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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养鬼有风险-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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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嘴。

    “把手拿开!”邢战没好气道。

    “不拿!”宫牧的手紧紧压住邢战胸口,发现手感不错,还顺手捏了捏。

    “居然敢摸我,你付钱了吗?”

    “趴好!让我拍照!”宫牧强硬地把邢战翻了个身,骑坐在他腰上,按住他的脖子,咔擦拍下了鬼面。

    邢战趁他拍完照分心的刹那,夹住他的一条腿,一个旋身两人翻转。宫牧不甘心,勒住他的上半身,又想将他制住。

    “放手!”

    “你放手!”

    于是两人互不示弱,一个冰一个火,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他们扭抱成一团,在窄小的床上滚来滚去。

    角落里的青烟又燃起,土地公从里面走出来:“星君大人,我想起还有一件事……”

    话没说完,土地公愣在当场,他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扶了扶眼镜。

    宫牧这才惊觉他们此时此刻的姿势太容易让人误会了,赶紧起身正襟危坐:“咳咳,还有什么事?”

    露点了的邢战用半截衣服遮住身体,愤怒地瞪着宫牧的后脑勺。

    土地公非常镇定,用公式化的口吻道:“无常二鬼让我带句话,他们说因为地府交通整治人手不够,牛头马面被调去帮忙了,所以拘魂的事,还要星君多出点力。”

    “滚!”滚的后半节音还没吼出来,土地公已原地消失。

    宫牧拿起手机操作了一番,将刚刚拍下的鬼面发送出去。邢战凑过去,看见屏幕上黑底血色的四个大字“无常鬼令”。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无常号令,百鬼听命。”宫牧粲然一笑,“既然他们把活丢给我,我也不能给他们白干啊,你说是不是?”

    邢战点头:“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的风范。”

    午夜十二点一过,阴气大盛,黑暗中众鬼蠢蠢欲动,他们是失落人间的孤魂,他们是游荡徘徊的野鬼。

    邢战站在水月人家的窗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乌云遮蔽的月亮,昏暗中影影绰绰的鬼魂在向水月人家聚集,他们飘飘荡荡好像下一刻就会随风飘散,他们形单影只但聚集在一起浩浩荡荡。如果说那次医院里宫牧召集众鬼还只是小打小闹,那这一次算得上是大手笔。

    无常号令,百鬼听命。

    无常虽然只是鬼差,可管理人间众鬼,无常鬼令是二鬼的最高指令,轻易不发,一旦发出众鬼若敢不从,灰飞烟灭。

    黑白无常已经上千年没有用过无常鬼令了,积蓄了上千年的灵力其威力不可小觑,他们俩是守着关键时刻用呢,没想到一到宫牧手上,就被这么消耗了。

    宫牧将鬼面散播出去,命令凡是见过鬼面的鬼魂均来报到。

    但是,真的有用吗?邢战严重怀疑,他听见有几个小女生鬼聚在一起闲聊。

    “那个脸好吓人哦,像鬼一样。”

    “你自己不就是鬼吗?”

    “对哦,我忘记了。”

    “那个背拍得好性感,我就是为了那个背来的。”

    “这么巧,我也是!”

    宫牧拖了一张桌子摆在水月人家的中间,铺一张红纸,左右各点一盏固魂灯,一块令牌悬挂在桌前,上书“鬼令”二字,摇曳的烛光照在他身上,在墙壁上投下剪影。

    “何文斌,你去门口维持秩序,一个一个放进来,太多的话你给他们发个号,明晚继续。”宫牧吩咐何文斌。

    “好的!”何文斌很高兴自己能有用处,憨憨地往门口一站。

    邢战有点接受不了:“我这是给人用的茶坊啊!为什么会被你用来接待鬼?还有这桌子弄成这样是干什么啊!”

    宫牧往桌前一坐,如同坐堂审问,气势逼人:“难道你要我在大街上问吗?”

    他绯衣妖娆,眸光潋滟,好像重返人间的妖,又像坠落凡间的仙,邢战觉得有点晃眼。

    “第一个鬼进来!”宫牧一拍惊堂木。

    “一号!进去!”何文斌远远地应和。

第34章() 
鬼与人没有什么两样,千奇百怪众生之相。百鬼夜行,声势浩大,有的想混个赏,有的为凑个热闹,有的冲着邢战的背,总之无常令下,众鬼响应纷纷,但鱼龙混杂,真正有用的信息寥寥无几。

    有的说:“我见过,我小时候看人跳大神就戴着这种面具!”

