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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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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看她一眼:“我自然会去跟剧组道歉,但也没必要在这里跟你废话。”

    她捂嘴冷笑:“我从没听哪个演员跟监制说话是在说废话的,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大明星啊?”

    我困惑地看了她一眼:“监制?”

    她含着冷笑凑了过来,冷唇贴着我的耳朵幽幽地说:“你就可以用手段当上女主角?我为什么不能耍耍手段当一当这部片子的监制?”

    她顿了顿,笑声森冷:“冼一朵,我们走着瞧。”

    她说完这话才缓缓地退了两步,看了我两眼后突然将嗓音抬高了八度。

    “我们辛辛苦苦等了你一早上,你一来竟然指责我给你安排的场次太早了?难道睡觉比拍戏更重要吗?”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快引来了一大批的围观者,里面不乏有对我怨声载道的场记和副导演等人。

    我当然不肯吃这个哑巴亏,扬着声音也给她喊了回去:“左千语,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却瞪大了眸子,眼中晶莹泛泛:“你说我胡说?难道你放了我们一早上的鸽子我连说说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冼小姐,你未免太过仗势欺人了吧!”

    这句话落,旁边冲出几个抱怨的声音:“放人鸽子脾气还大,真把自己当角儿了。”

    我慌张地四处望望,冲着声音的方向连连说道:“不是,不是。。。。我。。。。。”

    左千语不等我说话,抢言开口道:“经济人打电话不接,副导演打电话也不接,难道你还要陈导亲自给你打电话不成?你知不知道给你化妆的ada姐,家里小孩发高烧还一直迟迟不敢走,生怕走了你又来了搞得你不高兴,冼小姐,别人都可以不辞辛劳的为你着想,你怎么自私的不将剧组放在眼里?”

    她表演到兴头之上还指了指周围端着盒饭对我指指点点怨声载道的人们:“他们今天早晨五点就为你搭布景,生怕赶不上拍摄进度,你倒好,谁都不理,你让他们怎么想?”

    这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个挂着“剧务”工牌的小姑娘扶了扶左千语,安慰她道:“左小姐别生气了,生气对宝宝不好。”

    我愕然,一夜之间左千语怎么就怀孕了?

    左千语冲她哀哀地点点头,瞬间柔软了下来,还几乎倾了倾身子,一幅惴惴欲倒的样子。

    这时,嘈杂声响挤满了我的耳朵。

    几乎都是骂我的声音。

    在这一刻,我及其痛恨我有这么敏锐的听觉,因为那些骂声几乎快要像潮水一般将我湮没。

    我心里委屈,却又说不出来委屈。

    毕竟是我的过错,左千语做做戏也让我无言以对。

    我咬着唇低下了头,眼泪悬在眼眶中。

    左千语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朝我走来,伸手拉了拉我的胳膊,声音软了下来:“好了,你年龄小,我们不怪你,只要不要有下一次就好了。”

    说完,她冲我温温一笑,而我,彻底懵了。

42 物欲横流的社会() 
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舞台剧,谁闹腾的厉害谁就能够独挑大梁。

    很显然,我还没到挑大梁的时候。

    经过左千语这么一闹,原本被我拉近距离的演员都开始疏远我。

    就连跟我演对手戏的小鲜肉都有些怯生生地对待我。

    于是我只得逢人便说抱歉,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终究抵不过一场盛大的宴会,当邵连赟带来了一辆载满酒店食物的厢式货车后,大家对我再没了刚才的横眉冷对。

    我怔怔地站在离车行道不足百米的地方,看着老k跟着邵连赟朝我风风火火地走来。

    老k一边招呼着大家去货车那边将五星酒店大厨做好的食物搬下来,一边高兴地扬了扬声音:“今天我们一朵请客!”

