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驱鬼之丧尸王-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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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号吗?”
“没有五爷,我们一直没有遇到咱们留下的记号。”
那就奇怪了。
也就是说,他们遇到的很有可能并不是鬼打墙。
“继续留记号,我们继续走。”
甘五爷的这些手下,或许没有别的优点,却唯独都很听话,所以甘五爷一说走,这些人便马上行动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再次停下来,这次不用甘五爷再询问,他的手下便沉声道:“没有我们留下的记号。”
“刻上去的也没有?”
“没有五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条甬道是不是有些太长了?
就好像没有尽头般。
与此同时,同甘五爷一样有此想法的还有众人,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升起一抹不安。
如果已知路的终点,哪怕这路再长,也会让人继续走去下,怕就怕未知,未知的终点,不但会让人心生不安,也会让人产生犹豫,不再那么坚定,从而选择放弃。
更何况,此时他们还在墓里,很有可能会有许多恐怖之物的墓中。
虽然同众人一样心生不安,不过柏越泽怕的却不是这份未知,而是众人口中的鬼打墙。
鬼打墙?
他们遇到鬼打墙了?
他这算不算又点亮一个人生成就?(惨笑。)
“五爷,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走。”
“五爷?”
“只要没有遇到咱们留下的记号,就继续走。”
“是,五爷。”
哪怕心中已升起动摇,却依旧选择听从甘五爷的命令,众人再次步履沉重的向前走去,原先还算轻松的气氛,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这条路他们是不是已无法再走到尽头?
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越不想让自己想,就越会去想。随着时间推移,众人稳健的步伐已开始变得零乱,速度也不复初时迅速,更重要的是,他们心中已时不时产生,要不要再继续走下去的想法。
不说话的众人,还有这越来越低气压的气氛,怎么让他感觉更恐怖了?
看了一眼,或是眼露迷茫,或许面无表情的众人,柏越泽伸向烟盒的手指颤了颤。
他们不会是中邪了吧!
还是说,他在进入鬼打墙的那一刻,他身边的这些人便被恶鬼给替换了?
想到这里,脸色一白,柏越泽的额头开始往外冒冷汗。
不,不会吧!
就在柏越泽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时,一抹声音突然由他身后传出,这抹声音也成功狠吓了柏越泽一跳。
“………,前面……,你快帮我看看,前面是不是出口?”
“哪里哪里?”
“快把手电照过去。”
“是出口吗?”
“是出口,是出口,我们终于走到出口了。”
相对众人眉眼间染上抹兴奋,不由加快脚步向出口方向冲去,平稳下怦怦怦心跳的柏越泽则不露痕迹向后退去。
谁知道这群人是人,还是恶鬼。
他们又是不是在故意引诱自己。
更重要的是那个出口真的是出口吗?
不是恶鬼的巢穴?
与此同时,别看这群人好似失去理智般毫无顾忌的向出口处冲去,但他们终究是群老江湖,冲到门口处的他们,没有马上出去,而是站在出口处,细细的向外打量起来。
并不是如众人所想的出口,这条甬道的尽头竟个六棱形的房间,与甬道相同的是,这个六棱形方间同样由登仙山内的山石雕凿而成,但不同于甬道的粗糙,还有没有任何装饰,这六棱形的房间每一面石墙上,都有许多洞穴,而每一个洞穴中又放有一个棺材,这些棺材有些是完好无缺的,有些则有些破损或者完全损坏。
在看到棺材的那一刻,便提起警惕,众人借助手电光亮仔细的打量起藏于洞穴中的那些棺材来。
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到此来看,这些棺材貌似没有任何异样,但等拿手电的那人把手电光打到自己头上时,一个垂下的脑袋让众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在众人看到那个垂下的脑袋时,柏越泽也看到那个脑袋,这一刻他十分怨恨自己的好眼力,而后自从进入墓中后,脑细胞便高度活跃起的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个鬼故事。
某人听说某间房间里闹鬼,就想半夜去看看,可惜透过锁眼他只看到一片血红。
哎玛,他们遇到的不就是这种情况吗?
