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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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许是一时不适应我翻脸比翻书还快,于是愣了几秒才道:“我去叫ada。”
老k走后,邵连赟坐在一侧沙发静静地看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极细的香烟,点燃的时候我望了他一眼。
“你怎么还抽烟?”我问。
邵连赟笑笑:“男人都抽。”
我想说,潜就不抽,但心脏却突突地跳了两下。
我捂了捂心口,声音低低的:“抽烟伤身。”
邵连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香烟按进手侧的烟灰缸里,温温地笑了笑:“那我不抽了。”
我看着他温温的笑容,居然有些像潜。
潜跟我说话时,也总是会弯弯眼睛,淡淡提唇。
我有些出神,心脏又突突地跳了几下,于是我撤回眼光,看向镜中的自己。
还好ada姐在此时推门进来,二话不说便带着助手开始给我操作妆发。
一上午的戏都拍的不痛不痒,邵连赟一直陪在我身侧让我收获了不少的目光。
导演刚刚喊卡,小米和开开两个就拿着热水和水果迎上来,我推开他们两个径直走到休息区,邵连赟正用pad看着什么。
“我不要用替身!”我看着他,十分的不高兴。
邵连赟微微抬起头:“不行,你的伤刚刚好了些。”
我固执地道:“不过是吊个威亚,不会有危险的。”
邵连赟放下手中的pad,郑重地看着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见说不动他,只好跑去跟导演商量,可导演随便甩给我一句“投资商的意思”,然后背着手就走。
我心想邵连赟势力太大,恐怕我是找不到做主的人了。
就在这时,武术指导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走吧。”
我懵懂地看了他一眼。
武指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糙汉子,很好相处。
他见我一脸懵懂,于是笑道:“给你试试威亚,待会儿拍的时候尽量一条过。”
我奇道:“不是说要给我用替身?”
武指蹙眉:“没人跟我说啊。”
说完,他又道:“是不是要用替身?那叫替身过来试试吧。”
我心下窃喜,看来剧组大了也有消息传递地不到位的时候,于是我忙摆摆手:“不不不,不用替身,我来。”
武指笑着点点头:“跟我来。”
48 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幕好的电影会分成许多个繁复细致的镜头,所以就连一个跟头你都得翻上好几十遍。
我第一次被架上威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帅气舒服。
整个人一旦腾空,哪怕手脚都有钢索缚住也会显得摇摇欲坠。
特别是腰间的钢索,虽然小米给钢板内外都塞了棉花,可依旧硌得我骨头疼。
武指亲自上阵给我指导动作,几番学习下来,我已经是汗如雨下。
武指见我体力透支,于是指挥着放我下来。
就在这时,我只觉得右手臂上的钢板突然崩落了几颗螺丝钉,未等我出声知会下面的人,右手钢索倏地断裂,我整个人向右倾斜了下去。
我吓得花容失色,下面的工作人员也一下子慌了手脚。
唯有武指大哥还镇定自若,指挥着控制左边钢索的人慢慢将我拉回来一些。
我见这么多人在这里,心里也就踏实了一些,调整了呼吸,也不敢乱动。
可谁知就在左边钢索动了几下后,突然又响起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束着我左手的钢索也忽然断裂,于是我这整人失去重心在五米高空头朝地垂了下来。
此时武指有些慌了神,提高了声音质问:“刚才的安全检查不是做过了吗?”
一旁的杂工也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指大哥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始指挥人将地面上的保护垫加厚。
可派去道具组取保护垫的人却是空手回来,哭丧着脸说道:“道具那边说保护垫被别的剧组借走了,就只有这些。”
他指着在地上薄薄的垫着的这几张,担忧地瞟了被倒挂在空中的我。
此时邵连赟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十分震怒:“到底是怎么搞的?”
