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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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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不知道。

    潜和夜卓一直水火不容,怎么会在一起合作?

    我想这又是邵连赟抛出来的烟雾弹,我不能再相信,于是并没有表露出太大的兴趣,冷笑道:“随你怎么说。”

    邵连赟十分严肃地看着我:“我们有卧底在nw公司,潜和夜卓早就出台了一套计划,叫做‘阳光计划’,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他。”

    我蹙了蹙眉:“你肯让我走?”

    邵连赟收了几分星芒:“现在还不行,你好好跟你父母住在这里吧。”

    我提了声音:“你有什么权利将我软禁在这里?我可以去告你。”

    邵连赟总算露出了几分黑暗,眼里沉得让我害怕:“在顾市,你还告不倒我。”

    我怔了怔,见邵连赟弯腰将西装披在我身上,他幽幽地说:“有一笔交易,结束了,我就放你走。”

    我敏感地道:“又在利用我要挟潜?”

    邵连赟再不避讳:“他比我想象中的爱你。”

    我愣了愣,收起全部的气焰,软了下来:“你到底跟他做了什么生意?”

    邵连赟看了我一眼,闷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83 发现了什么() 
我梦见洁白的浪花和细腻的沙滩。

    梦见海水凉透了皮肤,也凉透了整个夜晚。

    梦见很像是潜的身影立在海水中央,衣衫被浸得湿的很透。

    我站在岸边不停地叫他上来,他幽幽转身却是挂着一抹邪笑的尚白的脸。

    我猛然惊醒,发现还是在一片软白华丽的被褥之中。

    最近梦见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见到窗外依旧是深沉一片。

    我一直觉得邵宅里的小木屋很蹊跷,一直想去仔细看看却没有机会。。。。。。

    现在既然在夜里醒了,不如过去探一探究竟,毕竟尚白还在他们手里,于情于理,即便我以后做不了他的大嫂但至少现在还是,我都不应当睡得太过安稳。

    我在心里一番思付,为自己找好了借口,才敢光明正大地去担心起尚白来。

    于是我穿着软底的拖鞋,拿了件深色的睡袍裹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想要关上房间的门,却又害怕吵醒了在隔壁睡觉的父母,只得小心谨慎又伴着刻意的喷嚏声才算顺利出了门。

    我从屋里出来时随意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在凌晨三点多一刻。

    邵宅的安保做的十分的好,不仅有值夜班的佣人,几所独栋外面还时不时有保安开着高尔夫车来回巡逻。

    我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值夜的佣人,好几次都险些被那个塞着耳机,摇头晃脑听着音乐的大妈给逮了正着。

    好在我身体弱小,随便将自己塞在角落,灯光昏暗也看不出来。

    于是我一路庆幸自己近日吃的不多,略略瘦了些,一路小心翼翼地出了邵连赟所住的这栋独栋别墅。

    但当我刚刚一走到草坪边缘就有一道追光朝我这个方向扫来,幸好我小时候跳过几年舞蹈,身体柔韧度还算不错,又是劈叉又是下腰,躲在一层低矮的灌木丛中,才算是有惊无险。

    小木屋在别墅的东南方向,我记得十分清楚,于是一路狂奔,远远地看见有巡逻的人过来就临时找可以避过的遮挡物。

    幸好邵宅有许多粗壮的梧桐树,听邵连赟说,那是他父亲包了专机从法国带回来的苗子,所以长的格外的粗壮茂盛。

    我躲在一颗梧桐树树干后面远眺着小木屋很有特色的尖尖的屋顶,四下一看,踮着角尖跑了过去。

    记得上一次和邵连赟一起去的那个秘密基地,仿佛是修建在某处地下的军工厂一般,升降梯可以容纳下至少一辆房车的大小。

    我揣摩着四下打量了一下木屋的范围,眼光被屋前那一处方方的水池吸引。

    记得第一次赤子说地下暗牢建在一处有水的地方。

    那次和邵连赟去的时候我也很明显的听到了水声,那水声并不像是自然溪流亦或是河道的声音,仿佛是四壁空荡,有着略微的回响。

    而那能够承载至少一辆房车的升降梯的大小,跟木屋前的水池的大小十分适合。

    我在心中默默揣摩,却越来越大胆地觉得那地下研究室应当就在这木屋之下。

    可只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那日和邵连赟乘坐房车的时长却不像是在这宅子中。。。。。。

