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女-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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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灵善姐姐说了一通,三爷就淡淡地回了两个字,转身就走了
“师傅,你为什么不要灵善姐送啊?你好像昨天晚上开始就对她很冷淡啊。”我手里抓着灵善姐塞给我的一塑料袋的零食,吃力的跟着三爷屁股后面跑,这火车站真的是人潮汹涌,叫卖声,呼喊声,汽车的汽笛声不绝于耳,在这地方脚步不忙碌起来都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有吗。“三爷站住脚步,抬起头来看了看不远处的售票大厅,确定了一下方位,继续前进。只是脚步比之前还快了不少,好像突然的三爷就不想让我在跟他说灵善姐一般。
我疑惑的嘟嘟嘴巴,跟着他脚步飞快的朝着售票大厅赶去,明明票都还没有买,却搞得好像要坐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一样。
拥挤,是我对火车站唯一的印象!
拥挤,去掉了我对第一次做火车的所有好奇,上车的时候我只有左手拿着塑料袋和车票,右手紧紧的抓着前面三爷的衣服后摆,跟着他拼了命一样的朝着那绿皮火车狭小的车门挤进去。我都感觉不到围在我四周的都是人,就感觉到一坨一坨的肉从四面八方疯狂的挤压我。
“啪!”
啊。忽然的我感觉到肩膀一疼,似乎是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从身后路过的时候狠狠的撞了一下。谁这么不懂礼貌啊!对不起也不说一声,我疼得咬着牙,转身是转不了了,只有努力的转一下脑袋,人群之中看着一张又一张似是非常着急的脸,目光穿过这些人脸,隐隐约约的看到后面,有一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人带着帽子,双手缩在袖子里面快速的朝着前面的车厢一步一步走去。
怎么感觉,这人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呢?
“在看什么,上车了。“走在我身前的三爷见我迟迟没有动一步,转身拉了我一把。
“哦,哦。”我连着应了两声,目光赶紧赶慢得从那身影上移开,在去找,那身影一下子就淹没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我也没有多想,赶紧跟着师傅,拥进了火车车厢。
一进着车厢,就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说不出来,总之不太好闻,走在狭小的火车过道上,我拿着三爷给的车票,一个一个对着号码,找自己的床铺,硬卧,每一个隔间有左右两边床,每一边有上中下三个床位。我和三爷我在左边中铺,他再右边上铺,好在是在同一个隔间,不然这到了哪里,什么时候该下站,都没人通知我,天南地北不知道要做到哪里去。亚他每弟。
呼,长长的吐一口气,我鞋子都没脱,连忙爬上床,把自己从拥挤又狭隘的过道上抽了出来,抖抖眉毛,看看三爷问道:“三爷,从这到江西要多久啊?”
“几天吧,我们要去长沙那边转车。“三爷这个时候也爬上了床。回了我一句:”跟着我就好。”
“哦。”我应了一声,是嘟嘟嘴巴躺在床上,发现在床铺左侧摆了一张报纸,我一愣,把那报纸抽了出来,头一大版面就是:“挖地铁,挖出千年僵尸?真的假的?”
“都是些假新闻。”三爷不痛不痒的应了我的话:“要真的挖出那东西,还能上的了新闻。”
第一百一十八章 厕所里羞羞的事情()
“哦。”我点了点头歪歪嘴,把手中的报纸随手就朝着边上一放,双手枕着脑袋后面,闭上眼睛。可我这才睡醒没有多久,现在这个点哪里能睡得着?在这狭小的床铺上翻腾来翻腾去,怎么都没有办法闭上眼睛。等我抬起头看看另一边的三爷,发现三爷拿着一块布盖在自己的脑袋上,一动不动的,左脚潇洒的搭在自己的右脚上,仿佛是睡着了。
“师父三爷?”我小声的喊了两声,都不见三爷回我,可能是白天的时候我在睡觉,三爷他一直在忙着准备上路的东西吧,这才到了火车上,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哎,躺了一口气,我无聊的伸出手拉开脑袋边上的火车车窗窗帘,车外的景象像是会移动一般,一幕一幕飞快的后退。我都还没有开清楚那一颗是不是杨柳树,却又一颗白杨树出现在了眼里。时不时的火车哐当哐当的晃动一下。我拿着窗帘的手也随着火车晃动的节奏晃动一下。
忽然的,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在自己的记忆力也曾经有这样的画面,我躺在火车的卧铺上,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拉开窗帘,没有目的的打量着窗户外面。难道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还没到老河子村前,也这样做过火车吗?