武指被他询问的惭愧的低下了头,片刻后又立刻抬起来,满脸急切神色:“现在只有慢慢放下钢索,到快接近地面的时候将冼小姐身子撑起来。”
武指忧虑地看了看捆在我腰间和腿上的钢索,自言自语道:“我明明检查过钢索,怎么会突发这种情况?”
他话音刚落,我惊叫一声,引得众人都朝我身下奔来。
原来是我腰间的钢索也突然崩断,我吓得失声喊叫:“救命!”
邵连赟双目流露出十分急切的火光,一边严声斥责武指快些想办法,一边沉下声音安慰我不要怕。
武指这下也慌了神,声音都变得不如之前那么硬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邵连赟黑脸呵斥道:“今天要是伤了她一丝一毫,你要负全责!”
武指愁得眉毛皱成一团,几步跨上去指挥最后拉着我双腿的钢索慢慢往下移动。
突然身旁观望的人群嘈杂了起来,竖耳分辨原是他们在叫喊:“螺丝又脱落了!”
我被倒掉时间太久,脑子已然有些昏眩不清,在好不容易听清身下吵嚷的话语声后,心里着着实实流下许多冷汗。
我就奇怪了,还没到本命年,为什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
还没等我在心里理清楚我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多少时速生死的境况时,我的双脚忽然失去重力,眼看着就要头先着地。
邵连赟大喊了一声:“一朵。”
然后冲到我的正下方,双臂展开护住了我的头。
下落的重力和惯性全部砸在他的身上,待我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只是擦破了些皮,但邵连赟却极其痛苦的坐在地上,双臂仍紧紧护着我的头。
此时导演也收到消息匆忙赶来,一边询问情况,一边让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左千语是最后才到场的,她站在边缘愣了几秒,突然泪水夺眶而出奔向邵连赟。
她急切的上下看了看邵连赟,带着哭腔问道:“你有没有事?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让郭经理给你打电话了吗?”
邵连赟痛苦的皱着眉,双眼似幽谷深境,看得人意觉幽冷:“是你做的手脚?”
左千语一下子哭了出来,搂住邵连赟埋头哭了起来:“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对她这么好么?值得你一次有一次的护着她么?”
邵连赟费力的挥开左千语,语气迟缓又生硬:“你这次,做的太过火了。”
然后他将怀中吓傻了的我交到小米的手中,捂着腹部痛苦的蜷下身去:“千语,你这次,太过火了。”
左千语也一副没有想到的样子,手足无措的退后了几步:“你,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从影视城急诊科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忙上前查看,一个年长点的医生说:“如果击中腹部,很有可能会引起脾脏破裂从而大出血。”
我听到这样的说辞,一把推开小米冲到邵连赟的身边,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愣在半空哭出声来:“你怎么这么傻?你明知道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左千语仍旧不知悔改,一把推开我恶狠狠地到:“你个扫把星,离他远一点,你看你把他害成什么模样了?”
此时的邵连赟连抬头都有些费力,一旁的导演见此情况厉声斥住了我们两人:“都什么时候了,就别添乱了!”
导演转脸朝医护人员说道:“现在该怎么办?”
年长的医生说:“先不要挪动伤员,救护车马上就到。”
导演蹙眉长叹一声:“我该怎么跟邵老爷子交待!”
49 邵成海()
邵连赟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透过助手传达了不要再追究此次事故的意思,于是剧组人员也皆是松了一口气。
陈导和几个副导跟随救护车一起将邵连赟送回了他们邵氏旗下名声显赫的成华医院。
在安排好一切后陈导及其他人都陆续离开,唯独剩了我和左千语坐在医院套间的沙发上。
我起身替邵连赟倒水,左千语也忙跟着我起身,一胳膊肘把我顶到一旁。
我恼怒地回头,再忍不住:“我到底把你怎么了?”