    有的说:“我老家有个木匠专门雕面具,有几个好像跟这个差不多。”

    也有的说:“那文身不错,我以前也给人文过类似图案。”

    更有甚者:“那是谁的背?让我再看一眼好吗?”

    凡是觊觎邢战背的,一律被宫牧扔了出去,威胁再敢靠近三百米直接拘去投胎。

    眼看天都快亮了,宫牧问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固魂灯烧得只剩短短一截,宫牧露出疲态,不耐烦地为维持着荧惑星君的仪态。

    邢战更是困得眼皮直打架,他实在听不下去,走到一边舒展四肢。

    他打开窗户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又嫌太热,正要关窗,看见对街的屋檐下站着一个女鬼。

    其他鬼都争先恐后地挤在水月人家门口,生怕漏听了叫号,唯独她静静地站在街角,仿佛旁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大概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梳着马尾,相貌姣好,打扮普通,就像一朵不起眼但清新的野花开在路边。当邢战看见她的时候,她也转过头来迎着他的视线,明明是个小女孩,却有着令人心惊的冰冷眼神。

    “何文斌,别叫号了,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宫牧按着太阳穴。

    “最后一个吧。”邢战指了指对街的女鬼,“就她了。”

    众鬼散去,何文斌将女鬼带进茶坊。

    女孩低着头垂着眼,看不清表情,五官在光影里模糊不清。

    宫牧凝视着她,似乎要将其洞穿,许久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眼中却冰冷阴沉:“你这样的也敢出现在本座面前,胆子不小!”

    邢战正疑惑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只见女孩缓缓抬起头,一张清秀的脸慢慢扭曲变形,眼睛凸起流出血水,嘴巴咧到耳朵,露出一口锋利的碎牙,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向宫牧扑去。

    邢战大惊之下,不假思索地手捏珠串往宫牧胸前一挡。与此同时,红纱铺天盖地而来,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罩住,一道耀眼的霞光像盛开的烟花般闪过,女鬼瞬间被击飞,红纱飘落,宫牧立于自己前方半步处。

    纱衣柔软如无物,却似这世上最坚实的屏障,一切邪祟污秽都能阻挡在外。宫牧如玉树挺立,烛火在他身上投下一层朦胧的光,瓷白的脸庞被殷红的霞云笼罩,刹那间邢战心中有些难以名状的异样。

    宫牧低头看了眼挡在胸前的玉珠,又看了邢战一眼,唇角的笑意冶艳无双。

    他轻轻按下邢战的手,走向女鬼,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女鬼伤得不轻,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披头散发,鼻青脸肿,面色发青,那是她生前最后的模样。咳了一阵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变成一个马尾辫、面容清秀的女孩。

    邢战没想到她竟是个厉鬼,旁的听从鬼令前来的都是普通的游魂,这个居然是个厉鬼,宫牧专收厉鬼,她还自己送上门,实在是匪夷所思。

    女鬼跪在地上抱着肩膀颤抖:“星君饶命,我、我控制不住。”

    “你心中有怨,三年了还能保有一些神智,也算坚忍,不过你既然已生出厉气,就是我职责所在,莫怪我心狠手辣。”宫牧狭眸微眯,抬起右手。

    女鬼趴在宫牧脚边抓住他的衣角:“我见过鬼面,是真的,求星君大人网开一面。”

    又是一个混赏赐的吗?宫牧漫不经心:“哦,在哪里见过?”

    “在人身上!我发誓!”对女鬼来说这是往生的唯一机会,她急切地想要抓住。

    宫牧眼神微变,回到桌前,惬意地倚在椅子上:“起来说。”

    女鬼膝行几步并没有起身:“我是三年前死的……”

    三年前一桩命案,扼杀了她如盛开之花般的生命。

    女鬼名叫许红芹,是一名来城市打工的女孩,在一家夜总会做厨房小工。那一晚午夜她像往常一样下班,没想到遇到一醉酒的年轻男子尾随后意图强。奸,她极力反抗男子情绪失控将其奸杀。案子本身很普通,警方很快就破了案,将醉酒男子捉拿归案,但没想到男子家相当有钱,请了个大律师。律师出具了一份精神鉴定书,证明男子患有精神病,以许红芹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当晚其实是许红芹见男子精神异常想偷钱,结果反被失手误杀。最终男子被判决无罪。