不似柏越泽都快要被那个垂下的脑袋给吓傻了,瞬间反应过来的众人,没等看清那个脑袋究竟是什么东西,便快速行动起来。
有人后退,有人上前,一直站在甘五爷身边的阿乾更是冲了上去,抽出硬鞭的他,用力把手中硬鞭向那个脑袋挥去。
在众人行动起来的同时,不知是发觉自己已被众人发现,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刚刚一直垂下静静看着众人的那个脑袋也动了起来,它这一动,众人随之看清它是个什么东西。
人形却又有些不像人,更像是丧尸电影中的爬行者,由墙上爬下的这个东西,嘶吼着向众人冲去,而后被阿乾阻拦的它,很快便与阿乾战到一处。
因深知阿乾的身手,便没做过多担心,但众人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他们仍旧抽出各自的武器,默默的关注着已与那个东西打到六棱形方间的阿乾。
“不好。”
别看甘五爷年纪大,他的耳力却一点儿也不逊色在场的小年青,六棱形方间内,混杂于那东西嘶吼声,还有它与阿乾打斗声中的砰砰声,让甘五爷道了一声不好。
继甘五爷之后也听到那种声音,众人下意识的开始寻找起这种声音,等他们看到这种声音是那些或是完好,或是破损的棺材发出后,无不暗道一声不好。
“快把香,还有黑驴蹄子拿出来。”甘五爷话音刚落便纷纷拿出香,还有黑驴蹄子,而后不等甘五爷再发话,这些人便迅速冲入六棱形方间内。
点燃香后,按六个方位插好香,这些人在手拿黑驴蹄子的众人保护下,退出六棱形方间,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惊扰到阿乾。
香的烟气徐徐升起,逐渐加大的砰砰声随之停下来,先前摇动起的棺材,也不再摇晃,不过众人并未松下一口气,他们沉声道:“五爷,没有出口。”
“五爷,我那边也没发现出口。”
“五爷,我那边同样没有出口。”
“一样。”
“一样。”
“没有。”
也就是说,那个六棱形方间内,哪个方向没有出口。
闻听此言,略做沉思,甘五爷看向身边甬道的墙壁:“看看这两边有没有,还有要快。”说话间,看了一眼,仿佛被什么吞噬般,迅速燃烧起的香,甘五爷绷紧神经道。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哪怕摸遍两边墙壁,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刚刚还十分冷静的众人,也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而后复而又起的砰砰声,让他们变得更加焦急。
“五爷,要不要我们再进去看看?”外面没有,难道还在里面。
同样有此想法,却无法果断做下决定,因为甘五爷发现,香的效果在逐渐消失。
“里面没有。”无视身后的怪物尸体,还有越来越密集的砰砰声,阿乾一边用手背擦拭脸颊,一边走出六棱房间。
如果里面真的没有,那就是说,机关还是在外面。
可这机关究竟在哪里?
唰!!!
就在众人眼看着几个棺木破碎开来,几只同先前那只怪物模样相同的怪物,正在缓缓由棺木中爬出时,两条通道各自出现在甬道两侧的墙壁上。
“往左边走。”不再犹豫,高声命令道,甘五爷高声之余,还看了一眼挂在甬道顶,一脸解脱又恐惧的柏越泽。
甘五爷话音刚落,众人便一阵风的向左边那条通道涌去,秩序还算不错的众人,也没有出现什么交通拥堵。
因吊在壁顶,比众人慢上一拍,不过柏越泽并不是最后一个,他身后还有阿乾在垫底。
相对柏越泽的屁滚尿流,阿乾显得游刃有余,进入通道的他,甚至没再向通道内跑去,而是站在通道边,目不转身的看向已由六棱房间爬出,正向他们爬来的那几只怪物。
到不是说阿乾是个好战份子,而是他要防止这些怪物进入通道内,从而给众人创造关门的时间。
“在哪里?在哪里?”