眼睛被眼前飞速滑动的画面晃晃晃,加上本就是躺在床上随着车上的摇晃摇摇摆摆的,不知不觉的,竟然也是抵抗不住眼皮的晃动,一下子睡了过去。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啪嗒!”
狠狠的一下火车在砸在铁轨上,就像是坐在汽车上,轮胎一下子压过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直接把我从无意识的睡梦之中晃的醒了过来。
我猛地抬头。脑袋狠狠的在上铺的床板上磕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整个车厢里面已经暗了下来。应该是到了夜里,看着大家都睡了乘务员把灯也都给关掉了,我下意识的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果然这窗户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看着现在的地方,似乎是在山里,火车哐当哐当一路前前后后都没见的灯光。
刚刚那一下,是我做梦吗?我郁闷的放开窗帘,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抬头看看三爷,又看看三爷下面的钻在被子里的乘客。几个人都睡得好好地,并没有被刚刚那一晃给晃醒,或许醒了,只是没有我这样第一次做火车的人这么大惊小怪吧?
算了,醒了就醒了,上个厕所好了。我心里嘀咕了一句,伸出手在放在一旁的塑料袋里面摸了一会儿,摸出灵善姐姐帮我放在里面的一包纸巾,抓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从床位上爬了下来。
“哦啊~”下床的时候,一下子没有踩稳,还有一个梯子,就以为已经到了一下子踩空掉到地上。手臂在铁床上刮了一下,好在就差了一格,就是手刮破了点皮,要是在高点,这么狭隘的地方摔下来,我这脑子会砸到哪里还真的不一定呢。
真倒霉,我右手轻轻的揉搓着我的左手,心里嘀咕着倒霉,看看左右,朝着左边,这节车厢的前方走去,卫生间应该在那个地方,上车的时候好像看到过。小心翼翼的走过这节车厢,真的是打嗝放屁打呼噜什么声音都有。好不容易走到头,站在车厢和车厢的连接处,这地方是整个火车晃动的最厉害的地方,差一点没有站稳摔一跤。
一只手扶住,另一只手伸出去拉开厕所的门。
“啊!”这厕所的门才打开,我这还没反应,厕所里面忽的传出一声尖叫,我一愣,本是睡得还有些迷糊,被这么一嗓子吼的直接醒了过来,眼睛瞪得老大,就看见一男一女躲在这厕所里面,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整个身体就上身穿了一件衣服,衣服还被撩到了肩膀的位置。
“啊!”反应过来的我,也是立马喊了一声,拉着门把的手立马缩了回来,反应了一秒又伸了出去,啪嗒一声,用力的把门再一次的关上。
他们他们在干嘛,该死的,呼,呼,我的心跳扑通扑通不停的加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紧张和害羞的是他们,我却紧张的不行。微微的咽了口口水,我转身想要继续往前走,可还是忍不住把耳朵凑过去去听一听。
“怎么,不关门啊。”
“太,太激动忘了。宝贝,我们继续。门关好了,不会再有人呢。”
“啊,你干嘛,温柔点!讨厌!”
咳咳,咳咳,听着这要命的羞人的声音,我逃一般的朝着前面车厢继续走过去,,算了算了,这车厢厕所用不了我去边上的。这两个人真是讨厌,跑到,跑到这里来做这种事情,大晚上的。
我一边骂着,一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方便完了,我一个人又摸索着原路返回。路过来时的厕所,好奇心作怪,我忍不住的又在厕所门口停了下来,伸出脑袋耳朵靠着门,做贼似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看看里面能不能还有什么动静。
安安静静的,除了周围火车哐当哐当响个不停的声音之外,那卫生间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声音传出来。
可能走了吧,好吧,我到底在好奇什么。我吐了吐舌头,不由得自己笑了出来,笑自己像个呆子,朝着前面跨了一步,准备回床上继续睡觉,指不定再睡一觉醒就到了也不一定。
“啪滋”
脚步才跨出去,鞋底就好像踩在了一滩水渍上面一样,有些滑溜溜的,如果只是水渍的话也就这么走过去了,可我这脚上踩着的东西还有些黏糊糊的,我皱着眉头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踩在上面的脚动了动,这黏糊糊的一滩东西面积还挺大,是什么?