    我暗暗思付,疑惑地朝木屋前的水池走去。

    水池呈长方形,四角都有一个石雕的鸟兽图样,水从东边的鸟兽嘴里吐出,又流回北边鸟兽的嘴里。

    看来无异于一个喷泉的池子,池水循环利用。

    我蹙着眉头弯腰将手浸进水里,手立即触到了池底。

    池底是十分简陋的水泥,底面凹凸不平,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两个莫名的小气泡。

    我好奇地将沉在池底的银色气泡盛在手心里,微微拖出水面,却惊讶的发现那银色的气泡竟然是水银。

    这水池一定有问题!

    我立即将水银挥落在了水里,警觉地直起身子开始细细地打量起来水池周边的景致。。。。。。

    正在我聚精会神观察景致的时刻,不察身后已经驶来一辆巡逻车。

    等我被那轰鸣的马达声惊醒过来时,保安已经发现了我,几束光打在我身上,一个领头的保安说了句:“冼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并不认识跟我说话的保安,但我知道,邵连赟应当吩咐了许多人密切盯住我的踪迹。

    我合了合睡袍,力作镇定地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那保安似笑非笑地说道:“夜深了,我送冼小姐回去吧。”

    我见今日不是好时机,于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跟他们起争执,于是怔了半晌就道:“我也累了,麻烦你们了。”

    那保安让另两名保安下了车,给我让出了后排位置,一路将油门踩到底,将我送回了邵连赟的私人独栋。

    我向他皮笑肉不笑的道了谢,恹恹的裹紧睡袍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可当我刚刚踏进宽敞漆黑的客厅时,落地窗的角落忽然亮起了一盏昏暗的台灯。

    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看见邵连赟正穿着一件黑色金丝绒的睡袍坐在那里。

    我看清了是他后,便面不改色地准备朝楼上走去,他却沉沉地开了口:“你去了哪里?”

    我站住脚步,并没有回头,冷冷地答:“睡不着,出去走走。”

    邵连赟慢慢起身朝我走来:“你想去救他弟弟是么?”

    我见他开门见山,就更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于是直接道:“不然呢?等着你把他弄死?”

    邵连赟蹙了蹙眉:“我在你心里,是一个动不动杀人的人么?”

    我笑笑:“你不是么?”

    邵连赟又蹙了眉头:“我说过,他们是死过的人,不是人,你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我也蹙了蹙眉头:“那我跟你就是一个世界的了?”

    邵连赟目光沉沉,突然一把抱住了我,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他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只得狠狠地将他嘴唇咬破。

    血腥味在我的唇齿间散开,他却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意思,而是将我死死地困在怀里,顶着我的身体朝一旁的沙发走去。

    我和他之间只隔着一件睡袍的距离。

    我害怕极了。。。。。。。

84 求你不要让我不干净() 
光怪陆离的星芒从他眼里闪过,我看见了我惊恐的神色和绝望的笑容。

    我说:“你真的决定这样得到我?”

    他忘我的亲吻着我的肩胛,闷声说道:“不可以吗?”

    我突然收敛起挣扎的幅度,大有一种缴械投降的姿态。

    我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任凭邵连赟的唇游走在我的肩胛与双唇之间。

    他伸手解开了我的睡袍,绸缎质地的睡裙正紧紧的贴在我有些冰冷的身躯上。

    我原以为这样的场景应当是发生在我和潜之间的。

    抛开一切,我多希望是潜在我身上忘我的撕咬。

    而不是这个,利用我,骗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

    我的齿间流窜着他的血腥味,握紧的拳头在这一刻也缓缓地送了开来。

    我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有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冲动。

    我推不开他的身子,只好想用别的方法了解了生命。

    还好,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天遂了人愿,沙发的缝隙里有一把不知道谁落在那里的剪刀。

    我悄无声息地划破了手腕,而埋头亲吻我的邵连赟并不知道这一切。

    直到他发狂似地褪去了他的睡袍,这才惊觉我居然将手腕划破。

    他怒不可遏,双手捏住我的脸颊,恶狠狠地将那剪刀扔了好远,咬着牙说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意跟我?”