“没有。”
“没有。”
“我这里也没有。”
“草。”
“我想……应该还在上面。”惊吓过度的柏越泽虚弱道。
“卧|槽。”
“谁特么设计的机关啊!!!”
“快搭把手,让我爬上去。”
“………,还是我来吧!”
强忍着脚软的感觉,徒手爬到壁顶,柏越泽借助其良好的势力,扣动机关,让隐蔽不出的大门重新落下来,伴随着大门落下,让众人感到心惊胆战的那几只怪物,随之被隔到门外。
好惊险。
“草,吓死我了。”
“呼。”
“特么的,那是什么玩意?”
“那些棺材里不会全都是这玩意吧!”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这机关是哪个大师设计的,真特么的太阴险了。”
“我去,差点要了我老命。”
“谢谢你啊,泽哥。”
“对对对,没错,没想到小泽你还满厉害的吗。”
“徒手爬墙,你强,泽哥。”
“不错,不错。”
面对众人一致的赞扬,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柏越泽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吓虚脱了。
刚一进来就遇到这么可怕的东西,他已可以预计到,接下来他将会是多么的心塞。
相对柏越泽松下一口气后的脚软脱力,一直站在门口阻挡那些怪物的阿乾就像没事人般,慢吞吞的走了回来,蹲到柏越泽身边的他,目不转睛盯看向柏越泽。
哪怕是死尸都要被阿乾这专注的眼神给盯活,更何况是还没有完全死透的柏越泽,从恐惧余韵中挣脱出的他,慢半拍的看向阿乾,而后他一脸黑线的由背包内,拿出一包烤肉递给阿乾。
他怎么知道,他在背包里藏了一包烤肉,他是狗鼻子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看过那么恶心的东西后,他竟然还吃的下去。
第二十章()
既然有石门帮他们挡去怪物,众不再像刚刚那般急迫,歇过后,甘五爷这才开口道:“继续。”
不复初时甬道的简陋朴素,随着众人走远,石墙上渐渐被刻上花纹,伴随着花纹的增多,越来越精美的雕刻出现在众人眼前,而后更有甚者,这些花纹上面还被镶嵌上了各种金银珠宝。
“唔?”
“怎么?”
“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金子。”
“貌似好像有可能……”
“是还是不是。”
“是。”
“等等我这里好像也……”
“金子,全都是金子。”
“嗯?你看那里,那鹤的眼睛……”
“宝石?”
“这里也有。”
因被墙上的雕刻还有珠宝吸引住注意力,哪怕这甬道再长,众人也没有像初时那般烦躁无望,更因这越来越大的宝石,众人的眼睛就好像是饿了许多的野兽,都快要冒绿光了。
身为土夫子、摸金校尉,当然不可能像考古学家那样更注重文物的文化价值和完整性,既然石墙他们搬不走,那么大块的宝石便也就成为他们的首选。
一路走,一路挖,因都是一把挖墙好手的关系,众人并没有拖累行程,既然他们没有拖累行程,甘五爷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
相对众人已被金银珠宝,还有后来出现的翡翠玉石迷花眼睛,柏越泽更加感兴趣的是珠宝后的雕刻,如果他没看错,这应该是墓主人的生平?
从小到大,从稚嫩到成熟,这位墓主人是女人?
看着眼前这幅石刻中,已成含苞待放之姿的少女,柏越泽微挑一下眉角。
而且这是及笄图?
第一幅石刻为初生。
第二幅石刻为总角。
第三幅便是这幅及笄图。
那么第四幅呢?
会是什么?
难道是结婚?
不过可惜的是柏越泽猜错了,第四幅石刻并不是结婚,而是……,怎么说呢?
这幅石刻看起来更像是垂帘听政,但也只是像而已,柏越泽知道,这幅石刻想表达的并不是墓主人在垂帘听政,而是在影射她的身份,她或许是位嫔妃,更有甚者是位皇后。
石刻中,一个威武脸有胡须的男人站在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