    然后等到他俩站定在我面前,我还是有些缓不上劲儿。

    “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的?”我的眼神顺着人群涌动的地方望去,光见保温食盒都有些数不过来,再加上还有跟车的三五个厨师一幅准备亲自现场操刀的架势。

    邵连赟佯装愠怒地看了我一眼:“睡过头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看看他,没等我开口,就听见老k迫不及待地罗嗦了起来:“我给你电话打不通的时候连少就猜到了你肯定是睡过头了,于是就让开开和小米去抓紧时间订了餐,直接送过来,不过紧赶慢赶还是到现在了,关键威斯汀酒店那边今天接了好几场婚礼,忙不开,我说一朵诶,怎么我不盯着你你就这么不靠谱呢?”

    老k苦恼地抚了抚额:“看来以后开会这种事儿我也是能不去就不去了!”

    说到这,邵连赟很是赞同地说道:“以后你只用盯着她,其他的不重要的事,都不用管。”

    老k捂嘴一笑:“对对对,我们家一朵最重要。”

    说完,他低声朝我努了努嘴,好像是在说:“你哪里修来的好福气?”

    我咬咬唇,内疚的低下头也不说话。

    说实话,若不是邵连赟突然出现来替我收拾这个烂摊子,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拍下去。。。。。。。。。。

    等所有剧组的人吃饱喝足了后,老k又带着我亲自去跟各个组的头头道了歉,最后轮到陈导,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不要这样了。”然后也懒得再跟我多说什么。

    我觉得有挫败感,但也是自找的,于是我跟老k说,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加倍努力。

    但是天不遂人意是固有模式,我带着一股子发愤图强的心情却在下午的拍摄中稳稳当当地卡了壳。

    这场戏是陈导亲自执导,并且是一场很重的感情戏。

    戏里的我要被男主角撕扯,啃咬,熊抱,亲吻。

    可我克服重重心理障碍也只能被他撕扯一下。。。。。。。于是在导演喊了十几遍“卡”之后我的内心崩溃了,跟我搭戏的小鲜肉崩溃了,享誉国内外的陈导也崩溃了。

    我捂着脸蹲在一边,耳朵里不断地回响着陈导抑制不住情绪地朝我大喊:“专业!专业!”

    然后委屈如潮水涌来,泪如雨下。

    片刻过后,正当我哭的伤心,肩膀上突然盖上了一双大手,我抬起泪眼,以为是邵连赟,却不料是失踪了一天的尚白。

    我惊讶的带着哭腔问他:“你怎么在这?天黑了吗?”

    尚白一改往日的邪笑,只是淡淡地抬了抬唇:“立秋了,天黑的早,太阳前一秒落山,我后一秒就到了。”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尚白耸了耸肩:“听潜说你很喜欢你的新工作,所以来看看。”

    话音一落,修长的身影便蹲下身来,与我并肩。

    他撞了撞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我眨了眨眼睛:“怎么帮?”

    他邪邪一笑:“催眠。”

    我恍然了悟,对啊,尚白能够催眠我。

    只要让我克服了这一难关,后面的拍摄就不成问题了。

    我急切地站起身,尚白也随我站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迫切的像是在看我最爱吃的烤鸭腿,我说:“催眠,催眠我,让我快点把这一场戏拍完。”

    尚白却蹙蹙眉:“可我不想让别人亲你。”

    我愣了愣,还没张口说话却又听到他顽劣一笑:“开玩笑的,我这么奔放的人。”

    然后他猛然扳过我的肩,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现在,你只是做了个梦,你会走过去,忘我的演完这一场戏,你记住,这只是一场戏,不是真的,所以你不必怕,当我数到三,你就可以调整好状态回到片场,一、二、三。。。。。。。”

    我的灵台似乎被软绵绵的糖浆占领,粘粘稠稠的一点也不明朗。

    我走进一片迷雾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等我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像猛兽一般扑了过来,他将我的上衣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诱人的胸衣,他将我重重地摔在床上,俯身过来啃咬我的脖子。

    湿润的气息从我的唇滑向我的身体。

    我从挣扎到忘我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过渡。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呢喃:“潜”。。。。。。。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一声带着丝丝喜悦的声音。

    有人喊“卡”。

    我猛地惊醒。

    一旁候场的小米立即拿着宽阔的浴袍跑了过来将我包裹住,跟我搭戏的小鲜肉竟然羞涩的拽了拽略微有些紧的裤子,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导演远远地朝我竖了大拇指,然后对我说:“虽然之前一直找不到状态,但是刚才的表演非常的真实,就是我要的感觉!”