左千语恨恨地蹙蹙眉,正欲反驳听见病床上的邵连赟气若游丝地道:“千语,你够了。”
左千语剜了我一眼后,立即垂着头站在床头,低低地道:“这次,是我错了。”
她落下一些泪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没想到,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我生气的不去理她,坐回沙发上听她继续跟邵连赟唯唯诺诺地承认错误。
“我本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并没有想要伤害她。。。。。”
她的声音极低,若不是我的听觉比常人要灵敏,估计也只能听个大概。
可惜我耳朵太灵,听到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不禁冷笑出声:“想让一个人从五米高空坠下来,那还叫不想伤害人。”
左千语恶狠狠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反驳道:“下面全是保护垫,能把你摔成什么?”
我第一次见恶人还这般有骨气,再也忍不住两步走到左千语身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朝后推了推。
她甩开我,怒目圆瞪:“你想干什么?”
我冷冷地扬了扬下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还请左小姐先行离开。”
左千语也抬了抬下巴回道:“凭什么是我离开?要离开也是你离开!”
我不动声色地提了提唇角,也不在乎邵连赟会如何想我,只想着快点将这个讨厌鬼打发走,于是说道:“有点眼色的人都离开了,就只有你死皮赖脸在这里不肯走,怎么,非要看我们两个亲亲我我才会摔门离开吗?”
我既然知道左千语是因为喜欢邵连赟才处处针对我,那我就拿她最痛之处来赶她离开。
正当我得意我的战略用的得当的时候,邵连赟却拉了拉我的手,费力的冲我笑笑:“待会儿我要进手术室,你会一直等我吗?”
我不忍地蹙蹙眉,柔柔地冲他点了点头。
左千语看到我们二人这幅模样,很顺利的被激怒,她大哭道:“你变了!你变了!”
她像是被摔破的瓶子一样处处都带着危险的碎渣。
她逼近我了两步,眼里都是妒火。
但最终她没有选择继续闹下去,而是像第一次一样,夺门而出。
左千语走后,病房里清净了许多。
我这才缓缓坐在邵连赟的身侧,反握住他的手。
我说:“医生说是脾破裂,有些轻微出血的症状。。。。。”
邵连赟此时并没有戴他平日里的那副黑框眼镜,没了眼镜的眼睛反而看起来更加深邃。
他抬眼看了看我的眼,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手,半晌牵扯出一丝笑:“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我蹙蹙眉头,想起他在仓库二次爆炸的那一刻不顾众人阻挡朝我狂奔的模样。。。。。。。
想起他伸开双臂将我的头牢牢护住的模样。。。。。。
我的心脏像是被绳子捆绑着一般,又疼又紧张。
他和潜一样解救我于危难。
可潜是拥有强大力量的吸血鬼,而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不管他是不是所谓的吸血鬼猎人,也不管他有多么有钱有权。
他能够豁出去他这个脆弱的肉身来拯救我。
我觉得,仅仅这一点,就足够让我心疼。
于是我点点头,紧紧地握着他温暖的手掌:“这几天我尽量让剧组把戏安排在晚上,白天我来照顾你。”
邵连赟微微动了动眼皮算是同意:“千语的事,对不起。。。。。。”
我不解的沉了脸:“该道歉的人是她。”
邵连赟动了动唇,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幽谷中传来:“她从小就被惯坏了,没什么分寸,我替她跟你道歉。”
我的眼光变得浑浊不清:“你对人真好。”
他提提唇:“对你更好。”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在作祟,我忽然松开了握着他的手,站起身来,不适的别过脸去:“想不想喝水?”
邵连赟失望的垂了眼睛,声音轻轻地传来:“不喝了。”
房间静了几秒,就有人推门而入。
“邵董事长来了。”
我的后脑勺一紧,忙转过身退了两步退到邵连赟身边,要知道邵连赟的父亲邵成海在顾市就算市委书记见了他也得低一低头。
邵连赟没好气的笑笑,调侃道:“新媳妇儿第一次见公公都会紧张。”
我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好好躺着。”
邵连赟温温一笑,答道:“遵命。”
再过了几秒,一个大约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