    听到这里,宫牧伸出一根手指冲许红芹一划,一根灰丝从她体内抽出。

    虚空中隐约出现画面,黑暗中衣衫褴褛满身是血的许红芹正在缓缓靠近一男子,男子惊恐地尖叫,不断往窗外逃,最后失足翻下阳台活活摔死。这就是她成为厉鬼的原因。

    “杀你的人已经被你弄死了,你还想要什么?”宫牧道。

    许红芹低头不语,五官又开始扭曲。

    “是那名律师?”宫牧明白了,“人间自有人间的法则,你不能去破坏,更何况你付出的是你来世,值得吗?我相信这些年你也曾试图去害他,但因为他不是杀人凶手,所以仅凭你那股怨气伤害不了他。”

    许红芹的眼角又流出血水。

    “不是每一个人做亏心事都会心虚的,既然他没有愧疚之心,你就吓唬不了他。”宫牧讥笑。

    许红芹没有急于辩驳,只是缥缈的声音道:“我就是在他身上看见鬼面的。”

    宫牧神色微敛。

    “就在审判那畜生的法庭上,当时我也庭上,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听他们撒谎,听他们污蔑我。当那律师在说话时,我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一张青黑色的鬼脸,转过头来对我笑。”许红芹至今仍感后怕,那鬼面一眼,好像能将她看穿,阴森的笑容将她冰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水月人家,固魂灯熄灭,许红芹的声音淡得几乎看不见。

    邢战与宫牧视线交会。

    “何文斌你看好她。”宫牧吩咐。

    自从许红芹进屋后,何文斌就一直傻愣愣地看着她,听到宫牧的话后立刻上前。

    天亮,阳光照射出空气中纤细的尘埃,夜晚的鬼气被驱得一干二净,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准备开门迎客。

    邢战和宫牧开始着手查那名律师。律师名叫方扬,据说在业内还小有名气,替不少人脱过罪,许红芹一案就是最出名的案件。

    但除了许红芹说在他身上见过鬼面外,两人在方扬的生活工作中,没有发现任何鬼面的痕迹。

    他们让何文斌连续跟踪了方扬多日,发现他又接了一个新案子,这天上午开庭,出于好奇,他们也跑去了法院等在门口。

    邢战站在一棵梧桐树的阴影里遥望,思索着究竟如何才能从他身上获得鬼面的线索。宫牧站在他身边,手肘支在他脑侧。

    “我们这样根本是大海捞针啊,或者根本是她编出来骗我们的?”因为有宫牧在身边的缘故,尽管天气炎热,但邢战还是觉得很凉爽,心情也不错。

    “我看过她的记忆,她没有撒谎,但这个方扬的情况确实与我们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

    临近中午陆陆续续有人从法院出来,方扬也与人有说有笑一同走出大门。

    方扬其貌不扬,长得尖嘴猴腮,一眼看去给人不太舒服的精明感。

    他正要上车,一个中年妇女从背后冲出来,抡起拎包就往方扬脑袋上砸:“缺德鬼!你们这些缺德鬼!迟早要遭报应的!”

    她的身边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拉着她:“妈妈,你别这样!没用的!”

    中年妇女失控的尖叫,泪水糊了一脸,胡乱地拿包乱甩,好几次还甩到了少年身上。

    方扬抹了把额头,摸到一手的血,不急着处理伤口反倒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又把镜头对准暴怒的中年妇女:“我警告你注意你的言行,我可以告你人身伤害的。”

    中年妇女显然完全不是方扬的对手,被他吓傻了呆愣当场。少年连忙挡在中年妇女身前,怒视方扬。

    方扬冷笑一声,又拍了几张照片,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何文斌在一边解释道:“方扬这次接的是一起醉酒驾驶致人死亡案件,死者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那个是他们的儿子。方扬说交警的酒精检测程序上有问题,认为检测无效,又说死者是生活困难一心寻死自己往车上撞的,还拿出一堆证明说肇事者是很有爱心的慈善企业家。”

    邢战不置可否,只是看着中年妇女哭倒在路边,少年无助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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