    我看着这一幅从未见过的嘴脸,突然释怀的笑了,吃吃地道:“这才是你,你终于卸下了那张面具。。。。。”

    “你不是那个彬彬有礼的邵连赟。。。。。。。”

    “这才是,真的你。。。。。。”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觉得身体被掏空了般地没力气。

    我见到他狰狞的笑,眼中居然泛出与狰狞格格不入的水色来,我听见他低沉地声音:“我就偏不遂你的愿!死了也要得到你!”

    我感到眼皮沉重地垂下,天旋地转的大网将我罩了起来,我的眼睛在最后一刻停留在了邵连赟裸露的胸膛前,我多渴望,他能够大发慈悲的让我死,也不要让我变得不干净。。。。。。。

    从小,我就向往着能够在海边拥有一个房子,用贝壳串成门帘阻挡几丝湿凉的海风。

    晚上在门口挂起成片的灯饰,远看就像是星辰坠落在屋前,一片明亮,一片浪漫。

    我会坐在成片的星星旁吃着好吃的水果,哼唱着最喜欢的歌。

    我以为我会一直住在那里,住在那所我梦寐以求的海边小屋里,可黑暗突然来临,我恐惧的睁开眼,发现我仍旧躺在那张洁白的大床上,柔软软糯的鹅毛被子将我包裹着,伸伸手就能够到佣人放好的早餐,还有爸妈,他们正喜忧参半地看着我。

    还有。。。。。。

    还有一身格子西装的邵连赟,垂着头也站在我的床边。

    他罕见的留起了胡子,显得沧桑又成熟了几分。

    我张张口,觉得声音干干哑哑的,妈妈立即递上一杯温水:“朵朵,感觉怎么样了?”

    我顺从的咽下一些小口温水,张了张口,声音细弱:“我还活着?”

    这句话问出,妈妈已经掉下泪来,爸爸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硬着嘴骂了句:“多大的人了,动不动要死要活的!我冼正才没有你这种女儿!”

    我知道爸爸是担心我,他的性子刚直,从不会表露真切的感情。

    但我从他松了的拳头看得出,他真的替我捏了一把汗。

    邵连赟见我已醒,淡淡地说道:“还好伤口不深,王姐已经帮你处理过了,不过你身体比较虚,还是要好好调养,调养好了,想回去就回去吧。”

    我平静地看着他,张口道:“爸妈,你们出去一下吧,我想跟他单独说两句话。”

    他们自然愿意我们解开心结,于是二话没说便手挽手退了出去。

    我淡淡地看向不知名的角落,问道:“你,有没有把我。。。。。。。”

    我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哽咽,脑海里全是他吻我的场景,让我觉得又脏又难受。

    邵连赟试图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却被我避了过去。

    邵连赟顿了顿,眼色由深变浅再变深,说出的话却是:“今天晚上八点,在公司本部会议室,约了NW的高层。。。。。。”

    他看了看我手腕的伤口:“我会给你找一条遮住伤口的裙子。”

    心如死灰的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哪怕是有关潜的事情,我也提不起半分兴趣,我只想知道,那晚上邵连赟在我晕倒后倒地有没有与我强行发生关系。。。。。。

    于是我咬了咬唇,不理会他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邵连赟蹙了蹙眉:“你说呢?”

    我听着他模棱两可的答案,几乎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不会原谅邵连赟。。。。。。

    “我们七点出发,现在还早,你再休息休息。”

    我侧过脸去,一滴泪落进蓬松舒适的枕头里:“我不想去。”

    邵连赟却沉了沉声音:“你不去,我要怎么对付潜?”

    我回过头,半是哀求半是失望地看着他,张着口,却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于是惨淡的笑笑:“你要对付我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邵连赟不可置信地蹙了蹙眉头:“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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