    他瞟了一眼我有些迷离的神情,低头跟副导演说了句:“可以加戏。”

    然后再抬头继续笑笑。

    我被小米搀扶着走到我的化妆间,神思恍惚地有些迷乱。

    我问小米:“我刚才见了什么人没有?”

    小米一边给我倒了热水一边说道:“一朵姐,你好像跟一个个子高高,长的很像混血外国人的男孩子聊了几句话,聊完就去拍戏了。。。。。。。”

    我突然一阵清醒,问道:“他人呢?”

    小米漫不经心地道:“走了吧。。。。。”

    我有些失落地垂了眼睛,最近有太多话想问尚白,可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地让人很是闹心。

    “一朵姐,连少说有些事先走了,k哥又在帮你谈后面的戏约,待会儿我和开开一起送您回去。”

    我神思飘忽地点了点头。

    待我一进家门便看见已经回来了的潜和赤子。

    于是我先放下想要调戏赤子的心情,坐到潜的身边问道:“为什么尚白可以催眠我而你不行?”

    潜正不知在写着什么东西,却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住,于是他愣了几秒,回问道:“怎么这样问?”

    我严肃地道:“我知道尚白催眠了我好几次,抹掉了我的记忆,我想找他问个清楚却又找不到他,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你想要抹去我的记忆催眠我却失败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也许有些特殊,但我还是想要知道是为什么?”

    我望着潜,试图把话语理得更有条理性一些:“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腾空飞起来?为什么被火烧不死?还有你为什么不能催眠我,而尚白可以?潜,你能不能全部告诉我?”

    潜愣了愣,手中的钢笔应声落地。

    他的眼睛深如潭水,冰冷又暗。

    可我却莫名的觉得安全。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见映在他眼里的我的影子。

    于是我握着他的手:“我不想再这样迷迷糊糊下去,我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潜反握住我的手,声音柔软且绵长:“你若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

    “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们去救tiffany!”赤子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他不容我拒绝的望着我,一副玲珑的小面孔板得平平的。

    我有些苦恼:“就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么?”

    赤子抱着胳膊扭头看向窗外:“哼,回答你了,你跟潜哥哥生了气谁还帮我去救tiffany?”

    我无奈:“我一介草民,普普通通,如何去救小爷您的后裔?”

    赤子回头来狡黠的一笑:“我听说vph的公子爷在追你,何不使点美人计?”

    我蹙眉:“你说是邵连赟抓了tiffany?”

43 阿妮() 
北宋末年,兵荒马乱,战火连连。

    百姓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曾经繁花一世的瑶歌城也成了千疮百孔的伤城。

    街上有教书夫子穿着破烂布衣失魂落魄地颂吟:“玉京曾忆昔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遶胡沙。家山何处,忍听羌笛,吹车梅花。。。。。。”

    靠在燕来楼二楼栏杆上的清丽女子哀哀地望着城门的方向,悲伤肆意流窜,整个人看起来萧索又孤寂。

    从她身后走来一个老妈子,声音颤抖地说道:“阿妮,听说那些金兵晚上就会打到瑶歌城,该跑的都跑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女子穿着一袭紫衣,袖间隐隐约约透着桂花香。

    她的眉眼清秀,清秀间又透着丝丝伤怀。

    她启了启唇,声音哀怨婉转:“七郎让我等他,我若离开了,他要是回来寻我可怎么办?”

    老妈子叹了一口气:“你都等了三年了,他要是回来早就回来了!”

    见劝解不动,老妈子垂头丧气的摇摇头:“老婆子见你平日待人和顺,不像楼里其他的姑娘般刻薄,老婆子想劝你一句又劝不动弹,你只好自求多福了。。。。。。。”

    老妈子叹息一声,拖着包袱踩着木质楼梯慢慢地下了楼。

    女子望着远处城楼,逃离的人群从她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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