不能是别人在厕所门口吐了吧?这也太恶心了!
我咧着嘴巴,有些恶心的看着脚下,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一片黑,还真的是什么都看不到。我抬起脚,把鞋底朝上,腿朝着黑暗中伸出去了一些,让火车车窗外面的微弱的月光能够照进来,打开我的视线。
血。
殷虹的血迹!
真的是不知者不畏,一开始踩在这血泊之中完全没有感觉,可这月光一照,殷红的颜色在眼前一晃,我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双脚跳着连着退了好几步,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下。
“啪。”
忽然的,有人在我的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整个人都是一跳,转身毫不犹豫的就是一拳头狠狠砸了过去!
“啊!”站在我身后的人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我转身就给他一拳头,直接啪嗒一下朝着地上摔了下去,半天半天才摸着自己的半边脸瞪着我:“卧槽,我是你师弟啊!”
“张张定江。”
“咔擦。”一声清脆的声响,张定江晃起自己手里的手电筒,那光一下子把他的脸照了起来:“我说师姐,你这样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啊。见面二话不说就是一拳头。”
这小子现在喊师姐到时喊得麻溜麻溜的:“不是,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黄原吗?”
“我辞职了,一直守着你们呢,我想着等我也跟着上了火车,三爷他不得不带上我吧,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消失了一天的张定江就这么出现了,我说这家伙才认得三爷做师父,怎么就会这么安安静静的让三爷走了。
“手电。”我反应过来,一把抢过张定江手里抓着的手电筒,打在了地上。
这强灯光一照,比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的情况更混乱、恐怖,整个地面全都是血,只是我脚下踩着的那一块尤其的多,血迹像是水一样从厕所的门缝下面流出来,我顺着血迹,灯光落在了门上。顿了几秒,伸出手摸上了门把。
“小心点。”张定江的声音也变得紧张。
“咔哒。”一声声响,我打开了厕所的门。打开厕所门的瞬间,我的瞳孔像被针扎了一下剧烈的收缩和放大!一阵忍不住的翻腾从胃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翻车杀人()
厕所里面还亮着日光灯,白色灯光随着车身的晃动,不停的摇摆,打在我身上反射出的影子一晃一晃的,好似一个人躺在血泊之中,一晃。一晃。
血泊,我不知道用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景象是否合适,那感觉是像用灾害这个词形容了世界末日一般。马桶上坐着一躺血肉模糊的肉,黏糊糊的倒在一起,分不清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隐隐约约的从地板上零碎的尸体可以看到手脚这样的人体器官,也借此判断马桶上的黏糊糊又血腥的肉团是人。在看厕所周围,地板,墙体,镜子,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液体,鲜血以井喷的状态溅射似的分布。像是刚刚下了一场血雨一般。
这的是难以想象,就我上厕所的这么个空隙的时间里刚刚还在这里面翻云覆雨的两个人。竟是,竟是被活生生的在这厕所里肢解了?看这样子。像是被野狗啃了一样。
“呕!”我实在忍不住,胃里翻腾起一阵恶心转身推开张定江冲出了厕所,双手撑住火车,忍不住的就呕,又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有让着胃里的苦水翻腾,难受的不得了。
“真是,做了这么多年警察,这应该是我见过最残忍的案发现场了。”张定江的声音带着点怪怪的味道从我背后传来:“这得有多变态,才能整成这个样子。”栢镀意下嘿眼哥关看嘴心章节 说话的同时,张定江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儿吧?”
“没事。”我抬起沉下去的脑袋,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摇摇头:“我刚刚才这厕所边上过,都没超过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