姐你要相信我,你现在很不对劲!”

    “喂!你哪里来的?”邢战出手了,几步跨到收银台,抓住年轻人的后襟,“是来喝茶的吗?不是的就出去!别想在我这捣乱!”

    毕竟是个古玩市场,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人来故弄玄虚,但干这一行的都知道,哪有那么多大师,多是装神弄鬼沽名钓誉之辈,受骗上当的也多是愚昧无知的人。

    “哎哎,别拽我!”年轻人手伸到背后想去抓邢战,“我没捣乱!是真的!这位小姐真的状态不太好!”

    “哭成这样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她状态不好,还要你说?”邢战把他丢出茶坊,“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神棍?”

    年轻人还要再争辩,猛地看见邢战背后的宫牧。

    说是看见宫牧也不准确,在他眼里就看见邢战身后红彤彤一片。

    “你你你!”年轻人指着邢战大叫。

    邢战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什么你?没礼貌!”

    “怎么会这样?太惊人了!太不可思议了!不行,我要再看看清楚!”年轻人慌慌张张地脱下背包,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一瓶眼药水。他仰头滴了几滴,再看邢战,依然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见一团浓烈炽热的火焰,几乎要将人吞噬。这回他更疯了:“怎么可能!没有道理啊!这不科学!”

    邢战黑着脸,又把疯疯癫癫的年轻人往外拽了几步:“快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我是来喝茶的!你怎么能把客人往外赶呢?”年轻人狡辩。

    “喝茶?”

    “对……喝茶……”年轻人战战兢兢贴着门边溜进水月人家,找了个不起眼的座位。

    邢战跟进去,抱着双臂往他身边一站:“行,那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年轻人在他的威慑下往里缩了缩:“随、随便……”

    进人店里还说随便的,邢战第一次遇到这种客人,大手一挥:“给这位先生拿最贵的。”

    最精致的茶点端上桌,年轻人哭丧着脸,可还是不甘心地往邢战身边那团红雾瞥。

    邢战又瞪了他几眼,背过身去对宫牧道:“今天晚上我们去吕卫那把镜子拿走,免得又引到恶鬼伤害别人,最好是毁了,这种脏东西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宫牧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当晚,邢战又去了吕卫住的小区。

    已是午夜时分,小区里无人走动,天上暗无星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邢战凭着记忆摸索到吕卫那幢楼。与他高大的身躯形成反差,他的脚步很轻,或者说他能够将脚步声放到很轻,轻到几乎无法察觉,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找到吕卫的家,在门口那堆杂物里翻找,但没想到找了半天,那面镜子不见了。

    邢战的心沉了沉:“找不到了,我明明塞在这个箱子下面的。”

    宫牧拧着眉,释放出一些灵力,但丝毫感受不到这堆东西里有污秽之物:“确实不在了。”

    “难道被人拿走了?”邢战几乎将杂物兜底翻了一遍,扬起阵阵灰尘。

    “别找了,会被人发现的。”

    邢战心焦,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被心怀不轨的人拿去做恶就麻烦了。

    “算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宫牧劝道。

    邢战恼火地踢了踢箱子,无奈之下只能先离开再做打算。

    究竟是谁拿走了镜子?

    是吕卫?如果是他,凭他脾气,八成会来找自己算账,但是并没有。但邢战宁可是吕卫,如果是旁的什么人,这邪物不知道会流到何处,不论是识货的还是不识货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正低头思索着,黑暗中一个黑衣人与邢战擦肩而过。

    邢战不经意地余光一瞟,一股凉意涌上心头:这人的脸上带着面具!

    眼球凸出,两额长角,肌肉鼓起,獠牙倒翻,笑容诡异。

    这分明是在周根良那边见过的鬼面具!

    邢战猛然伫足回头,想再看看清楚,可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整个小区里空荡荡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黑衣人不见了!

    离看见到回头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他竟然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非自然的现象颠覆了他的常识。

    忽然背后被撞了一下,邢战猝不及防踉跄一步,再回头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看见了吗?”邢战惊问。

    宫牧小小的脸紧紧绷住,秀气的眉毛飞挺,当黑衣人经过的一瞬间,那股凶煞的气息令他作呕,但那气息转瞬即逝,快得无法反应。

    还来不及说什么,邢战的手机突然响起。

    黑暗中,刺耳的铃声划破寂静,心跳骤然加速。

    邢战连忙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里面传来茶坊小妹的哭声:“战哥,你快点过来!阿玲她发疯了!”

第9章() 
“怎么回事!”邢战顾不上消失的黑衣人,当即狂奔。

    小姑娘在电话里只顾哭,根本就讲不清来龙去脉,邢战边跑边问了半天,大概明白了是蒋玲与男友林辉发生争执,两人吵着吵着打了起来,蒋玲忽然疯狂地拿菜刀指着林辉,两人打上了天台。

    “呜呜!战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与蒋玲同住的女孩儿哭道。

    报警?当小妹说蒋玲发疯时,邢战一下子就想到了吕卫。这是巧合吗?

    “先不要报警,我马上就到!你们稳住她,小心自己不要受伤。”

    邢战低沉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女孩儿止住了哭泣。

    挂上电话,邢战心急火燎地赶去他租来当员工宿舍的小区。他跑起来就像一阵风,连宫牧都觉快要被这阵风吹走。

    幸亏距离不远,他很快赶到,径直冲上了楼顶。

    天台上已乱成一片,几个女孩子缩在门边不敢上前,脸上沾着泪痕。蒋玲站在天台边缘,一手勒着林辉的脖子,一手拿把菜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林辉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什么,整个人软在地上,被她拖着走。

    “你们走开!我要跟他一起死!”蒋玲披头散发,也许真像女孩儿说的那样发了疯,平日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竟然能单手拖动一个成年男子。

    “都下去,这里交给我。”邢战将女孩们赶回楼下,因为跑得太急,气都还没缓过来,“阿玲,你这是干什么?先把刀放下。”

    “我要跟他一起死!”蒋玲尖叫。

    当她嘶吼时,邢战看见她的脸上吞吐着一层黑雾,模糊了她的五官。这一幕无比熟悉,邢战想起曾经在吕卫身上也看见过。

    邢战小心翼翼地靠近:“你这是何苦呢?他根本就不配你搭上一条命。”

    “不要过来!”蒋玲声嘶力竭。

    邢战止住脚步,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有人寻死觅活,邢战恐怕会想方设法劝说打岔,可现在蒋玲的状态十分古怪,他不敢轻举妄动。

    “能看出什么吗?”邢战问宫牧。

    “她沾了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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